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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理事看着她说，“Cuwa？高兴吗”
申智珉小心翼翼地说，“Ye~CuWa！…但应该先给理事nim买礼物才对…”
金理事像只老狐狸一样，“就是说嘛~那我可以期待一下喽？”
“嘚~”，申智珉只能像只待宰的羊羔答应道。
金理事又臭不要脸地为自己找借口，诱导她说“你们平常不是总说，如果成功的话，要…”
申智珉多机灵，马上反应过来，“送理事nim东西…”
“呵呵。”
“哈哈。”
“孺子可教。”
“Ye。”
金英善又恢复了理事的气势说，“总之，不管有多少，花在有用的地方吧！因为是第一笔收入，希望能用在有意义的地方。”
申智珉也在无限感慨着，“内，我也是非常很好奇，好紧张…到底会有多少呢…”
“你预想会有多少收入呢？”
“啊，其实上次已经问过RAP的作词老师了，他给容和哥他们写了首稍微带点RAP的歌，结果就赚到了很多钱！当然，那首歌确实很火爆，成了热门歌曲呢…
所以，我们的歌也不是很差啦，预算嘛…呵呵，我不知道啦…”，申智珉一副娇羞的样子非常惹人喜爱。
告别了金理事，她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地下二层的AOA专属练习室。
刚刚推开玻璃门，成员们就焦急万分地围了上去，开始询问她。
“欧尼回来了！”
“没错是她。”
“欧尼，理事找你说什么了？”
“咱们没犯错吧？”
“被教训了吗？”
申智珉关好了门，卖了个关子说，“呀~出大事了！”
成员们一个个都挂着阴云密布的表情，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互相看了看，心情有些低落。
申智珉发觉她们中计后，就突然手舞足蹈地跳起来自豪地说，“版权费出来啦！”
AOA几女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再三确认后才跟着热烈股掌欢呼起来
“嗷~”
“真棒！”
“有钱啦！”
队里的朴草娥则显得比较平静，“先坐下，都坐下吧！”
大家坐好后，便纷纷议论起来，显得格外感兴趣
“什么出来了？”
“版权费！”
“欧尼欧尼~是我们的主打曲吗？”
申惠晶在一旁问道，“那么究竟是多少钱呀？”
权珉阿也忍不住地问她，“欧尼！那么我们可以吃好吃的吗？”
金澯美坐在地上，一脸天真地说，“那咱们去吃自助餐吧！好想吃哦…”
“自助餐就有点太过头了吧？其实，我想要换一下咱们的宿舍！”，申智珉有些严肃地说。
“额…”
“这个就有点痴人说梦了吧？”
“不过好帅气呢，欧尼的想法”
“呀我们终于开始赚钱了吗？”
“哇~~嗷~~”
不过大家还是热烈庆祝着，她们的初次收入。
还纷纷唱起了，“粗卡哈密达~粗卡哈密达~”
出道虽然几年了，可为了偿还公司在练习生时期为她们付出的培养费，现在的她们，其实还分文未有，日子过得很拮据很平淡。
权珉阿又问道，“欧尼你想用这钱做些什么呢？”
申智珉抬起头，慢慢地憧憬着，“首先呢我想买台电视机，呀要不咱们太无聊了…然后买了电视机，后再给你们买个三层的便当盒！”
金澯美听完开心地拍手道，“哇！有这个就够了”
申惠晶又开始猜测起来，“我听说版权费真的是有好多呢！”
“对啊！是不是能有几千万呀？”
“呀…”，其实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有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中多少，但大部分人都会有一个自己心中的数字。
几个女孩子都捂着嘴，偷偷地计划着有了钱以后的日子。
这种事情，就连想想，都会觉得很幸福！
“那可真是太棒喽~”
“是啊！”
一直以来，申智珉觉得自己虽然是队长，可没有为成员们做过什么，所以感觉很内疚。
尤其是雪炫，即拍电视剧又和大家一起进行各种活动，真的是十分辛苦。
所以她也很想给雪炫买点营养品补药之类的，比如红参。
带着AOA全体成员的梦想与期望，申智珉一个人出门去到附近的ATM，领取属于她们的第一次版权清算费。
