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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完美猛夫(爱呀,哎呀!之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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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苦叹一声,舒禾抱着托盘,无奈又认命地在余韶恩身边的空位落坐。

    “好吧,小余,你逮住我了。”她扁着小嘴斜瞅他,殊不知那副委屈又无辜的神情,在他眼里看来,如此惹人怜爱。

    爱呀,是世上最强大也最高深的魔法,原本觉得碍眼的,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的,爱上之后却只盼着时时刻刻能见。

    那人身上曾经让自己厌弃、轻蔑的缺点,在爱上之后,竟全成了那人之所以特别的优点。

    爱呀,哎呀,难言其妙,亦难逃其魔力。

    若不是场所不允,气氛亦不合,余韶恩真想狠狠吻她一记。

    瞥见那双炯烨的黑眸似烈焰一般的凝睇着自己,舒禾粉颊生晕,心口发烫,她垂下眼,不许自己陷进他施展的迷魂咒里。

    “我知道你故意躲着我,怕我向你讨答案,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余韶恩筷子一搁,戏谵的语气稍敛,开始与她认真算起帐。

    “我没有啊。”舒禾漾开甜笑,摆明装傻。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这样闪闪躲躲,是想拒绝我吗?”余韶恩极其严肃地问,尽管内心很不愿这样想。

    他明明感觉得出来,当她直视他的双眼,她并非无动于衷,那双水眸映着清晰的悸动,甚至有好几回,被他当场逮着她偷偷凝瞅着他。

    可一个礼拜的时限已至,她迟迟不给回音,此际再见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表现,他不禁要想,莫非他在她身上感觉到的那些情愫,全是自作多情的错觉?

    “小余,你知道我的经济状况吗?”舒禾苦笑着问。

    “我很清楚,先前我已经问过辛特助。”余韶恩不想瞒她,况且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正因为心中介意在乎,方会打探那人的点点滴滴。

    “我目前的人生,是处在负债的状态,很糟很糟的那一种。”她一副试图丑化自己,让他打消念头的慇勤貌。“表哥一定是草草带过,没透露全部,让我来告诉你,我的情况有多糟。我爸欠了一屁股烂债,我妈嚷着要离婚,我家的情况只有乱糟糟可言。还有啊……”

 第十六章

    一眼看穿她愚蠢的意图,余韶恩冷冷地说:“那又如何?这与我喜欢你一点关连性也没有。你没钱又怎样?就算你穷得像乞丐又怎样?钱,我自己有,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那些附加条件。所以这些话省省吧!”

    听闻此言,舒禾既羞惭又感动。然而,很多事并非一时感动便能解套。

    于她而言,余韶恩太好太好,好得令她害怕。其实人是活在世俗的眼光里,罕少有人能逃过。

    舒禾低垂着眼睫,好片刻才涩涩地扬嗓:“小余,我问你噢,你尝过最昂贵的滋味是什么?”

    余韶恩微怔,试图回想自己品尝过的顶级料理,找出价格最昂贵的那一道。

    “我尝过世上最昂贵的滋味,是现实的味道。”未等他回复,她露出一贯的甜笑,语气轻快的说道。

    余韶恩默然,望着她那抹笑,胸口不禁束紧。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去过美国,没念过麻省理工,没念过哈佛,我不懂那些高深的学问,不懂那些商场谋略,就我所认知的,生活便是一门最昂贵的学问,我每天都在生活给的难题里,努力找出最好的答案,成为活得好的聪明人。”

    她笑笑地说,口吻没有丝毫埋怨,抑或半点宣泄,听起来倒像是乐在其中。

    “诚如你说的,你不缺钱,对你来说,或许钱只是人生的点缀,但是对我来说,钱是生活的必需品,我必须天天追着钱跑,已经耗去大多力气,连幻想自己是灰姑娘的时间和精神都没有。”

    余韶恩攒眉发恼,“我说过,我不在乎那些——”

    “可是我在乎呀。”她歪着脑袋瓜,笑吟吟地打断他的反驳。“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好吧,应该说是我的丑事。”

    “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那就别说了。”余韶恩不想再听见她说那些自眨的话。

    舒禾充耳不闻,兀自往下说:“我啊,以前念书的时候曾经很喜欢一个男孩子,那时候我好傻好天真,非常努力的追求那个男生,他的条件很好——当然还是比不上你啦。”

