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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重生的自我修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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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慢慢地开口道:“韩大人还不出去?是想让孤请你出去吗?”
  他上前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我闭了闭眼,你想说什么呢?韩潜,你我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韩潜看着我,目光似有恳求道:“炎之,你如今身体不适,我……”
  我摆了摆手,不愿意再听他说话,冲着十三道:“十三,送韩大人出去!”
  十三跪在地上向我请罪:“殿下,都是十三的错,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就,竟未曾发现殿下身体抱恙!”
  我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这病来得着实是蹊跷,竟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看向十三问道:“孤这是什么病?”
  十三为难道:“属下不知,开封城的名医都来看过了,但没一个人知道殿下的病。”
  “是吗?”我闭上眼睛叹道:“十三,准备东西,先回京吧!”
  “可是,殿下您……”十三迟疑道。
  “孤没事,你去吧!”
  如今形势严峻,我又怎么能一味陷在这些事情里,回京处理舅舅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第29章 番外二:契阔阻风期 荏苒成雨别
  黄沙漫漫,平城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城外厮杀声终于停了,显出了难得的平静来。
  安煜明独自坐在案前写请求增援的奏折。他抿着唇将奏折封好,扬声唤人进来,细细地叮嘱了,待人离开后,他望着窗外浓重地黑夜,陷入了沉思。
  距离上一封请求增援的奏折已过去五天了,但依然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敌军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而城中粮草不足,人乏马困,军心已然隐隐有了不稳的迹象。
  安煜明忍不住愤恨起来,国难当头,可宫里的那些人还忙着争权夺利,太子被囚,二皇子与四皇子正争得不可开交,可不管是他们俩中的谁都认定自己是太子的人,想方设法地削弱自己的兵力,付泽林付老将军已经殉国,看来,现在是轮到他了。如今这个腹背受敌的情形,这两个人怕是打算让他死在这里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远方一弯新月,月明星稀,无端便勾起了思乡意,不知道瑾诚现下可好。
  想到瑾诚,他的眼里露出些柔情来,伸手勾出怀里的玉佩,细细的摩挲着。这玉佩是安瑾诚的护身符,因着他自小便体弱多病,安定公怕他早夭,于是千辛万苦去福缘寺求了这枚护身符与他。
  他这次出征,瑾诚便摘了它要他带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玉佩我就没有离过身,父王说它灵验得很现在我把它借给你,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把它还给我。”
  他慢慢地抚过玉佩温润的表面,唇边显出些笑意来,轻声念道:“阿诚啊!”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安瑾诚的时候,他还那么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他长得那么乖,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冲着自己笑,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可没多久自己便去了军营,再也见不了他了,
  一别经年,再相见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了翩翩少年郎的模样,看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表哥”,心里便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自此,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坐回案边,取出一张纸,拿过一旁的狼毫,却在写完排头的“阿诚吾弟,见信如唔”后便停了笔,他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他想问京城形势紧张,可还安好?
  他想问现下数九之寒,冬衣可足?
  他想问他,一别数月,可曾想他?
