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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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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计较,我和阿珺之间,都是自愿的。你这般纠缠让我很为难。”
   “告辞。”他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大衣扬起轻微的弧度。
   田桑桑深吸了口气,讷讷了声:“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这一刻,她竟然不觉得难受,反而奇迹般得到了解脱。
   长久以来,一直囚禁着她的牢笼打开了,她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不再爱你了。”
   “我将不再爱你。”
   她轻盈地抬起脚步,往与他相反的,来时的方向走去。
   从今往后,尘归尘,土归土。
   他是他。
   她是她。
   江景怀掐灭了手里的烟,烟灰散落一地。
   他一只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大拇指慢慢地婆娑着那张东西。这是刚才她打他时往他手上塞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他只想多摸一会儿,仿佛上面还有她的体温残留。这是他此生走过的,最长最痛的一条路。
   **
   满月宴过后,田桑桑直接带孟书言和小汤圆回了家,在叶玢怡的百般挽留下。
   近来的变故让叶玢怡憔悴了不少,脑袋一团糟,她已经分不清谁好谁坏了,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孙子。是了,孙子是最纯粹的东西。
   赵纯今天正式从田桑桑家搬出去了。
   她出了月子,他也没有再住她家的道理。他暂时是个无业游民,从那个电影厂辞职,打算单干独做,所以近来他都有大把的时间。
   现在,孟书言自己一间房,田桑桑和小汤圆一间房。
   汤圆儿睡在自己的婴儿床里,小床儿铺满了棉被,软绵绵的很舒服。
   半夜里,听到了哭声。田桑桑睡眠浅,心里一突,开灯起来看了看。小汤圆的脸有点红,正张着嘴哼唧哼唧。哭声比以前减弱了很多,倒像是有气无力的那种。
   田桑桑顿觉不对劲,伸手往他的小额头上一摸,滚烫滚烫的。
   她把他抱了起来,眼泪唰的一下下来了,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发烧了?”她喃喃自问。
   她抱着小汤圆往外走,打算去医院看看,彼时院子外黑漆漆的,还有冷风吹着。护住汤圆儿的同时,她忍不住自我唾弃,大晚上的哪来什么医院!
   医院都关门了!
   对了,要不去空间里拿点退烧药!?可她又不敢给孩子乱吃药!
   田桑桑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照顾小婴儿,她完全没有太多的经验。这时候只听得一声响动,赵纯从墙壁上跳下,他急急跑了过来,气都来不及喘:“汤圆怎么哭了?”
   “好像发烧了。”
   田桑桑也没问他大半夜在墙头干什么。看到他,她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
   赵纯吓得不轻,小心地用脸往汤圆脸上蹭了蹭,“烫啊,确实发烧了。”
   他的声音都在打颤,往屋子里奔了进去:“我之前准备了退烧药,是专门还小汤圆准备的,我这就去找找!”
   田桑桑的心里燃起了希望,抱着汤圆心焦地跟着他。很快赵纯找到了药,就是在他准备的日常袋子里。他用开水将药冲匀了,没冲太多,就是太热了,还不能给喝下去。两人都等得心急。
   好在冬天,水温降得很快。
   赵纯说道:“我来喂他。”
   田桑桑用手圈住了汤圆儿乱动的手,汤圆儿哭得脸更红了,他这是给难受得。赵纯用小勺子给他喂药,边喂边有药汁从汤圆儿的嘴角流出。就这么小小的喂药,短短一分钟,剑拔弩张,两个大人都不敢马虎。
   一个小心翼翼地喂。
   一个紧紧死死地看。
   喂完药,赵纯松了口气。
   田桑桑拿着小手绢给汤圆儿擦嘴,又给赵纯:“你也擦一擦吧,都流汗了。”
   给婴儿用的小手绢,赵纯擦起来很滑稽,胡乱了几下。
   “还好提前备了药。我问过我妈的,她有经验。她说头几个月的孩子,最是容易发烧感冒了,家里不备药不行。”他拍了下胸口,俊秀的脸上才恢复了点血色:“过个六小时还得再给他吃一次药。”
   田桑桑听着,眼睛微微湿润:“谢谢。”
   过了一会儿,汤圆儿的身上没那么烫了,赵纯又拿出袋子里的体温计给他量体温。两人的心都在汤圆儿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那颗悄悄探出又悄悄缩回去的小脑袋。
   孟书言靠在门后,抿着小嘴一声不吭。。。。

 547 做假账
   第二天,又带了汤圆儿去医院,确定他是真的退烧了,田桑桑才放下心来。元宵已过,年味差不多快过去了,她得回去上班了。
   田桑桑先是送孟书言去了文化宫。
   到了门口,孟书言板着漂亮的小脸:“妈妈,那我进去了。”
   想起上次那个戳到他眼睛的小盆友,田桑桑很是担忧。而且她觉得儿子有哪里不一样了,变得比以前沉默了。
   “言言。”她蹲下身,轻声道:“在里面有人欺负你吗?要是再出现上回那样的情况,你要跟妈妈说知道吗?”
