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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么血腥的事情,我不好打听这些。”
温言灿心下安慰自已,那定不是她了。
她问道:“我那姑姑是否跟你谈及我这个孩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她姑妈。
“是。。。。。。她是来打听一下,你腹中的孩子可是你二表哥的,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们温家的孩子,岂能短了吃穿,需要旁人养活。”
温夫人听女儿的话,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不想伤害到女儿,所以有些话便不问了。
夜深人静,温言灿被她的事情搅合的睡不着觉,肚子不经饿,她躺在床上不一会便饿了。
起身来,想要寻找点东西吃,但见屏风外软榻上,青黛正睡的熟,便没有打扰。
披了衣衫,轻手轻脚的便离开了房门,去了厨房。
里面有存备着的糕点,还是热乎乎的。
抓着就开始咬了一口。
“原来你是温府的小姐。。。。。。”
突然间的声音,吓得她忙跑了几步,意识到这是自已家,忙扯着嗓子吆喝,但是突然间脚下一轻,一阵冷风吹来,不知怎么回事的,她转了一圈,不知落在何处,只觉得周边暖烘烘,光线甚好,宛若行宫一般的摆设,金光闪烁,惊魂安定之下,她便对望着那人。
秦淮河上匆匆一见印象极差,如今看清了一点,大有壮志凌云破九霄的天之骄子,光亮华丽的贡品绸缎,灯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辉,那样好看,长若流水般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头上镶金边的冠帽,大有翩翩书生的模样,只是那双身深若寒潭的眸子,却似在将他看穿一般。
她搂了搂衣领,问道:“你带我来这里,意欲为何?”
他开口道:“那日迫于无奈,认错了姑娘,如今我便想要补偿姑娘?”
“补偿我?难道你要娶我?”
娶?你还用不到这个字眼。
“或许你觉得我一个寡妇,即便是遇到一夜风流,也不会哭闹寻死,甚至该说很庆幸在这一个孤单的夜晚,有个露水烟缘调剂一下生活。”哼,嘴上冠冕堂皇的说要补偿你,可心里却像避苍蝇一般的避开她。
何必呢,做一些违心的事情,让彼此心里都不痛快。
“这便是你的补偿?深夜劫持我出来,是要杀人灭口吗?”
他不喜欢她眼中的不屑,当初她将他踢下河,而独自撑船离去,之后他便发了疯的打听她,想着只要寻找到她,便要狠狠地蹂躏。
可是如今找到了,瞧着面前行事嚣张的女儿,平常女子遇到这种事不该哭泣求饶吗?
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受到惊吓。
“如果你要补偿我,那么请给我准备点好吃的,我饿了。”
呃?
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胆大包天,从未有个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他该一走了之,可是下意识,却还是吩咐人去准备了。
温言灿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很抱歉,我有些困了,准备好东西,请先给我温着,我醒来的时候会要吃。”
如此吩咐着,便寻找到这间屋子唯一的床上,道,“若是你打算送我回去,可以唤醒我,若是你没打算,那么就请去温府送封信,说我寻个朋友。。。。。。怎么写都行。。。。。。”
说完便躺下去了,既来之则安之的随心做派,却让他越发觉得她不知检点,自已根本没必要愧疚。
但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算算时间,应该是那时候的。
他在意的是她腹中的孩子,而非她。
如此想着,她便安心了,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而她走后,温言灿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她刚刚认出了他腰间的玉佩,龙纹花底,他是皇家之人。
这下子可就麻烦了,若是让他知晓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那么皇家子嗣不易流落在外,她连争夺抚养权的权利都没有。
但是她的安全该是有保障的了。
只是这一夜不回去,不知温府如今乱成什么样子了。
睡不着,她便又起来了,刚好她的夜宵来了。
侍候她的丫鬟瞧着标志的很,只是她盯着自已的模样,倒是不怎么合乎规矩了。
她望过去,而她这惊喜的问道:“你是温家的那个。。。。。。”
哦,原来认识啊。
“我是知州大人的妹妹,专门来侍候四爷的。”
“哪个四爷?”
