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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训练有素的模样,同伴倒下,另一个人利落地一滚,要向田桑桑这边来,顺便把野猪引过来。田桑桑朝后吼:“言言,小虎,躲到树后!”
孟书言和小虎不敢耽搁,往就近的树后躲去。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一只手掐上了田桑桑的脖子。她立刻说不出话,艰难地喘息着,野猪又慢慢地转了个身,对着他们俩。
田桑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她害怕地看着那野猪。她知道这男人是想利用她做诱饵,等野猪来时,男人肯定能逃脱。
她挣扎着从空间中取出一个电棒,用尽全力按了开关,朝男人的手上捅去。随即,男人剧烈地抽搐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的枪甚至掉在了地上。
田桑桑朝着他嗜血一笑,快速捡起他的枪闪身。噗,有血喷在她身上。男人死绝的一刻,野猪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她和怀里的孟书言以及小虎。
三人都打了个寒战,但野猪轰然倒地。
“言言,小虎,站起来,我们快走。”腿有点软,田桑桑喘着气把俩孩子扶起来,顺便手里的电棒又回到了空间里,颤颤巍巍地朝前走。
一支绿色的队伍向这边奔来,田桑桑看到了江景怀,她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江景怀把手往前一伸,朝前开了一枪。她疑惑看去,那里有个人正缓缓倒下。
还有同党!
绿色军队有序地散开,将他们几个人包围,形成保护的姿态。
小虎扑到沈团长怀里哭着,“爸爸,都是桑桑阿姨救了我。”
刚才江景怀击毙了一个,而他们到来时,地上已经躺着两个死绝的人和一只野猪。沈团长看向田桑桑,眼里带着敬佩:“弟妹好样的!”
他拍了拍江景怀的肩膀:“收到的线报中,有三个危险分子携带炸弹靠近我们军营。看来就是这三个了。这功劳算你身上啊,景怀。”
江景怀抿了抿薄唇,面色冷峻肃杀。
沈团长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默默抱起自己儿子,回去要好好板子伺候教育!小小年纪净惹事儿!
田桑桑听着他们的话,危险分子?感情这三个是危险分子!
功劳算江景怀身上?意思是他可以升了吗?当初因为自己的任性,害得他降了军衔,现在终于能还给他了!
她高兴得向他看去,可他只是走到他们跟前,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抱起地上的孟书言,连句话也没和她说就默默走在前头。
孟书言在爸爸怀里,看了下爸爸那绷紧的侧脸,低着小脑袋不敢说话。
呜呜,爸爸生气了。
田桑桑也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冷到能掉冰渣子。她小心翼翼地在边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也不敢说话了。他以前专门强调,不要往林子里跑。
原本还想炫耀一下的。
“有没有受伤?”他低沉清冷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田桑桑的心雀跃起来,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和言言都完好无损。除了……形象有点狼狈。你放心。”
边说,漂亮的桃花眼边瞅着他。
他顿了顿:“那就好。”
除此之外,一个眼神也没赏给她。
347 桑桑?勾引之美(上)
这件事之后,江景怀升官了,以至于田桑桑成了军嫂们口中的‘花’木兰。。。单人制服了一头野猪两个恐怖分子,保护了两个孩子,还让自己老公立了功。换她们的话,早就死翘翘了,哪有那么大的福气。
江景怀就很沉默了,不言不语,不声不响,开始了婚姻冷暴力。
田桑桑就不明白了,这不是她的技能吗?咋他一个大男人也幼稚地开始学起来了呢?
不过,终究是她理亏。
这日,午休的时间,她主动敲响卧室的‘门’,眨了眨漂亮又无辜的眼睛:“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江景怀坐在‘床’上看着她:“你说。”
“现在有这么一只狗,她很可怜,没人要了,你要养吗?”
江景怀俊眉一拧,垂眸深思。那只无辜死去的狗,小‘奶’茶……
“真的,这只狗她很可怜的。”田桑桑眼巴巴瞅他,继续扮可怜。
江景怀低低地嗯了声,浓黑的睫‘毛’颤了颤:“那就养吧。它在哪?”
田桑桑咯咯笑了,弯弯眼睛,走到他面前:“就是我,我这只寂寞的狗,你领去吧。你放心,我很有自觉,会做饭,会拖地,居家小能手;不偷吃菜,不偷吃‘肉’,还会暖被窝。”
江景怀嘴角一‘抽’,默默地躺下去拉上被子午睡。
一阵冷风刮过,田桑桑抱紧双臂,妈呀,真冷。qaq
首战失败,第二战。
她主动找他,语气放软,讨好道:“咱俩和好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江景怀:“……”
“你说句话啊江哥哥,你不跟我说话了,我找谁说话?你不爱我了,我还能爱谁?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江景怀:“……”
“到底要我怎么死!你给句准话!是撞豆腐块还是用面条上吊!是生煎、清蒸、红烧、油炸还是烧烤?!”
