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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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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这般说,可到底是将秋棠的话听进去了,心情瞬间便也好了不少。
  不错,他们是一辈子,不,两辈子的夫妻,有什么话还是要当面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好。况且,如今静下心细细一想,初时她问出外室一事时,魏隽航的表情便有些奇怪。
  一开始是愤怒,那愤怒不像是被拆穿的愤怒,倒是像被人冤枉的气恼。可紧接着他的态度便变了,言语问及的竟是‘八里胡同’。
  这给她一种感觉,就是相对于“外室”,他更紧张更在意“八里胡同”。难不成这“八里胡同”藏着些什么比“外室”还要重要的?
  想明白这一点,她才算是真真正正冷静了下来。同时,她也突然发现,对这个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除了那些纨绔之名外,她居然知之甚少。
  “秋棠,更衣!”心里存了事,她便再无法入睡,扬声吩咐着。
  秋棠清脆地应了一声,动作利索地侍候她更衣,又替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想了想还不放心,再取出斗篷替她披上。
  “夜里风大,夫人披着吧!”
  沈昕颜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书房,闻言也只是‘嗯’了一声便提着裙裾急急地往外间走了出去。
  书房处,魏隽航抿退左右,用温水洗手净脸,一个人拧着眉头坐在书案前,将这几日发生之事细细回想。
  三日前他贪一时方便取道八里胡同,不料途中竟意外瞧见一身寻常百姓打扮的皇帝表兄,正当他犹豫着是否应该装作没瞧见继续赶路,却发现皇帝表兄身后不远跟着一名形色可疑的男子,再加上表兄暗中给他打的手势,他心中一突,立即便明白了。
  心里暗骂这厮又给人找麻烦,明明半个月前才来瞧过,怎的又坐不住要跑来了?少见一面两面有什么打紧,待将来事成,凤归巢,还不是随你们怎么黏糊!
  至于后来……
  魏隽航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掩面。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就真的应下了黑子想的馊主意,弄了这么一出‘表弟偷置外室被表兄发现,从而苦苦哀求表兄千万要替他保密’。
  好了,的确是替皇帝表兄找了一个出现在八里胡同的理由,可他祖宗的却累惨了自己!!
  更惨的是,为了让对方确信,他还真的得将错就错!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对方失去对八里胡同的探究。
  “世子爷,夫人来了!”正陷入深深自我厌弃间,便见原本应该睡下了的夫人,正带着秋棠朝书房这边走来。
  “你怎的过来了?夜里风大,若是受了凉可怎么才好。”他急急牵着沈昕颜进屋,声音中带着几分责怪。
  见他如此紧张,沈昕颜本还有些忐忑的心顿时便平静了。
  “你回来了却不肯去找我,那便只有我过来寻你了。”她似笑非笑地道。


第41章 
  魏隽航一听,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她; 扬声吩咐明霜倒杯温热的水来; 讨好地送到沈昕颜跟前:“夫人; 喝杯水暖暖身子。”
  沈昕颜倒也没有为难他,就着他的手啜饮了几口,用帕子拭拭嘴角水渍; 双唇微微抿了抿; 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庞缓缓地道:“世子还未告诉我; 八里胡同那位妹妹应该如何处置。世子是知道我的,我并非善妒不容人的; 世子若喜欢她; 不如便将人接回来; 给个姨娘的名分; 也总好过放在外头惹人非议。”
  略顿了顿,像是没有察觉他几经变化的脸色,心中一定; 慢悠悠地继续道:“只是母亲那里想必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过母亲再怎么恼,心里总归是疼爱世子的; 到最后想来也会让世子如愿。”
  魏隽般嘴角抽了抽; 心里怒骂那将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好一会才努力扬出个似愧疚又似欢喜的表情,殷勤地扶着沈昕颜落座,一脸心虚地道:“让夫人受委屈了; 此事是我的不是……”
  放屁,他是无辜的!!
  若八里胡同那位真是那厮的外室,他便是打死也不会替他背这个黑锅!可偏偏人家不是。
  再者,若让人发现一个原本应已死去多年之人还活得好好的,他们这些努力将她隐藏起来之人多年心血一朝付之东流不说,只怕还会引起对方警觉,以致后患无穷!
