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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肯出这个预算,别的部门呢?”
晓夏充满希望:“要不,市场部先建一个?”覃奇摇头:“没必要,慢慢来,建立系统之前,咱们部门的信息收集工作就交给你了,只要我有需要就找你,你该找谁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我只要结果。而且,不要抄送给我狐假虎威。”
晓夏目光灼灼:“那,我得跟销售总监谈谈。”覃奇饶有兴趣看着她:“谈什么?”
“他得支持我工作,如果他手下的兵不给我数据,是不是考虑罚款?”晓夏理直气壮。
覃奇唇角上扬:“凭什么?人家凭什么因为你的工作罚自己的部下?再说了,一罚款大家都对你心生怨气,更没人愿意配合你工作了。”
晓夏不说话,覃奇转着手中的笔:“怎么搞定吴虹的,就怎么搞定他们。”
晓夏似懂非懂,覃奇摆摆手:“边做边学边体会。”
从那以后,她天天的工作就是跟那些销售经理死磕,那个吃软那个吃硬,也有软硬不吃的,晓夏在摸索中前进。
忙碌了一会儿,跑到阳台上看天,北京的秋天特别漂亮,蓝得象海,几朵白云浮在空中,象汪洋中的海岛,正看得出神,听到一阵哈哈哈放肆的大笑声,扭头一瞧,会议室的后窗开着,飘出一阵烟味,覃奇不吸烟,也最讨厌别人抽烟,大概受不了,就把窗户给开了。
刚想进去接着工作,就听那个男人说道:“您放心,民国的和建国初期的房契都在我手中,狄野是八十年代那会儿落实政策住进去的,也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那会儿我也不知道,上个月我爷爷去世后我才发现,这老头,怕儿女和孙辈不孝顺,攥在手里一辈子,临了走得急,也没个交待。我到那儿都在理,打官司也不怕。我昨天到后街,正要找狄野呢,可巧在外面碰上席老板,听说您对那咖啡馆有兴趣……“
覃奇打断了他:“慢着,我不是对那咖啡馆有兴趣,我只是想要那房子,要来自住。我跟席老板打听过,席老板说狄野对那房子感情很深,多少人开过高价,从来只有两个字,不卖。我本来要另行设法,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来这房子是邱先生家的。“
晓夏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着,这两个人要是抢走狄野的房子,那样就没有后街咖啡店了,狄野无家可归,大毛小茸失业,自己没冷气蹭没柠檬水喝,更不会再有黑椒牛排和德式咖啡。
蹑手蹑脚走开,回到座位拎起包往外走,经过前台时笑眯眯对美美说:“我到楼下买杯咖啡,顺便给美美来一杯卡布奇诺吧?我请客。”美美甜丝丝笑说:“谢谢晓夏姐。”
又叫住她低声说道:“晓夏姐以后是不定时工作制了,在公司随意来去,好羡慕。”晓夏唉呀一声:“我还羡慕美美呢,整天在办公室,冬天不冷夏天不热,瞧瞧这小脸,皮肤光滑白嫩,我都晒出斑来了。”
说着话朝美美挤挤眼睛,做个拜拜的手势,下电梯出了公司大门,往后街方向一路小跑。
进了咖啡店,顾客有点多,好几个桌子旁都有人坐着,徐盼弟还在,熟络得跟晓夏打招呼。
狄野正在吧台后忙碌,晓夏隔着吧台叫他一声,狄野一看是她,连忙说道:“来得正好,这会儿人多,有些忙不过来,帮我送一下咖啡。不好意思啊。”
晓夏哎一声:“客气什么。”说着话端起托盘忙碌。
徐盼弟的女伴们看看端着盘子来回穿梭的晓夏,其中一个感慨道:“瞧瞧,这才是青春靓丽,我们连青春的尾巴都快抓不住了。”另一个女人笑道:“抓不住就不抓,岁月不饶人,老了就服老。”
徐盼弟哎呀一声:“什么老不老的,真是的,你们想服老,就服去,反正我不服。再说了,人家还没过三十岁生日。”
几个女人叽叽咯咯笑了起来,徐盼弟朝狄野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来到吧台前:“狄老板忙不过来,我也给帮帮忙呗。”狄野忙碌着头也不抬:“有晓夏帮忙就行了。”徐盼弟撇一下嘴:“晓夏?都直呼其名了,我们多年老街坊了,总是徐老板徐老板,从来没叫过人家的名字。
狄野不说话,徐盼弟用力咬一下唇:“我十七岁来到北京,当时我的按摩院还叫美容院,我做洗头妹,有一次受客人欺负,狄老板看不过去,挺身为我说话,那会儿,狄老板就是现在的模样,快二十年过去,一点变化都没有。”
