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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怕老师弄丢不成？”
何秀雯总算松了口气，愿意还就好。她能拿到路小苏的签名，班里不少同学都羡慕她呢，万一被永久没收了，她可能真的要当场痛哭了。
她和几个闺蜜都超喜欢路小苏的歌，这次每人都买了一本，只有她买到了签名版，让她炫耀了好几天，还特地拍照发了朋友圈。
不过说真的，一开始她们也不觉得书会好看，可昨晚只是试着看了一看，却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会。。。。。。那么好看！
这也导致了她这个乖学生首次在课堂上偷看小说，由于经验不丰富，被当场抓住。
“老师一定要保管好，这本书是签名版的呢。”心情轻松后，何秀雯叮嘱了一句，怕大头鱼继续唠叨，转身就跑。
于利民看着何秀雯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现在的年轻人呐，学什么不好，学追星。”
说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小说，打开了封面，就看到了路小苏的签名。
“字还挺漂亮的，写作文能有加分。”于利民看着路小苏漂亮的钢笔字道。
上午没有他的课，他闲着无聊，忍不住翻开来看了看。
“我倒要看看，是本什么样的烂书。”
。。。。。。
下午，于利民连上了两节化学课，状态都不怎么好，满脑子都在想小说里的情节。
男主路明非到底是什么身份？
龙族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们要用什么屠龙？
他年轻时候就爱看武侠小说，家里满满一书柜的武侠书，但他从未想过，居然会被一个高中生写的小说所吸引。里面的坑挖的太多了，让人忍不住就会去思考情节。
放学后，何秀雯背着书包来到办公室，还没等她开口，于利民就开口道：“来拿小说吧？老师忘在教职工宿舍里了，明天再给你。”
何秀雯疑惑，小说为什么要拿宿舍里去？不是放在办公室里的吗？
无奈，她只好再煎熬一天，暗暗发誓，明天拿到小说后，回家一定要快速把作业做完，明天一口气必须看完，不然小丽她们这些剧透狗肯定要给我剧透了！
见何秀雯走了，于利民才松了口气，从屁股底下拿出了藏着的《龙族》。夹在腋下就往教职工宿舍走去，先不吃饭了，先把书看完再说，明天可是要还的！
如果被何秀雯知道，她珍藏的签名版被大头鱼压在了屁股底下，也不知道会不会现场做一盘清蒸鱼头。
……
就这样，《龙族》这本书开始在学校里率先流行起来了。
……
………………………………
第八十八章 水军
今天，元气满满的路小苏早早起床，像往常一样，先吊嗓子，然后下楼跑步，吃完小笼包后，上楼先把呼呼大睡的叶胖子叫起来，然后再进卫生间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原因，他精力旺盛地可怕，不止体现在晚上睡觉老做春。。。。。呃，不止体现在他只睡五六个小时就能精力旺盛上，跑起步来他也不会觉得有多累，所以他最近的体能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结实。
不过这个称不上金手指的功能貌似也没多少好处，也就是让他的夜晚可用时间更多些，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
洗完头后，他正对着镜子吹头发，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一看来电号码，是宁樱主编。
这个成熟妩媚的大龄剩女，果然没有夜生活啊。
有夜生活的人哪里会起这么早？这才早上七点呢，又不是人人都跟路小苏一样精力多的无处发泄。
“喂，宁姨早上好，你起得可真早。”路小苏擦了擦脸颊上的水珠道。
“小苏，你也早上好。”宁樱稍显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她继续道：“小苏，我问你个事儿，你也不必不好意思。”
路小苏愣了愣，什么事？
对他来说，，貌似还没有什么事能让他不好意思。
