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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枇杷上有农‘药’她还信。有毒,那绝对不是巧合!
华母送来的枇杷有毒?她知道吗?华子丰知道吗?要是她刚才吃了下去,没准就会染上毒瘾了。她现在怀着身孕,根本不能沾这些东西;别说孕‘妇’,就是正常人也不能碰的。
“天子脚下,如此明目张胆……”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差一点点啊!巨大的恐慌将她包围,她忽然发现她处在一个怪圈中,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便是这么回事。”关鲲凌眼神平静,声音发冷:“如今的京城,有些乌烟瘴气,不是特别太平。”
她按住她的双肩,安抚的味道:“桑桑你不用怕,这事儿我来查。”
田桑桑:“不,不用查了。会有危险的,鲲凌。”
关鲲凌:“这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难道你要坐以待毙?”
“可……”
“我可以的。”关鲲凌轻声:“你放心。”
这怎么放心得下?
田桑桑陷入了沉思。首先,华子丰带着枇杷进店的时候,店里又来了季芹和李琼儿。期间,他们三人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有下毒的机会。也就是说,这毒是来时就有的。华母和华子丰的可能‘性’最大。但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华子丰说这枇杷是南方运来的,或许在南方时就被‘弄’上毒粉毒液什么的也说不一定。
“现在一个可能,华家。如果不是华家,那么这些枇杷的来源是哪儿?有没有过检查这关?是谁检查的?这些枇杷主要供应给谁?都是一个问题。”
关鲲凌赞同地颔首:“我会查个明白。”
去接孟书言,发现赵纯也在文化宫‘门’口。
他牵着孟书言,笑道:“我买菜路过,顺便来接下言言。”
田桑桑嗯了声,看着他手里的袋子。
“妈妈。”孟书言乐呵呵去牵她的手。他被两人牵着走,贼开心。
“对了,你们今天有吃枇杷吗?”
赵纯眼睛闪闪:“你想吃枇杷了?我看市面上好像很少啊,就是有也贵到离谱,太不划算了。枇杷在咱们东海,那是吃到想吐了。偏生这里的人,都拿枇杷当宝贝。”
孟书言摇摇小脑袋,表示今年没吃过。
“物以稀为贵。”田桑桑松了口气,郑重道:“要是看到枇杷,你们都不要吃。这时候的枇杷从南方运过来,很多都保存得不新鲜了,吃了对身体不好。”
两人齐齐点头。
心有余悸地到了家,孟书言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是新闻,他咬着一颗圣‘女’果,看得津津有味。赵纯在厨房里做饭。
田桑桑回到屋子里,才刚推开‘门’,就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热烈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泻而下,屋子里静谧异常,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同样屋子里也干净异常,干净得能看到空气中微微的浮尘。
被子还是整齐地叠放在‘床’上,书架上的书很齐整。
她走到‘床’边静静地俯视,今天她的枕头是这样放的吗?不是放在中间吗,现在怎么会往左多了一点点?被子她‘弄’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褶皱,现在被身出现了好几处弯曲。
她打开衣柜,衣柜里的衣服都挂着,以前是一个一个衣架互不干扰,这会儿有好几个衣架挤在一块。都是细小的变化,不认真看发现不了,但最近她格外敏感,再加上刚才的心悸,感官比以往敏锐许多。
书架上的书,从上到下,第五行。
从左到右一一看去,好像是没被人动过。
田桑桑蹙了蹙眉,手轻轻地抚在面前的书上,这本,她记得她是放在的左边,现在怎么到了右边?
这本,明明是放在的左边,这会儿却是到了的右边。她前几天才刚整理了书架,顺序记得‘挺’清楚。
坐在‘床’上认真想了想,田桑桑只觉静谧到诡异。她起身站在‘门’口,一丝不苟地打量着客厅,没有发现异常。
444 被遗忘的纸张
不想惊扰天真的儿子,田桑桑绕过他,走到厨房‘门’口观察了半晌。。:。她想观察出厨房有什么异常,是否存在被陌生人入侵的迹象,也好印证她心里的猜想。
正在炒菜的赵纯转头,看到她一脸忧思凝重,忙的把菜给‘弄’出来。
他的手擦了擦围裙,拧了拧眉:“桑桑,你怎么了?”
