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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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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桑桑心里百感交集,深深地看了他一下,想说谢谢又说不出口。
   “赵纯。”
   “嗯?”他看过来,一双眸子如星辰般璀璨。
   她莞尔:“记得做成酸辣的,米饭上也浇点酸辣汤。”
   赵纯挑挑眉,恍然地问:“你怀的不会是双胞胎吧?”这口味还是没变啊。
   田桑桑给了他一个不可能的眼神,“双胞胎哪是那么好怀的,你小说看太多了。”她也是了解过的,双胞胎的肚子没她这么小,她这明显是单胎。而且要是有双胞胎,关鲲凌早就会跟她说了。
   怀一个就够辛苦了,怀两个她不敢想。
   她又不是猪,虽然现在貌似大概或许可能和猪差不多,但她不会承认的!
   赵纯果真把东西都做成酸辣的,酸辣的一条红烧鲤鱼,酸辣的一道炒青菜,酸辣的一道荷兰豆,酸辣的一道粉条,酸辣的一道鸡柳,酸辣的两道汤。
   把东西都搬到饭桌上,孟书言兴致冲冲地拉着赵纯的衣袖,眨巴着大眼:“纯子酥,我妹妹她会动了,只差会说话了,她很好玩的。”
   赵纯一只手摸了摸孟书言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睛立刻亮了,吃惊地看着田桑桑:“真的…会动了?”
   田桑桑如实道:“上个月动得一点点,这个月动得频繁了。”
   赵纯很是不可置信。
   田桑桑以为他是不相信,于是道:“不信你跟他打个招呼试试。”
   赵纯忽然不做声了,黑亮的眸子沉默地瞅着她。他的另一只手贴在身侧,却不敢伸到前边。
   他其实是想摸一下的~
   孟书言还想和亲爱的纯子酥分享喜悦呢,这会儿见赵纯一动不动,他稚声地提醒:“纯子酥,你得摸哦。”
   赵纯挠了挠头,犹豫不决。
   田桑桑挺了挺肚子,一只手放在腰上,好笑道:“你摸吧。好歹他也是吃了你做的两个多月的饭成长的,哪能小气得不给摸呢。”
   “呀。”她忽然低叫了声,秀眉微蹙:“踹我了。”
   又见赵纯紧紧盯着她的肚子,她道:“你怕什么?不摸就要消停了。”
   说实话就摸个肚子而已啊,关鲲凌也摸过的,她没想太多。更何况孕妇,都希望别人多摸摸肚子呢,好让他们感受一下自个的小宝贝。
   得到小宝宝的母上大人的允许,赵纯温柔的目光落下,手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生得也很好看,但不女里女气。手掌轻飘飘地覆着,压根犹如一根羽毛般飘忽,田桑桑感受不到他手的存在。
   “没事,你的手贴得近一些,然后手往左一点点。我说赵纯,你是不是觉着他能穿透我的肚皮啊,你这跟没摸有什么……哎。”
   肚皮快要被穿透,向上凸了凸。
   赵纯的表情惊喜起来,激动地道:“她动了,在蹦跶,头碰了我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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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覆盖了田桑桑之前的声音。
   他不敢多摸,感受到了就满足地放下手,笑眯眯地对田桑桑的肚子道:“闺女,我是你干爹。”
   晕。。。!
   田桑桑想打人了,微恼:“换个称呼吧,哪有叫干爹的,这称呼实在太原始了,什么年代了还爹娘的。”不怪她多想,实在是受到网络荼毒之深。干爹这个词语目前贬义居多。
   不解地挠了挠头,赵纯很听话地:“乖女,我是你义父。”
   说完,又煞有介事地点头:“她的劲很大,看来没白吃饭,这将来一定是个活泼的闺女!”赵纯就喜欢活泼一点的,但不要像她妈,那实在活泼过头了。
   活泼过头就成泼妇了。
   这点不能学习。
   田桑桑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不然早踹人了!她赞同地道:“每天一到饭点,她动得就特别欢畅,吃完饭就打瞌睡了,再吃饭时又动了。我都怀疑她是只小馋猫。”
   “哎!”赵纯急了:“那赶紧吃饭啊!别饿着我闺女了!难怪刚才动了,原来是抗议啊!”