某人终于有了动静,挑眉淡定道:“我要你命干什么。”
田桑桑:“……”
“除了被我‘弄’得‘欲’仙‘欲’死,其他的你别想死。”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冷漠地进了房间。
哇。田桑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他这是什么意思哇?某种暗示哇?算了,今天豁出去了!孔子曰:男人,以‘色’‘诱’之,以‘色’‘侍’之。
心里下了个重大的决定,田桑桑静静地去另一间卧室,静静地把‘门’锁了,静静地进了空间,静静地拿出手机,静静地搜索:老公生我气,咋哄?急,在线等!
没想到这么一搜,还真有答案。
网友A:先抓胃,给他做顿可口的饭菜
网友B:穿个***,蕾丝裙,红蜡烛小皮鞭备上,再买瓶印度神油,挑一挑他的情趣。
网友C:说,我爱你
网友D:卖萌打滚撒娇
…
这些网友的想法和她的差不多,这样一看,更加坚定了田桑桑的决心。她在空间里拉开衣柜,低眉认真挑选。一件一件的衣服。古风的,pass掉;汉服,pass掉;工作服,pass掉;小香风,pass掉;淑‘女’连衣裙,pass掉;学生吊带装,pass掉;‘性’感包‘臀’裙,pass掉;比基尼,可以考虑;男衬衫,可以考虑;蕾丝裙,可以考虑;超短裙,p……等等等。
她蹙了蹙秀眉,江景怀是喜欢清纯的呢?还是孟‘浪’的呢?清纯的话水手服;孟‘浪’的话,紧身裙?
Ok,今晚就来cosplay,角‘色’扮演。
田桑桑先是去泡了个澡,顺便往水里滴了玫瑰‘精’油,敷了个面膜,一切都好了之后,擦干身体,换上自己准备的一件东西。原本打算是水手服的,临时改成了蕾丝睡裙。
黑‘色’的蕾丝睡裙,半镂空,堪堪遮住了‘臀’部。黑‘色’网状丝袜,粉红‘色’‘毛’绒鞋托。往镜子里照了照,很好。黑‘色’显得她脸更加白了,‘腿’更加长了。。
把微卷黑亮的长发放下,‘弄’了个好看的发型。
这会儿只差音乐。
就是好冷呀,真的快冻成一条狗。
死江景怀,这回要再不原谅她,她就她就……
趁着孟书言不在家,田桑桑深吸一口气,裹着香气走了出去。
她推开卧室的‘门’,直勾勾地走到桌前。
一米远处,站定。
家里的卧室很宽敞,两个人睡完全够,因此屋子里还摆放了桌子,上边放着田桑桑带来的一些书,以及江景怀闲暇时会做的手工雕刻。
寂静无声,某人并不为之所动。
少顷,正在看书的江景怀,拧了拧俊眉。他慢悠悠地抬眸看她,食指轻敲在桌面上。
深邃眼眸一沉,再沉。
目光从她脸上,一点一点地下移。
素颜明媚,媚眼如丝。那睡裙是吊带的,两条细细的带子紧紧地束缚着她快要滴出水的肌肤,半镂空的布料,包裹着她的玲珑曲线。
‘胸’前,细腰,俏‘臀’。可以想象‘摸’起来的快感。
往下。
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但是穿着黑‘色’丝袜。可以想象环在他腰上的快感。
再往下。
一双……粉红‘色’童趣小棉拖。
快感差点全无。
口干舌燥的江景怀,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但心里再怎么样,英俊的面上,剑眉深眼高鼻,薄‘唇’,有着一贯高冷的淡定,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不咸不淡无动于衷。
田桑桑伤心地咬了咬‘唇’,她都豁出去想要出卖身体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平时不都化身为狼吗?
她莞尔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嗯哼,对面的小苹果,看过来,我想要唱歌了。”
江景怀这回倒是很爽快地抬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田桑桑很满意他的表现,脑海中自带BGM。她有个原则就是,不唱以前唱过的,要唱就唱全新的。还有,唱歌这种事儿,要因时制宜,什么环境唱什么歌,很有小讲究。
好了,欢快平和的,这节奏让人停不下来,开唱:
世事艰辛多磨难
独自少欢乐
说是会心一笑更难得
千万别错过
当轻松时且轻松
不要苦心去琢磨
好来好去跟着总有好结果
开怀饮,放声歌
人在一起心里热
你也说,我也说
戏里戏外都是乐
日子也好过
大气娇柔的嗓音,唱起了这首欢快的歌曲,那眼睛正勾魂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毫无动静。
田桑桑边唱边在心里纳闷,难道是这首歌太正经了,要不换首‘性’感的?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心思由你猜
I,love,you
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精’彩
天天把它挂嘴边
到底什么是真爱
I,love,you
到底有几分说得比想像更快”
田桑桑开始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手一摆一摆的。
348 桑桑?勾引之美(下)
但看在江景怀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若隐若现的风光,光洁的大‘腿’更是曲线毕‘露’,套装下透出‘女’人的娇媚‘性’感。
声线变得低‘迷’缠绵了,田桑桑随着节奏扭着身体向他靠近,这个时候她的手只能随着节拍摆动。她恨自己没有穿件白衬衫,不然还能一颗一颗地解纽扣。
那脱衣舞什么的,她身上衣服就一件,哪里够脱?