田桑桑扫视了一圈厨房:“我感觉家里好像遭贼了。”
赵纯惊道:“为什么?丢东西了?”
她摇摇头:“东西倒是没丢,就是被人翻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但我总认为不太寻常。厨房里有没有被人动过?你大多时间在厨房,应该能发现得了。”
“有一点。”赵纯的脸‘色’慢慢庄重起来,他往边上退了一步,指道:“你看这里。这些是放调味料的罐子,我早上走时,食盐罐子在最外围,我回来时这个猪油铁罐却是在最外围。我以为我记错了,或者你动过。”
“我没动过。”田桑桑分析道:“看来也不是你记错,是真的家里来了陌生人。家里的东西都没丢,那个人像是在翻找什么。”
赵纯顿时若有所思:“你刚才说你的房间被人翻过?”
“嗯。”
赵纯黑亮的眼看向她:“我的房间也是,不过是在昨天。”
田桑桑目瞪口呆,“你的也被翻过?”
赵纯嗯了声:“房‘门’都锁得很好,不清楚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也和你这里一样,没丢东西,只是翻东西。我昨晚特意留意了,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人物,我想他应该走了,没想到却是来了你这儿。”
一阵恐慌爬到心头,田桑桑感到惊悚:“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今天枇杷有毒,屋里被翻,赵纯的地方也是被翻过了。一连串的事情,绝对不是巧合。“你说,会不会是什么灵异事件?像咱们这种四合院,都是有历史的,又经历过战争,没准就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呢。”
她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阴’谋,一个是鬼神。她宁愿是鬼神,也好过‘阴’谋。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赵纯正‘色’道:“桑桑你先别疑神疑鬼,我们没错过亏心事,行事光明磊落,鬼神缠不到这里。再说我之前找人算过,这一带的风水都很不错。咱们院子里也没种桑树这种东西,鬼神不至于。”
田桑桑喃喃:“那么……”
“要不我们报警?虽然这是大费周章了一些,可能劝不动警察,但是也能以防万一。”赵纯担忧道:“你和言言都是弱势群体。”
一个孕‘妇’,一个小男孩,真有什么歹徒,那也毫无反手之力!
“不用。我们静观其变,看看对方想要什么。”田桑桑眯了眯眼:“不然我们就是找警察,警察也会以为我们是在闹事。”
赵纯抿‘唇’问:“言言知道这事儿吗?”
“不知道。”
赵纯的表情有片刻的松弛:“要不今晚我跟你们睡?我就睡在客厅里。如果还有人再来,你们也能不用害怕。”
“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如我呢。”田桑桑拒绝:“没事的,如果有事了我叫你。”她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不想拖累赵纯。然而如果事情是针对她的,和赵纯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连赵纯的地方都翻?
见赵纯还想说什么,田桑桑快速道:“真的不用。我们想想,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对方是不可能‘乱’来的。晚上你也注意安全。”
“我最近总是想到庐山的事情。”赵纯的心里隐约不安:“上次的那个纸条,你还留着么?”
纸条。
纸条。
差点被她遗忘了的纸条!
晚上,在房间里,田桑桑打算拿出纸条来看看。
窗外树影摇曳,她一个‘激’灵,这样将暴‘露’自己不好。在家里还不明的情况下,随时都可能被人监控着。看了眼在‘床’上玩着魔方的孟书言,她道:“言言,妈妈去下卫生间,你自己慢慢玩哦。”
孟书言的手轻轻一转,魔方的一面成了相同的颜‘色’,他狐疑地眨了眨眼睛。妈妈怎么去厕所也要跟他说一下,但他还是乖乖应:“好的妈妈~”
“有事情你喊我知道吗?”