   “来,言言!”赵纯把孟书言抱到椅子上,也给他盛了饭又给了他一双筷子:“你也多吃点!”
   “妈妈,你多吃些。”孟书言手里的筷子颤颤巍巍的,最后落在田桑桑的碗里,是一块鸡柳。小家伙还记得妈妈喜欢吃鸡肉。
   田桑桑看他漂亮的小脸板着,小大人的模样,心里暖得不行,“谢谢儿子。”
   孟书言脸红了一会儿,嚼了一粒米,吞下去之后,就吃不下了。
   他被一个问题困扰着。
   他懵懵地问赵纯:“纯子酥,为什么你刚才说是头碰了你两下,而不是脚踢了你两下呢?”
   那一双求知的那眼睛,清澈丝毫不浑浊,就这样望着你……
   “这。”赵纯愣了愣,说道:“这个力度是不一样的,头碰的话,面积会比较大;脚踢的话,面积会比较小。言言你想想我们的头和脚,头顶是圆的,而脚尖却没那么圆。”
   “那你没有见过脚踢的,你怎么知道那是面积大的呢?”
   呃。这个。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好啊。
   赵纯唰的一下,丝毫不躲避地,求助地看向田桑桑,但——
   田桑桑早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了头,悠哉悠哉地吃着酸辣米饭,绝不参加到这场对话之中。自从家里多了个未出生的小生命后,孟书言就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江景怀经常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那什么来着:“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睡了就会有小宝宝呢?而我和爸爸在一起睡了,我就没有小宝宝。”
   这娃连性别和年龄都还没搞清楚。。。
   然后,江景怀之前的说法和孟书言也是相似的,都是小宝宝的脚踢了一下。谁叫赵纯要另辟蹊径,说是被头碰了,这下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面对田桑桑的见死不救,赵纯硬着头皮,最后他勇于认错:“言言,叔错了。叔不小心就说错了话了。在还没有比较之前,叔不该那么笃定的。”
   孟书言嗯嗯点头,“纯子酥你没错,是我以前都没想到头。”

 503 被跟踪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赵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田桑桑。
   田桑桑猝不及防接了张名片,待看到名片上写的人名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她抬了抬眼:“……………嗯?”
   赵纯道:“Air杂志上有你的照片,那里边还对你演的进行了公布,霞姐看了那个杂志,想起了你,让我邀请你去演的女主角冯程程。”
   “你这次参加剧本大赛的公司,正好是他们公司,而且她还是负责这个剧本的制片人。听她的意思,是想好好拍这个剧本的。”
   “我跟她说你现在有孕在身,她表示等你生产完后再给她答复。”
   田桑桑其实挺喜欢演戏的,上次演了一部后,她就爱上了演戏的感觉,她想她也是个喜欢对着镜头的人。
   毕竟白白得来的脸,真的应该为国内的演艺圈做点贡献。
   “你说她邀请我演女主角冯程程?”田桑桑不信邪地问了问。
   这是她喜欢的一部剧,让她演心爱的剧,她难免会紧张。不过她紧张的不是她演不好冯程程,而是男主角的演员是谁?