狄野停止忙碌看着她:“救徐老板的不是我,是我爸,我当时跟我妈在国外……”徐盼弟摇头:“不是,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狄野走出吧台,对徐盼弟的几个女伴说道:“她喝爱尔兰咖啡太多,有些醉了,麻烦带她回去。”
他客气却坚决得下了逐客令,几个女人识趣站起身,其中一个过来扶住徐盼弟:“走吧走吧。”徐盼弟看向狄野,狄野正招呼晓夏在窗边坐下,笑说道:“你喜欢的位置。”
徐盼弟叹一口气,走出咖啡店眼泪滴了下来:“这么多年了,我甚至怀疑过他不喜欢女人。唉……”旁边的女人劝道:“盼盼姐这是关心则乱,不过是个稚嫩的小姑娘,几年前那个玉画出现在后街的时候,盼盼姐也是嫉妒得要死,可是狄老板也没跟她怎么样啊,狄老板这样的男人,肯定喜欢盼盼姐这样的熟女。”
徐盼弟抹抹眼泪:“其实这么多年过去,我早明白了,不过是不甘心而已,最近有个好男人追求我,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答应吧,盼盼姐,赶快答应,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狄野隔窗看着几个女人进了按摩院,笑笑在晓夏对面坐下,晓夏警惕看看四周,两手托在桌面上,身子朝狄野探过去,刻意压低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样:“有人要抢走你的房子。“
狄野诧异看着她,晓夏有些着急:“没有开玩笑,我在公司无意中听到的,我的BOSS和一个姓邱的男人,那个男人的爷爷上个月去世了,遗物中有你这儿的房契,说是民国的和建国初期的都有。可我听你跟罗虎说过,这是你们家的祖产。我觉得这是个骗局,跑来提醒你当心,准备证件啊疏通关系啊找律师啊,都提前准备,有备无患。”
狄野看着她,她离他很近,心想,他的眼眸真亮,藏着星光一样。
狄野看晓夏发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晓夏回过神身子连忙后撤,狄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你不信自己的上司,却相信我,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三天的假期在溜溜达达中渡过,活动范围没超过离家半径一公里~
找错字修改的过程中,发现博物馆君竟然还没出现,只顾着让两只培养感情了~俺错了!!!
☆、博物馆惊梦③
晓夏跺跺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尽快想到对付的办法。”
狄野松开她的手臂:“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晓夏坐了回去:“你这人好奇怪,我怎么看更不是重点。”
狄野固执坚持:“我想听听你的看法,特别想。”
晓夏快速说道:“好吧,覃奇对我不错,人事部不让我转正,他替我说话了,可有几件事,我觉得他优雅的表象下藏着危险,具体什么事我不方便说,就单说你房子的事,他说打听过了,你不愿意卖,他正打算另行设法,房主说了不卖,他却要另行设法,怎么设法?肯定是利用不正当手段。所以,我不信他。还有那个姓邱的,他的爷爷要是有这么大一栋房子,就该早早的要回去,怎么会到死都不跟家人说,所以,我觉得姓邱的是个骗子,覃奇和他在共同制定一个骗局。“
“那个男人姓邱?哪个邱?”
“这个不知道,我就听见覃奇叫他邱先生。”
“应该是秋天的秋吧。”
“你们认识?”
“祖父那一辈的故人。”
晓夏歪着头,一副好奇的表情:“是不是想到对付的办法了?“
狄野笑笑:“想到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保护自己的房子?”
晓夏用力点头,狄野笑得神秘:“不急,让他们先出招,看看他们的花样。”
晓夏有些急:“你得未雨绸缪啊,等人家出招就来不及了。”
狄野的笑容里带了些讥讽:“只要知道那个人姓秋,一切就好办了。我解决的时候,你想不想看热闹?”
晓夏雀跃道:“想啊想啊,给我打电话啊。”雀跃着又犹豫了:“可是,万一覃奇也在场呢?”
狄野给她倒一杯柠檬水:“不需要看到别人,只需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得工作日去,有年假吗?”
