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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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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吃,赶紧推脱道:“我刚才已经吃饱了,阿影你快尝尝,这可是沈总的一番心意。”
  阿影自知逃不了尝菜的命运,又心疼被当成炊具使用的寒光剑,生无可恋地吃下腊肉片――
  “好吃。”
  他咬牙切齿,含含糊糊,也不是真好吃还是假好吃。
  沈月卿心情大好,因为他发现了可以代替烤架的工具。府内守卫多数佩剑,拿来烤肉是绝对够用的。
  至于那些守卫交了佩剑如何守护王府安全,沈月卿也一并替他们考虑到了:菜刀上佳,锅碗瓢盆可各取一样,必要时,刀勺筷铲也能作为武器。
  沈月卿此言一出,门口四个守卫跪了一地:“沈爷,万万不妥啊!”
  “有何不妥?”
  一个守卫壮着胆说道:“沈爷,我们四人尽忠职守在此,一直是身配寒光剑,从来没有拿过炊具来当武器的,此举怕是有损王府的颜面。”
  没毛病,站在王府门口,左手拎口锅右手拿菜刀,那得多丢人。
  沈月卿轻描淡写一句话骂过:“我还活着,王府的颜面几时靠你们撑了?”
  “属下不敢――”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保家卫国,靠的是最坚不可摧的意志。你有那份心,一砖一瓦也可当剑使,遇敌退缩,给你十把传世名剑又能如何?”
  沈月卿耍了一通嘴炮,将他们手中的佩剑全部收走,一人发了一口黑锅,一把菜刀,又道,“等你们四人能做到心中有剑,那手中拿的无论是何物,都可以当作剑了。”
  四个守卫手拎黑锅和菜刀站在王府正门口,一脸生无可恋。
  围观群众无不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沈月卿在人声鼎沸中一扬雪色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阿影看到有人比他更惨,先前因寒光剑被烤肉的不满烟消云散,幸灾乐祸地去搜刮其他院护卫们的佩剑了。
  当晚,我们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佩剑、木炭、蔬菜、肉鱼。
  至于串蔬菜的木签,那是阿影带人连夜削出来的。
  刷酱料的刷子,那是莫掌柜账房里淘汰了的旧毛笔。
  烧木炭的石盆,原本是寒食节烧纸用的。
  ……
  如此偷工减料,竟让人无话可说。
  我和阿影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不约而同看出想要弄死沈月卿的欲。望。
  碧池百无聊赖,摸进我的房里,还带着从厨房顺出来的油炸花生米。
  我正点着一月只发一根的宝贵蜡烛,认真地观察着两幅鲤鱼跳龙门。
  在王府,沈月卿就是法,他说什么歪理我们都得听,不然就是又扣月钱又打人又让滚蛋的。
  因此他给我这个入门菜鸟布置鲤鱼跳龙门这样艰难的任务,张姨也没有办法阻止。
  张姨的那幅鲤鱼跳龙门堪称绣中精品,颜色瑰丽,磅礴大气,整群鲤鱼逆流而上,在微熹的晨光中,无所畏惧地劈波斩浪,迎向龙门。
  再看沈月卿的那幅鲤鱼跳龙门,针法杂乱无章毫无头绪,色调又十分不搭,整幅图找来找去都分不清鱼是哪个龙门又是哪个,说好听点叫过度写意,说实话就是一裤子屎。
  可无论是绣中精品还是一裤子屎,我都无从下针,对于初学者来说,太难了。
  碧池一口一颗花生米,也借着蜡烛的光在看一本……春宫图。
  恩,春宫图。
  很奇怪,一个连举都举不起来的人,他居然还看春宫图。
  我暗觉好笑,但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伤了他的自尊,只能隐藏情绪装作没看到。
  碧池翻完一本春宫图,觉得没什么意思,又凑过来看我的鲤鱼跳龙门。
  “这是什么意思?”碧池分了一点花生米给我,指着两幅鲤鱼跳龙门问道,“为什么是两幅?”
  我解释道:“沈月卿让我任选其中一幅,十天之内仿照着绣出来。”
  碧池指了指张姨那一幅:“这个,大家之作。”
  又指了指沈月卿那一幅:“这个,狗。屎。”
  评价完,他又问我:“你挑哪一个?”