   “没错。所以你的意思?”赵纯颔了颔首:“我看得出她的诚意很足,愿意等你生产后再说。”霞姐没说还好,霞姐一说,赵纯也觉着冯程程这个角色田桑桑能驾驭得了。她身上有点冯程程的影子,至于其他的,全靠演技了。
   没规定天真的少女必须让天真的少女来演。已婚妇女未必不能演出那种感觉。
   “离生产还有几个月,我会好好想想的。”想想演戏对个人、对家庭、对社会会产生什么影响,这不是一件临时的事,以后都可能会活在演戏的光环之下。
   赵纯或多或少知道她和叶玢怡不合的原因,也赞成她多想想。
   烈日当空,田桑桑走在去文化宫的路上,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路上人来人往的,间或还能看到一群群结伴回家的学生,个个都戴着红领巾。
   到了文化宫门口,人反而比较少。现在很少有人会来接孩子,家长都很放心自己的孩子。没有像后世,一放学学校门口就挤满了车子和家长。孩子一超过点没回家,家长就会急得不行。
   田桑桑也是,带着后世的思想,她一般都是去接孟书言的。才四岁的孩子,就让他自己走回家,这实在是太让人不放心了。
   孟书言刚从里面出来,见到她大眼一亮,对老师挥了挥小手,就一步一步地走近,软糯笑道:“妈妈。”
   “走了,儿子。”田桑桑摸摸他的头,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杯子,杯子里装满了冰冻的杨梅,她贴心道:“来,吃一颗。”
   孟书言张嘴啊的一下,杨梅有点大,他含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
   田桑桑也是渴了,自己也吃了一颗,牵起儿子的手往回走。
   小豆丁跟着妈妈走,忽然握紧了妈妈的手,小身子往妈妈的身体靠了靠。
   自己儿子,一个反常田桑桑都能感受得到。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略微疑惑的视线往下。
   孟书言把杨梅吃完,将杨梅籽吐在自己的小手上,才仰头小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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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的声音道:“有奇怪的脚步声,妈妈。”有人在跟着他们。
   田桑桑呼吸一窒,忽的想起那个同样听到脚步声的晚上,儿子也是这么跟她说话的。她带着孟书言往前,淡定如常,心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如果他快刀斩乱麻还好,偏偏他藕断丝连,就是不给人个痛苦,不是偷潜入室就是玩跟踪,这让她拿不定主意。
   到了家门口,孟书言忽的转头:“脚步声没有了。”
   田桑桑松了一口气,却是暂时的。
   “言言,你怕不怕?”
   “和妈妈在一起我不怕。他一靠近,我就能听到他的声音。”孟书言一本正经地板着小脸。
   “好孩子。”田桑桑想抱起他,碍着自己的肚子都六个月了,高高隆起,实在是不方便。
   中午,孟书言又去文化宫,田桑桑去了青谣胡同。
   正是大中午,空气都懒洋洋的。大伙儿或许在午睡,青谣胡同里没有几个人,只有两三个在玩丢手绢和踢石子的小孩儿,不过这些孩子都在胡同末,这里还是寂静的。
   因为寂静,所以开门的声音格外冗长和尖锐。
   “桑桑?”赵纯目光微讶,三两下关好大门,又上了锁。事实上他正要去找她。
   田桑桑瞅他一眼,完好无损,还是那精神奕奕的样子。她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我有事找你。”
   “我找你有事。”
   蜜汁尴尬,两人都愣住。
   “你说吧。”
   “你先说。”
   又是同时开口,两人对视一眼,田桑桑蓦地笑了,紧张也随之一扫而空。
   “你老抢我台词干嘛?”
   你是孕妇你有理。赵纯挠了挠头,决定让她,反正口头之争他从来就没有赢过,还是不自讨苦吃了。
   他弱弱地:“你先说。”
   田桑桑耸了耸肩,“还是你先说吧。”她要说的事情她知道,不清楚的是他要说什么,显然他要说的更吸引她。
   赵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紧张兮兮地左右望了会儿,才道:“我今天在外面,感觉有人在跟我。你有没有……”
   “我也是。”田桑桑凑近,不过到底隔着大肚子,凑再近也近不到哪里去。
   “所以你这段时间最好小心点。”
   赵纯点头:“你也是。”
   “既然事情说完了,我先走了。你进去吧,没事别在外面瞎晃悠。”田桑桑叮嘱道。总是这样提心吊胆不是办法,可对方没有真正露面,他们就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
   “我送你吧。”赵纯正气凛然地挑挑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我想他们不敢乱来。
   “怎么不敢乱来了?”田桑桑无奈,反问道:“你忘了你当初进医院的事儿了?”心想他也忒单纯了,不是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是哦。”赵纯的俊脸蓦地惨白了一下,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但我肚子里好歹没有一个,你肚子里却有一个呢,还是我送你。我本来就要出门,而且门都锁好了。不可能知道外面有未知人物,我就一辈子待在屋子里不出去。”

 504 躲到空间里
   说的也有道理,当然还是该干嘛干嘛。田桑桑和他并排走着,忽然懊恼地拍了下脑门,“我这破记性。”
   “你别自残啊。”赵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田桑桑摇头,还是懊恼,怀孕了真是各方面都退了,除了胸和肚子是长的。这营养都被这两样给弄走了,已经没有别的去补充大脑了。
   她当初该把那地图给江景怀的。
   田桑桑又想到,她或许该在家里安装个摄像头,她空间里就有这种东西。不仅有摄像头,还有窃听器。
   她决定了,在一品香居,自己家里,以及赵纯的四合院都安装一些窃听器。这并不是要监视他们或者什么的,而是如果有陌生人闯入的话,她能更快地知道状况。
   只是,东西要怎么给赵纯呢?