走在路上，都觉得心里美美的，心情暖暖的，即使现在已经是寒冷的冬季。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连跑带颠，终于到了自动取款机前。
冰冷机器的语音提示，今天也格外的美妙动听。
掏出卡包，找到为了版权费清算专门办理的存折，小心翼翼地塞入了取款机。
此时申智珉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如同一朵绽放的茉莉。
两片薄薄的小嘴唇在笑，疏疏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浅浅俊俏的小酒窝也在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扑通扑通地跟随心跳数了九个字后，存折总算吐了出来。
申智珉非常虔诚地伸出小手，温柔地拖住了它。
翻开存折后的第一眼，必然是那串动人的数字。
晴朗的天空忽然骤变，凌冽的寒风，也顺着没闭合的门缝刮了进来。
花突然谢了，笑突然停了。
反反复复，从左到右，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位数。
一，二，三，四
个，十，百，千
又伸出右手，挨个点指着那一行数字。
宽宽的存折页面上，白纸黑字地打印着这次的全部版权清算费。
1次进账，51韩元。
2次进账，1245韩元。
如果按照现在的汇率换算成人民币，应该能有七块一毛三分钱！
对，恐怕以韩国的物价，连包好点的薯条泡面都不够买。
申智珉拿着存折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无精打采，欲哭无泪，伤心失望，痛不欲生，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仿佛在这一瞬间，她被整个世界给抛弃了。
………………………………
60。什么时候能赚钱？
“怎么办…孩子们肯定好失望…金理事那边还答应了买礼物给她…”
哀叹，自责，苦涩，心酸。。。
各种复杂沉重的情绪负担，瞬间压在了这位年轻的童颜小队长身上。
又想到了自己在练习室里说出的豪言壮语，不禁自嘲道，“我还说要搬家换房子住呢…连包辣条都买不起。”
昏昏沉沉地拉开门，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虽然是白天，可那刺骨的寒意，由内而外地冰封住了正午的阳光，同时，还冷冻住了申智珉的筋骨络脉。
使她根本无法迈开前进的脚步，走向回去公司的路。
“你要买吗？”，公证员金澯美认真地问道。
申惠晶十分大方地抓着一把钱，递给了她，“16万我还是有的哦~这块地我要啦~”
“我没多少钱了呀…”
“我也想买！”
“还哪里有空地？？”
门外传来了密码锁开门的提示音，正坐在地板上玩大富翁的天使们，再一次蜂拥而上，高呼起她的名字。
“智珉nim~”
“智珉！”
就像等待母鸟捉虫归来的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队里年龄最大的朴草娥，一副从容的样子问她，“都在等你呀，怎么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啊？”
“啊…是我多走了一会儿”，申智珉硬着头皮轻声答道。
忙内走上前，搂住了她，“欧尼的头发怎么散成这样…风太大吹得吗？”。要知道她可是队长，而且作为IDOL的她们，非常注意自己在外面的公众形象。
申惠晶发觉出有些不对劲，捂着她的小脸蛋，帮她整理了一下十分凌乱的头发，“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吗？”。
申智珉看着热情关心她的成员们，心中那个大冰块仿佛被温情瞬间照亮，开始解冻；眼中也泛泛闪烁起亮晶晶的泪珠，在眼里不停地打转。
朴草娥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站在那里很好奇地问，“到底进账多少啊？”
申智珉控制住情绪，走过来对大家说，“都坐下吧”