   孟书言摇摇头:“没有。他不敢的。”
   上次是不小心,他才不会再被人戳眼睛了。
   田桑桑笑了笑,摸摸他的头,“那就好,进去吧~”
   她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背影,儿子已经五岁了,明年就可以去上小学了。而且这文化宫的课程也快到期了,终究是培养他的小情趣。
   **
   把小汤圆托付给赵纯看着,田桑桑去了趟一品香居。
   她有一大半的时间脱节,需要交接的东西很多,需要重新了解的东西也很多。
   “金枝。”田桑桑唤了声。
   金枝和客人都朝她看来。
   产后的田桑桑,比以前圆润了一点点,但没有到肥胖的程度。
   她的面色极好,脸上白里透红,让大家不得不感叹她会保养。不光是会保养,她过得很是不错。完全没有做为寡妇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虚弱。
   “暧。”金枝毕恭毕敬:“老板。”
   “田老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大伙可都想你想得紧。”和金枝说话的一个客人立刻问道:“春天到了,店里会不会上新品啊?”
   “姚太太。”田桑桑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笑着回应:“新品已经研发好了,再过一段时间会进行售卖。”
   趁着这个机会,田桑桑环视了周围一圈,进行宣传工作。
   “不仅如此,本店也会推出香水。届时还请大家多多光顾才是,你们的支持都是一品香居的动力。。”
   “田老板,你也要卖香水了?”
   “那我们一定来。”
   “早盼着田老板卖香水了。我用别处的香水,用着都没有这玫瑰保湿乳的香味持久,那还叫香水吗?味道都太大了。”
   “……”
   等人散得差不多了,田桑桑走到柜台后:“金枝,最近的生意还好吧?”边问边拿起抽屉里的账本。
   她怀孕的后些个月,都是赵纯在看账本,她自己也是过目了。每个月店里的收入,加上提供到港城和别省的收入,轻轻松松过万。一万是最少的,多的时候能达到两三万。
   金枝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绞着手:“生意挺好的。”
   “最开始的时候人少,客人不是很多,这几天慢慢回暖了。”
   “嗯。”田桑桑点了点头。金枝做事勤勤恳恳,她很满意。金枝工作也有三个月了,如果她今年能保持这个表现,并且继续在这里工作的话,过年时她会给她包一个大红包,她一向不是个吝啬的人。
   员工的福利也很重要。
   见老板没再问什么,金枝紧张地瞅了几眼,正好有个客人来,她忙去招待了。田桑桑翻看着账本,浏览着店里这个月卖出的各种产品数量。这个月护肤霜卖出的数量最多,没什么奇怪的,夏秋水乳,春冬面霜,精油每个月都很持平。
   由于精油是贵重物品,一瓶的售价都是三位数的,但每个月来买的人也有,都是一些太太们。每个月精油大概能卖出30瓶左右,大约是一天一瓶了。
   田桑桑记得店里的精油很久没有再做新的,数量估计剩得不多了。观看上个月的记录,精油剩下35瓶,这个月才过了一半,已经卖出了15瓶,那么应该还剩下20瓶,马上就要不够用了。精油中卖得最好的是玫瑰精油,还有薰衣草、佛手柑,其他如柠檬之类的精油,用的人较少。
   金枝的一颗心提着,导致和客人说话时都是心不在焉的。客人一走,她就悄悄地观察老板的动静。老板从柜台后走了出来,走到柜子前好像要清点东西。
   金枝张了张嘴,差点要喊出声。
   田桑桑站在柜子前数了数,眼里闪过一抹疑惑。15瓶精油,是哪里记错了?一瓶玫瑰精油也没有了,果然是得做玫瑰精油了。
   又回去翻看了一遍账本和每个产品的原来数目,都没有大问题啊。
   那怎么就少了5瓶?
