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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笑傲尘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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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嗬,这不是姜大少吗?发型够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港澳同胞呢。”王祥文进门看见姜洪亮就讽刺上了。

    “行了,我刚才已经损过他了。蚊子,以后让他跟着你。”永梁赶紧给王祥文使个眼色,旁边还有姜秀莲呢,说多了她面上也不好看。

    祥文和永梁相交多年,知他心意,连忙转移话题:“行。那就给我打打下手,不过,我可说好了,这身打扮可不行,我怕你往店里一站,人家顾客都不敢上门了。”

    “扑哧”,秀莲再次笑出声来:“哥,你看,你这身打扮真到了人见人厌的地步了。”

    被三人一通损,姜洪亮早已是面红耳赤,讪讪地笑道:“我下午就把头发去了。”

    “好,不说了,来,喝酒。”永梁招呼一声,黎洪林赶紧给大家都倒上酒。

    赵秋月做了四个菜,爆双脆、炖排骨、拍黄瓜、清煮花生米,两荤两素。

    永梁端起酒杯,先品了一口啤酒,说实在的,酸酸的味道太浓,跟溲了的泔水一样,浑无前世啤酒的清爽和甘甜,怪不得农村人说这啤酒跟马尿似的,真不好喝。现在还没有瓶装啤酒,全是散装,生产工艺还是太落后。

    不过,姜洪亮和王祥文却是喝得有滋有味,喝惯了白酒,啤酒度数低,还有凉凉的口感,一大杯下肚,再嗝口气,呼出胸中的热气,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永梁想,如果再有冰箱就好了,可以喝个冰镇啤酒,也可以吃上冰镇水果。冰箱和空调,这两件暑天必备电器如今在高平还买不到,去水北时,看能不能通过爷爷的关系搞到。

    姜秀莲没有坐下喝酒吃菜,她起身到东边耳屋,把东西放下,拿了脸盆,走到院子里的自来水管下接了一盆水,回屋洗脸收拾去了。这个院子就是她和赵春花收拾的,自然很熟,也没问永梁,就找到自己暂住的地方。

    几杯酒下肚,姜洪亮话开始多起来。永梁发现,除去他吊儿郎当的外表,此人还是很聪明的,就是有点话多,爱吹牛,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永梁,我在高平这二年认识了很多人,各种关系都有,百货大楼经理跟我是好哥们,我有办法让他卖咱的饼干。”姜洪亮吹道。

    “咱的货不愁卖,不用你找关系。”王祥文叨了一口排骨,噎了他一句。

    “那,算我没说。”姜洪亮被祥文噎得一愣,悻悻地低下头。

    永梁一看乐了,这个人就得祥文压着,要是从此走上正路,也是善事一桩。

    吃饱喝足,姜洪亮被祥文拽走了,黎洪林去自己房间休息,永梁无所事事,躺在躺椅上看姜秀莲收拾桌子。

    秀莲做事专注,严肃认真,脸上鲜有笑容,放在前世这叫“高冷美人”。

    见永梁看她,冲永梁一笑,道:“看什么,不认识啊?”

    “没事。你觉得对你哥的安排合适吗?”永梁问。

    “我看挺合适的,有祥文压着他,让他改改性子,别那么浮躁,对他来说是好事。”秀莲说完,觉得永梁可能还是在乎自己的看法,怕他心理上有什么负担,遂又说道:“你不用过多考虑我的看法,该训他的时候训他就是,也就是你能治住他,我爹的话他都不听。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

    “嗯,如果他能由此不再游手好闲,兴许能立起来。”

    “但愿如此。我爹和我娘就他一根独苗,小时候惯得不像样子,现在再想改变他有点晚了。他老两口也是愁得不行,你要是把他管好了,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秀莲说道。

    两人正在说话,赵春花回来了。

    “姐,你回来了?”秀莲赶紧跟她打了声招呼。

    “嗯,回来了。莲,来是够快的啊。”

    秀莲听赵春花话里有调侃之意,神情有点不自然,连忙解释:“是我哥骑摩托带我来的,所以来得快。”

