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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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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含笑,知道卫善并不能常出宫去,便把长安街上的民人铺子都说一回:“我在家时也不是大门不出,偶尔爹和哥哥也带我进城走走,我们家有个笔墨铺子,只如今不再开了。”
  旨意上说世代书香,卫善知道有出入,但没想到甄氏竟不避及,全告诉了她,原来世代收香是因为家里三代是开笔墨铺子的。
  她这样坦率,卫善倒有点喜欢她,给自己划了一道线,只论到太子,不谈其它,这么想着,说起话来便大方得多了,说一说宫里应时节令穿什么衣裳吃什么点心,宫妃们寻常也无事做,不过看看花逗逗鸟,抱抱孩子罢了。
  太子妃抱着如意的样子,看上去确是很喜欢孩子的,可听见卫善这么说了,笑意微敛,心里一阵阵的发慌,半晌才又撑起嘴角,和卫善说起节里要穿的衣裳来,两人还没到东宫苑,便已经相熟了。
  东宫地方不小,里头也分殿宇,只还光着没提匾额,卫善是头一回来,觉得古怪,甄氏便笑:“殿下不得空,这才空着,等他闲了要亲自写的。”
  她从开口,便一个字儿都不开秦显,卫善应得几声,心里叹息,大哥和碧微两情上知,上辈子又这么苦,这辈子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偏偏又还有别人。
  要是这辈子是还上辈子的债,那么这一笔又该算在谁头?又该怎么还?她莫名想起了魏人杰,自己是不是也欠了债。
  心里先想到魏人杰,跟着又想起了秦昭,比一比,她还是更喜欢二哥,也只喜欢二哥。


第124章 袖手
  都已经到了东宫; 总要略坐一刻,太子妃的宫室自然是正中这一间,尚在新婚里; 屋子里铺天盖地的红; 帐幔是百子婴戏图样,坐褥靠垫俱是石榴枇杷葡萄纹样的富丽团花; 明黄色地衣配着缠枝大红绒毯。
  从进门到主殿; 四周还有几处偏殿; 一间书房; 太子并未在里边读过书,他的东西大半还在麟德殿中; 往常也还是在那儿见臣子见师傅; 袁礼贤几个总不能往东宫来议政。
  处处都悬彩结绸,这桩喜事办过了; 后面还有好几桩事要办; 良媛承徽昭训; 接连着要抬进来; 太子妃同她们都是熟识的; 原来一个院里住着; 往后又得一个院里住着,那会儿是姐妹,之后就要分上下,可这几个,人人心里都知道; 太子身边还有一个姜碧微。
  原来尚宫姑姑们也都教导过,为着妻妾不妒,特意说了妻有妻位,妾有妾职,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可太子妃的头一桩事,便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
  卫善坐在窗前,院子里头种着各色名贵花草,倚墙种了许多梨子石榴,石榴树虽还未着红,梨花却开得一片粉白,山樱榆叶一片红白。
  宫人上了茶来,就连茶盏也是透雕婴戏薄纹的,太子妃托着茶盏饮得一口,只觉从舌尖到喉咙口都是苦的,拿出许多小衣裳小鞋子的图像来,说想挑两个给如意和秦晏都帮上两身,问卫善哪种花样子好些。
  不提起秦显,两人说的话便越多,罗汉床上铺开布料,有绸的有呢的,还有一个绣了一半的虎头帽,卫善拿起来看一回,针脚细密花色鲜亮,赞了一声:“嫂嫂手艺真好。”
  “我原在家里也懒怠针线,还是进了宫中才磨出来的。”京郊人家的女儿,在家里也是娇养大的姑娘,甄家家里有个祖传的笔墨铺子,又有一手制墨的手艺,她在家中也有丫头仆妇侍候着。
  进了掖庭里整日无事,也只有坐定了穿针引线,好做了许多手帕荷包小绣件儿,还当自个儿是怎么也选不中的,做了这些回去还能用得上,已经选入了第二轮,她的亲事必是百家来求的,前程绝不会差,哪知道天上掉下来个太子妃金印,正落到她手里。
  两人正说着话,宫人小步进来禀报:“小禄子公公来传话,说今儿殿下要论政,就在麟德殿里留宿了。”卫善目光一动,就见甄氏笑一声:“那儿地龙烧了没有,预备两件衣裳送过去,叫光禄寺送些羊汤去。”
