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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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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伯爷,我真的知道错了,嫁妆、嫁妆都抵给妹妹,印子钱、印子钱我也收回来,从此之后洗心革面,再也不会碰了。妹妹,妹妹,我知道你心肠一向就软,大嫂求求你帮我劝劝你大哥吧。母亲,母亲,儿媳真的知错了,求您看在几个孩子的份上,便饶了我这回吧!求求您了……”
  梁氏疯了一般在沈昕颜及太夫人跟前又是哭求又是下跪,丝毫不见往日的雍容体面。
  沈昕颜咬着唇瓣,心里对她恨得要死,可却又再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梁氏千错万错,只待子女的一片慈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休弃也好,和离也罢,却不是她可以作主的。她的兄长性子一向宽厚,但一旦触及了他的底线,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如今他铁了心要和离,别说她,怕是连母亲也未必劝得住。
  梁氏作为他的枕边人,想来也清楚他的性子,否则不会哭得这般绝望。
  “爹爹,不要赶娘亲走!慧儿求求您不要赶娘亲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头撞开,下一刻,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如同炮弹一般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扑到靖安伯处,搂着他的腿放声大哭。
  “都是怎么侍候的?怎的让姑娘闯了进来?!”太夫人见孙女儿冲了进来,勃然大怒。
  紧跟在沈慧然身后侍候的丫头吓得一个激零。
  “还不把姑娘带下去!!”太夫人见状更怒了,喝斥道。
  那丫头连忙上前将沈慧然从靖安伯身上扒了下来,半哄半抱地便要将她弄出去,哪知小姑娘挣扎得太厉害,她老半天抱不起来,一个没用力,沈慧然便挣脱她扑到了沈昕颜跟前。
  “姑姑,求求你帮慧儿劝劝爹爹不要赶娘亲走……”
  看着侄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昕颜叹息一声,正想要说什么,那厢的梁氏已经扑了过来,搂着女儿放声大哭。
  一时之间,诺大的屋里便只响着这母女二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夫人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问木然站在一旁的儿子:“你确定还想要和离么?哪怕将来慧姐儿会因为有这么一个和离的娘亲而受人指点,峰哥儿兄弟日后也会抬不起头做人。”
  靖安伯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
  沈昕颜知道,兄长最终还是心软了。
  她也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但可以肯定的是,日后梁氏便要渐渐隐于府内,再不能掌一府事宜。
  “是,孩儿还是确定和离!”
  斩钉截铁的话响起时,沈昕颜陡然瞪大眼睛望向有些陌生的兄长。


第52章 
  靖安伯痛苦地阖上双眸。
  若是妻子仅是偷取了妹妹的嫁妆钱倒也好说,他便是砸锅卖铁也会想法子将这钱还上; 可她偏偏还不知死活地去放印子钱; 那些黑心钱是能赚的么?长达数年; 积累的金额足以彻底毁掉靖安伯府。
  伯府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房犯的错而连累其他兄弟。
  可一切归根到底,还是他没用; 没能给妻子富贵荣华; 以致让她一个妇道人家走上了歪路。
  “你放心; 和离之后,这辈子我也不会再续娶; 我会好生抚养峰哥儿兄妹几个长大成人; 绝不会让人欺辱他们。至于你的嫁妆……你便带走吧; 有了这些钱物防身; 你若是安安份份,下半辈子也能够衣食无忧了。”
  梁氏的哭声早就在他说出‘确定和离’时停了下来,努力睁大朦胧的泪眼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
  “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怎能如此狠心!!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 你怎能如此狠心!”她不知道还可以说些什么让这个男人改变主意,只知道此时此刻; 她真的后悔了。
  “爹爹; 不要,不要……”沈慧然年纪虽小,可也看得清爹爹铁了心要赶娘亲走,又急又怕; 嚎啕大哭起来。
  “还不将姑娘抱下去?!”靖安伯双眸通红,不敢去看女儿,厉声朝着手足无措的侍女斥道。
  那侍女再不敢耽搁,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是将小姑娘给抱了下去。
  女儿的哭声被隔绝在门外,梁氏终于彻底绝望了。
  沈昕颜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伯府的,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时,她整个人还有些恍恍惚惚。
  兄嫂便这样真的和离了?