  非要选一个,我肯定选张姨的作品。虽然错综复杂,但毕竟工整平实,有迹可寻,十天之内兢兢业业一针一线的模仿,起码能仿照出个大样。
  可沈月卿那幅,实在是看不懂。一点都看不懂。
  “我看你还是绣沈月卿的狗。屎吧。”碧池在一旁凉薄地提醒道,“虽然他说让你选,但他把自己的放进去,肯定是让你选他的。”
  “……”这话说的,有点在理。
  “不过也说不准,万一他觉得你在乱拍马屁,岂不是会弄巧成拙。”
  “……”也有点理。
  毕竟我们拍他做菜好吃的马屁已经炸了,沈月卿今早语气平淡地告诉我们:“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厨艺如何,但加了泔水的饭菜,你们都交口称赞,实在令我意外。”
  此人心思之复杂,让人永远摸不着边。
  到底模仿哪一幅呢?
  我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之中。
  目光所及,蜡烛竟然已经烧掉了一小半。我赶紧吹灭了――接下来的九个晚上可都指望它了。
  *
  第二天,宁王府除八方守卫,所有人休沐半天,准备参加乞巧节的晚宴。
  基本上在乞巧节这天,年轻姑娘为了约见心上人,都要换上最漂亮的衣裳,拿出最珍贵的香粉脂膏。
  我还没拿过月钱,自然也没有钱买新衣裳,只有工作服可穿,不过我也没有心上人,穿什么也不必考量。
  一时之间,内院的沐浴池里香水四流,还真有几分“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的味道。
  我走出院门时,碧池正倚在墙边等我。
  他正当年少,仪容俊美,随便一个姿势,都能站出绝代风华的味道。
  有好几个姑娘正在不远处或明或偷地盯着他看。
  他端着莫掌柜的脸,自然也要端出莫掌柜的性格,浑身又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他偏过头看到我之后,朝我挥了挥手。
  我顶着周围或嫉妒或羡慕的目光,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朝他走过去。
  毕竟我们是府内官方CP,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碧池手里提着一盏莲花灯,粉纸画的莲花,浇了鹅黄的灯芯,底部是木质的,绘上了几片精巧的绿色莲叶。
  “走吧,今天晚上还不知道会吃成什么样子。”碧池小声抱怨道,“那些肉是市场上买的肉吧,不是沈月卿从乱葬岗刮回来人肉的吧,东边可是有个很大的乱葬岗的。”
  “别胡说。他再吝啬,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我嘴上这么反驳,心里却没有底。万一沈月卿真这么干了……算了,我今晚就吃吃蔬菜吧,来历成谜的肉还是别碰了。
  我和碧池走到外院的小门时,从个个院子里搬来的石桌石凳已经摆好了。
  石桌上放着切好的肉片和蔬菜,石盆放在桌子边,上方支了架子,平放着两把宝剑。剑身上抹好了猪油。
  我突然连蔬菜都不想吃了。
  “这剑没见过血吧。要是捅死过人还拿出来烤肉,也太逆天了。”
  “你可拉倒吧你,我都怀疑他这些肉都是从乱葬岗割下来的死人肉。”
  ……
  我和碧池你一言我一语,成功地把对方恶心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肉是好肉,是猪肉,市场上批发的。信我。


第31章 拜师
  沈月卿的晚宴,让人吃的并不尽兴,菜和肉都是限量供应,想都别想大快朵颐。
  我和碧池是他最“钟爱”的两个手下,理所当然地被他招呼坐到了一桌。
  沈月卿在府内仆人们依次入坐之后,说了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话,便自顾自开始烤肉了。
  大家在知道今年的乞巧节礼物就是亲手做一顿烤肉之后,虽然不能嘴上大呼上当受骗,一年不如一年,但心中不满还是流露了出来。
  藏的好的,嘴角眉眼处尚有迹可循,藏的不好的,整张脸上都写满了不快的情绪。
  碧池始终怀疑肉有问题,只拿了颗包菜徒手撕着吃。我不是很饿,也拿了颗包菜撕着玩。
  唯独沈月卿身体坐的笔直,认认真真地烤着肉。
  两把寒光宽剑并排陈列在火盆上,中间隔了约莫一寸的距离。剑身上抹了猪油,被炙烤的直冒白烟。
  “朱珠。”
  沈月卿突然叫我,我抬头望向他,他掀开半分眼皮,指着以剑作的烤架。
  “你看着。”
  对于我这种现代烤肉小能手,肯定是不屑看一个古人烤肉的,尤其还是在工具稀缺、蘸料没有孜然粉的情况下。
  但面上我还是得端出一副恭敬虚心的姿态。
  沈月卿不用筷子,只用他那把短小的匕首,挑起一块肉,又道了一声:“看着。”
  这一声看着语气近乎严厉,我再看他时,他已经完全掀开了眼皮,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深潭一般凝重,只消一眼,我竟不由自主地端正了身体。
  碧池嚼着包菜的咔擦声也戛然而止。
  那片切成薄片的烤肉几乎是飞到了剑身上的某一处,冷肉遇上热油,瞬间冒出噗滋噗滋的油星。
  紧接着,第二块烤肉随即落下,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几乎是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剑身上转眼落得满满当当都是肉。
  哪有这种烤肉方式!