  所以,如今他已是骑虎难下,这黑锅便是不想背也得背!
  沈昕颜一直紧紧地盯着他,没有错过他提及“此事是我的不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心里更加狐疑。同时也更加肯定他必有事瞒着自己,并且目前瞧来并没有向她坦白的意思。
  既如此,想来外室一说还需要细细斟酌斟酌。
  心思一动,她忽地问:“她乃何方人氏?年方几何?姓甚名谁?与你如何相识?在那处住了多久?身上有何特征?歇息时爱侧躺还是仰躺?爱熏什么香?衣裳多为何种颜色?口味好清淡还是偏重?”
  一连串的话直问得魏隽航哑口无语,半天不知反应。
  他要是能知道自己的表嫂身上有何特征才有鬼了,皇帝表兄只怕头一个便要剁了自己!
  只是,当他察觉自家夫人脸上的了然之色时,立即打了个激零。
  不行,若是连夫人都骗不过,又怎能骗过那些老狐狸。
  想到这里,他定定神,心思飞快转动一圈,这才佯咳一声,一脸坦然地道:“她姓颜,乃岐阳人氏,正值双十年华。约莫四年前与我在一处赏花宴上结识,两年后便住进了八里胡同我私下置的宅子里。”
  “她……她肘间有一颗红痣,歇息时爱侧躺,平日并不爱熏香,近来衣裳并无特别偏好之颜色,吃东西更偏向清淡。”
  自觉自己这番话回答得天衣无缝,魏隽航心中得意,眉梢微微上扬,大有一副‘你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哪知沈昕颜只是定定望着他一言不发,直望得他心中发虚,头皮发麻。
  难不成他的答案有什么错漏之处?不会啊,真真假假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夫人如何能判断得出来!
  想到这,他心中再次一定,大大方方在迎着对方的视线望去。
  良久,沈昕颜才缓缓地道:“小妇人姓沈名昕颜,祖籍岐阳,今年二十有六,与夫君英国公世子魏隽航初识于郡王妃百花宴上……”
  魏隽航心中一突,隐隐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不、不会吧?他、他竟、竟然……
  沈昕颜望着他微微变了的脸色,抿唇不语,半晌,缓缓地挽起左边衣袖,一颗鲜艳的红痣赫然出现在她的手肘处。
  魏隽航脸色大变,顿生一股大势已去的感觉。可还打算死撑,呵呵地干笑几声,故作诧异地道:“原来夫人肘间竟也有一颗红痣,我平日竟没留意。”
  这样说没错吧?这颗痣生的位置有些隐蔽,夫人又是个爱羞的性子,平日夫妻敦伦时都不准点灯的,他说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也说得过去吧?
  还想骗自己?
  沈昕颜冷笑:“是啊,世间上居然有这般巧合之事,姓是我的名,祖籍与我一处,又同样在肘间生有这么一颗红痣,甚至与我夫君结识也同样在花宴上。真真是太巧合了!”
  “如此一来,我倒还真的非常期待与这位‘颜姑娘’见面!”
  魏隽航呵呵地笑着,心底虽然发着虚,可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坦然的表情。
  见他事到如今仍是抵死不认,沈昕颜也不禁恼了,生怕恼怒之下会说出些让自己后悔的话,她努力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发一言地盯着他的脸,却发现那张脸原本还带着几分心虚,如今居然越来越坦然,仿佛他说的那些话是再再真实不过。
  看到最后,连她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蹙眉细细回想方才一幕幕,她又打消了这个怀疑。
  这人真当她眼瞎了不成?从她进来到现在,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让她相信外室”一事。
  只是,世间上到底什么样的夫君,才会想方设法想让妻子相信他真的在外头置了外室。
  仿佛“她相信”比“外室”本身还要重要。
  她百思不得其解,脸色也就越来越凝重。
  魏隽航表面瞧来是十分平静,其实内心却是懊恼至极。
  枉他自以为手段了得,觉得只要他想,但凡世间上便没有什么人他是蒙混不过去的,却没想到今日却在自己夫人面前摔了个跟斗,若是乔六、黑子那些人知道,不定会怎么取笑他呢!