  对这个结果,她好像在意料当中,又好像在意料之外。
  她的大哥不但心肠柔软,便是耳根子也有些软,她原以为梁氏虽会因此事而受到重罚,但也不至于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凭心而论,她真的希望他们和离么?
  好像也不是,没了亲娘在身边照顾,峰哥儿、慧儿兄妹几个今后又该怎么办?母亲年事已高,还能在内宅里看顾他们多少年?靠兄长么?他一个大男人如何懂得内宅的弯弯道道,更不可能照顾得周全。
  可是,他又说了今后不会续娶,以他的性子,说出口的话那是必然会做到的。
  秋棠虽然只是候在屋外,但或多或少总会听到些,再看看沈昕颜出来后的表情,心里也有了猜测。
  这一晚魏隽航回到正房时便察觉夫人的情绪比较低落,想到方才才得到的消息,又知夫人今日从伯府回来,不禁暗地叹了口气。
  身为伯夫人却长达数年私放印子钱,获利数万两,此事若是被人告发,再被有心人稍稍推动,靖安伯府将满门获罪,凭是谁也救不得。
  如今只希望他派出去之人能将梁氏放印子钱的所有痕迹抹去,否则,靖安伯府危矣!
  所以说,娶妻当娶贤,便是不那么“贤”,也要安安分分,否则,若是娶了个败家精回来,败了她自个儿倒也罢了,最怕还会连累一大家子。
  而这一回,想来那个性子和软的靖安伯也终于强硬了起来。
  “你回来了?”沈昕颜也终于察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抬头一看见是他,勉强扬了个笑容迎了上来。
  魏隽航伸手在她嘴角上轻掐了掐:“不想笑便不笑,这般笑得难看死了!”
  沈昕颜:“……”
  一巴掌拍向那只可恶的手,她没好气地道:“做什么掐人,好好说话便不行么?”
  魏隽航见她终于又有了生气,这才满意地伸开双臂,一副大老爷的模样道:“侍候本世子更衣!”
  沈昕颜:“……”
  见她一副被噎住了的模样,魏大老爷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自己动手换上干净的常服,又净过手,这才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沈昕颜如何不知他在逗自己,叹息一声在他身边坐下,闷闷不乐地道:“大哥决定和大嫂和离了。”
  “你不希望他们和离么?”魏隽航一边品着茶,一边问。
  “其实也说不上希不希望,我与大嫂的关系一直不过尔尔,只是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亲人,乍一见她落到这般地步,终究有些不大舒服。”
  “况且,峰哥儿、慧儿他们兄妹几个年纪还小,哪里离得了生母的照拂,日后只怕……”想到年幼的侄儿侄女,她又是一阵长叹。
  “恕我直言,梁氏犯下此等不可饶恕之罪,大舅兄只是选择与她和离,而不是将她休弃,已经是相当仁慈的了。你可知道,此事最稳妥的处理方法便是让当事者彻底消失,大舅兄只要心肠再狠些,直接让梁氏病逝,如此便可彻底解了伯府之危。”
  沈昕颜呆呆地望着他,似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这般轻轻松松地说出让人“病逝”之人,是她那个吊儿朗当万事不上心的纨绔夫君。
  魏隽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拢嘴佯咳一声:“夫人与大舅兄都是良善之人,自然不会想到这种法子。只是,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梁氏当日既起了贪念,更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有此结果已经是上天对她的仁慈了。夫人再想想那些因为印子钱而被连累到家破人亡的无辜百姓,难道他们便不可怜么?”
  沈昕颜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啊,那些被连累到家破人亡的无辜百姓便不可怜么?朝廷明令禁止放印子钱,梁氏明知不可为,可因为心中的贪念却依然为之,难道不是自作自受?
