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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些人今儿是特意来找茬的是不是?
冰月眯起眼睛,眼底射出危险的光,丝毫不加以掩饰地看向那一众轻羽卫:“我就喜欢让我家相公抱着,怎么地?又没叫你抱着走,哪儿来那么多意见?我家相公不抱着我,难不成要抱着你?真好笑!”
她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那说话的人。
不是看不起她么?她就一点一点地让你们心服口服。
不过,现在先让她过过瘾。
她就是喜欢看这些人看不惯她,却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不为别的,看着就觉得格外地爽!
那轻羽卫被她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半晌恨恨地吐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我去!
她都已经放过他了,这丫还不依不饶上了是不是?
冰月顿时恼了。
她突然一下子从萧御怀里跳下来,不等那人反应过来,寂静的刑室里早已是一片巴掌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速度快得,让人只看到一片残影,及至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重新站到了萧御的身边,而那个方才说话的人的脸,早已经肿的老高。
她却还可怜兮兮地看着萧御,将自己的手举到他面前:“相公,他脸皮太厚了,我手疼。我这可是替你受累了,你要补偿我!”
她嘟着小嘴撒娇的样子,总是叫萧御无法拒绝。
轻霆很想大叫一声,这怎么能说是为了王上受累呢?分明是你自己手痒想打人了啊!
不过,这位冰月姑娘好厉害啊!
她方才的动作,他都没有看清楚,可是看那人脸肿起来的程度以及方才听到的连成一片的巴掌声,那人挨得打铁定少不了的。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能将人揍成这样,对方还是轻羽卫中的精英,竟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是得有多么高深的功夫啊!
萧御心疼地捧着冰月的手:“嗯,都红了。这本该是为夫做的事情,让夫人受累了。夫人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算是要为夫暖床,为夫也会答应的!”
他轻轻地握着她的手掌,从怀里掏出一个碧清色的瓷瓶来,从里面倒出一地凝胶状的液体来,然后温柔地将那滴液体均匀地擦在她的手心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顿时代替了掌心火辣辣的疼痛。
冰月眼睛顿时一亮:“相公,这是什么好东西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萧御手中的小小瓷瓶,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萧御毫不犹豫地将瓷瓶递到她面前:“不必这样看着,送给你了。这是金泉水,可凝肌续断,疗效不错的。”
冰月伸手接过瓷瓶,眯着眼睛朝瓷瓶中看去:“这么神奇?”
她一脸惊愕。
瓶子里的液体是金黄色的,就像是太阳的光辉一般,看上去很是美丽,就像是将太阳的光辉收到了这小小的瓶子当中。
萧御微微一笑:“你喜欢就好。”
“嘿嘿,我当然喜欢!”冰月嘿嘿一笑,又问,“相公,这是什么做的?有配方么?”
自从一年前学了些微薄的医术之后,似是一下子挑起了她对医术的爱好,无论什么时候,遇到药,她总是下意识地多问一句,想要了解其中的配方,看自己能不能做得出来。
萧御摇摇头:“偶然间得到的,据说配方很复杂,那人一生只炼了两瓶。”
“一生才炼了两瓶啊!”虽然得到这个让人有些失落的消息,却并没有打击到冰月研究这金泉水的信心。
反而让她越发好奇这金泉水的配方了。
正文 第195章 敌人最了解对方
第195章敌人最了解对方
看着这两人又腻歪上了,轻霆很想仰天长啸一声。
主子啊!咱们能不能稍稍正经一点儿,好好讨论一下正经问题?
你们这样,真心让他很是受伤啊!
冰月握住药瓶,然后迅速揣进自己的怀里,在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勾着萧御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你们是萧御的人,也是他的门面,别让人看轻了你们。最重要的是,别因为你们,让别人看轻了他!”
淡淡的声音传入耳中,让这原本就寂寥寒冷的密室显得越发阴森可怖了。
轻霆直愣愣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跟了上去。
果然,主子看上的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啊!
这逆天的气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住的!
出了慈安宫,一路回到栖霞宫中,冰月的脸色都很是难看。
轻霆和小全子都缩着脑袋不敢吱声,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她,给自己招来一场祸患。
冰月拉着萧御,一直进了内殿,反手将门关上。
外面的紫霞等人都被冰月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给震惊到了,等两人进去,她们探了探头,连忙拽住轻霆和小全子,低声询问:“诶,这是怎么了?”
轻霆和小全子二人对视一眼,拉着几人匆匆出了大殿,来到了院中。
说悄悄话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主子听见的好。
三人一径来到院中,轻霆连忙低声将方才在密室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紫霞等人顿时怒道:“哼!不就是轻羽卫么,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轻霆默默无言,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话说,他也是轻羽卫的一员啊!
他这是躺着也中枪么?
此时,栖霞宫内殿中,一片寂静。
冰月躺在窗前的软榻上,视线落到窗外的那一片蓝天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萧御坐在她身边不远处,一边剥着橘子,一瓣一瓣地放入她的嘴中,一边也拢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咽下嘴中的橘子,冰月转过头来,眼底仍是一片迷茫:“萧御,你说,轻羽卫可信么?”