“宁姨你说，我听着呢。”他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小苏，你是不是。。。。。。”宁樱停顿了片刻后，似乎是怕伤了路小苏的自尊心，但她还是继续道：“你是不是雇水军了？”
宁樱在外头可谓是攻气十足，但在路小苏面前她始终维持着亲切阿姨的善意形象，她生怕自己这句话伤了路小苏，但她又觉得路小苏没必要自己花钱雇水军。
因为宣传的工作都是交给出版社的，路小苏只需要微博上配合一下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自掏腰包。
“什么水军？”路小苏懵逼。
“微博上很多人都在自主宣传《龙族》呢，我看一些点评人都写了长评。其实你没必要自己掏钱弄这些，我们出版社会好好推广的，你放心，宁姨很看好你这本书，明天就上架了，成绩不会差的。”宁樱劝道，她觉得这个大男孩还是不好意思承认。
路小苏无语，斩钉截铁道：“宁樱，我真没有雇水军！”
这下子轮到宁樱懵逼了，没雇水军？那这些宣传的人是在干嘛？主动当水军么？自来水啊？
“宁姨，我先上网看看，等会我再回你电话。”路小苏说着，先去隔壁拉死胖子出门，他们上学快迟到了。
出租车上，死胖子依旧昏昏欲睡，猪头时不时还会靠到路小苏的肩膀上，都被路小苏嫌弃地推开。
他低头刷着微博，输入关键词“龙族”后，他还真看到了很多人发了微博。
有一部分是在炫耀自己买到的签名版，更多人则是在推荐大家都去买来看一看。
“太好看了！没想到路小苏不只是唱歌好听，写书也那么好看！我看完后借我闺蜜也看了，我们这些女生都爱看这本书，爱死书里的楚子航了！正式上架了一定要买！”
“啊啊啊啊！路明非一定要和诺诺在一起啊，干掉情敌凯撒！”
“靠！我怎么遇不到诺诺？谁来拯救一下我们这批屌丝？”
路小苏看着一条条微博，还有人自发创建了龙族的话题，话题#龙族#，莫名其妙被顶到了图书类话题的第一名，阅读量三千多万，讨论数四十五万。
路小苏有点蛋疼，如果这些都是水军的话，那该不少钱吧。
他都有点怀疑了，就像上次有幕后黑手推了一把他的三首摇滚，这次也不会有人雇水军推广《龙族》吧？
“何必呢，直接把钱打我账户上多好？”路小苏关掉了手机，因为到学校了。
连拖带拉的把叶胖子从出租车上扯了下来，路小苏都想给他一巴掌了，晚上不要命地直播，想钱想疯了吧你！
路小苏和宁樱都对《龙族》的质量有信心，但他们还是低估了这本书，低估了这本甚至能让无数学生疯狂追读的小说。
。。。。。。
自习课，苏灵犀光明正大地在看小说。嗯，她在学校里一向是属于那种比较有特权的学生，而且她文化课的成绩也没有太差，老师们也不大会去管她。
她一边看着《龙族》，一边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像极了一只小猫咪。
【交换吗？】
看到这一句的时候，苏灵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交换什么？拿什么交换？
男主路明非每一次交换都要付出什么代价？
她感觉就像是一个恶魔抛出了橄榄枝，想拒绝但却无法拒绝！
惊讶过后，她才发现自己正咬着指头，往四周看了看，所幸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基于母亲韩茹的要求，我们的苏小鹿同学偶像包袱很重，极力维护自己的高冷形象，怎么能当众幼稚地咬手指呢？
晚自习快结束了，苏灵犀看书挺快的，总算把整本书看完了。
【七宗罪】，七把专杀龙王的武器，名字听起来好酷啊。
苏灵犀开始纳闷，路小苏的脑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为什么老能写出那么多让人惊艳的作品。
他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呢！
自习课下课铃一响，苏灵犀立马离开座位，踩着她的黑色小皮鞋，快步走到了一班的班门口，走路带风！
“你好，能帮我叫一下路小苏吗？”苏灵犀叫住了一个尿急跑出来的男生。
男生先是一阵晕眩，我的天，刚刚苏灵犀是在和我说话吗？
可他妈，为什么她找的是路小苏啊！
怨念十足的男生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尿急，冲着全班大声喊道：“路小苏！苏灵犀找你！”