“自然是京城里面的四爷,四皇子啊。”
根据她这几年对大梁的了解,皇帝年迈,膝下子嗣众多,一共四十八位,但成年且具有威胁力的,就只有九位皇子,然而经历这么多年的淘汰,如今只剩下三位了。
二皇子,四皇子,八皇子了。
三位皇子的母位极高,背后家族之力更是不分上下。
正文 番外 温言灿2
番外温言灿2
所以端看谁最聪明了。
她含了一口桂花糕,赞叹道:“厨子的手艺真不错。”
李小妹盈盈然一笑,蹲在她的身边,仔细打量,她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似一户柔情似水。
随后便啧啧称奇。
“你真的是温小姐啊,想当年我远远的看着你乘着轿子上街,甚是艳羡。”
呵呵,她居然还有小迷妹。
她展颜轻笑,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道:“你艳羡我什么?”
她稍做扭捏,不自然的敛下眉头。
声音清爽道:“艳羡你不用。。。。。。便可以锦衣玉食,我一直都关注你呢,后来你嫁给司徒家三少爷,听说他前不久出了事,你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吗?”
她本想说不是,但隐隐瞧见门外突然间多了一人影,便及时改了口道:“你猜呢?”
“定是他的吧,我听说司徒二夫人前去府上讨要多次,还请我大哥做主,将你的孩子要过去呢。姐姐定是不想给吧,怀胎十月,母子深情,司徒二夫人如何忍心拆散你们?”
听到那一声姐姐,温闫灿心里却莫名的排斥,因为她瞧着面前的姑娘比她要虚上几岁,所以这声姐姐是万不能承受的。
她思忖片刻便问道:“你刚才说这里是行宫,那能麻烦你向我家里递个信吗?”
“能为姐姐效劳,是我的荣幸,你且等着,我这就便去。”
待她离去,门外的人便进来了。
四皇子还是刚才那身衣衫,想必这一夜也未睡了。
“你的孩子是你前夫的?”
温闫灿笑道:“你真的是大梁的醇亲王,拓跋彻?”
“本王的名讳只有我母妃交得。”
温闫灿笑道:“哦,那你如果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淳亲王。就该放我回去。毕竟你身份特殊,一言一行都代表皇家,若是今日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起,传入京城,四皇子的处境怕是不好了吧。”
拓跋彻笑道:“何以见得?”
“你抓我来,不过是气我当初踢了你一脚,您觉得您的威严受到了侵犯,但………是你无礼在先,如此我们便抵消了,如今你又抓我来这里,虽然您位高权重,我们无奈何。可是我从家中消失这么久,我爹娘定然会去告官。。。。。。当然,若是你此刻放我回去,便是成全了我的名声。我会很感激的。”
拓跋彻心中暗暗赞叹,这女人的确是很聪慧,从一个丫头的只言片语中,便已经审时度势,知晓他最在意的是何事。
可是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他堂堂一个四皇子,怎么会怕?
“你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了温府送信,从此你便是我拓跋彻的女人,若是你能生下儿子,我便会请命封你为侧王妃。”
他心中已经认定这孩子是他的了,看来隐瞒无用。
“你确定要娶我?”
这样子的处置方式,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对女色从未沉迷,对女人便是有三两个暖床的便好。
本来他想着补偿与她,将她养在外院,如今却想着,若是接她回府,应该会很有趣。
温闫灿看着她阴沉不定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突。
暗恨自已刚才说错了话,让他心存了戒备,要将自已禁锢在他身边,如此她这个危险便消失了。
试问什么比枕边人更安全。
不,最不安全的该是枕边人才是。
“若我是你,便不会如此想,毕竟去了京城,我万一管不住自已这张嘴,又不巧的遇见了吾皇或者朝廷大员什么的,说了不该说的,醇亲王,你还是将我打发的远远地,免得殃及自身。”
拓跋彻突然间觉得好玩,府上的那些个女人自小便被德教束缚了,尤为无趣。更不敢当面与他谈判,威胁利诱,好,很好。
瞧着她胜券在握的讨巧模样,他便忍不住道:“可惜啊,你始终不是我。”
温闫灿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一张如玉的脸,却看不穿他到底在作何想。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温家二老已经年迈,经不起你在折腾了。”
威胁?