朴草娥看了看她有些僵硬的脸色，便拉着她的手打趣道，“你是在故作冷静吧？”。
年龄较小的两位姑娘，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请求道
“欧尼给我们看看嘛~”
“对啊对啊~”
申智珉苦笑了下，一咬牙，便把那张版权费清算存折，递给了她们。
忙内迅速起身接了过来，其他人也马上与她围坐在一起，相互簇拥着，凑到近前盯着她手里的存折。
“…”
“呃？”
“阿莫？”
“两千万？”
这时，申智珉默默转身，走向了门口。
金澯美有些难以置信，“这就是全部的钱吗？”
权珉阿挠了挠头发说，“存折里怎么没有打0啊？银行也开始偷懒了吗？”
申惠晶撅着屁股看了半天，“欧尼，这里就是全部的钱吗？”
朴草娥眯缝着眼睛，几乎要贴在那个小本本上，数来数去，看来看去，不停地在确认着什么。
“最近的高额存款都是这样简化吗？连0都不加上？”
“1296一共？是万还是…”
“我没看懂啊？这是欧尼刚才领的吗？”
“看看日子不就知道了嘛？看日期！”
“额…就是今天呀，还是刚刚…”
“这不就只有1000多吗？”
听到这里，正在穿鞋的申智珉说，“我这就去再赚些钱回来…”
“欧尼~”
“不要~你绝对不能走啊！”
“欧尼老实交代~~”
“钱都去哪里了？”
“刚刚去了这么久真的是去换宿舍了吗？”
徐酉奈仍有些怀疑，便追问她说，“还有其他的存折吧？对吧？这不是真的？”
大家听完都望向了申智珉，忙内和申惠晶又跑到门口拉住了她。
“我们先安静点，让欧尼讲完吧！~”
“好吧好吧，咱们坐下听欧尼说”
“呀太不像话了！”
“哎呀，不要开玩笑啦”
朴草娥又傻乎乎地数了一遍，“个，十，百…呵呵呵…个，十，百”
“是啊，真的只有个，十，百，千”
“重来重来，再数一次！”
权珉阿嘟着嘴说，“别数啦！根本没必要数个，十，百，就只有4个数字！”
申智珉含着泪说，“都看过了吧？能还给我了吗？丢死人了！谢谢你们，请还给我吧…”
“这两千元就是全部的清算费吗？”，申惠晶呆萌地问了下。
申智珉有些乏力地纠正她，“还没到两千好不好？才刚过一千！一千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朴草娥十分不解，按常理来说也应该多多少少有个十万左右的数字，可这…分明就是在打发要饭的啊！
徐酉奈好像想到了什么，便问，“是因为共同作词，所以才分得少吗？”
申智珉的脸色越来越差，扭过身子，背对着她们，坐在地板上闷不吭声，仿佛又成为了冰冻人。
“呀你怎么这么忧郁了？”，朴草娥揉着脖子，看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
“没关系…欧尼我们加油吧”，权珉阿连忙关心说。
忙内金澯美补充道，“欧尼我们之前没有钱也过得很好啊！”
申惠晶天真无邪地把刚才从大富翁游戏里赚到的钱，塞进了申智珉的手里
“是啊，快点~别再想了！没关系！欧尼这些钱都给你~去买大房子吧！”
朴草娥笑了笑，“看来你真的很期待过啊！不是常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
申智珉慢慢开口道，“唉，肯定要期待一下的…谁能想到会…”
徐酉奈继续鼓励她，“没关系的，会好起来的！”
“是啊，欧尼以后多练习多写几次就好啦！”，忙内确实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需要姐姐们疼爱照顾的小女孩，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了。
“你以后会有美好未来的~”，申惠晶没用敬语称呼她，用着长辈的语气逗了逗。
“你？你疯了吗？”，申智珉被气笑了，这才有些多云转晴。
“啊…可怜的欧尼~”，申惠晶一把抱住了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起来。
其他人又开始叹气道，“唉，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始赚钱啊…”
“是啊，虽然已经成功出道了…”
申智珉慢慢恢复了队长的神态，鼓励起大家，“总有一天会赚钱的~”