   “金枝。”
   金枝惨白着一张脸,故作镇定地走到她面前。
   “这精油少了5瓶,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你等下把账本再理一理,看看是哪处多写或者少写了。”
   金枝的嘴唇干得厉害,战战兢兢地:“好、好。”
   田桑桑打算到楼上的实验室里去把器材洗一洗,好做点新的东西。她抬起头,自然地就看到金枝咬着下唇,惶惶不安的模样。
   “怎么了金枝?”她这才发现小姑娘今天的脸有些白。
   金枝猛地摇头:“没事!”
   从没做过贼的金枝拿不定主意,她不晓得老板是看出来了还是没看出来。
   她恨自己的运气太差了!只是第一次挪用店里的钱,就好像被老板发现了。老板以前明明很少清点产品数量的,这次居然清点了。
   她清点了,就绝对能发现端倪。她却没有说,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老板。”
   走到楼梯口的田桑桑顿住脚步,往回望了望。
   金枝快哭了,声音带着哭腔:“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开除我。”
   田桑桑不明所以,笑了笑:“有话好好说,我不会开除你的。”怎么金枝在她面前不是毕恭毕敬就是诚惶诚恐,难道她看起来很凶?
   金枝低下头,咬咬牙索性坦白:“其实这个月的精油卖出了20瓶,我故意写少了5瓶。我家里的弟弟要结亲了,爸妈凑不来彩礼的钱,就找我来要。我实在没办法,暂时用了店里的钱来凑数。”
   说到这里,金枝抬眼看了下田桑桑,几乎要跪下去了:“我一定会还上的,我是迫不得已。对不起老板!”只要她慢慢地把钱填上,再改了账本,这件事就能像风一样过去。要怪就怪老板挑的时间刚刚好,不然什么事儿也没有。。。。

 548 言言眼中的小恶魔
   所以她刚才发觉的不对劲是真的?她以为只是哪里记错了,压根没有怀疑到金枝身上。田桑桑狠狠地蹙了蹙眉。
   愤怒有之,失望有之,不可置信有之,不寒而栗有之。
   金枝给她的印象一直很乖巧,很老实,很勤劳。刚才若不是金枝自己说出来,她真的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的。
   田桑桑叹了口气:“其实你家里有难处,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不是不会帮你。”何必去做假账?
   要知道,如果她直接跟她提出来,她乐于助人为乐。但她没直接提出来,而是偷偷做了手脚。刚才她如果没有清点产品,这件事金枝会不会一直瞒着她?她在乎的不是那几瓶精油,也不是钱,而是人品问题。
   她的心寒了寒,看金枝的眼神变得凝重了起来。她宁愿要个做事不太利索的,也不要这种不声不吭的,这种人太可怕了。
   历经了种种事情,她不再单单是自己,而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得谨慎些。
   金枝抿了抿嘴角,没有吭声。她不想主动去求人,让人看不起。她下不来这个脸面,穷她也得穷得有骨气。
   “老板。”她抬起头哀声求道:“这是我一个的事情,还请你不要告诉赵先生。我是赵先生介绍来的,但自己的事我自己承担。”
   田桑桑无奈了,这事儿和赵纯有什么关系?她没事也不会对着赵纯说这个啊。
   “你继续工作吧,下不为例。”
   金枝急切地望着她,希望她再说一句话,到底会不会告诉赵先生?
