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怎么样?哼,便是你给我磕头请罪。。。。。。”
丫丫的,欺人太甚了。
只不过陆清秋面上却无显出愤怒,促狭的眉头,盯着她,似笑非笑,不吭声。
而是随便拿起桌面上的茶器,看着下面景德镇三字,虽然看不出金贵,但她早就听说过她的行事作风,生活用品非富即贵。
砰的一声,茶器落地,清脆有声。
“陆清秋,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这可是官窑,一套破了一个,便全废了,你就是穷尽一生给我为奴为婢,你也赔不起。”
看着对方崩溃,她便笑了。
直到这东西贵重就好了。
她笑着道:“你回去不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她轻声道:
“你不回去,那三弟便会与新人如胶似漆,相爱一生,至于你。。。。。。”
她故意叹息一声,又道,“回去作甚,平白惹了新人不自在,还要给你端茶敬水,侍候起居,三弟妹可真会为这对新人着想,嫂嫂可丁点都做不来呢。”
温闫灿一口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唯有身上的赘肉跟着一抖一抖。
差点便晕厥过去。
她是故意的,故意打破东西,故意惹她生气,就是不想让回去。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司徒府。”
陆清秋挑眉,还真是可惜了那一套瓷器。
她面露惋惜,却被温闫灿更加确认,自已的决定是对的。
出了闺房,便被府上的仆役引入了客厅,如此便见到温家二老。
保养得意,两人看起来很年轻,听说二老青梅竹马,属于患难夫妻,彼此情浓蜜意。
从他们一眼一行间,便足以证明两人感情非虚。
而此刻温家二老也在认真的观察着她,但见其面色和善,低眉顺眼姿态更显知礼,非难相处之人,为何女儿却说她阴险毒辣?
“清秋见过温老爷温夫人。早就听闻二老是潍城最大的善人,如今见到真人,却觉得传言并非实情。。。。。”在二老黑脸之前她便和气道,“二老面善倒是让我晚辈想起寺院里的菩萨,大慈大悲。”
好话谁都能听,二老面上一舒,立马摈弃了那不好的印象。
大方的命丫头送了一对金镯子,那分量可不轻啊。
温夫人道:“灿儿没啥心眼,日后还要托她大嫂多看顾些。”
如此客气,她若是不收,怕是让二老心声顾忌,可若是收了,这重担实在是太大了。
“三弟妹乃是二夫人的亲侄女,左右都是亲戚,自然不会亏待了。三少爷辜负了弟妹一番情意,二夫人已经狠狠惩戒了,因着不知如何面对亲家,忧思过重,如今还躺在床上,日日请大夫把脉开药,那情境,任谁看了都。。。。。。。”
温家二老相互看了看,这话语真情实意,任她们也挑不出错来。
“三少爷如今在床上躺着,也是日日问询三弟妹何时回转,若非二老爷打的重了,他早就爬起来跪在三弟妹跟前,磕头请罪,述说解释了。”
二老心头一喜,她们就知晓,那孩子是他们自小看着长大的,不会不知恩情,孽待他们女儿。
倒是女儿她。。。。。。听说狠狠的揍了三少爷一顿,那情景她们还真怕他寒了心,不在接受他们家姑娘了。
当初他们给女儿挑了司徒家,便是因为大家都是亲戚,看在彼此的颜面上,司徒府也绝对不会亏待了女儿。
待他们百年之后,也能放心的走了。
陆清秋出了温宅,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虚汗啊。
自已吓自已了啊。
好在温老爷和温夫人都是慈善之人,不然她今日怕是要脱了层皮方才能走出温宅。
看着哑妹手中捧着的贵重物件,她心中莫名的有点受不起的感受。
正文 五十九章 别庄守秘
五十九章别庄守秘
他走后的十来天,老太太便回来了,但是自家夫君却未回。
老太太累了没见她,倒是派人交代她说:“大少奶奶,大少爷已经回来了,只是生了病,如今再庄子里养着。”
她想要在问什么,只可惜老太太那边的人也不清楚。
但她很快便以侍候大少爷为由,送往了别庄内。
只是庄子里住着的却是司徒美乐。
老太太并未给府上的人说大小姐也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徒美乐见到她,心下也是一愣。
陆清秋问道:“你知道你大哥为何没回来吗?”