  他有那么多的话想对他说,可落在纸上却只有“契阔阻风期,荏苒成雨别。”几字。
  他将信纸折起来,慢慢的撕掉,心里不禁生出些祈求来,若这次能够回去,那他一定,一定与阿诚一起,再不分开。
  门猛地从外边打开,来人惊慌道:“将军,鞑子夜袭了。”
  城外的情形比安煜明想的还要糟糕,敌军来势汹汹,进攻猛烈,意在破城,而白天刚刚经历过一次恶战,守城的兵士早已困顿不安。
  看着这副场景,安煜明的心一沉,他沉默了一下,终是开口道:“点一千兵士,开门随我迎敌。”
  旁边的副官惊道:“将军,您……”
  安煜明看着城下的火光道:“待我出城后,你便紧闭城门,无论之后发生什么,皆只管死守城门,等增援前来。”
  他立于马上,沉声道:“鞑子猖狂,意欲染指我大庆河山,我等即为军士,自当马革裹尸,以身殉国。”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望向暮色深处,掷地有声,“今日一战,有进无退,有敌无我,后顾者必杀之。”
  鞑子惊奇地发现他们久攻不下的城门开了,一队人马从里面出来,待他们都出来后,城门便又关上了,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安煜明拈弓搭箭,箭矢划过长空,狠狠地扎进敌军之中,趁着敌军有些松动,拍马上前,□□一柄直取敌军首级。
  厮杀声不绝于耳,安煜明喘着气,眼前火光血光连成一片,突然身下一个踉跄,他闷哼一声,背上不知被谁砍了一刀,血不住的漫出来,他紧紧地攥住缰绳,回手□□一扫,便取了旁边偷袭之人的头颅。
  他看见敌军不停的向他涌来,可他不能后退,他的身后是大庆的万千百姓,有盼儿早归的老母亲,有新婚燕尔的新嫁娘,还有,他的阿诚。
  血从衣服里浸了出来,肩上的箭被他折断了尾部,唯留着箭头深深地嵌在里面,他咬着牙,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眼前是血蒙蒙的一片,连那一弯新月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
  他喘了口气,看着向他逼近的敌军,正要拼死一战时,便见面前的敌军一哄而散,他茫然的抬头,却听见身边有人似哭似笑的叫道:“援军来了,将军,援军来了!”
  援军来了?安煜明回过头,看见一人骑着白马朝着自己奔来,头盔上的红缨随风扬起,身后跟着百万大军。
  “阿诚”,他嘴角微微翘起,终于支撑不住,从马上坠下,他看着他爱的少年向他奔来却无法抱他,心里百转千回却只得叹道:“阿诚,我的阿诚啊!”
  在闭眼的那一瞬,他仿佛听见了阿诚在喊自己。阿诚,能最后再看你一眼,表哥知足了,只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遗憾,不能带你去江南了,从今以后的路,你便要一个人走了,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你不要哭,一定要好好的,将江南的桃花细柳一并替我看过。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那句震撼人心的“有进无退,有敌无我,后顾者必杀之”的话,是抗日誓死名言里面的,个人非常崇敬这些为国捐躯的将领们,英雄大义,让人敬佩。


第30章 番外三:别后江南
  三月春来,绿柳依依,我捡了一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去看瑾诚,待穿过曲折的回廊见到他时,他正半靠在塌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脸上,倒使他因病而显得苍白的脸透出几分红润,依稀能显出几分当初的俊美样子来。
  他听见声音便转过头来,一见是我,便浅浅笑开,轻声道:“炎之,你来了。”
  我看着他这样,心里便是一酸,只能解下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强作欢颜道:“锦诚,现下尚还有春寒,再添一件衣服吧!”
  他没说话,只转过脸盯着窗外,面上含了笑道:“炎之,我昨日梦见他了。”
  我想说话,但喉头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看我,只看着外面慢慢的说道:“以前我看那些话本,还记得里面有一句话叫‘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你看,我如今还没有病如膏肓,还能梦见他。”。
  我看见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些笑意来,“其实我从前可讨厌他了,整天管着我,什么都管,不让我去赌钱也不让我去青楼玩,比我爹还烦人!可他是大将军,比我有权,又有武功,我打不过他。我那时就想,等有一天我有权了,就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出气,结果他倒好,竟然直接就死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捂着嘴剧烈地咳起来,我连忙上去替他顺气,一边厉声朝外叫道:“来人,药呢?王爷的药拿上来。”
  他一边咳一边抓住我的手制止道:“炎之,别让他们来,没用的。”
  我张了张口,艰涩道:“阿诚,你别想那么多,先吃药,吃完药你很快就会好的。”
  他终于喘过气了,半躺着冲我笑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别白费力气了。”
  我沉默了下,终是开口劝道:“阿诚,你别这样,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和你没关系。”
  他却是收了笑容,目光绕过我看向远处,沉声道:“炎之,我不是因为他,我只是觉得没意思,不想活下去罢了。”
  我勉强笑道:“哪里的话,你就是病得太久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你不知道吧!城北新开了一家芙蓉苑,里面的……”
  还没等我说完,他便打断我的话道:“炎之,我最近一直在想,他走得那么匆忙,一个人在地下定是十分寂寞,你说我去陪他好不好?”