   这对她来说很重要。她无法想象赵先生知道后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说曹操曹操到,老远的人还没进来就听到他的声音。
   “桑桑。”赵纯那弱弱又哀嚎的声音,还有小汤圆隐隐的哭声。
   要说小汤圆这娃,除了晚上哭,心情不好的时候哭,身上湿了的时候哭,生病的时候哭,就是肚子饿了的时候哭了。上述几种情况外,他是很少哭的。
   田桑桑往外看去,果见赵纯单手抱着小汤圆,另一只手拿着个奶瓶,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她。“汤圆儿不喝冲的奶粉,他太饿了,这会儿哭上了,你快哄哄他。”
   说完,他的脸涨得通红。言下之意,汤圆儿要喝母乳。他想哄也哄不了,他毕竟没有汤圆儿想吃的东西。
   田桑桑会意地笑了笑,想起今天走得匆忙,早上汤圆儿还没喝母乳。
   自从生产后喂母乳,她有的时候会涨奶,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每个母亲大抵都这样。哺乳期的时候,身上总有股奶味。不过她庆幸的是,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衣服穿得薄,出了什么意外,总归会难堪。
   她从赵纯手里接过小汤圆,抱着他进了阁间。汤圆儿饿极了,在妈妈怀里,闻到奶味就凑了上来,吧唧吧唧地,看得田桑桑心有些疼。
   她又觉着她现在就是个特大号的奶瓶了。
   赵纯提着个小布袋,拿着个奶瓶在外头等着。金枝愣愣地看着他,心里特别酸楚。赵先生和老板竟是这么亲密,都帮她看起了孩子?难道老板真的要改嫁了??
   她现在只想捂住脸大哭一场。
   他就站在她的不远处,比她高出一个头,英俊帅气的模样。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挺直的鼻梁和俊秀的侧脸,就连长而卷翘的睫毛都能瞧见。
   这么好的男人,还是这么体贴,可他的体贴都给了一个寡妇。
   似乎察觉到她的打量,赵纯偏头动了动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眉头:“金枝,你有事?”
   金枝的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手足无措地,视线往下落在他手里的奶瓶上。
   赵纯以为她是意外他手里的奶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欲盖弥彰地笑道:“我在家不这样的,我就是暂时帮忙带孩子~~”
   金枝倏地看向他,眼里燃着惊喜。
   赵纯忽的眨了眨眼睛,很严肃地悄声问:
   “你有没有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金枝认真地摇头:“你说的是什么味道呢?”
   赵纯道:“尿骚味。”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知道被小汤圆尿了多少回了。小婴儿嘛,刚出生都是这样的,他一点也不嫌弃,这可是他的义子。可就是这个味吧……他忍不住想问问。
   金枝低低地啊了下,“没有。”
   赵纯松了口气。
   孟书言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小妹妹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们一家都欢欢乐乐的,什么事也没有。他很开心,所有人都很开心。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原来的小妹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小混球。
   这个小混球就是突然诞生在他家的,毫无预兆。
   自从小混球诞生后,他在家里越来越没地位了。
   以前他还能跟妈妈一间房,现在那个位置被小混球抢走了;以前睡觉前妈妈还会亲亲他说晚安,现在都没有了他只能对着冰冷冷的空气;以前妈妈时不时就会带他出去玩耍,现在也没有了妈妈都是带着小混球摇晃晃。
   以前……
   小混球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抢走了妈妈和纯子酥的目光!
   中午吃饭,一家四口。
   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再也没有人给他夹东西了,也再没有人问他吃得饱不饱了。纯子酥坐在他边上,妈妈坐在他对面,怀里抱着小混球。
   这小混球被厚厚的棉袄裹着,头上戴着一顶小小的帽子,像极了一个膨胀的小汤圆。平常他就是睡觉,一到吃饭和半夜他却特别激动。只要半夜里他一哭,妈妈和纯子酥都会忙得团团转昏天暗地,各种嘘寒问暖,而他只能冷暖自知。
   小混球太不自然了,他怀疑他就是坏人派到他家里的,来破坏他家里的关系。他外表是白色的,而他的里面包着黑心芝麻,黑乎乎黑糊糊。
   孟书言瞪着大眼,不甘示弱地盯着小混球。
   他手里拿着调羹,机械地喝汤。一口一口又一口,喝得汤汁都流到衣服上了都不知道,因为他的眼睛是对着小混球的。
   而小混球,则是懒洋洋地看着他,偶尔还会动一动眉毛,动一动眼睛。那两只小手挥挥拍打在一起,就是在鼓掌,在嘲笑他,在挑衅他。
   “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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