着急的模样,突然间想起祖母的话,让她学学她大嫂?
她也很奇怪,她名声不好,成婚几个月便轻松收了大哥的心?连家世显赫甘愿给他做妾的傅如儿都弃之不要。
自请和离这种事随便说出口,也没见大哥生气,更没有人拿她怎么样。
大哥的腿疾已经好了,如何还要对她如此?
陆清秋解开了疑问道:“他是一个好人。”
好人?
该是新鲜有趣,待过了新婚劲头她可还能如此任性评判。
“当年我们新婚的时候也是如此恩爱,可是时间飞逝,新鲜劲不在,他便冷冷冰冰地,我便将自已的贴身丫鬟给他收房,有了孩子。可依然耐不住外面女人的新鲜劲,收了一房又一房。。。。。。”见大嫂侧头,似乎不再听,心下尴尬,“大嫂,大哥有情有义,定不会如此糊涂。”
陆清秋摇了摇头,心中却不知如何安慰,这位司徒家的女婿其实也是一个奇葩,喜欢绘画,两人当初认识便是因此。
司徒美乐一手丹青栩栩如生,而傅如博当时是有名的才子,才子佳人,当时两人可谓是天造地设。
只是成了婚那傅如博便有些肆无忌惮了。
他酷爱在女子裸体上作画,且毫不顾忌自家夫人脸面绘画兜售。如此败坏门风的行径,身为正常人家的司徒美乐自然感觉到羞辱,两人经常因此而吵闹,傅如博嫌她不懂情趣,如此两人便只能维持到面上的和善。
直到傅如博如上一个花楼女子,那女子行事大胆,却知情知趣,直说他行事是艺术,还经常入他画中,如此两人便干茶烈火,司徒美乐彻底落败。
试问志不同道不合,如何共处?
“大嫂,上次你为我开的药方我一直在用。”
额?两人都如此了,为何还要生孩子?
“我只求此生能有个孩子作伴,便不去管他如何?”
心下叹息一声,便道:“那方子治标不治本。”
“大嫂,可是要针灸才管用?”
她摇了摇头,便道:“你有心结,如此便是神丹也无用。”
“什么意思?”
“心情不好,也影响怀孕的。”
司徒美乐沉默,陆清秋便道:“你有想过离开他吗?”
她有些惊诧,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我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情。”
啊
陆清秋如此便沉默了。
她虽然猜不到老夫人让她回来的用意,但她脸上的痕迹却遭昭示着她过得不好。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老太太此举虽然想要为她出头,但她若是想不开,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这几日她都在庄子里,这个庄子是司徒府的,庄子很大,原则说来是个花圃。
反正也不能出去,她每日便画画,下下厨,闲情逸致有了,还能跟园艺伯伯学种植花草,日子过的也很充实。
司徒美乐有一次问道:“你为何不想着为大哥做些什么?只去管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些天来她甚至都未曾提起过大哥。
陆清秋表情淡淡的,故作深思道:“不要,若是我脑海中都想着他,他便会得意,我才不要他得意。”但那眼神中的得意却掩饰不住她的幸福。
“可你若是为大哥做身衣衫来,他便会很高兴。”
陆清秋笑了
“我做出来的衣服,他嫌弃的很。干嘛拘着自已,惹他嫌恶。”
“你可以学啊。”
“我不喜欢。”
好似那里不对劲,她以往经常熬夜做夫做衣衫,即便是不喜欢,但能得到他一句辛苦,她也会很欣慰。
“你不喜欢我大哥吗?”早就听闻她作风有问题,难道早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如今见她偏头思索,便脱口而出道:
“你不可以。”
司徒美乐见她笑望着她,坦然如明月,心下尴尬不已。
她很想问一句:你百般委屈,得来的却是那男人的拳脚相对,如今怎么还认为自已是对的?