    “你扯这些陈年往事做什么?”余韶恩极不愿承认,对于她自曝暗恋史,他心中似翻倒了一缸浓醋,非常难受。

    “小余,你能不能有点耐性,让我把话说完?”她无奈的抿了抿小嘴。

    余韶恩攒紧了眉心,俊颜净显不悦,不过倒是如她所愿,未再开口阻挠。

    “总之,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那个男生。他那么优秀,当然不可能喜欢我,偏偏我又一心以为只要够诚心、够努力,一定会有机会,所以就傻傻的扮命示好追求。”

    如今回想起这段,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怎么有这么大的勇气,不畏旁人的闲言闲语,眼中只看得见她渴望追求的目标。

    “结果后来真的好惨,那个男生当着我的面说我是花痴,后来我就被扣上花痴的臭名直到毕业。”她抿紧粉唇,无奈一笑,戏诸地瞅着他,“我很好笑吧?居然这么自不量力,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身为一个男性,余韶恩自然无法理解被人称作花痴的感觉。事实上,在他的认知里,对于主动追求的女人,许多男性确实经常以花痴称之。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充其量只是丢脸罢了。”他挑高眉,诚实以告。

    “一开始也只是觉得丢脸,后来不断被大家嘲笑,那可就不只是丢脸,是彻底的觉得自己很失败,很可耻,很可笑。”此刻她的状态显示:想哭。

    余韶恩不是女性,他无法明白这些感受,也不是很想明白,只因他无法理解这些陈年旧事,究竟与他们两人之间有何关连性?

    “小余,对我来说,生活是昂贵的学问,羞辱是廉价的教训。”

    清秀的脸蛋依然悬着笑,她的语调亦轻快,可这话里瞧不见的沉重,却连他这个肩膀硬实的男人听了都被深深撼动。

    “所以我才说,有的时候人要活得白目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因为很多事情一旦认真考究起来,或者太过严肃以对,很可能会让人痛苦得崩溃,再也站不起来。”

    是的,这便是她的白目哲学,她的生存之道。

    即便很微不足道,即便听来有点可笑,实践起来更是容易招人耻笑,但,正是这样的人生哲学伴她走过风雨,助她从容面对残酷的现实。

    “我知道,你说过的。”余韶恩眸光炯炯,俊颜动容,深深望进她似闪灿着水光的无辜大眼,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伸出双臂,将她勾进怀里。

    “所以,小余,很对不起,我不想再被当花痴了,一点也不想。”她气馁的扬起歉笑。

    很可惜,人生可以活得白目,但是爱情不能。在爱情的世界,她的尊严与自信,不适用于白目哲学。

    爱情不像人生,被打趴之后,只要擦干泪水便能重新爬起。爱情,对每个女人而言——至少对她来说,一如脆弱易碎的梦幻逸品,一旦被毁去,便再难复原,即便修复,也不再是最初。

    就如同今时今日的她,无论那些陈年旧事如今想来有多天真可笑,旁人总劝何须在乎,然而正因为曾经那样天真,那样单纯而坚定的喜欢着一个人,却遭受那样深的羞辱,跌得太重,她依然恐惧。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愿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痛。

    “我从来没有当你是花痴。”余韶恩恼极,不懂她何以会有这种恐惧。

    实际上,最先动心的人是他,采取行动的人亦是他,她何来花痴之说?

    “你不当我是花痴,可是并不代表别人不会。”舒禾坦率直接的吁了口气。

    老天!余韶恩在心中咒骂一声。他没想过,这个钱奴胆大无比,只要有利可图,尊严什么的皆可抛,然而面对感情,她却是极端的保守胆怯,莫非,物极当真必反?

    “你样样都好,反观我样样都不好,两个条件不相等的人摆在一起,弱势的那一方总会被扣上难听的罪名。”舒禾笑吟吟的说道:“小余,对不起,我不想被说成是见钱眼开的花痴——别跟我说他们不会,所有人都知道我很爱钱,我自己也坦承不讳。我可以被当成钱奴,被说成是为了赚钱不惜一切的人,但没办法接受被人说成花痴。”

    她深吸一口气,直直望着他盛满怒意的俊颜,徐缓将紧压在胸口的那句话吐出:“所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在一起。这就是我考虑之后的答案。”

    余韶恩简直难以置信,他又被甩了一次!