晓夏笑道:“有啊有啊,转正后每年十天年假。还没请过呢,我请一天。可是,先告诉我去那儿好不好,要不我心里痒,猫抓一般。“
狄野看着她笑:“市博物馆,去吗?”
晓夏拍手:“去去去,顺便看看展览。我喜欢看一些文物,玉器啊瓷器啊古代的首饰啊,总觉得很有味道,我还喜欢绢人,生动细腻婀娜多姿。”
狄野有些意外,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深邃:“没想到晓夏会喜欢古物。”
晓夏看着他眼眸中的星星:“你的眼睛比寻常人要黑要亮,头发又是自来卷,狄野,你不是汉人吧?如果是汉人,那也是胡汉杂交,五胡乱华知道吧?也不对,你的鼻梁很挺眼窝有些深,也许,你有高加索血统?”
狄野一挑眉:“评头论足,看相呢?”
晓夏吐吐舌头,他一本正经:“正宗汉地产物。”
晓夏噗一声笑了:“产物?”狄野抱了双臂往后一靠,“和杂交一个性质。”
晓夏哈哈笑了起来,狄野也忍不住笑,却不是平常的淡笑,很开心的样子,整张脸都生动起来,秋阳透进窗户玻璃投在他脸上,渲染出异样的明媚,晓夏心情大好,猛得一口气喝干杯中柠檬水,站起身说:“得回去了。”
狄野没说话,晓夏已小跑步走了,一眨眼又冲了进来:“咖啡,忘了咖啡了,三杯,一杯卡布奇诺,两杯德式。”
狄野进了吧台忙碌着,过一会儿递了三个纸杯出来,指着单放的那杯:“这个是玫瑰茶,给你的,下午喝咖啡影响晚上睡眠。“
晓夏接了过去:“可是我喜欢咖啡的香气。”
狄野点头:“可是影响睡眠。”
晓夏嗯一声:“那就喝玫瑰茶,谢谢了。”
提着转身就走,狄野看着她背影笑,一眨眼她又回来了,跺着脚:“哎呀,忘付钱了,怎么也不提醒我?”
一边说一边掏出钱包数钱:“玫瑰茶多少钱啊?牌子上也没有。”狄野拿过她钱包抽出一张五十的:“这是咖啡的钱,玫瑰茶免费。”
晓夏看看店里的客人,对他招招手,他倾身向外,晓夏向里,凑近他耳朵小声说道:“我说狄老板,你这样做生意会赔死的,柠檬水免费就行了,茶不要免费。”
狄野认真点头:“知道了,回头我定个价格。”
就听门口有人哎吆一声:“瞧瞧这凑得近,二位说悄悄话呢?”
二人齐齐回头,罗虎笑嘻嘻走了过来,用力一拍狄野肩头:“听说,您惦记我,亲自跑到我们单位打听我,我很感动啊,感动得要死要活。”
狄野表情有些别扭:“我是路过,顺便问了问……”
罗虎没听见一样,扭头看着晓夏:“今天不忙?”
晓夏拎起咖啡:“忙啊,这就走了。”
罗虎拿一块饼干嚼着,声音含糊不清:“你们公司那个覃奇,帮我盯着点儿。”
狄野把饼干盒子塞给他:“又不是你的线人,晓夏,别管他。”
晓夏哎了一声:“走了走了,这次真走了啊。”
狄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出了店门,罗虎看着他,表情有些玩味:“我说,人都走远了,就别望穿秋水了。“
狄野没理他,转身拎起咖啡壶:“还要冰咖?”罗虎嬉皮笑脸:“都行啊,不要钱就行。”
狄野低头忙碌着:“问出什么来了?”罗虎懒懒坐在高脚凳上:“这一趟可累死了,这小子老家偏僻,我去了趟大凉山,家里早没人了,也没问出什么来,只知道在孤儿院住到十二岁,被覃振飞夫妇收养的,覃振飞夫妇对他很好,让他受最好的教育,听起来他似乎没有理由陷害覃振飞。“
狄野面无表情:“还在怀疑我?我更没有理由陷害他了。”
罗虎就笑:“没怀疑你,晓夏不是给你作证了吗?孙艳飞的案子结了,可我总觉得还有疑点,这事儿跟谁都不能提,可我憋得慌,就来跟你念叨念叨。”
狄野递过一杯咖啡:“奶咖,对身体好一些。既然存疑,你去见一见覃振飞啊。”
“那老小子……”罗虎摇头,“是个狠角色,为了撬开他的嘴,我跟他耗了两天两夜,他最后憋不住快尿裤子了,才招认的,传说中的优雅到了骨头里。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了,见了也问不出什么。”
有一桌客人买单走了,狄野指指桌上的杯碟,罗虎过去拿了回来,狄野开了电动清洗刷滋滋洗着:“覃奇的养母呢?”