“嗯嗯~”
进了卫生间,田桑桑几乎是立刻就到了空间,找到了当初包里的那个小纸条。被裹在牛皮卷里。她把牛皮卷打开,里头的纸条静静地躺着。这是一张泛黄的纸,比纸条大多了,边边角角有些破损,慢慢打开,一股发霉味铺面而来,但是越打开,上面的线条就越清晰。
田桑桑张大眼睛,这赫然是一张地图。学过地理没学过地理的都能看出来,这是张华夏地图。不同的是,这张地图不是印出来的,而是自己画出来的。比普通的地图大了很多,黑‘色’的线条,描绘出祖国的各省山川与河流。上面没有标明各省的名称以及山川河流,但都是泾渭分明的,她能看得出来。
很多地方上都画了圈圈。
圈圈分两种,一种是黑‘色’的,一种是红‘色’的。
黑‘色’的田桑桑能分辨出来地方,有云南等边境地方,也有广东等沿海之地,更有京城这样的地方。就是那么一个圈,像是在做标记。
红‘色’的倒是不太清楚,田桑桑找了地图来对比了下,是华山。华山的那个点上,用一条线和令一个地方相连,那个地方是京城。
还有一处红点和东海相连,但那处红点很奇怪,却是指在了地图外的空白上。空白外是海洋。
最后一处红点落在云南省。
这张地图应该和查理斯有关,而当初查理斯是被人追杀的,两方面的人好像。一方不明,一方是江景怀他们。所以这张地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几个地方有联系?田桑桑看得不明所以。
今天家里有人来找东西,是找这个?她真心希望不是。
但如果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把东西甩出去也是晚了。
沉闷至极,田桑桑叹了口气,把东西收好,走到卧室里,搂着孟书言,关灯睡觉。
**
“东西在哪?”
“东西在哪……”
田桑桑猛然听到了一阵‘阴’森森的声音。
445 夜半脚步声
她睁开眼睛,看了眼身侧,儿子还在熟睡。她急切想要找寻声音的来源,转眼便看到了窗户边站着一个黑影。
黑影背对着她,不断地重复:“东西在哪?”
“你是谁?”田桑桑掀开被子,不由自主就被那道声音吸引,明明是阴沉沉的声音,她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什么东西?”她下床,慢慢地向他靠近。
“你说呢?”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了一张可怖的脸!
那张脸,分明是没有脸!
“啊!!”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声音,田桑桑从噩梦中惊醒。她惊恐地喘息着,额头上冒着汗珠。“呕!”胃里在翻涌,她难受地坐了起来,掩着嘴干呕了几下。
呕了半天没呕出什么,空气安静得出奇。她转动了下眼珠,意识到现在是半夜,她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惊疑不定地向窗户边看去,夜风吹拂着窗帘,窗帘被吹得微微荡漾。
没黑影,没有黑影,看来这是做噩梦了。
她兀自想着,松了几口气,周身忽的被寒气笼罩。
她今晚没关窗户吗?
她偏头看向床上,儿子还在。又猛地偏头看向窗户那里,没有奇怪的东西。
关窗户了吗?是关窗户了还是没关?窗户怎么会开了一角?
她惊疑不定地躺下,搂着儿子软软的小身子,摸了摸他稚嫩的小脸,再亲了亲他毛茸茸的头发,呼吸瞬间平稳了许多。
“妈妈。”怀中的小人儿突然软糯地开口,黑暗中一双眼睛滴溜溜。
他的一只小手搂紧了她,用特别小声的声音悄悄对她道:“有脚步声。”
呼吸一滞,田桑桑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她抱紧了儿子,警惕地向四周看去。这时候她发现房门是半开的,有一道黑影倒映在地上,露出斜长的一角。
“谁?谁在那里!”田桑桑立刻喊了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把空间里的匕首。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黑影一闪,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言,没事了,不要怕。”下一秒,田桑桑跳下床,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屋子里并没有可疑的人物,只有脸色苍白的田桑桑和孟书言在对视。她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确定他还在,心安了许多。“还有脚步声吗?”
“外面。”孟书言抬起脑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站住!”这时候,院子外传来一道急促的男音,声音很耳熟,是赵纯!
田桑桑抱着孟书言走了出去,打开客厅的灯,走到院子里。
赵纯气喘吁吁地半弯着身,两手放在膝盖处,艰难道:“他翻墙走了。”
又走过来,“你们还好吗?”
