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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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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早该被处斩的,不是现在还没事吗?说明这件事出现了转机,那个钟离——”
  我突然想起了钟离子音和莫修说的那句“国师大人,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为什么本该被处死的白三却没有死?
  为什么钟离子音在此处照顾着白三?
  为什么钟离子音痛快地答应训练一支白泽军?
  ……莫修答应他的事,恐怕是豁免白三的罪。
  而他所做的交换,只能是他的血和命了。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钟离子音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急忙过来说道:“三儿,我该给你擦身子了,小朱珠啊,你若是不打算同三儿成亲,还是回避一下吧,三儿还是个雏呢。”说罢偷偷朝我使了个眼色。
  白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吸引了,立马骂道:“我纳了三位侧妃,你说我是个雏?”
  “谁知道三儿那三位侧妃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虚张声势呢?”
  钟离子音边说猥琐地将手伸到白三腰间遮掩的白布下面,疑似在那重点位置狠狠揉了一把,“这两个成语还是三儿教我的,现在用在三儿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白三立刻炸毛,气的嗷嗷直叫。
  “钟离子音,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呀呀,三儿还是省着点力气吧,我可不要知道你的厉害。”钟离子音从背后抱住白三,用腿压住白三乱蹬的两条腿,手里晃着一块湿嗒嗒的绢帕,竟然将它覆在了白三的眼睛上,“三儿只要知道我的厉害就行。”
  钟离子音语气十分轻佻,神色却很正经。他朝我用了唇语,口型一张一合,说:“对白珉保密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白三被蒙了眼睛,还在胡乱骂着:“混账,你放开我!”
  “三儿,我说你是雏,可没说你哪里是雏啊。”
  ……
  走出营帐,外面已经是日落西山。
  沈月卿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站在树下看着远处的天空。
  自从告白成功兼圈叉事件之后,我和他的关系明显和谐了很多。
  由于军中纪律严明,他必须得与楚溪同住一室,但也拗不过我软硬兼施,经常睡到半夜偷溜过来。
  ……颇有一种放着“正妻”楚溪不管,每天在外面“偷人”的即视感。
  不过他胆子还不够大,事事只肯在营帐内的床榻上,绝不同意在野外或是树上,连宽大的书案都不允许,话本上推荐的地点估计暂时是没办法都试验一遍了。
  ……(办事中,略)
  我埋头在他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卿卿,你可总算是我的了。”
  事已至此,管他什么南诏公主,西凉皇子的,没人能和我抢了。
  沈月卿默了半晌,缓缓道:“成亲前行礼,是我唐突了。”
  西凉民风保守,在没有明媒正娶前私托终身是令人唾弃的行为,这在淳朴开放的南诏就不算什么,可沈月卿毕竟还是个西凉人。
  “噫,你居然还在意那些?”我故作惊讶道,“我以为师父当沈离星的杀手那些年早就有经验了,没想到还是只童子小鸡。”
  童子小鸡四个字咬了重音,沈月卿突然反守为攻,将我压在身下,幽幽道:“童子什么鸡?”
  意识到事关他的男性尊严,我立马猥琐地改口称赞道:“嘿嘿,是天下第一大……和机关兽头上的角一样大!”
  他又好奇又好笑,最终是无奈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以后少看碧池写的那些话本,他不正经,你也跟着看的不正经了。”
  碧池因为泡过寒潭的水而变得不举,为了治病他常年沉迷于淫词话本,在经年累月的熏陶之后,他早已成为成人专题方面纸上谈兵的专家,目前已经能够自己手动写小黄书了,有时还会给我推荐几本。
  但他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竟然是沈月卿。
  “我是想知道,你自己一个万年童子身,是怎么好意思给他推荐那些话本的?你是怎么鉴别哪些话本对他有用的?”