温闫灿突然间感觉到胸口一阵憋闷,腹中一紧,呼吸有些不通,她伸手按着肚子,极力忍着痛。
拓跋彻隐隐感觉到她的不适,前去观察。
“你怎么了?”
温闫灿撇开脸,恨道:“若是孩子没了,你说你还有何缘由留着我。”
拓跋彻心中突然间一紧,一时心急唤了一声太医。
可这里是行宫,皇帝并未御驾亲征,所以并未预备着太医,但门外的守卫,却不敢怠慢,随后便请了潍城最好的大夫,陆如儿来。
拓跋彻见来人是一名女子,心中不悦,这潍城连个像样的大夫都无?知州大人是干什么吃的。
正准备挥手让她出去,但此刻温闫灿已经忍受不住,见来人是自己熟悉的,忙唤道:“大夫,麻烦你快进来。”
如儿瞧了瞧身边的男人,但见他紧绷着一张脸,怕是不喜自已,如此自已进去,可会犯了忌讳。
进来之前,爹爹便交代,行宫内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让她小心行事。
“我疼。。。。。。”
一声凄惨的呼叫,拓跋戟终于发了音道:“快去瞧瞧她,若是没用,我要了你的命。”
如儿心下一颤,忙扑过去。
此刻她看到床沿盼着的女子,脚下一顿,虽然。。。。。。可是她一眼便认出了她,温闫灿。
姐姐临走的时候,拖她带了信给她,当时她还亲自见了她,问了一二。
是姐姐的朋友,如此她便要好好的医治了。
她诊了脉,瞧着脉象强劲,不似病状。
抬头望去,但见她黛眉轻蹙,脸色苍白如纸,心下担忧,忙想要进一步检查。
手腕处一紧,便瞧见她手腕处的青痕,那分明是自已掐着的。
“我疼。。。。。。”
陆如儿突然间明白过来。
拓跋彻瞧着她脸色难看,却又不适用关怀旁人,唯有怒喝道:
“你。。。。。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医治,你诊出来没有?”
如儿心下一紧,一边是姐姐的朋友,一边是皇权,她咬了咬牙,终究选择了姐姐。
她道:“回这位爷的话,这位姑娘身怀有孕,又怒急了,方走了心火,若是个有个万一,这孩子怕是。。。。。。”
“怕是什么?”宛若一盆冰水浇灌下来,如儿抚了抚心神,便道,“也无碍,只是为了孩子着想,万不可动气,若是爷信得过,不如将这位姑娘送往清秋医馆,那里环境清静,很适合修养,前不久刚有位客人生下健康的小少爷。”
温言灿回应道:“陆家的医馆;信誉良好,自然让人信得过,只是我现在不方便,可知能否奔波。”
如儿直接忽略她的话,而是等待身边气场强大的人点头。
“若是爷不愿,那我便开一副药,喝下药观察一阵。若病人还是不适应,便在来瞧瞧。”
温言灿见她妥协,突然间气馁了。
这丫头果然是靠不住的。
可是突然间拓跋彻说了一句好。
“我便将她交给你们清秋医馆,但若是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便让整个清秋医馆陪葬。”
陆如儿颤抖了两下,突然间后悔自已的提议。
可是如果自已解释,那便是欺骗。
在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她眼神中的光芒万千,自已怕是有的忙了。
温言灿出了行宫,便要迫不及待的回家。
只是刚掀开车帘子,便见到高头大马的五大骑,往后望去,又是。。。。。。他居然派了这么多人监视自已。
温言灿气馁的坐会马车里面。
然后又对着如儿那张小心谨慎的脸,顿时焉了。
“何必折腾,这世上谁敢与皇权作对,那些戏本子上写的很明显,与皇权作对,最后都是家破人亡。你如今有喜欢的人吗?”