  她不在时这些事也都有人办,只她在了,这些事就都是她的份内事,说完了对着卫善道:“我也不知他们在论什么,殿下尽心心力的。”
  卫善笑盈盈听着,手指头抚着衣裳下摆攒的珠绣,沉香一看便知她这是想走了,不愿意搅和到东宫是非中去。
  可宫人奉了茉莉花茶来,一看便是打听过的,卫善不爱吃茶,带些花香果香的,才是她爱的,丹凤宫里便常年备着她爱的茉莉双窨。
  茶都上来了,只得再坐一刻,茉莉花糕芙蓉酥,连着几样都是卫善爱吃的,她小口咬着,心知太子妃这是有事相求,还没说到点上,弯子绕了又绕,总算开了口:“我有一事相求,妹妹可别见外。”
  卫善还不知她行事如何,她有所求,不敢立时答允,只阖上茶盖儿听她说,太子妃粉面微红:“妹妹也瞧见了,这几间屋子是我该分派的,也不瞒你,旁的妹妹们我都熟识,”她说着咬咬唇儿:“我想问问妹妹,姜良娣喜欢些什么,屋子摆设总要收拾。”
  沉香站在卫善身边,手里捧着香盒帕子,听见这句微微蹙眉,这话问得也太过了些,卫善听着也颇为吃惊,手里托着茶盏,饮得一口才道:“嫂嫂该问尚宫姑姑才是,我也不知道良娣屋里该是个什么规格。”
  太子妃面色一红,她言语中有拒意,正觉得尴尬,小禄子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填漆盒的点心:“太子殿下听说公主往东宫来,特意吩咐我送些点心来请公主尝尝。”
  卫善笑一声:“好啰嗦,难道我还能差这两口点心了,我也坐得久了,今儿还没跑马,我告辞啦,这点心留给嫂嫂吃。”
  小禄子点头躬腰,把点心盒子交到宫人手里,太子妃亲自送卫善出了东宫门,小禄子跟在卫善身后去麟德殿,同走一路,他陪笑道:“我们殿下这几日要攻书,朝里要颁布那个什么志,殿下正用功呢。”
  朝中新推《氏族录》,正元帝对那些大族并不满意,都在他的版图中了,有的念着前朝不肯出仕,倒像是地方的土皇帝,某家一个不动,一地便少有应举的人,轻皇权而重氏族大家几百年传承。
  既然如此,便新推《氏族录》,把这些旧时著姓排秦卫之后,既要定氏族录排名,朝中这些有功大朝都要记上去,叫人知道身上有功名有官职,就能翻身。
  其中孔家算是见机最快的,衍圣公还亲往京城来给皇太子讲过书,山东一地应考的举子最多,余下清河卢阳范阳都不如意,朝里预备了那么久的秋闱,竟没扑腾出水花来,正元帝肚里憋了一肚子的火,磨着刀要发出来。
  这事儿卫善倒是知道的,她一路坐船回去业州,路上经过一地,也只民人来看看热闹,大氏族奉上礼盒便罢,卫善也不着人相请,两边各自安然。
  可既不顺着皇帝的意,总要拿他们磨磨刀,大夏朝的科举就未能推行,如今都已经换了天子坐江山,怎么还能犯前朝犯过的过错。
  小禄子囫囵说了几句,他也不甚明白,意思倒是清楚的,太子并不是故意不留在东宫,卫善扫他一眼:“别在我跟前使小聪明,我才不管呢。”小禄子得了她这一句话,回去倒好交差了,麻利地了个礼,小跑着往麟德殿去。
  在廊道上沉香还耐得住,进了宫走在宫道见左右无人便道:“太子妃这话好没道理,怎么问我们公主来,这事难道是公主能插手的?”
  想着还看一眼卫善,若是亲兄妹也还罢了,又不是嫡亲兄妹,难道公主还能把手伸到哥哥房里去,就算要敲打良娣那也是她进宫之后的事。
  沉香不忿,落琼更是蹙了眉头:“前些日子看着也不是这样的人呢。”不论是敲打还是贤惠,跟公主都挨不着,仙居殿的宫人们都知卫善烦恼,偏偏还要烦上加烦。
  一群云英未嫁的姑娘,都不知道太子妃这是着的什么着,譬如小禄子来传话,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麟德殿里样样不缺,小禄子侍候了五六年,秦显也不是个挑剔的人,半点儿差错也没有过的,偏要这时候吩咐,着意让人知道太子在麟德殿里已经呆了好几日了。
  卫善觉得古怪,太子妃看着并不是这么不沉稳的人,都找到她跟前来了,是想让她往丹凤宫里递些什么话?想一想又觉得气闷,果然还是在业州呆着舒心。
  想出城就出城,林先生叶姨再不会说些事,就连小叔也开阔许多,哪里要烦心这些事,这还没进宫呢,就有这许多事,真等进了宫,她还能时不时回卫家去住,姑姑可怎么办?