  我对这种事颇感兴趣,准确的说,是沈月卿越是不好意思提的,我就越感兴趣。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沈月卿很不情愿地哼唧道:“……我看了有效果的话本,就推荐给他了,但话本终究是话本,有些描述过于虚伪了……”
  看着沈月卿的表情,我已经笑岔了气,好久才缓过来,总结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沈月卿扬了扬眉,赞同道:“以前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为师现在算是圆满了,这可得多谢我的好徒弟朱珠。”
  我生肖是猪,名字谐音又是“猪猪”,但我对此动物全无好感,最忌讳别人提它,阴阴地伸手在他腰上挠了起来。
  沈月卿皮薄怕痒,被我挠的连连“求饶”,还被我逼着叫了一声“姐姐”,我才松手放过了他。
  ……
  外面已经天亮了。
  我掀开营帐的一角,望着外面烟青色的天空,回过头对沈月卿说道:“今天似乎要下雨,你要不再睡一会儿?”
  沈月卿“嗯”了一声,翻过身沉沉睡去。
  他没穿衣服,光洁白皙的整个背部都露在外面,肩勉强算宽肩,肤质也很细腻。我伸出右手,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静静地望着他。
  就在我也快迷迷糊糊睡着时,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有一点急躁,有一点沙哑。
  “朱珠,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沉凝的目光,睡意顿时全消。
  ——你想我现在就带你走吗?
  ……想啊。
  我想啊。
  怎么不想呢?
  若是现在能和他抛下一切远走高飞,从此不管任何破事,管他天下谁是主。我做梦都能笑醒。
  可他师父临终的嘱托,他累积多年的愿望,他舍得放弃吗?
  恐怕那将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我伸手捡起地上的衣裳,盖到他的脸上,不去看他的眼神。
  这是我从钟离子音那里学来的招数。
  不看对方的眼神,瞎话就能说的更流畅些。
  “说什么蠢话,我们都到这一步了,做事总要有始有终,不然之前走的路岂不白走?再说了,我对你和南诏都很有信心。”
  半晌,沈月卿从背后抱住我,嘴唇刮过我的后颈,有点微痒的感觉。
  我听到他说:“我知道了。”
  *
  古人好像说过一句话:食、色,性也。应该是主张食、色为人类生存之所必需。
  但是食多了容易肚胀,色多了也容易……萎靡不振。
  再浸淫话本和沈月卿多日后,我终于腰疼腿软了。
  本想偷偷找赵绿间要几颗生龙活虎丹,却被告知没有这种药。不仅如此,赵绿间还说:“你房事过多,需要节制。”
  他眼睛看不见,又是大夫,觉得此事不必遮遮掩掩,声音说的还挺大,周围立刻聚拢过来好几只耳朵。
  我虽然脸皮厚,但也禁不住莫翎和钟离子音火辣辣的审视目光。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个时候路过?
  莫翎笑嘻嘻道:“赵大夫,我最近有点暴发火眼,劳烦替我开副药吧。”
  赵绿间不待见莫翎,冷淡道:“这好办,不需要开药,挖了便是。”
  钟离子音也是来求药的:“赵大夫,我受了点皮外伤,请给我一些生肌露。”
  赵绿间似乎更不待见钟离子音:“既然知道是皮外伤,为何还要生肌露?”
  钟离子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怕留疤,以后不好讨媳妇,要不赵大夫心地善良给我介绍一个?”
  “我是大夫,不是红娘。”赵绿间伸出一只手,扬了扬,“会不会留疤,我一摸便知。”
  我和莫翎看的都有些幸灾乐祸。
  钟离子音嘿嘿一笑,居然从衣兜里摸出一只被刮烂的猪蹄子,递到了赵绿间的面前。
  “赵大夫请摸。”
  他捉起赵绿间的手,按在了油腻腻的猪蹄子上。
  “不知赵大夫认为这伤是否会留疤?”
  赵绿间也没收回手,只冷冷道:“你拿一只猪蹄子来糊弄我,是欺我眼盲吗?”
  “不敢。”钟离子音扔掉猪蹄子,露出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按到赵绿间的手里,“我的确是受伤了。”
  隔得不远,我清楚的看到钟离子音手臂上整齐的刀伤,那绝对是他自己一刀一刀割出来的。
  我能看出的端倪,赵绿间也能摸得出来。
  “伤口整齐,长短一致,你是遇上了多厉害的歹人才如此听话地毫不反抗任其宰割?”