萧御点点头,并没有纠结于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嗯。”
慈安宫太后突然失踪,按照科学的说法,便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那密室中还有其他出入口,只不过他们不知道。
另一种就是轻羽卫中有人是内应,帮着她逃走了。
可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们却都觉得不大可能。
冰月心中总有一种感觉,太后的失踪,也许并非这样简单的。
那间密室萧御在里面待了十年,今日又再次踏入,里面不可能还有别的出入口。
那么,这样一来就排除了第一种可能性。
第二种情况便是内应的事情。
轻羽卫是萧御亲自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其忠诚度自然是可信的。
再加上近日他们二人的一番观察,也看不出谁有可疑的。
第二种可能性也基本上可以排除的。
但是除了这两种可能,他们心中却都升起了第三种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他们不敢说出来,生怕一说出来,这事情便成了真的。
“那么……”冰月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开了口。
她没有再去接萧御递过来的橘子,抿着唇,认真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早已不如她起先所认知的那般简单。
这里有鲛人族,有灵魂,有神秘的东海,兴许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种族。
他们虽猜不出来太后失踪是出于那种情况,却绝不是人类所能想象到的那两种。
“丫头!”萧御突然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节不自觉地颤抖着,掌心冰凉。
冰月骤然惊醒。
他同她,是一样害怕的吧?
即便他总是习惯于将一切都隐藏地那么好。
可心底的恐惧,就算再如何隐藏,到底也是会露出端倪的。
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冰月温柔一笑:“放心吧,也许并无关系的。”
自从知道了关于她的灵魂一说之后,但凡遇到些神秘莫测的事情,他们总是要率先排除与她相关的可能性之后,才能放心的。
这一次,自然也并不例外的。
萧御点点头。
即便如此,他的心却仍旧是紧紧揪在一起的。
他已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
一想到那漫无边际的等待,他的心便被揉碎了似的。
“紫霞,宣凤相夫人进宫!”冰月突然朝窗外喊了一声。
紫霞听到,答应一声。
“凤相夫人?”萧御有些不解和疑惑。
“姑姑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冰月面色微沉。
虽然她不知道姑姑知道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但她敢肯定,那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还有,姑姑当年救她,甚至为她将灵魂送往异界的行为,也很是怪异。
还有族人的三缄其口,以及那个从不被提起的娘亲。
就连香香都只知道她有个阿妈,却不知道阿妈是谁。
在鲛人族的历史上,若没有她们姐妹二人的存在,阿妈恐怕早已消失了吧?
两人又再次沉默了下来。
萧御仍旧淡然地剥着橘子,然后一瓣一瓣地喂入冰月的嘴中。
冰月重新躺回到软榻上,依旧望着窗外的那片蓝天,陷入沉思,不时张开嘴,吃下一片橘子,然后慢慢咀嚼着。
时光有时会走得很慢很慢,让人不由得总产生一种画面似乎已经定格的错觉。
然而,天总会黑,时间总是最公正无私的,也总是最冷血无情的,从不肯为任何人多停留一刻。
凤相夫人被请进了王宫,外面的风雨流言再次火热了起来。
凤相亲自送着夫人进了宫,在宫门外等候着。
他的视线一直凝望着那抹倩影消失的方向,一刻都不曾移开过。
今日之后,有些秘密,再无法称之为秘密了。
当命运将一切虚假的五光十色的泡沫都戳破之后,那些被谎言欺骗了一世的人,又当如何?
这一日,凤相夫人自下午进宫之后,便没有再出来过。
而凤相,则在王宫外,在夜晚的寒风中,静静伫立了一个日夜。
春风裹挟着所有或旖旎暧昧,或阴谋暗算的流言穿过了金陵城的大街小巷。一时间人人纷纷猜疑,萧王突然召见凤相夫人入宫的目的,以及凤相夫人是否还能出宫。
萧王与凤相一向不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在传言中,最疯狂的那一个便是,凤相与萧王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凤相夫人此次进宫凶多吉少,是被用来当做人质的了。
当清晨的风吹过发梢的时候,当他终于有些疲累地站不住的时候,那抹倩影终于再次缓缓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所有的流言蜚语在瞬间不攻自破,让无数人唏嘘不已。
到底是别人的生活,他们不过只是看客,剧情的发展与自己的预期是不是重合,都不会改变他们原本的生活。
凤相夫人缓缓地走出宫门,视线始终落在那个几乎站成一道风景的男人身上:“怎么不回去等?”
她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拢在手心中为他取暖,低下头呵着气,嗔怪着他的不懂疼惜自己。
凤相轻轻一笑,微微垂首看着眼前这个心疼着自己的女人:“回家了,哪能第一时间看见你?你知道的,我总是一刻也离不开你的。”
凤相夫人轻轻叹息一声:“你丫!走吧,回家吧。”
“诶!”凤相点头。
从偌大的宫殿后,转出来两个相携的身影。
冰月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你不过去么?”