温言灿见她没吭气,便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有,刚才那位爷,看着挺在乎你的,若是你。。。。。。不如考虑考虑。”
温言灿撇撇嘴。
“没想到她的妹妹心胸如此开阔。”
其实她认真想来,这件事若是死耗下去,吃亏的是自已。
他的目的是自已腹中的孩子,那么她只要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他,那么自已和家人就平安了。
如此想着,其实也未尝不可。
清秋医馆内
温言灿前脚道,温家二老后脚便到了。
关怀之心,溢于言表。
温言灿不想让他们担心,便道:“父亲母亲,我孩子的父亲,想要接我回去住。”
温家二老听到这个,明显愣住了。
随后便是喜悦,自家女儿终于肯说出来了。
“他人呢,带来让我们瞧瞧,我女儿看上的人,定然不会差了。”
身份是不会差的。
但是这人差劲的很啊。
温言灿撇撇嘴,既然她要娶自已,那么这两位,自然由他来搞定了。
“爹娘,不急,如今孩子还在女儿肚子里,他若是想要孩子,总会过来的。”
“你这孩子………别说气话,当初你们没禀明我们,便有了孩子,可只要我女儿高兴,娘亲都不会怪你们的,你放心吧。。。。。。”说着便向周边寻找她绝佳的女婿人选。
看的周围男人都纷纷别过脸去。
正文 番外 温言灿3
番外温言灿3
好在那拓跋彻心中明朗,不几日便亲自上门提亲,当然随同人员还有知州大人以及潍城内有名望的老人儿。
拓跋彻以京城商人自居,又有知州大人作保,这门亲事很快便成了。
温闫灿之后表现的也很配合。
但是思忖到女儿要离开家,心里面不舒服。
所以她便道:“闺女啊,爹娘想过了。爹娘准备变卖掉所有家产,与你一块上京。”
呵呵
温闫灿慌神之间,二老已经做了决定,脸上兴奋的模样,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所以这便成了定局。
夜半时分
温闫灿正在算计着温家家产,拓跋彻走进来瞧着,眉头皱成川。
“你要做什么?”
温闫灿一双雾水的眸子,眨了眨,便道:“托四爷的福气,我们温家现在要乔迁了。”
“上京城?”
她嘟了嘟嘴,表示无奈。
随后笑道:“四爷,若是日后您对不起我,怕是罪孽深重了。”
她似乎没了箭弩拔张。
温闫灿瞧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你可以当我想通了,毕竟与一朝王爷作对,以卵击石。”
这个说辞,并非满足拓跋彻,相反他很不悦。
他宁愿从这个女子口中说出顺服爱慕他的话,而非因为他的权势。
温闫灿问询道:“你是等我生下孩子还是这几日就出发?”
他她的急切让他更加不顺了。
“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你怀着身孕,不适合长途跋涉,既然这里清静,那你等生下孩子吧。”
感觉似恩赐一般,温闫灿心中不悦极了。
她问道:“你确定我们母子回去,能有个体面的待遇?”
“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我们跟着你能得到什么?若是还不如我在娘家待的畅快,哼,那可别怪我搅和的王府鸡犬不宁了。还有就是这个孩子,既然你要认,那么你想好说辞了吗?能让我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姓皇姓?若是不能,我们温家不介意收留。”
不能怪她心狠了。
“这是自然。”
很好,这女人不亏是商人之女,心中算计满满的。
他当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特别。她与那些趋炎附势的虚荣女子,更加令人厌恶。
“只要你能生下男子,便可以稳当的做侧妃。”
听到这个,温闫灿却不免嗤笑。
“原来王爷是个不认女儿的啊,也罢,我家姑娘即便是瞎的,以我温家的财力,也能确保她一世无忧无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