  他当特么表演杂耍呢!
  不过幸好沈月卿背对着成荫的绿树,除了我和碧池,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动作。而碧池竟像是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还没等我吐槽完,沈月卿一击双剑,剑身上的烤肉全数被抛至半空中。
  由于每块烤肉所处的位置不同,腾起落下的高度也不同,竟成了一副高低错落的景象。
  我心道不好,赶紧从旁边的石桌上胡乱抓了个破碗准备接住烤肉,沈月卿却扬起了匕首,一片一片迅速挑起了空中的烤肉,再一片一片地落在了剑身上。
  ……简直就像是练剑一般。
  一片肉都没有落在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于我来说竟像是过了很久一般。
  我放下破碗,发觉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竟出了满头的汗。
  “好好看着。”
  沈月卿再次扬剑。
  ……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茫茫雪山上,无数雪花向上飞起,又在他其疾如风的刀光剑影中有条不紊地尽数落下。
  扑面而来一股肉食的香气。
  我惊觉,不是雪花,是肉。也不是寒冬,是盛夏。
  “好了。”
  他抬起双剑,将烤好的肉片倒进盘子里。每片肉都烤至色泽油亮,焦而不糊。盘子底部垫了掰开的脆包菜,红绿相间,落成令人赏心悦目的颜色。
  他轻轻推过那盘烤肉:“自己抹酱吧。”
  “噢。”
  求之不得!省的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给我乱放酱料,做成一堆猪食。
  沈月卿侧过脸去,雪色衣服配上雪色折扇,散去了一身淡淡的烟火味,敛去了面上的笑容,整个人又愈发像一尊清冷的玉人。
  玉人最后那轻到飘忽的声音,若不是我离得太近又聚气凝神,很可能就只会当成一声叹息。
  他说:“我没有味觉。”
  自己抹酱吧,我没有味觉。
  忽然一阵晚风吹过,吹散了这些天飘渺虚幻般聚拢在心里的迷雾。
  我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饮下自酿的三月白。
  一直到晚宴结束,沈月卿都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们一眼。
  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全然忘我。随后他把雷光剑扔给阿影,吩咐道:“阿影,拿着你的剑,去换了风雨雷电他们吃晚饭。”
  阿影颔首领命,看了看油腻腻的剑,犹豫了一下,拎起了一把还算干净的菜刀。
  沈月卿则去找了其他守卫,也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盏莲花灯。
  是一盏纯白无暇的莲花灯,和我手里碧池送给我的颜色艳丽的莲花灯完全不同。
  一看就是个便宜货。
  沈月卿让守卫们去吃饭时,破天荒的说了一句:“你们一起去吧,今天辛苦你们了。”
  守卫们吃饭应该是轮流吃,不能一起去,不然看家护院的任务就轮空了。
  沈月卿看穿了他们的犹豫,淡淡道:“王府有我巡视,没人能闯进来,今晚你们可以不醉不归。”
  好大的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的。但对守卫们来说很受用,他们十分相信沈月卿的能力,千恩万谢后便匆匆去赴宴了――晚宴已经结束了,沈月卿给他们留了一桌肉和酒。
  尽管有酒有肉,但不合时宜,总有点差强人意。
  他们终究是没赶上乞巧节的最好时光。
  这世间有很多很多那样的人,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古代的更夫,一年到头没有休息的日子,现代的环卫工人,也是全年无休。
  更有很多战士军人,他们是不过节的。
  但谁的心中没点念想,不想守着自己心爱的人,长长久久朝朝暮暮地相守呢?