  说完,还不等我说话,他便低低地笑起来。
  “他那个人啊!口里不说,实际可希望我能陪在他身边了,他以前总说要带我去江南玩,他说江南有河畔青芜,岸边细柳,还有常开不败的桃花。他说等以后他卸甲归田的时候,就在那里买一座小院,和我一起长住那里。”
  “他问我这样好不好,我就故意说不好,他问我为什么,我就说我才等不了他那么久,然后他就装作生气的样子恐吓我,说要绑着我去,堂堂一个大将军说这样的话,你说他幼不幼稚。”
  他像是陷在回忆里一般,眼里露出缠绵的笑意。
  “炎之,等我死后,你便把我葬在那里吧!我等他来找我,和他一起看江南风景。”他拉着我的手,露出些恳求来。
  我忍住心里涌起的酸楚,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见我答应了,便笑了起来,目光澄静,仿佛还是当初那个飞扬跳脱的安小王爷。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便离开。
  天定元年三月十五,平宁王安瑾诚半夜发病,吐血而亡。灵帝下旨将其葬在江南别院,下葬时,一不知名的棺椁与之同葬。


第31章 请假条
  今天非常忙,忙到现在,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哭着不肯再工作,所以请假明天更(向我的小天使们鞠躬道歉)


第32章 回京
  我还没出门,便看见韩潜端着汤药站在门口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如今我是越发的恼怒他,转过头只当是没看见他,侧身便要从他身边走过。
  他一手攥住我,急急道:“炎之,你的病还未好,这是要去哪里?”
  我偏过头看着他冷笑着开口:“韩大人这是要犯上吗?孤去哪里还论不到韩大人来过问吧!”
  我见他紧攥着不肯放手,一双眼里满是惊怒,他挣扎着开口:“炎之,你是想回京是不是?现在京中形势严峻,你不该此时回去。”
  京中的情况我当然知道,何须你韩潜来多言,我不耐烦再听他说话,旁边的十三上前便是一个手刀劈晕了他。
  他的手还抓着我不肯放开,我伸手一点点扳开他的手,看着他犹带着担忧的脸,忽然间有些恍惚,上一世的我与韩潜纠纠缠缠了五年,我对他死缠烂打,他对我避如蛇蝎,等到他愿意主动前来见我的时候,已经是尘埃落定的以后了,他端着鴆酒递给我,酒里印着我瞪大的双眼。
  上一世死之前我表现的再大度,再无所谓,但说到底我还是怨怼他的,恨他骗我,恨他给了我一杯毒酒,但归根结底我恨的还是他不爱我,恨我费尽心机都得不到他,如今重活一世,那些求而不得的痴恋,那些深入骨髓的喜欢,仿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那五年。
  “殿下,该走了。”
  十三见我不动,着急地催促道。
  我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韩潜,转身往马车上去。
  “皇兄?”
  我听见林若风迟疑地声音,他慢慢地走近,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我以为他要问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谁知道他只是递给我一件披风,正是我给他的那一件。
  他像是完全看不见周围的一起一样,只抬起头朝我笑了笑,柔声道:“皇兄,如今天寒,这件披风还是带上吧!”
  见十三接过披风,他便又笑了笑,直直的看着我道:“皇兄,那就一路顺风。”
  我皱了皱眉,林若风实在是反常的过分,让我猜不猜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像是毫无察觉一般,站在车边看我:“皇兄,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走吧,到了京城记得通知我一声。”
  他的声音却是突然低了下去,闷闷道:“不过我猜皇兄不会写信给我,但是没关系,到时候我来找皇兄就好了。”
  我被他这反常的举动给弄糊涂了,但我这个弟弟向来是心思深沉,我不敢再多和他呆在一起,想了想韩潜的身份,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韩大人他,身体不适,四弟待会还是多看顾看顾。”
  林若风一愣,微微沉下脸道:“皇兄还是放心不下他吗?”