萧御搂着她的腰身,摇摇头:“他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与凤相相斗多年,早已对彼此深为了解的。
不是说,敌人,往往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凤相知道,他定会在这里。
而他,也知晓,凤相定会知道的。
果然此时,凤相突然转过头来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有没有看到那两个遥远地方的小小身影。
看着他们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冰月轻轻叹息一声:“唉!原本是要帮我找阿妈的,结果一夜没睡,居然是帮你找亲人,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扭头就走,还不停地捂着嘴打着呵欠:“不行,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补补觉了。困死我了!”
萧御轻笑着跟上她的背影,胸口的一团浊气似乎也在这清晨微凉的风中渐渐消散了。
这日的早朝,官员们发现,平日上朝从不迟到也从不早退的凤相,直到快要退朝的时候还不见人影。
结合昨晚听到的传言,众人心中都有了各自的猜测。
及至快要退朝时,不等他们问出来,萧御便以开口:“众卿肯定很疑惑,凤相今日为何不曾上朝。”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着他的话。
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逡巡了一圈之后,满意地看到众人眼中的疑惑和不解,萧御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凤相今日已递了折子告老,从今后,宰相一职由凤相之子,凤凌峰担任。进来吧!”
随着最后三字落下,什么东西在地面滚动的声音隆隆地响起,紧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脸颊显得有些瘦削,一双眼睛却十分锐利的年轻男子缓缓地进来了。
“嘿,我就说,今日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呢!”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脑门,笑了起来。
旁边有人听他这话,倒是更加疑惑了:“哪里不一样了?”
那人神秘一笑,努了努下巴,让他自己看:“你没发现,门口的门槛不见了么?”
这人的话一出,众人才都纷纷向门口看去。
平日里进出这议事的大殿,他们可都是需要跨过一个高高的门槛的。
这门槛代表着主人的身份地位,都是有铁定规格的。
今日,他们只一心想着昨日的事情,只如平时一般跨了过来,却没有注意那门槛早就已经不在了。
门槛不见了,再加上凤凌峰的出现以及萧御的话,众人顿时了然。
萧王这是在为凤凌峰开路呢!
正文 第196章 栖霞宫的怪异
第196章栖霞宫的怪异
这次,他换上了一个金质的轮椅,无论是椅身,还是轮子,都用黄金打造。
他一身执笔轮椅的颜色略淡一些的金丝锦袍,配着他脸上的单薄和桀骜,越发显得贵气十足。
两只脚放在脚踏上。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洁白地一尘不染的云锦缎面的靴子。靴子上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纹路。
郎眉星目,器宇轩昂,这八个字用来形容他,却是一点儿不为过的。
即便是坐在轮椅上,可他的目光,却总给人一种睥睨的感觉。
那双深邃不动声色的眸子淡淡地自殿中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嘴角略略勾起一抹嘲讽。
一众为官多年的大臣被他这视线一看,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双腿开始打摆子。
他缓缓地停了下来,朝上拱手:“微臣参见王上。”
四目相对,两人眼中涌动的是一种只有彼此才明白的情绪。
萧御点点头:“爱卿今日第一次上朝,便让众位大臣向你介绍一下他们所司之事吧。本王还有事,就不陪爱卿了。”
此话落下,旁边已有人喊了“退朝”。
萧御起身,步履不紧不慢地离开。
凤凌峰看向他背影的目光虽依旧平淡,却莫名让人觉得好似在那冰层中,有一抹火焰正在破冰而出,熊熊燃烧着。
轻霆抿抿唇,怜悯地看一眼凤凌峰,轻轻叹息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王上能有什么事情啊?他现在最大的事情,怕是就是去陪冰月姑娘了!
瞧,这不是又朝栖霞宫去了?
凤公子也真是可怜。
凤相带着夫人游历去了,便将这王朝的重担都交到了他一人的肩膀上。
如今,王上又一心在冰月姑娘身上,身为宰相,凤公子还得挑起朝政的重担。
轻霆对凤凌峰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
萧御一走,凤凌峰就被那一个个充满好奇又害怕他的官员们围住了。
他们一个个开始恭维着:“凤公子真是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被破格录用为宰相了,凤相后继有人了!”
诸如此类的话真是数不胜数。
凤凌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心里早已经将萧御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凡为官之人都知道,凤相以往若是碰到难事也都是要去询问这位公子哥的。
但那时,大家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心中对凤凌峰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奈何凤相不让见,他们也只能翘首以盼,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见一见这位公子的真颜。
如今,当真看到了,他们如何能不就近瞻仰一番?
凤凌峰在这里被上百官员围住,脸色依旧冷然淡漠。
萧御却已回到了栖霞宫,抱住了他的美娇娘。
冰月正招呼着紫霞等人坐着冰淇淋,也不管几人脸上的震惊,兀自做的欢快。
紫霞和小全子等人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