一瞬间，原本闹腾的班级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向班门口，看到了那个拿着一本小说放在胸前，静静站着的娇俏身影。
苏灵犀霞飞双颊，只觉得有点羞恼。
可始作俑者因为实在尿急，也管不得欣赏苏灵犀害羞的俏丽模样了，早已朝着男厕狂奔。
一股起哄声在短暂的安静后，立马在一班的教室里炸开。原来苏灵犀女神是那么的可望不可即，但现在就这么站在班门口，而且她肯定在跟我们一班的路小苏在谈恋爱！
路小苏在一班人气很高，毕竟大家都与有荣焉，看到没！苏女神还不是我们一班的？
于是，有胆子大的闹腾男生起哄道：“苏女神！你找我们小苏干嘛呢！”
路小苏无语，什么“我们小苏”？哥跟你不熟好吧？
苏灵犀只觉得尴尬，这辈子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羞涩但却让人隐隐有点心跳加快。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最后一排的路小苏，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还坐着！快出来啊！
气恼的苏灵犀只觉得脑袋一热，没有经过思考就拿起了环抱在胸前的《龙族》道：“路小苏！你给我出来！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签名！”
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路小苏的小迷妹。
她忍不住气恼地跺了跺脚，小皮鞋落地，踢踏有声。
要死了要死了！
真是。。。。。羞死个人！
于是，她又用毫无威慑力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路小苏几眼。
路小苏惊愕地看着这辈子都没那么大胆过的苏小鹿同学，只觉得是不是又突然人格分裂了？
苏灵犀女神，你这样很毁高冷人设的好吗？
但是。。。。。真的还蛮呆萌的嘛。
路小苏只觉得自己又沦陷了一点点，嗯，也就一点点。
真是要死。
可是，潜意识里却划过一个念头：死就死！
……
姑娘，不怕告诉你，你这可是在玩火！
……
………………………………
第八十九章 爆发的销量
“签名！一百个！一个不能少！”
苏灵犀这次可谓是豁出去了，以往极力维持的高冷优雅人设崩塌得很快。
路小苏是知道苏灵犀本性的，她这种样子路小苏并不意外，只是。。。。。
“真要一百个？多难看呐写满名字。”
路小苏懒癌发作，又回想起了自己被签名所支配的恐惧。
“一个字都不能少！”苏灵犀皱了皱自己漂亮的小鼻子，死命瞪着路小苏，极力营造出“我很生气”的模样。
路小苏很想笑，但他很快就憋住了，连忙求饶道：“好好好，下节自习课我就写，保证一个偏旁都不会少！”
“哼！这还差不多！”苏灵犀甩了甩自己的马尾辫，如同得胜归来的女将军，转身回到了三班。
虽然早在秋游的时候，大家就觉得他俩肯定在谈恋爱，但你们当着全班的面打情骂俏算什么事儿？我是单身狗没错，但我他妈都吃撑了，没这样硬塞狗粮的啊！
全班同学：“我恨！”
。。。。。
回到班里后，路小苏也不管周遭的目光和非议，他拿起钢笔，硬着头皮就开始写。
问题是他写不来潦草字，每个字都写的很工整，写三百个字很轻松，但认真写三百个字，其实挺累的。他相信，假如他随便写的话，苏灵犀可能真的会咬他。
“练签名呐？字写得不错。路小苏同学是该早些练一练签名，你会红的，相信老师。”吴老学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路小苏身后，他是下一堂自习课的坐班老师。
路小苏：“。。。。。”
怎么突然灌起了鸡汤？
他现在知道了，吴老学究能当这么多年的老处男，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这老男人的脑回路跟大家不大一样。
。。。。。。
周五，《龙族》正式在各大书店上架销售。
不同于上次叶一青的专辑开卖，这次路小苏没有去书店，他对《龙族》虽然有信心，但他不觉得第一天的销量会太高，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持续增长的过程，这本书走长线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灵犀倒是发了路小苏微信，叫路小苏和她一起去书店看看，她准备再买一本。