忙内金澯美乐观地说，“现在一直有活动行程安排，还有歌迷在粉丝支持，就值得咱们感谢啦！”
申智珉忽然想到什么，摇了摇头，“但是怎么办啊？我们雪炫那么辛苦，独自孤军奋战，还想营养品给她补补呢…”
韩愈看完关掉了网页，吐槽一句，“朴草娥当年这洗剪吹的形象，真是晃瞎我的眼睛了！”
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她，无意中找到了这个视频。
………………………………
61。朴来朴去
韩佳人终于要当妈了，还是恭喜祝福一下吧。
————
回国四天，发生了两件大事。
见到了梦中情人，辞掉了电视台工作。
表面上这两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可只有韩愈自己知道，梦终究是梦，现实总是太残忍。与其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还不如在身心彻底疲惫衰老前，拼一拼，搏一搏，闯一闯。
在韩国有了的那么一点点灵感动机，至今没有任何发展，或许也在等待着一个时机。
丢掉了一份表面上很风光有前途的事业，收入也随之减少，而时间却富裕起来。
在家搜了一天的Apink视频，对她们之前的歌曲、MV看了许多，也了解了许多，可回国后查资料就有些麻烦，看不见的一道墙挡住了Youtube、韩国官咖及很多社交软件。
没办法，只能有什么看什么了。
无意中却看到了一个AOA2013年的视频，让他对那几名天使又有了新的认识。
正要继续寻找些朴草娥的视频时，演艺公司的赵哥打来电话。告诉他，目前已与韩方初步达成了演出协议，还要等对方到中国来签署一些详细合同。
韩愈马上把韩国的三兴手机打开，把这一消息告诉了Apink的经纪人朴玄秀，再一次建议他多去内地几个城市做宣传。
挂了电话，看着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手机，思绪万千。
“不知道在石哥他们忙不？”，试着打了过去，结果却是无法接通。
刚要放下手机，想了一秒钟，迅速选择了一个联络人——短发精灵。
“都忙什么呢？谁也不接电话？难道就我一个闲人吗？”
短发精灵依然没接他的电话。
郁闷地拿开耳边的手机，甩在沙发上，走进了卧室。
坐电脑前看视频也是个体力活，这么一弄，突然没心情看了，就这样大字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客厅里传来了一阵。。。
“噗噜噗噜噗噜啉~噗噜啉哦~噗噜噗噜噗噜啉~，噗噜噗噜啉…”
啊…是谁在放动漫吗？
撑开眼皮，铃声还在响。
难道是她？
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寻找手机。
“我草！”
一脚踢到了沙发腿上，没穿袜子，没穿拖鞋。
“我擦！”
捏着有些指甲充血的小脚趾头，另一只手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朴初珑。
都你妹的姓朴，“呦卟噻呦~”
“欧巴。”，听筒里传来了那个糯糯的声音。
“嘶…你搞乜嘢？”，韩愈把电话夹在了肩膀上。
“莫拉姑？”，朴初珑肯定听不懂粤语。
“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语气？”，朴初珑听了十分生气，连敬语都没说。
韩愈只好无奈道，“我为了接你电话把脚指头撞伤了！那酸爽劲儿，嘶…哎我去…”
“噗…哈哈哈，欧巴pabo呀~好开心哦~”，臭木头，真的有这么着急吗？
“没事我挂了。”，韩愈呲牙咧嘴的说。
“你…你就会欺负人！”
韩愈有些莫名其妙，便问道，“Mo？我肿么欺负你了？”
“…”，朴初珑想到什么，脸红了起来。
“说话啊，喂~哈喽~~？”
“欧巴忘了吗？”
“什么啊？”
“上次你，你碰到了…”
“碰到什么？”
“呀就是碰到了！”
“碰到什么啊？”
“我的…我的…我的胸…”
“…”
韩愈忽然记了起来，好像确实有碰到…而且她还是第一个，在他老家与她初次见面的时候。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