罗虎嚼着饼干:“癌症,在医院躺着。倒是他的外婆精神矍铄,很严厉得告诉我,她女婿的事,不许让她的女儿知道,她还威胁我,说她退休前是市委委员,我要是惹她,就让我脱警服。我倒不怕老太太,只是病人怪可怜的,头发都掉光了,皮包骨头,木乃伊一样,实在不忍心打扰。”
狄野皱一下眉头:“没跟老太太聊聊?”
罗虎笑笑:“提起覃振飞,老太太很不耐烦,说不要提他。这也是人之常情,覃振飞在外面有了小三,小三怀了孩子,在丈母娘眼里估计死不足惜。对了,覃振飞也是孤儿,倒插门女婿,他的生意起步之初,仰仗了老婆娘家的势力。“
狄野摆摆手:“打住,这家人太复杂,不想听了。”
罗虎说就不打住,继续说道:“还有更复杂的,老太太一辈子单身,没嫁过人,女儿也是收养的,三岁多的时候吧。”
狄野看着他:“我说罗警官,咱因为破案神速,立功授奖,代理队长成了正式队长,可以了。这案子结了就是结了,还有别的案子要办,就不要再纠缠了。”
罗虎揉着后脖颈:“行啊,不说了,商量正经事,让小茸去我们局做法医吧。”
狄野把洗好的杯子放进消毒柜:“自己跟小茸说去,月底就回来了。”
罗虎一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月底回来?哪天?火车还是飞机?我接去。”
狄野警惕看着他:“无事献殷勤,想干什么?“
罗虎连忙收了笑容,一脸真诚:“我想大毛了,很想。”
狄野看着他:“小茸不喜欢你这一型的,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罗虎不以为然:“说什么呢,咱可是公私分明的人,我们局里的法医都太保守了,我喜欢小茸的风格,痛快干脆,敢想敢做敢说,她要去了,我如虎添翼。”
狄野点头:“还是那句话,跟小茸商量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6。14)不更, 跟亲们请个假,群么么~
只要更就是早八点,其它时间都是改错捉虫,不更会提前通知~再么么~
☆、博物馆惊梦④
这天上午,晓夏正埋头做表,覃奇从会议室走了出来:“美美不在,你去前台那儿把D□□id带到小会议室,帮他连接上网络,问他喝茶还是咖啡,告诉他我们正在开会,半小时后结束。”
晓夏喊一声BOSS,覃奇一转身不见了人影。跑到前台,一位身材高大的外国老头站在门口,金发碧眼红脸膛,一手双肩背一手行李箱,脸上带着些疲倦,刚从飞机场赶过来的样子,看见她露出真挚的笑容,叽里咕噜说一句英语,晓夏呆了呆,举起手挥了挥,嘴里蹦出一个单词,Hello。
连说带比划安排好老外,回到座位长吁一口气,唉呀妈呀,可难为死我了。
心跳刚缓下去,电话响了,接起来是一个霸气的女声:“赵晓夏,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这是晓夏第一次来关琳的办公室,黑色办公家具,白色的墙,简洁得近乎凌厉,前几天晚上柱子后面,那个妖娆的女人真的是关琳吗?她不由有些错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关琳手指敲了一下桌面提醒她注意,晓夏连忙收回胡思乱想,一脸尊敬看向关琳:“总监,您找我?”关琳干脆利索:“刚刚我路过小会议室,看见你和D□□id在比划,那是什么?哑语吗?”
晓夏一呆,以为应付过去了,怎么偏偏给总监看到了?
关琳看着她,茶色的眸子没有温度:“你可知道D□□id是谁?他是公司总部派驻亚太区的总裁,每个季度定期来中国区视察工作。你的举动,会让他误以为,我们中国区的员工都如此差劲。“
晓夏吸一口气:“总监,我……”
随着敲门声覃奇走了进来,在晓夏旁边坐下,关琳没有理他,盯着晓夏道:“你的英语,能不能再烂一点?”
覃奇在旁边嗤一声笑,晓夏连忙说道:“总监,其实我英语不差的,我过了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