这个提议被路小苏很快否决了，你再买一本我岂不是又要写一百个签名？签名也很累的好么？
第二天，各大书店的累计销售报告就到了李峰山的手上。
李峰山看了看，销售第一的是《都市强少》。
由于现在是大信息时代，什么东西都是联网的，所以销售统计也没前几年那么困难，还要靠预估。
《都市强少》虽然早就在文阅网连载了，但有部分读者还是没订阅过的，比如一些没有手机的初中生，他们通常会买实体书。
还有那些想买回去收藏的粉丝，以及一部分更喜欢看实体书的怪癖青年，这本书的首日销量高达三万多册。
这让李峰山都觉得有些可惜，当初榕树出版社准备多元化发展的时候，也曾找荣华洽谈过。
毕竟他的网络小说人气摆在那里，不可能卖不动的。
只是荣华不看好榕树出版社，这个出版社主推的都是言情小说，他的小说男主又猥琐又暴力，和言情小说差别太大，所以他分成开价很高。
榕树出版社家大业大，在言情小说界可以说是跺一跺脚都能让业界震动的巨无霸，李峰山自然不会受这种气，双方洽谈直接失败。
但看着《都市强少》卖的这么好，他还是觉得有点小后悔。
他继续往下看，第二名《龙族》，一万九千八百十六本。
嗯，第三名《他来了》，人气美女作家蒋新颜的书，虽然上架很久了，但单日销量还是有两千多本。
咦，等会！
《龙族》？
近两万本？
虽然出版社的确大力推广了这本书，但李峰山对这本书的预期首日销量只是五千本左右。
他相信宁樱的眼光，所以他觉得这本书长线销量不会差，一年下来卖个三四十万本，难度应该不大。
可首日就近两万本，怎么可能？
他只是一个新人作家而已，市场根本就还没有接受他，在小说界他一点人气都没有啊，怎么会有这种人气作家才能拥有的首日销量？
“莫非这个小歌手比我想象中还要红些？”李峰山放下手中的数据表，他想看看明天的数据。
。。。。。
周日，李峰山早早的来到出版社办公室，数据表早上九点钟，小秘会准时拿过来。今天他来的挺早的，先坐下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
虽然作为出版社的一把手，但他就爱抽香烟不爱抽雪茄，咖啡也喜欢速溶的，那种咖啡机里弄出来的，他怎么也喝不惯。
前几天还有朋友送他了一些正宗的蓝山咖啡，他随手就转送给了宁樱。他不知道宁樱也不爱喝，这么贵的咖啡扔在家里当垃圾。
正常情况下，那些狂热的粉丝在新书上架首日就会去买，今天应该就能看到《龙族》的真实数据了，到时候拿到数据组分析一下，就能大致看出这本小说的潜力和预估市场年销量。
还有二十分钟，小秘才会把数据拿来，这个时候李峰山的电话却响了，居然是连锁超市打来的，现在买书一般都是在华新书店或者大型连锁超市里买，或者就是网购，现在这年头，小书店已经不多了。
“喂，老王，怎么这么早打我电话？”李峰山接起电话道。
“喂，老李啊，废话我也不多说了，那本《龙族》你们还有多少库存？”
龙族？李峰山皱了皱眉头，他怎么都没想到老王是来说这件事的。
该不会卖的特别差，来提醒自己别加印的吧？
“库存还有十五万本，唉！前段时间宁樱坚持要加印十万本，我拗不过她，只能同意了。”李峰山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他又想抽烟了。
这次出版社可以说必亏了，李峰山也没办法，毕竟印都印出来了，只希望以后宁樱能吸取教训，我就说一切要求稳吧！迈步太大容易扯到蛋的！
“老李啊，居然还有十五万本，你这次不厚道啊。赶紧给我调货两万本，不！三万本！今天下午就给我发货啊！这几天物流有点堵，估摸着要四五天才能发到全国各地的连锁超市里，要是断货了，我可跟你急！”
等会？调货？
李峰山有点懵。
云里雾里的和老王聊了几句，老王那边火急火燎地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两分钟，华新书店却又打来了电话。华新书店可是华夏最大的连锁书店，基本上来说，全国的书一半要靠这家书店卖！
“喂，刘组长，什么事让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李峰山掐灭了手中的香烟道。
“山哥，其他话我就不多说了。这次我不知道是你们出版社的问题，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