  “好了,夫人莫要多想,梁氏有此下场与夫人无关,更与旁人无关,不过是自作自受。夫人若是心疼峰哥儿慧儿他们兄妹,闲来多接他们过府便是了。前不久盈儿那丫头还在我耳边念叨着她的慧表姐呢!”魏隽航不以为然地道。
  “嗯,我明白了,多谢世子开导!”沈昕颜望着他的双眼,认认真真地道谢。
  魏隽航呵呵地笑了笑。
  靖安伯与其原配夫人和离一事终究传得满城风雨。
  这也难怪,靖安伯府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好歹也是有爵位的世家,之前又不曾听闻这对夫妻有什么不和的传闻,况且这伯夫人子女都生了好几个,眼看着最大的儿子过不了几年便可以娶妻了,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和离,不得不让人猜疑。
  传到后来,居然变成了‘英国公世子夫人与其嫂不和,逼迫兄长与之和离’。
  “是哪个下作的东西胡乱攀扯咱们夫人!”夏荷听闻这个流言时,气得险些将她屋里的桌子都砸烂了。
  秋棠一脸凝重,这种流言不可谓不狠。早已出嫁的姑奶奶因与嫂子不和,怂恿兄长与之和离,若是真落实了,夫人这辈子什么名声也没有了。
  可偏偏,那流言还传得有板有眼,只道英国公世子夫人前脚回娘家,后脚便传出伯爷夫妻和离的消息,这不是她怂恿的还能是谁?
  是谁在背后传出这样的流言来毁夫人的名声?难不成是那梁氏怀恨在心,故而才传出去的?
  流言越演越烈,最后连大长公主都被惊动了,连忙唤来沈昕颜问问是什么回事。
  事关娘家丑事,沈昕颜自然不可能全盘实言相告,唯有挑着自己嫁妆铺子被私吞了大半进项之事告诉她。她只是透露了小半的事实,大长公主却已脑补了事情的真相,认为许是靖安伯查出原来私吞了妹妹嫁妆钱的是妻子,一怒之下便要休妻,但因顾及伯府颜面,才选择了稍微好看一点的和离。
  “难为你了,这可真真是无妄之灾!”大长公主安慰地道。
  她会这样想,全不过是相信沈昕颜并非那等挑拨离间之人,更不可能会因为一己喜恶而作出让兄嫂和离之事。
  瞒过了大长公主,沈昕颜暗暗松了口气,而对于到她跟前或探口风或看笑话的方氏与杨氏妯娌就好对付多了,直接黑脸将她们轰出去便是。
  反正大长公主都相信了她的无辜,旁人爱信不信,不信?憋着!
  到后来,自然也会有些与梁氏相熟的妇人就此事问到她的跟前,而沈昕颜也做好了梁氏会趁机往自己头上泼脏水的心理准备,哪知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梁氏居然并没有落井下石。
  “她一个早就出嫁多年的小姑子也能使得兄嫂和离?你们也忒瞧得起她了!别瞧她如今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回到娘家见到我这个嫂子还不是得恭恭敬敬的?怂恿她兄长与我和离?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当梁氏这番话传到沈昕颜耳中时,她久久沉默不语。
  当事人出面澄清,还是一个已经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当事人,她这番话比那些似是而非的流言可信度高多了,虽然还有极个别人表示不信,但到底没人再敢将靖安伯夫妇和离之事与沈昕颜扯上关系。
  梁氏冷冷地看着那些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相熟之人”败兴而归,片刻,勾了个不屑的笑容。
  真当她是蠢人不成?这个时候还得罪沈昕颜对她不但没有半点好处,还会连累她在伯府中的儿女。她已经让子女因她而蒙羞了,却不希望他们会再因为自己而失去沈昕颜这道保护符。


第53章 
  梁氏的澄清,同时也算是间接洗清了魏隽航对她的怀疑。
  当初次听到外头那些流言时; 魏隽航气得破口大骂; 生生惊得一旁的乔六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认识这厮这么多年; 从来不曾见他发过这般大的脾气,这厮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当面笑眯眯的; 背后阴招不断; 轻易没哪个人这般想不开敢去惹他。
  毕竟这厮可是连皇帝都敢阴的。君不见陛下近来被英国公一道又一道的折子烦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他突然有些同情那个在背后中伤沈昕颜之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想不开之人呢?