  思及此处,我看了看沈月卿。
  他慢悠悠地提着莲花灯在王府里游走,步伐极慢又极稳,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
  路上有人看到他,都会恭敬地问好,而沈月卿除了点头微笑,竟然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
  围着王府转了三圈,转眼即到了亥时,我狗腿地说道:“沈总,您先回去休息吧,您等会还要陪着殿下焚香沐浴,这里的巡逻任务就交给我吧。”
  沈月卿闻言顿了一步,歪过头看向我:“你一点武功都不会,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一般人似乎都会说:虽然你有这份心,但是这个工作,你不能胜任。
  用“虽然但是”的句式,尽管有“但是”后面的否定,至少也有“虽然”之前的肯定。
  沈月卿却是一下子跳过了“虽然”。
  真是不懂语言魅力的男人呐。
  我只好悻悻地继续跟在他后面走着。在第三次路过潋滟湖时,沈月卿朝湖边走了过去。
  潋滟湖里的莲叶已经消去了大半,看的到月色下粼粼的水光。
  微风吹过,泛起阵阵涟漪。
  荷叶可以入药,湖上大半已经被沈月卿命人采摘后晒干了高价卖给了药铺,又留下一部分作为年终礼品存在了府医那里。
  宁王殿下喜欢喝晨露煮荷花,所以现在湖面上也是看不到荷花了。
  夜里的风有点凉,吹散了白天的燥热和暑气。
  沈月卿在湖边站了很久,风把他白色的衣袂也吹的上下翻飞。
  他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不关乎工作时,沈月卿的性子比谁都要冷淡。
  碧池就是个话唠,莫掌柜偶尔会吐露家常,就连阿影也会发牢骚。
  但是沈月卿没有。
  他没有任何私人情绪。论及有关王府的事,他才会有表情。
  极少是高兴,一般是生气,偶尔也会大发雷霆。
  沈月卿抚过白色的莲花灯,细细摩挲着,似乎是不舍得放进水里。也对,毕竟是用五吊钱买回来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的莲花灯,颜色鲜艳漂亮,花瓣整齐可爱,竟也有些不舍得放进水里了。但转念又想,留着又能如何呢?还不是占了一袭位置,空等着蒙尘落灰。
  于是我走上前去,将莲花灯缓缓放进了水里。
  沈月卿的目光落在水里的彩色莲花灯上,面上表情柔和了一点,也将手里的白莲灯放进了水里。
  ……大概是觉得我这么贵的一盏灯都能放进水里,他那个也不算多大的损失了。
  我们沉默地看着两盏灯随着微波水流向前缓缓流动,不一会儿,一阵风起,泛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涟漪,我的莲花灯往右边一歪,将沈月卿的莲花灯压住了。
  那盏白莲灯由于倾斜,灌进了水,灯座的火灭了。
  五吊钱的莲花灯毕竟是最廉价的白纸做的,沾了水,很快就烂掉了。水面上只剩下一盏破木灯座,还有一盏徐徐向前流动的彩色莲花灯。
  我心里咯噔一声,小心地看向沈月卿。这该死的莲花灯,抢了领导的风头不说,还把领导的宝贝给毁尸灭迹了。
  沈月卿的脸色果然不好。或者说,也不能算不好,只是一种比往日更加平淡冷漠的神情。
  他瞥了我一眼,我欲言又止的话终于是梗在了嗓子眼。
  “朱珠,你回去吧,别忘了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便是在两幅《鲤鱼跳龙门》中选择一幅并模仿。
  “是,沈总,您也早点回去休息,请保重身体。”
  他朝我点了点头,我刚转身,眼角余光瞥见那一抹白色身影像断了线的风筝,往前倒下。
  想也没想的,我扑上前去接住了他,只看到他眼神恍惚,喃喃道:“当真是祸躲不掉么?”
  我:“……”
  *
  沈月卿生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总之是陷入了长久的昏迷。额头倒是冰冰凉凉的,一点也没有发烧的迹象。
  说来惭愧,我只会根据体温来衡量人是否头疼脑热,其他病我就诊断不出来了。
  沈月卿不会是中风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一会儿,府医来了。是个干干巴巴的瘦老头,总是拧着眉头,今天在烧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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