陆清秋走上前,认真的观察这位司徒大小姐,养了几日她面上光泽耀眼,肌肤凝脂,脂粉未加,清爽的模样让人眼前一亮。
她总是以一副过来人的言辞来说教她,但看她不回应时,又识趣的不多说一句,只看着她做事忙活。
严格说来,她们二人之间不是敌人。
如此陆清秋对她便也就没有提防,相反还认真为其诊脉熬药养身子。
“明日天气良好,不如我们去放风吧。”
司徒美乐想起小时候经常玩乐,如今倒是怀念,便同意了。
第二日
两人早早起来,司徒美乐见她居然自已做风筝,认真的侧脸,让她都为其痴迷,难怪大哥对她痴情不已。
自已做的风筝就是不一样,即便是丑,放风起来,也倍感快慰。
只是好事并未多久,便有人上门来打扰。
庄子管事的叫文殊,大家都叫他文叔,他对司徒美乐很是友好,大概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吧。
“大小姐,大少奶奶,亲家少爷来了。”
在意识到是陆青木那小子之后她便笑了。
月初了,他该是又在交作业了。
“美乐,要不要一块去见见,我家小弟最近正在说亲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她。”
这些不过是推脱之词,左右是让她接触些人,免得一直活在自已的世界中。
司徒美乐想着似乎符合规矩,但一想到他家小弟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便也不避嫌了。
只是没想到他也在。
王守成。
当年两人可是有那么一段过去,可因为他混世不成器,且名声又糟糕,母亲便硬是不同意,她求他带她走,可是他却愣是没任何作为。
她心伤之余,便嫁做他人。
如今他宁愿为了一个外人儿出世,光鲜靓丽,她心中莫名的苦楚。
王守成自然也看见她了,本来他来因着私心想要见她一面,如今见她衣着朴素,衣摆上似乎还有着泥点,以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吃穿用度无比精致,她如今便破罐子破摔了吗?
那个男人,如此不懂珍惜她,当真是该死。
而她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更让人气急。
“大嫂,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未做,便不叨扰你们姐弟闲聊了。”
说着便告退了。
那王守成见状,促狭的眉头,微微收紧,瞄向那落荒而逃的女人,似有所思。
“青木,他怎么来了?”
青木面颊微红,知晓自已带外男来,于理不合,可却耐不住他说什么有姐夫的消息告知。
“嫂夫人,司徒兄让我给你带个信,说他最近在整治傅家,一时半会回不来,若是嫂夫人得闲可以写个信。”
这丫的,明明是想媳妇了,却说得冠冕堂皇,让她媳妇给他说些美乐的情绪。
直到妹子的想法,他在那边也好大展拳脚。
哼,傅家。。。。。该为伤了他的美人付出代价,何须瞻前顾后,若是他早就打上门去了。
陆清秋思索片刻便问道:
“你也要过去?”
王守成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你写好给青木便是。”
说着便不耐烦的挥手走了。
就这点事,还值得他亲自跑一趟?
陆清秋看向青木,便问道:“最近二娘可为你寻到了可意的人?”
青木摇了摇头,便又低下头了。
“你呢,还小,不急着求娶,慢慢瞅着即可,潍城年轻女子良多,总归是能找到合心意的。”
陆清秋交代完,便又提了下公事,道:“你的账本越做越精细,挑不出错处,你该对自已有信心才是。”
王守成调教的也甚是好,那个毛头小子,如今成熟稳重不少,不在横冲直撞,对此她非常的满意。
想着待日后司徒戟回转,好好谢他一谢。
送走青木,便回到卧房,司徒美乐的房门紧闭,她敲了敲,司徒美乐只说是困了,她看着门边立着的丫鬟慧茹,眼神示意她跟她过去一趟。
“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慧茹这近半月的相处,她对自家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小便懂得人情冷暖的她,自然看得出她是真心的。所以她对这位大少奶奶特别有好感。
但小姐的隐私她也不能讲,只说道:“小姐今天下午玩的累了,便早些歇息了。”
“她跟王守成认识?”