  回到仙居殿里也没去跑马,叫人取出她的马鞭子来,浸在盐水里,还是她从青霜那儿听来的,青霜又是从上官娘子那儿听来的,捏着鞭子跃跃欲试,要是杨思召不长眼凑到她跟前,就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沉香理了骑装出来,这几日天还冷,取了一件毛坎肩出来,卫善身型苗条,红骑装外头再配上白狐毛的坎肩,腰上一颗火宝石,脚上是香云皮的小靴,一面抖落一面道:“公主要不要把这些话告诉娘娘?”
  皇后待太子妃算是亲厚的,便是民间富户大家也少有不叫儿媳妇立规矩的,皇后娘娘从没有过,自打太子妃一进门,旁人对待她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少,渐渐倒有些长嫂的模样来了,可怎么能对公主说这样的话。
  卫善摆摆手:“不用了,她也没说什么,你们几个也不许露出什么来。”太子哥哥心里有别人,她难受也是有的,卫善浑不计较,专看她那鞭子怎么泡盐子怎么晒干,反复三回,抽在人身上,凭他再厚的衣裳也吃不住。
  到了三月三的那一天,卫善自己坐辇跟在皇后太子妃的大辇之后,秦昰已经能骑在马上,大辇里只有她一个,倒寂寞起来,想到旧岁去碧霞娘娘庙时,还跟二哥并骑。
  那些胡乱想头念头不能说给别人听,连姑姑都不能说,落在纸上又写不明白,也不知道他甚时节能回来,有满肚子的话要问他,要告诉他。
  才刚出城,掀了帘儿探头望出去,就见魏人杰在她车辇不远处,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卫善的目光才落到他身上,他就回转身来,以为她一直在看他,冲着她就咧了嘴。
  卫善没来由的面上一红,目光转到别处去,魏人杰好生叫人烦恼,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想嫁给秦昭,一念未尽,就看见杨思召,许多时候不见了,他坐在马上,人极瘦,两只眼睛却暗幽幽发亮,盯住卫善,卫善伸手就在裙边摸索着马鞭,她总算知道上辈子为什么这样厌恶秦昱,杨家人这看人的模样,从上到下都是一个样的。
  卫善面上色变,整个人都戒备起来,魏人杰瞧在眼里,见她牙关紧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盯住了杨思召,杨思召被他这样目光盯住,直直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魏家的小子难道疯了。


第125章 闯祸(捉)
  车马缓缓驶入上林; 太子妃亲到车马前扶卫敬容下来,卫善便跟在她身边,她侧身笑一笑:“妹妹上回送来的腌梅子真是甜; 那两瓮儿荔枝酒我存着等你来一同喝。”
  她请了卫善吃茶; 跟着又派宫人送了两盒子雪花酥松仁糖来,是东宫自造的; 东西比虽小; 意思却厚; 卫善久不在宫中; 还是素筝每个节庆里不忘记预备下东西,这才有自己殿中的东西送人。
  卫敬容爱看她们姑嫂和睦; 冲她笑一笑:“善儿旧年没猎着东西; 今儿要不要去试试身手?”她知道卫善爱热闹,又跟魏人秀交好; 在业州打了这许多兔子山鸡; 还做了风鸡风兔肉送回来; 闷在宫里久了; 正好出来透透气。
  “跟妙之和秀秀约好了打千秋的; 我带着弓箭去; 咱们射柳赌彩头。”卫善说得这一句,又看看太子妃,她不会骑马必不跟着,正好两边岔开,也免得两人尴尬。
  先是花宴之后才是骑马游苑; 苑中花树下设了黄帐搭起凉棚,太子妃在左,卫善在右,一边一个坐在卫敬容身边,宫人奉了托盘来,摆着才剪下来的牡丹。
  太子妃是新妇,通身上下都是红的,伸手便把最大最红的那条金边牡丹给了她,她拿在手里看一看卫善:“还是妹妹戴这个好看。”
  卫敬容伸手一拦:“她要跑马去的,好好的花儿也被吹风坏了,你戴在头上正合适。”
  卫善噘了嘴儿,假意吃醋:“姑姑有了儿媳妇便不疼我了。”说完自己先笑,也挑了一朵簪在鬓边,摸到秦昭着人送回来的绿纱柳芽枝儿,让沉香捧着小镜,把牡丹簪在一边,不挡了柳枝。