“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不知悲伤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否则我就失去未来
好像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败
可是每天都过的‘精’彩”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向下,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腹肌。江景怀明显地僵了僵,但人从军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依然面不改‘色’。
“会不会有一点无奈
会不会有一点太快
可是你给我的爱
让我养成了依赖
心中充满爱的节拍”
美人计不管用,田桑桑随着节拍,绕了一圈,又绕回原点。
她羞恼得脸颊绯红,咬了咬粉嫩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柳下惠,这个柳下惠他没有患上阳痿。他是货真价实的柳下惠。
哦,这可不好。
难道是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种柔情蜜意?
对啊,今天的主题是什么?是爱的唱歌请罪。
“多幸运
在最美的年纪
遇见你
没有遗憾和可惜
抱紧你
用尽全部力气
不让幸福逃离
多幸运
爱你这件事情
成为我今生最对的决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愿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着对面,被江景怀那深邃的眼睛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词:“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何必三两句,‘欲’言又还休。”
“好,江景怀,你赢了。”田桑桑唱得累极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气喘吁吁:“你简直不是男人!”
她负气地甩手,手搭上‘门’把。
‘门’从刚开起,身体都还没出去,就被一双大手给拖了回去,转了个身,腰被环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磁‘性’,“我从没想到,你对我爱得这么深沉。今天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三天下不了‘床’怎么样?”
田桑桑‘腿’抖,可怜兮兮,“别别别,江哥哥,年轻时咱们节制一点。”
江景怀不理她,勾‘唇’一笑:“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着等下要用什么姿势。”
田桑桑的脸皮炸裂。
“还有。”他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蕾丝睡裙,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曲线,“这件裙子,应该配个黑‘色’高跟。”
“小东西,没诚意。”他抄起她的一边‘腿’弯,轻轻把那拖鞋脱下,脱完一边又脱一边。
“不是,你什么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拧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包了个黑‘色’高跟啊……啊啊唔。”
“小傻瓜。”他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怀里,水润的眸子里透着狡黠:“所以,你终于原谅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原谅你?”
啊?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她低叫:“卧槽!你这是在耍我吗?”有种笼罩在腹黑的‘阴’谋之中的感觉。
“卧槽是我想那个意思?”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眼含笑意:“别卧槽,你没那个功能。”
她怔然了下,不晓得说什么,只静静看他。卧室里没有了歌声,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这种安静是暧昧的,压抑的,可怕的。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还没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过来,还没有遭遇狂风暴雨。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干净了吗?”
他的气息让她不自觉想后退,可是他却微一用力,揽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桑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去锁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撩开被子,再轻轻放在‘床’上。
没盖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她好像被人剥了个‘精’光一样,难堪地躺在‘床’上。也确实是被剥了个‘精’光,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挡。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不要……冷。”她不敢看他,小小声地哀求。
以往两人都是快节奏,可没像今天这样,慢吞吞的,教人有些无地自容。
“别怕。”他就撑在她身上,如狼般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你别看我。”
可他不仅没有不看,还咬了,又上移想去‘吻’她。
“别……别……”她不自然地偏过头去,咬‘唇’轻语,紧张得秀发都湿了。
他温柔又强硬地扳正她的脑袋,低哑地道,“看着我。”
看他。
看他。
他就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衣服脱完脱……她仍旧不自在,眼神游移。
他沉下脸:“桑桑,看着。”
她不敢忤逆他,就看着,又催促:“你倒是快点呀。”
他低笑一声,声音端的是低沉喑哑。明明眸子里都燃起了火,额头上都起了薄汗,还是不慌不‘乱’,慢条斯理。
她说慢的时候,得快;相反,她说快的时候,一定要慢。这是江景怀在他们之前为数不多不少的‘床’事中得出来的感悟。
尤其是今天,他发现她之前其实一直没打开心房。只是用嬉嬉笑笑来掩饰内心的怯弱。果然在被他发现之后,在他有意的故意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楚楚可怜,茫然无措。
他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肌肤上灼热的。可他的手却很冰,抚在身上凉凉的。她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不安地扭动,想要逃脱。可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攻破。就这样,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研磨之后,才稍稍有点暖意,可他又不给人个痛快。
痛、总比痒好、
快感、也总比撩拨来得好、
溺水了,落到了水里,要窒息了。
“江景怀,你快点。”她忍不住颤声求。
这次他没有再撩拨了,缓慢而用力地抵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