  我见他语气说不出的怪异,心里竟有些不安,他随即便又展颜一笑道:“皇兄放心,我自当好好照顾韩大人。”
  我见他没什么要说的,便吩咐十三上路。
  等马车行了一段路后,我撩帘往后一看,见林若风还站在原地,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深意,我手一抖,竟拿不住车帘,让它砸了下来。


第33章 夺嫡
  我跪在殿中,低头替舅舅辩解着:“父皇,付将军他忠心为国,镇守边疆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断不可能做出叛国谋逆的事情!请父皇明鉴!”
  我现在才知道京中的形势已经严峻到了这等地步!舅舅在边关吃了败仗,这本来也没什么,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但不知从何时起,京中竟传出了我舅舅里通外国的谣言来,父皇多疑,借此次败仗的借口,将舅舅调回了京城,安煜明此事尚在两广,分不开身,便由李然李将军临时领命,率五十万大军去了边关。
  父皇明着不提叛国之事,只说让舅舅回京休养,但帝王一旦起了疑心,便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
  “太子不必多言,朕只是让李然暂时接替付将军的职责而已,你刚刚赈灾回来,想必也是有些劳累,朕听若风说你在开封还病倒了?”
  “不过是受了点风寒,父皇……”
  他不在意道:“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好生在东宫休息,看看经书!等着若风和韩潜回来,朕再行奖赏!”
  这便是要禁足了?我张口欲言,他却摆摆手打断我的话,斜斜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开口道:“太子是一国的储君,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人该亲近,自己心中要有数!这储君储君,毕竟还不是君!”
  他这话分明是在警告我!他定是怀疑我和舅舅联手,要夺这皇位!所以才这般敲打我。
  我背上的冷汗一下子便冒了出来,原来他针对的不是舅舅,而是我!他将舅舅调回来,是忌惮舅舅手里的兵权,怕为我所用,我母族式微,没了舅舅这个倚仗,储君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我正欲出宫时,见林冼匆匆而来,一见到我,他像是有些吃惊般,随即便笑着向我行礼道:“皇兄回来?此去可还顺利?”
  我心中还想着禁足之事,无暇顾及他,只敷衍道:“挺好,二弟找父皇有事?”
  他冲我拱了拱手,脸上露出笑来,口中却谦虚道:“皇兄你有所不知,自从您和四弟走后,父皇便把监国的事情交给了我!我每日是忙得不可开交,我实在是愚笨,每每遇见不能处理的事情,只好来救助父皇!还好皇兄您是回来了,弟弟我总算只能歇一口气了!”
  父皇竟将监国的事情交给了他!我心中疑惑重重,与他敷衍了两句,待走到无人出,领着我出门的王富年这才低声对我道:“殿下,不知四殿下何时才回来?岐王殿下还盼着与四殿下把酒言欢呢!”
  我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眼神,脑子里电光火石,突然间就明白过来了!岐王和林若风是商量好的!故意放出舅舅里通外国的风声,等我赶回来向父皇解释,父皇多疑,必定怀疑我,怪不得他那日赶来送我!原来都是谋划好了的,而我一旦失势,便会给林冼带来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有机会,殊不知他也和我一样,不过是父皇和林若风手里的棋子,待林若风回来,便是他失势之时!
  想通了这一点,我连忙给王富年道了声谢,正想去找安瑾诚时,宫门口却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了两位侍卫,衣袖绣着金线,正是父皇身边的近侍,其中一人朝我行礼道:“殿下,皇上特派我二人随行保护殿下。”说完一侧身,示意我上车:“殿下,请吧!”
  我气得咬牙切齿,但毫无办法,只得上了车。


第34章 波澜
  等回了东宫,那二人也不肯走,只说是奉皇命保护我,说到底其实就是监视。
  我无法,只得让十三偷偷出府,替我去见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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