慧茹深情一慌,便是低下头去。
大少奶奶不可能知情的,她道:
“大少奶奶,奴婢不晓得。”声音诺诺的,不似刚才硬气。
刚见面的两人便有些奇怪,如今见她表情丰富,便是证实了。
还想说什么,便听房门打开。
“大嫂想知晓什么,问我便是,何须为难个丫头。”
话语了有别样情绪。
正文 六十章 傅家受创
六十章傅家受创
说是讲给她听,可最终什么都没讲,她也不喜探听别人隐私,便没逼问。
傍晚时她晚饭便独坐屋子里乖乖给司徒戟写信。
只是怎么写呢?像这种通信不是非常发达,保密工作又不是特别的时代,写什么都没有隐私可言。
思前想后,她便下笔。
内容:
这几日我捡了个只母猫,刚开始瘦弱如今被我养的白白胖胖,我是不是特别厉害?呵呵,不过它似乎恋旧,对我不是很亲近,不过没关系,时间久了总会有感情的。
之后又写了一些家常,比如她跟园艺伯伯学习栽种。
我很想念你,快回。
想了想又把最后一行字给抹掉了,添上了平安五字。
哼哼哼,叫你出去花天酒地不带上我。
正合上信,便听到隔壁有声响,便叫来哑妹。
“你可听到什么声音了?”
哑妹点了点头。
为了就近照顾司徒美乐,他们二人的院子便只挡着一堵墙。
“你去问。。。。。算了,我们一块去问问,可是大妹需要啥。”
隔壁,慧茹就在门口站着,神情坦然。
“大少奶奶,大小姐刚刚不小心打碎了一面小镜子,如今已经卸下了。”
看着屋内突然间没了亮光,她便没有在意。
“你且好好侍候着。”
她又看了看黑兮兮的房间,便没在打扰。
待回到自已的院子,她没有急着回房间,就立在院内,过了好长时间,才看到隔壁又起了亮光。
她招来哑妹,让其立在墙头,示意托她上去。
哑妹不敢忤逆,便蹲下身去,将其抬起。
墙头外,瓦房内,倒是竹影成双人。
院内在慧茹的吩咐下,早早便关上了,且小心翼翼的在外守着。
难道是傅如博来了?
若是,何必藏着掖着,直接报了府内,正式。。。。。。难道是大妹的在外面养的男人,看着那人影,活脱脱便是一男子啊。
她让哑妹放她下来,心中却不知是该去堵门还是。。。。。。只是她没有呼救,怕是熟悉的人。
回到房间内她将那展开,又重新添上几句:这只猫儿身体良好,若是能为府上添上几只崽儿,府上鼠泛该是能得到解决。只是人有人权,这猫儿也该有选择对象的权利,不知我是该放她回去寻找玩伴,还是另外为她寻觅良猫。
写完信,突然间听到隔壁又有声响,那床板咯吱声响,也仅仅是一阵,待他在认真听来,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次她没有叫哑妹来了,而是自动的搬回一张椅子来,踏着椅子,她又重新上了墙头。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奸夫是何人?
我靠,她喂了一夜的蚊子,待天亮的时候才见到房间内有动静,从房间内大摇大摆走出来的男人居然是王守成?
他怎么敢?
他突然间一侧头,吓得她连忙缩回去,只听对面一声轻笑,似乎心情极好。
我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在自家院落里,她居然害怕一个外人。
这也太没出息了。
不,她是在意自家妹子的名节,所以才没有冲进去将他乱棍打死的。
她跳下来,腿有些软,噗通一声便又落地上了。
好似又听到对面传来轻笑声。
吓得她连忙跑回房间,关上门,一猛子扎进床铺上,用被子将自已裹起来。
一直听闻王守成行事作风脱俗,偷看人家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