   这种微小的窃听器,放在这个年代似乎太先进了。
   田桑桑想东西想得有些入迷,刚走到胡同口,便被人轻轻地拉住手。
   她疑惑地抬眸,还未往赵纯那儿看去,就注意到了对面的异常。
   前面有几个面色冰冷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俩。
   田桑桑握了握赵纯的手,一颗心都绷紧了。
   赵纯紧紧抿着唇,侧脸庄重地看了她一眼:“分开跑,你快跑。”
   没有时间给他们多说话,这里有很多个胡同,前方的道路都被他们堵死了,想要突出重围有些困难,两人立刻掉头跑了起来。
   田桑桑的一只手拖着肚子,她担心这样的奔跑会影响身体,可她不敢有片刻的松懈,只能一直在奔跑。
   近了,更近了!跑到一个胡同口,她连忙闪了进去,很快地消失在了日光之下。
   随后追来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让她跑了!”娘的,这里明明是个死胡同,那还是个孕妇,她是怎么不见的?
   这边出师不利,赵纯那边就顺利很多。
   赵纯的手心里握住的是田桑桑刚才偷偷塞到他手里的东西。冰凉的,有点圆,他分不清是什么,倒像小机器。身后的人一直在追,当拐进一个胡同口时,赵纯立刻把手里的东西放进裤兜里,抬头时他漆黑的瞳仁骤然缩紧。
   日哦!是死胡同!
   脚步声在靠近,不同于之前那乱奔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很淡定。
   脊背发凉,眩晕袭来,他还不待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堕入了黑暗的地狱之中。
   在空间里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田桑桑不确定外面的人走了没有,所以她不敢贸然出去。但她又担心赵纯。因为有空间,她自己不是个问题,可赵纯就难说了。那么多人,他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这期间,她的手一直拿着窃听器,窃听器一闪一闪的,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寂静到可怕。她等到嘴唇都干涩了,偶尔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儿,并不是人声。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衣服,不不,不能惊慌!要往好的方面想!莫非赵纯在跑的过程中把窃听器扔了?因此她才听不到一点儿声音?但这不是更危险了吗?她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呀!
   在空间里再也待不住,田桑桑默念了声出去。这胡同巷子静悄悄的,两边的墙不高不矮,抬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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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湛蓝的天空,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彷徨。
   依然是懒洋洋的日光,可气氛却变得沉闷起来。
   田桑桑的脑子要炸了,耳边都是嗡嗡嗡嗡的响声。刚才还好好的,忽然之间变天了。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这么让人无法掌握,很多意外都令人猝不及防。
   她晃了晃脑袋,小心翼翼地走到胡同口。
   没有人。
   她忽然像一只刚从囚笼里放出来的鸟儿,奔跑放纵。
   她把一个一个的胡同都找了一遍,依旧是没有人。
   人呢?都死哪里去了?难道这里只有她一人?
   “赵纯——赵纯——”她放开嗓子,一遍一遍地叫着,没有回音。
   她又到处找了起来,满大街地找,找着找着就找到城西路的街上。
   腿跑得很累,脚底发酸,她站在街上。
   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让她捉摸不透。
   关鲲凌在店里看到外面的她,她狼狈不堪,脸上有汗,不是热的而是冷的。她精致微卷的短发因为跑的原因有些散乱,发丝有几根黏在了脸颊上。
   “桑桑。”关鲲凌把她带到了店里,心疼地把她颊边的头发拢好:“发生了何事,你怎的这般惊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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