  魏杨两家的夫人都坐得近,杨夫人笑盈盈的看着卫善:“公主便不打扮,这满座中也没有比公主更出挑的了,若不是亲眼见,还当是天上的仙人,也不知哪一家的儿郎有福气讨了公主当媳妇。”
  卫善上辈子是常见她这样笑的,她笑得越是和善,肚子里打的主意就越是刻毒,那一屋子的丫头哪一个不觉得杨夫人是好人,可她分明能管束两儿子,也还是眼睁睁看着这女孩子们活得不如猫狗。
  卫善笑一笑:“我听说杨夫人笃信佛法,满城的寺院里,就没有杨夫人没捐过金身的,这样积德行善,必然也有福气讨上两个好儿媳妇的。”
  魏夫人每遇这事只作两耳不闻,今日听见这一句,倒扫了杨夫人一眼:“可惜两个儿子不成器,再修功德,也是前世里的冤孽。”
  魏杨两家自魏人秀那桩事之后,就已经结了仇,卫善还是回了宫才听说的,两家品阶又近,凡有大宴总是坐在一处,相互顶起来就没有一句不扎人的。
  魏家是一力降十会,真吵得凶了,魏夫人都能舍下脸面扯着杨夫人的头发甩她耳光,反正她是女土匪,正元帝都要戏称一声女将军的,打她一个泼妇,上手两三下非打得她吐血不可。
  可她也并不是回回都要开腔跟杨夫人对着干的,大宴里大家留些脸面,还说是卖正元帝的面子,依着性子早就打上门去,不带各自兵丁,单打独斗比试一回,最好立个生死状,死活都是天命。
  这样不管不顾的就顶起来,骂的还这么难听,还从未有过,依着卫敬容的脾气,总让要两人平一平气,这番却只说得一句:“好啦,开宴罢。”
  杨夫人气得面色紫胀,手里握着杯子,半晌都举不起来,袁夫人胡夫人作壁上观,看见举杯才举起来,卫敬容还贺一贺袁夫人:“听说袁夫人要讨儿媳妇了,往后倒能一起讨教婆婆经。”
  袁相给自己的大儿子袁慕之聘下谢家长女,外头都已经传遍了,有的说谢家仰慕袁相学识,这才把长女嫁给了袁慕之,也有人说这是袁相暗地里给了一大笔的陪门财,这才高攀上了谢家的门第,到底如何,外人难知。
  只卫敬容知道,正元帝当着她的面已经许久没有骂过袁礼贤了,他不是那等斯文儒雅的脾气,臣子惹怒了他,必是要骂的,譬如胡成玉,隔个三五天就要骂一回。
  胡成玉和孔家结亲八字还没有一撇,就被正元帝拎出来大骂一通,袁礼贤却闷声不响的就给儿子聘了谢家女,正元帝还作不知,等袁相儿子要成亲的时候,只怕宫里还要赏赐些东西下去。
  袁相的儿子都订了亲,卫敬容便想起卫平来,氏族女儿是正元帝不愿意的,清白小户又怕顶不起来,卫敬容正自烦恼,胡夫人几回进丹凤宫来送东西,有两回领着女儿来,怕也有这个意思在,可卫家上下都是一个脾气,卫平也绝不肯听人摆布的。
  卫善差点儿就要笑出来,拿袖子掩住了,假作吃一口酒,嘴唇沾沾杯子,杨夫人已经把气压了下去,从紫变青,又从青变白,活生生演了一出变脸,笑盈盈的还祝起酒来,祝小公主福寿绵长。
  杨云翘就坐在下首,卫善的目光大半都盯着她,膳案上三四个攒心盒子,里头盛着龙须菜、香椿芽拌面筋,嫩柳叶拌豆腐,还有水生新菱角。
  太子大婚那一时,她忍心着不曾发作,还当是淑妃有意逆了她的喜好,今日再看见,又见皇后这样偏帮着魏家,袖子一动,把那盛着菱角的盒子扫落下膳桌,新菱滚落在软毛毡子上:“我闻见这味便犯恶心,在娘娘失仪实是罪过。”
  卫敬容连眉心都没蹙一下:“这值得什么,我怀着如意的时候心里一难受起来,坐都坐不住,妹妹赶紧到帐中歇一歇。”一个字也没提怎么桌上有菱角,也没有责问淑妃办事不利。
  淑妃还接上一句:“确是这样,我原来是极爱吃鱼虾醉蟹的,怀着晏儿怎么也吃不下去,孩子落了地才又馋起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这事儿轻轻带过去了,杨云翘还真以为自己发怒还能让旁个人来哄着捧着,没人愿意哄她,她也只得哑了火,这些日子因着大宓小宓两个多把正元帝引到珠镜殿去,她又生了几分骄纵,出来之前还得着一匣子珠玉,往年她用这个拿乔,今岁宫中一个也不拿这当回事了。
  大宓小宓两个靠着什么得的宠爱,宫里谁人不知,提起来也多有不齿,杨云翘还想把这两个拢到她宫里去,让正元帝给她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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