  “世子爷; 查到了,这流言是从城西齐宅传出来的。”终于有派出去查探之人回来禀报。
  “姓齐的?那是什么人?为何要中伤我家夫人?”魏隽航连声追问。
  “咳; 魏二啊; 你先松松手啊; 瞧你快把他给勒死了。”乔六清咳一声出言提醒。
  魏隽航这才发觉自己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用力之大,勒得可怜的下属脸都青了。
  他连忙松手,讪讪地摸摸鼻子; 想了想又有些过意不去; 体贴地拍了拍对方的背脊打算替他顺手,哪想到直拍得对方又是一阵咳。
  乔六抚额不忍再看。
  “具体的属下也并不清楚; 只知道那齐宅的当家夫人姓沈; 同样是出自靖安伯府。”好片刻,那下属才清清嗓子回禀。
  “噢,原来是手足相残。”乔六恍然大悟。
  魏隽航没好气地瞪他:“你哪里瞧出是手足相残了?分明是有人心怀妒意暗地中伤。”
  乔六耸耸肩,一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
  “想个法子将查到的消息透给夫人那边的人。”因为始作俑者是出自靖安伯府; 魏隽航决定还是由夫人处置。
  那人应声退下。
  而那一头的沈昕颜也很快便知道了流言的起源便是沈昕兰。
  对这个结果,她并没有太过于意外。
  能说出她前脚走,后脚靖安伯夫妇便和离之话,此人想必与靖安伯府有些联系,二房三房向来不是惹事的,梁氏的怀疑也可以排除了,那剩下的便是沈昕兰。
  毕竟是府里的出嫁女,府里之人未必会防备她,但凡透露了一丝半点,以沈昕兰的性子,自我发挥一下扯到自己身上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真真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想着到底是姐妹一场,这辈子彼此远离,各自安好便罢了,没想到她还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给她添堵的机会。
  “这三姑娘着实是太过分了!!”夏荷恨得直磨牙,她身边的春柳同样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秋棠也是恼到不行,可到底比她们冷静许多,思量着道:“只是此事终究没有确凿证据,三姑娘大可以死咬着不承认。”
  沈昕颜如何不知,这才是最膈应人的地方。
  不过……
  她微微一笑:“我仿佛听闻三妹妹不久前搭上了罗姐姐,想着走通罗姐姐的路,替她夫君谋份好差事。”
  秋棠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同样笑道:“我好像也听过。”
  见这两人只是相视而笑,夏荷与春柳对望一眼,均是一头雾水。
  “夫人,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夏荷没忍住发问。
  秋棠见主子只是笑着品茶,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唯有接了这差事,道:“罗家姑娘现在是吏部李侍郎夫人,李侍郎刚升任吏部侍郎没多久,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李夫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必不会给她的夫君找麻烦。若是三姑爷当日被降职内情传到李夫人耳中,以她的谨慎……”
  夏荷与春柳恍然大悟。
  “好了,都站在这儿做什么呢?该忙的自忙去!”沈昕颜拭拭唇角道。
  “哎!”三人异口同声应下,彼此相视一笑,掩嘴退了出去。
  沈昕颜眉目含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罗秀秀虽与她自幼相识,又向来瞧不上眼庶女,但因着她的关系,与沈昕兰倒也算得上是点头之交。沈昕兰借着自己的关系搭上了罗秀秀,想走通罗秀秀的路替齐柳修另谋出路,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本来她确是打算这辈子与沈昕兰老死不相往来的了,偏她作死又主动招惹自己,若是这般被欺到头上还不知反击,她也到底太无能了些!
  却说罗秀秀瞧着沈昕兰这段日子对自己伏低作小万般讨好,心里好不舒畅,想着倒不如便给她一点甜头尝尝,毕竟沈昕颜的妹妹小心翼翼地讨自己欢心,这种感觉着实太好!
  她刚透出这层意思,心腹侍女便连呼‘不可’。
  “有何不可?我打探过了,沈昕兰的夫君齐柳修乃二甲出身,履历并不算难看,略微提一提,将来给夫君添个助手倒也未尝不可。”
  “夫人有所不知,那齐大人品行有污,老爷若是提拔了他,将来万一有个什么事,不定还会连累自己的官声。”
  “品行有污?此话从何说起?”罗秀秀大惊,忙追问。
  “奴婢听说,那齐大人之所以被降了职,不是因为当差出了错,而是因为他品行不端勾引世家姑娘,从而得罪了贵人,这才丢了好差事。”
  罗秀秀蹙眉。
  竟是得罪了贵人,如此一来,这齐氏夫妻……可得离他们远些,免得被连累了。
  当沈昕兰第三度前来求见罗秀秀都被李府下人以各种理由推拒时,终于感觉到了不妙,对方哪是忙得抽不开身,只是不愿意再见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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