  他心里只懊恼,却不知皆因自己从来没有对夫人设防,又因事出突然,这才一时不着被沈昕颜诈了出来。
  “八里胡同那位果真是你的外室?”沈昕颜再问。
  “是。”魏隽航挺挺背脊,回道。
  沈昕颜冷笑:“养了外室做了亏心事还能这般坦然无惧,世子脸皮之厚着实出乎我所料。”
  魏隽航心里又是一下“咯噔”,终于意识到自己犯的第二个错误。
  那就是他着实不像一名偷置外室被夫人发现后男子应有的言行态度。
  他懊恼得只想狠狠敲自己脑袋一记,觉得自己在夫人面前就像个傻子一般,接连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亏得是在夫人面前出错,若是在敌手跟前,只怕不但探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一个不着还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见他一脸挫败之色,却仍没有坦白的意思,沈昕颜气极反笑:“好,可真好!”
  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转身,带着秋棠走了。
  “夫人,世子爷明显在说谎,你可千万莫让他给骗过去了!”回屋的路上,秋棠小小声地劝道。
  沈昕颜冷哼一声:“你家夫人还未蠢到那等地步。不过,他既然死也不肯明言,那我也不必与他客气了,明日便让他瞧瞧一位得知夫君置外室的女子到底该是怎样的!”
  秋棠怔住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半晌,摇摇头快步跟上。
  罢了罢了,随他们夫妻去吧!
  书房里的魏隽航见夫人盛怒离去,沮丧得一屁股坐在了长榻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起了一股将一切事对她坦白的冲动。包括他现在暗中所做的事,包括八里胡同那死而复生的女子……
  可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又被理智掩盖住了。
  皇家暗探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要守口如瓶,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自己的至亲,不该说的半句也不能说。
  如果连这点儿被误解的委屈都承受不起,那他这么多年当真是白混了!也辜负了恩师多年的悉心栽培。
  况且,瑞王妃还活着之事是绝对的机密,统共也只得他们几人知道,若他告诉了夫人,今后还如何取信龙椅上的那一位。
  伴君如伴虎,他可以在那人面前撒泼放赖,甚至火气来之时还能与他对骂一番,可这一切都因为他始终掌握着底线。
  而瑞王妃恰好是那人心中的一根底线,他绝对不能触碰!
  他揉揉额角,望向皇城所在的方向冷笑一声。
  委屈他受了,只是却不能白受,待他日事成,誓必要让那厮给些补偿!
  不自禁地又想到沈昕颜离去前的那句“可真好”,他又是一阵泄气。
  好什么啊,一点儿也不好,简直憋屈至极!
  八里胡同某处宅院。
  女子长发披肩,倚窗而立,怔怔地望着夜空高挂的明月出神。
  “夫人,夜深了,您该就寝了。”侍女缓步而入,轻声劝道。
  “真真可笑,我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成了魏隽航的外室!”女子轻笑。
  “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夫人放心,主子和世子爷会处理好的。”侍女安慰,“待他日夫人正位中宫……”
  “正位中宫?”女子轻笑着打断她的话,“堂堂王妃混到如今妻不妻妾不妾,甚至连堂堂正正现于人前都不能,还谈什么正位中宫。便是将来陛下有这个心,我也无颜母仪天下。”


第42章 
  当次日在大长公主处看到脸色铁青的英国公时,魏隽航才突然明白沈昕颜昨晚那句‘可真好’是什么意思。
  “混帐; 你给我跪下!!”英国公一声暴喝; 让他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双腿下意识便跪了下去。
  “父、父亲……”
  “别叫我父亲,我这辈子的脸都让给你丢尽了!堂堂世子居然学那些不三不四之人置外室?国公府数十年声誉尽让你毁个干净!”英国公气得暴跳如雷,顺手抡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打去; 只听重重的一声闷响; 夹杂着女子的惊呼; 魏隽航只觉肩膀一阵剧痛,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沈昕颜失声惊叫; 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想要冲出去扶起他; 却不知怎的便想到了昨晚之事; 咬了咬唇瓣,又见魏隽航虽然痛得呲牙裂嘴,但还是比较利索地爬了起来; 这才缓缓地坐回了位置上。只是手上的帕子却不知不觉被她绞作了一团。
  她本是打算今日好好地做一名“发现夫君置外室”的妻子; 酝酿好了情绪便跑到大长公主屋里哭诉,悲悲戚戚的模样让大长公主又是怜惜又是内疚; 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恼得不行; 气急败坏地痛骂了几句。
  却没有想到,恰好此时英国公有事来寻大长公主,听到婆媳二人的对话,得知儿子好学不学; 竟然学那些不争气的东西在外头置了外室,还闹得满城沸沸扬扬,当下勃然大怒,立即便让人去拿那个“逆子”。
  魏隽航只觉得肩膀处一阵火辣辣的痛,倒抽几口冷气,那厢英国公又再度抡起拐杖朝他打来,眼看着那拐杖又要落到他的身上,却忽然听到沈昕颜的惊叫——“不要!”