    高大的身躯僵坐在位置上,俊颜铁青近黑。

    有别于上一回被甩的经验,这一次他人在铁皮屋的热炒店里,背景音是后方一群酒客的划拳声,四周是酒酣耳热的喧笑声,与他此刻的心凉盛怒形成绝大对比。

    同样是被女人甩掉,可两回相较,他意外发觉,当初高玉柔甩了他,他只觉愤慨,甚至是羞辱,只因当时他并不承认自己是出于心中在意,方会一再将舒禾挂在嘴上。

    可此际,舒禾当面回绝他,形同甩了他,只因为那个对他来说愚蠢至极的理由,他的心情却是愤怒、受创、不甘、不情愿,乃至于根本无法接受。

    可恼的是,即便他无法理解她害怕被扣上花痴恶名的心情,可方才望着她笑容之下的无奈,听着她话里令人窒息的沉重,他的心情最终却是落在心疼上。

    心疼她,不舍她,多么想安慰她,可偏偏他不能,只因为这个事事白目,唯独爱情不白目的女人,拒绝了他。

    舒禾伸长了纤细的颈子,一副等待受死的无奈貌,识相的改了口,“总经理,真的很对不起。你会因为这样就开除我吗?”

    余韶恩脸部肌肉僵硬,胸中闷气无处可发,只是冷冷地回睇。“你说呢?”

    舒禾亮出谄媚甜笑。“嘿嘿,总经理是好人,不会这么残忍的。”

    好人?想不到他也有被发好人卡的一天。余韶恩自嘲的挑唇。

 第十七章

    应该对她发顿火的,或者自认倒霉的离座走人,再或者训她一顿,要她好好重整一下她那颗猪脑袋,别为了这么蠢的理由拒绝他。

    可他就是办不到。

    在听完她卸下白目伪装,直剖内心的告白之后,他走不开,甚至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撤离。

    因为心疼。因为不舍。因为她。

    余韶恩眸光莫讳如深,声嗓似夹杂点怒气的冷道:“舒白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我,否则我一定开除你。”

    舒禾睁着无辜大眼,好委屈的点头。“总经理你问吧。”

    “你,喜欢我吗?”他问得直接爽利,森寒的目光攫住她每一个表情。

    “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

    “老实回答我,不准说谎。”他的口吻严厉得近乎残酷。

    舒禾微耸起纤瘦的肩,闭紧了眼,诧异于他凶悍的态度。不过,被她这样条件不相衬的女人拒绝,绝对是伤着了他的自尊,发火是自然的。

    “我……喜欢。”她没有说谎,是发自内心的。“我真的想过跟你在一起。”

    然而,一如她所说,人生是一门昂贵的学问,踏错一步,弯错岔路,便可能付出可观的代价,无论那代价是金钱上的、肉体上的,抑或是精神上的。

    她虽然信奉白目哲学,想法却很实际,从不作灰姑娘的梦,更没意愿去抢玻璃鞋。

    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穿得起玻璃鞋,不是每个灰姑娘都能幸运到最后,当不成灰姑娘的人,往往只能得来花痴、拜金女之讥。

    她不想变成那样,宁可继续白目过活,靠自己的双手赚上一辈子,也不愿再受到那样的羞辱。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也谢谢你喜欢这样的我,我老是惹你生气,还那么白目,想不到你会喜欢我,我真的很讶异。”

    “既然喜欢,那就跟我在一起。”余韶恩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低吼。若不是店里的酒客划拳声太响,早已传遍所有人的耳。

    “不行,我办不到。”她沮丧的摇动螓首。“也许你很难理解我的心情,毕竟你的立场与我不同,你所处的环境条件也与我不一样,价值观更是大大迥异,但是,我只是一个在现实中努力过生活的普通人,我不值得你这样。”

    “舒白目,你电影看太多,脑袋都变狗血剧了!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居然会在乎这些?”可恶,为何她非得这样与众不同?为何她不能乖乖就范?