田桑桑缓缓点头。
孟书言在她怀里道:“纯子酥,刚才有个小偷,他听到妈妈的声音,就跑走了。”小家伙的脸色虽然镇定,但眼里还是有慌乱,到底是个孩子。
“没事了言言。”田桑桑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才不那么害怕了。
“小偷被我看到了,我把他赶走了。”赵纯伸手,亲切地道:“来,别怕了,到叔怀里。”小家伙被叔叔抱着,心才稳定了一些。纯子酥的怀抱没妈妈那么柔软,像爸爸一样让他有安全感。
“进来吧。”田桑桑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招呼赵纯去客厅。
赵纯抱着孟书言在客厅处坐下,欲言又止。由于有孟书言在,他也不好说出实情。孟书言看着他们俩,求知欲旺盛,很想听他们说什么,可是他俩都没说话。小家伙半夜受到惊吓,这会儿也是困了,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田桑桑小心翼翼地从赵纯怀里接过他,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吻了下他的小额头,才轻轻地出去。
“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儿?”她无语地看着赵纯。
赵纯挠了挠头,“我夜里不放心,就想着去你们那儿看看,谁知道我刚从我家院子里爬到你家院子站稳,就看到你家里跑出来一个黑影,这不没追到他,让他给溜了。”他喘了口气道:“没想到真的有人。”
“我想刚才被我们发现,他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了。但最近我们还是要小心才对。”田桑桑问:“你有看到他的脸吗?”
“没有。”赵纯遗憾,回想道:“天太黑了,他还穿着一身黑衣裳,脸上蒙着布,看起来跟古代的刺客似的。但是看的出来他是个男人,比我都要高,身手也很敏捷,我才一喊,他直接就翻出你家的墙了。”
还是个身手敏捷的男人。。。田桑桑沉吟:“或许真的和庐山的事有关。”
“都怪我,当初非要找个外国人。”赵纯悔不当初,现在惹祸上身了。
“天灾人祸都是无法预料的。”田桑桑瞥他一眼:“但你不要命了?往后不要晚上爬墙了,惹怒歹徒你得完蛋。”
赵纯默了默,开口道:“我倒无所谓,我是个大男人,没啥让人图的。要不,你和言言搬回去住?那里有哨兵看着,没有这里危险。”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覆水难收,她是不会再回去了。“我也不可能扔下你这个朋友就走了。”
“那咱俩就在这里守一夜?”赵纯摸摸下巴。
田桑桑赞同:“长夜漫漫,要不再玩个笔仙?”
赵纯咳了声:“我看还是吃个泡面比较好。”
“泡面伤身,吃个饭会更好。”田桑桑幽幽道。
赵纯认命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厨房走:“鸡蛋面如何?”
田桑桑摸摸肚子,“酸菜面更开胃。最好加点小辣椒,能使人壮胆。”
赵纯:“……好!”
第二天,关鲲凌带来了结果:“我查过了,市面上的枇杷皆是正常的枇杷,这条线并无端倪。只有第一种可能。”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华家。就是说说单单她那篮子枇杷出了问题,还是人为弄上去的。田桑桑蹙了蹙眉,看来有必要见见华子丰了。
田桑桑知道华子丰不是在家、在学校就是在食品厂里。为了碰运气,她去了华润食品厂,向门卫禀明了来意,门卫去通知了下,回来便笑道:“田小姐,你可以上去了。”
446 虽远必诛
在华子丰的办公室里,看到了季芹,田桑桑一点也不意外,而是心下震惊了。华子丰竟然饥不择食到了这种程度,这不是嫩草吃老牛吗?季芹虽然也不老,很丰满,但也是比他大了七八岁,不是一个年龄层的啊。
姐弟?人妻?
办公室里有一种情欲的味道,好在窗户大开着,风涌进来,冲淡了一些些。
季芹故意理了理衣裳,露出了脖子上的红痕,挑衅又讽刺地看了眼田桑桑。
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床上哄哄男人,谁不会?
何必假装清高。
田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