  那声音明明相当的尖锐,可听入他耳中却如天籁一般,拐杖重重地再打在他的背脊上,痛得他脸都白了。
  “父亲,莫要打了,世子他受不住的!”沈昕颜再也忍不住扑过去,牢牢地将他护在身后,像是怕英国公会再度打过来,猛地伸出手将把魏隽航抱入怀中,以背脊对着怒气冲天的英国公。
  大长公主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实处,而后缓缓地又再坐回了软榻上,不等英国公开口便抢先道:“沈氏,你快让开,让他父亲好生教训教训他。国公府数十年来从不曾出过此等丑事,他挨这顿打一点儿也不冤!”
  “父亲息怒,世子他已经受过教训了,还请父亲饶恕于他。他身子弱,可受不住父亲雷霆之怒的铁棍啊!”沈昕颜是恼他一再隐瞒自己,也想借大长公主之后给他一个教训,可不希望他被英国公打得半死。
  真万一打出个什么来,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她自己?
  若是他果真做了什么对不住她之事,在外头置了外室倒也罢了,算得上自作自受,活该受此教训。
  可是他却没有做出那等事,挨这么一顿打怎么看都是不值得。
  “沈氏,你让开,今日我必要好生教训教训他!活至这般年纪,上不为父母分忧解难,下不替妻儿保驾护航,你你你……”英国公气得指着他怒骂。
  “世子,你快跟父亲解释啊!”沈昕颜急了,生怕英国公又是一拐杖砸下来,忙催着怀里被她搂着的男人。
  都这般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么?明明就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偏要揽上身,这不是纯心找打么?
  魏隽航肩膀痛,背脊也痛,可心里却觉得很是美,尤其是鼻端还萦绕着独属于夫人的馨香。他就觉得,挨这么一顿打其实也算不得亏。
  如今听她这般一说,他也怕自己会气坏老父,立即挣开沈昕颜的怀抱,跪在地上朝着英国公连连叩了几个头:“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孩儿自知有错,不敢求父亲饶恕,只求父亲千万莫要气坏身子。”
  大长公主瞧了片刻,又细细观察沈昕颜的神色,见她眉宇间尽是心疼,心中顿时一定。缓缓走过去夺下英国公手上的拐杖,温声劝道:“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年纪了,儿子犯了错确是该打,只你也得顾及自己身子。”
  “逆子!!”英国公还是气不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魏隽航垂着脑袋任由他骂,半点也不敢还嘴。
  大长公主一边替夫君顺气,一边偶尔插话训斥儿子几句,一直到英国公怒气渐息,这才朝沈昕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将儿子扶下去。
  沈昕颜连忙扶着魏隽航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好了好了,儿子都不在了,你骂给谁听!我瞧着你这些年只一心教导霖哥儿,还当你已经修身养性了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脾气还是半点也没改。”
  “儿子都这般大了,你再像小时候那般打他,教他今后如何作人?又如何在霖哥儿跟前挺直腰板。”
  儿子被打了一顿,大长公主也心疼,只是因为知道儿子有错在先,同时也是想让沈昕颜亲眼看看,以便勾得她心疼,这才由着英国公。
  “他这般行事,还是莫要耽误了霖哥儿。既然敢做,便要敢当!”英国公还是有些气不过。
  大长公主没好气地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切都要看沈氏的意思,她若不计较,此事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你两棍子砸下去,倒把沈氏的心意砸出来了。”
  “此事确是隽航不对,可不能因为儿媳妇不计较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如此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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