    “因为世俗的眼光就是这样。总经理你跟我不一样,你是注定要活在万众瞩目中的那类人,所以你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但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我在乎,我介意,我会受伤,会痛得爬不起来。”

    她顿了顿,扬眸望着他,缓慢而坚定地说:“总经理,你跟我不一样。”

    余韶恩恶瞪着她,“哪里不一样?我比你多了一颗头,还是多了一双手?”

    “你什么都不缺,没有包袱,没有负担,你只要努力让自己成为更耀眼出众的人。而我,只想努力赚钱还债,让我爸妈能快点和好,家庭别破碎。我能做的,我想做的,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是可笑又微不足道的事,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就因为害怕,所以你连试都不愿意试,就想推开我?”他霎时起了一股想撬开她脑袋,协助她重整思考逻辑的冲动。

    “因为我只是平凡人,世上也没有后悔药,我不想冒这个风险。况且……总经理能保证一直喜欢我吗?会一直走到最后吗?我想应该很难。”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喜极而泣的投入他的怀抱?抑或,娇羞的默许接受他的情意?

    她确实说中了一点,他一直是众人的焦点,不曾平凡过。他拥有很多寻常人或许追求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东西,甚至许多人求而不可得的,他却是唾手可得。

    他没被女人拒绝过,也没这种机会——撇开上一回高玉柔那例不算的话。

    然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心,发自内心的渴望得到一个人,于是他挖空心思,迂回绕行的对她好,只愿她能少吃点苦,笑靥能多一点。

    片刻,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僵凝,舒禾满心负疚,不敢直视他盛满了怒气的双眼。

    “总经理,我真的……很对不起。今天就由我请客,总经理你慢用,我去忙了。”舒禾端起一贯谄媚的甜笑,心口早已灌满了苦涩。

    转身之际,她的手腕霍地被紧紧圈握。她心中闹慌,僵硬的侧过身望向脸色极度难看,却好片刻保持沉默的余韶恩。

    看着他一副想撕了她的模样,她在心里替自己撒了把白菊,哀悼即将逝去的好工作,以及离开这儿以后,就再也不会回头看她一眼的好男人。

    真的,她从没想过两人会走到这一步。想当初,他是多么厌恶她,恨不得早日将她踢离视线范围……

    无论他接下来想说什么,撂狠话、开除她,透过言语发泄怒火什么的,她都认了,也会坦然接受,绝不埋怨。

    “你还欠我两张烤鸡券。”

    舒禾愕然。

    “第一次的份,外加上一回的份,一共两张,你别想抵赖。”那个一脸阴恻恻的男人,用着极其认真的口吻索讨。

    舒禾瞠大了水眸,彻底傻掉,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可、可是……可是……”买尬!他不会是被她气得神智不清吧?

    “拿来。立刻给我。”余韶恩伸出了另一只掌心,态度几可说是跋扈傲慢。

    舒禾惊呆了,可见他一脸阴沉,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从口袋里掏出自绘自制的烤鸡券,乖乖交到他手里。

    余韶恩收下票券,冷冷瞟她一眼,随即起身走人,徒留下持续错愕的她。

    妈妈咪呀!他没恶言相向,更没开除她,只是跟她讨了烤鸡券,他……究竟要那些烤鸡券做什么?

    看着那抹高大精实的男人背影,舒禾心口酸酸的,同时却又感到忐忑不安,只因她严重怀疑,即使他没打算开除她,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会很难熬。

    舒禾万万想不到,接下来的发展竟然会是这样——

    酷刑。

    甜蜜的酷刑。

    余韶恩依然是那个机车难搞的总经理,然而那些都只是假象,是企图骗倒她的幻觉。

    “辛特助休假一周,你这个助理要顶替他的工作。”周一上班时,余韶恩面无表情的对她宣布。

    “我?!”她毫无心理准备,更遑论是实质的行动准备。她一向只负责表哥交代下来的琐碎杂务,要一肩担负起总经理特助一职还差得远呢!

    她不禁默默暗想,余韶恩该不会是故意想整她,好宣泄满腔怨气,顺便让她不堪受折磨,自动求去。

    但她错了,而且错得非常离谱,甚至为了自己曾有过这样的念头感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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