  钟离子音敛尽了脸上的笑意,他变得郑重其事的样子竟出奇的引人注目。
  “我的确是遇上了一个厉害的歹人,莫说是伤了我两条胳膊,哪怕是把我的心窝子掏出来,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赵绿间偏过脸去:“我要吐了。”
  钟离子音的郑重其事只维持了一秒钟,立马被打回原形。
  “赵大夫,你当真不给我生肌露吗?我要是娶不到漂亮媳妇,我非娶你不可!”
  赵绿间不耐烦地甩出一个绿瓶子,薄唇轻启:“滚。”
  ……
  我跟着钟离子音去了白三的营帐里。
  那瓶生肌露自然是要了给白三用的,只不过钟离子音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我问他为何自己不擦一点,他眨眨眼睛道:“我又不打算娶媳妇,美丑没什么重要的,可白珉还有三位侧妃呢,更何况没有生肌露,他那伤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好。”
  白三的伤都是莫翎拿他自己的鞭子抽的,那上面一根根的倒钩,都是白三自己设计的。
  “不知道这家伙搞这么多歹毒玩意干嘛,现在遭报应了吧,哎呀。”钟离子音朝我吐了吐舌头,拧开瓶盖朝白三走过去,大大咧咧道,“我的心肝三儿,碧池小兄弟送了我瓶□□,外涂内抹的,我来给你试试吧,哈哈。”
  “滚!”
  白三若是稍微聪明一点,怎么会没注意到从来都不穿上衣的钟离子音,现在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也没有想过,那四百一十鞭,若是都抽在他身上,他早就没命了。
  有一个少年,在那个雨夜,挡在了已经昏死过去的他面前,用坚实的后背接下了整整三百一十鞭,一声没吭。


第78章 陪伴
  白三的伤好了一些后,我受钟离子音之托,又去看了他一回,还给他带了几本钟离子音从沈月卿那里借来的书,告诉白三是白七让我带给他的。
  监禁的日子无聊枯燥,他不能外出,也没什么其他事做,只能靠看书来打发时间。
  我沉默地坐在床榻边削苹果,白三则沉默地躺在病榻上看书。
  因为病痛折磨再加之心力憔悴,他瘦了许多,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
  我削好一个苹果,问他:“要吃吗?一人一半吧。”怕他不要又补了一句,“是七殿下让我拿来的。”
  他从书本里抬头瞥了我一眼,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道:“好啊。”
  ……明明已经不用熬夜了,他怎么会满眼血丝呢。
  新鲜水果落在别处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在这里却是稀罕物,还是钟离子音死皮赖脸从莫修的书案上拿来的,我也跟着沾了光。香脆甘甜的苹果咬在嘴里,汁水溢满了口腔,忽而心中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左侧的营帐拉了一扇小窗,窗外的阳光透过小窗照了进来,斑斑驳驳洒在床榻上,有一缕还照在了白三曲起的指节上。
  那指节白皙而干净,指甲修剪成漂亮整齐的椭圆形,丝毫不像是一个武将的手。
  “你有酒吗?”白三突然问我。
  我刚想说军中明令禁止饮酒,这是你也应当遵守的规矩,但又想到钟离子音的那句“白珉要什么都给他,莫修同我说好了,他答应我了”。
  于是我点头:“有酒,明天给你送来。”
  “嗯。”
  他应当对我说一声谢谢,但是他没说。应该是以前当皇子当太久了,没有对别人的善意表示感谢的习惯。
  我啃完苹果,瞥见营帐里的陈设,比起前几日应当算是趣味了许多。
  书案上放着一个废弃瓶子,瓶子里插着几朵颜色各异的野花,称不上是姹紫嫣红,但也算是有心了,野花的色泽艳丽饱满,多半是今天刚摘下的。
  白三连营帐门都出不了,即使是出的了应该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摘花,兵卒们只负责提供饮食和站岗监督,谁要是去摘花是要被骂偷懒的。因此这束花,肯定是钟离子音去摘的。
  钟离子音这样一个之前还毫无审美的土包子,现在居然做起了这种令人赏心悦目的事,真叫人难以置信。他的一床被子孤单地缩在角落里,应该是没敢爬上床榻和白三一块挤着睡。
  不,与其说是不敢,倒不如说不忍心。
  白三现在这副模样,除了还是三殿下时候也有的傲气,别的一样也没剩下了。
  我的目光落在白三床榻边的一只虎头上。
  这虎头是钟离子音平日里腰间挂着的那只,从不离身,起初我以为是他从哪里杀了只老虎,把虎头拆下来,又用了什么让其尸首不腐的方法,后来注意了几次发觉这虎头太玲珑……倒像是小孩过端午时挂在床头的玩具。
  以前端午节阿影给罗卜也挂过一只,大小与之相似。
  只是平日里钟离子音始终赤着上身,把虎头别在腰间,我就是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凑上去看。今日得以近距离观察,原来这是一只木头打磨后染了色的虎头。
  见我盯着这虎头看,白三掀过一页书道:“这玩意拿去扔了吧。”
  我尴尬地回答道:“这不好吧,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啊。”是钟离子音珍视的宝物。
  白三冷淡道:“他送给我了。”
  我没吭声。
  白三重复了一遍:“去扔了。”
  我脑海中回想起阿影给罗卜在床头挂上一只虎头时候的场景。
  罗卜命不好,张素云死的早,他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名义上的父亲又把他给丢下了,丢给了一个根本不会抚养他的人。
  我不是个善于编故事的人,和他也没多少感情,倘若他以后问起我他的身世,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罗卜身体也不太好,三天一小咳,五天一发烧,
  阿影说,挂一只虎头吧。挂上一只虎头兴许驱灾辟邪,好运会来,平平安安。
  钟离子音大抵也是这种心情。
  否则挂在腰间珍视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白三又重复了一遍:“拿去扔了。”
  这次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度。
  我抓起虎头,想往他脸上砸,想了想,又觉得会弄脏了虎头,于是没有砸下去。
  我径直往外走,在走到门口时,一手掀开帐门,一手抓着虎头,回过头说:“三殿下,酒明天我让人送来,我就不过来了。”
  他埋头翻书,连声“嗯”都懒得讲。
  ……这什么人啊。
  出了营帐,我顺路拐到楚溪和沈月卿的营帐去看看。
  楚溪在擦拭着自己的传家宝剑,楚无疑正趴在沈月卿的膝盖上,仰着那张邪恶的小脸,装着天真无邪的样子问道:“月哥哥,塞北的风沙真的可以堆出一座城堡吗?真的有那样的城堡吗?”
  沈月卿温温一笑:“可以的,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去去去,下去!”我把楚无疑从沈月卿的膝盖上拽下来,扔到了地上教育道,“多大岁数了,还趴着呢,成何体统!”
  有楚溪在,楚无疑也没那个胆子敢对我出言不逊,只得咬着嘴唇死盯着我,防止嘴唇咬不拢,一句脏话就骂出来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坐在了沈月卿腿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楚无疑:“这可不是你的位置。”
  楚无疑不敢骂我,只能哇哇大叫,扑向楚溪的怀抱寻求安慰,不过楚溪可不是沈月卿,毫不客气,直接一脚就将楚无疑踢到了一边。
  “别闹,擦剑呢。”
  楚溪看也没看楚无疑一眼,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剑。
  我和沈月卿相视一笑,沈月卿注意到了我手上的虎头,微微一怔。
  我摇了摇虎头,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怎样?雕的好看吧,这个以后归我了。”
  沈月卿淡然地凝视着虎头,声音也没了方才的轻松喜悦。
  “这只虎头,是钟离一族的信物,几乎等同于军队大虎符,族长是不可能随意送人的,钟离品性随和,但族规不会轻易抛弃。”沈月卿腾出一只手,就着我的手将虎头翻了过来,底部果然刻着“钟离”二字。
  他说的那么笃定,我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楚无疑坐在地上哼唧道:“坦白吧,是不是偷的那个傻狍子的。”
  用傻狍子来形容钟离子音,倒真有几分神似。我偷偷笑了笑,这一举动正好落在沈月卿眼里,沈月卿正色道:“朱珠,还回去。”
  “……真不是我偷的。”
  “不是偷的也要还回去,这样东西对钟离子音来说很重要。”
  “哦,知道了。”我悻悻地答应了。
  本来还想把白三骗我的事全盘托出,但一想到他如今在军营的地位,还是忍住了。不想他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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