    “姐,这两天光忙活了,忘了问你,买房子的事怎么样了?”永梁见状连忙打岔。

    “已经买了两处了。西关大队书记叫景少平,他帮了不少忙,还有两个空宅子,宅子的主人都不在本县工作,景少平在想办法联系他们。”赵春花说道。

    “那敢情好,你要好好谢谢人家景书记。姐,你不要光在西关找,县城其它村也打听着点信息,有卖房子的咱就买。”永梁说道。

    “好。咱在城里还是根基浅,认识的人不多。这个话我已经跟景书记说了,他人脉广,这几个村的大队干部他都认识,他说了帮我留心这方面的信息。”赵春花说道。

    这个景少平够热心的啊,永梁心里说,但搜索自己前世的记忆,怎么也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人。但永梁知道,城里这几个村的大队书记可都是不凡,类似于南寺的姜庆岱,这可都是坐地虎啊,别看他们只是村官,但寻常局委办的一把手也不敢得罪他们,都是能交好的尽量交好,否则弄几个村民堵你单位门口闹事,你还真没好办法。

    永梁心里一动,自己以后要在高平最起码混三年,这股子势力还是尽量要交好。

    “姐,你跟景书记说一声,如果可以,让他约一下各村的书记,我请请他们。一来是感谢他的帮忙,二来也让他好说话。”

    “那好,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
………………………………

第14章 交好“坐地虎”(二)

    赵春花打完电话回来,对永梁说道:“永梁,景少平说他们四关的大队书记正好在他家打麻将,如果不介意,请你去他家,正好一块认识认识。”

    “打麻将?”王永梁曾经也是一个“麻坛老将”,打得还是不错的。今生第一次听赵春花提起,立即心动了。

    麻将的打法不复杂,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高平的玩法是最简单的一种——“碰碰胡”,乱将,只能碰牌,不能吃牌,只有点炮者输钱,当然自摸除外,听牌以后必须报听,报听以后不能换牌。明摸翻一番,明打翻两番。这样规定,主要是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联合作弊。

    打麻将虽不是正经事,但永梁知道在麻将桌上却能很准确地认识一个人的品性。既然想与“坐地虎”们结交,不妨去打一打,联络一下感情,也认识一下他们各自的品性。

    打定主意,永梁说:“姐,走,去打一会,正好晚上请请他们。”

    永梁穿上白衬衣、绿军装裤子、黑凉鞋,这身打扮是当下最普通的,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千万富翁,更像是一个青年学生。

    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估计最多是五块,所以永梁抓了一把钱,也没数,反正不少于三百块钱,就是玩十块的,也已经足够了,除非点子很背。

    收拾停当,永梁喊着赵春花出了门,黎洪林尽职尽责地远远地跟着他们后面。

    在路上,永梁打听景少平的家庭情况,赵春花说道:“景少平他老婆去年冬天得了场病死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上小学。”

    “哦?没有女主人啊?谁照顾他的两个孩子呢?”永梁问道。

    “景少平今年不到四十岁,他父母都还健在,孩子平时由他们照顾。”赵春花道。

    “这景少平年龄不算大啊,又是大队书记,媒婆还不把他家的门框挤扁了啊?”永梁对景少平至今没有续弦感到不解。

    “谁知道呢?咱只求人家办事,还能打听人家私事吗?”赵春花道。

    “那也是。姐,一会你给我介绍介绍,然后就回家,不用在那里等我。”永梁说道。

    “我明白了。”赵春花斜视永梁一眼,“你也太小心了吧?怕人家说我闲话?”

    “是,姐,避讳一点好。”永梁道。

    姐弟二人说着话,就到了景少平家。

    景少平家的房子是红砖瓦房,青石为基,红漆铁大门,门洞比较宽大,比周围人家的土坯房好得多,看得出他家是很富裕的。

    赵春花率先进了大门,走进院子里,永梁已经听到正房里“啪啪”地打麻将的声音。时隔七、八年又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永梁心里涌出一种亲切感和一种赶快上场博杀的冲动。

    到正屋门前时,赵春花喊了一声:“景书记,在家吗?”

    随着赵春花一声喊,屋内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随着出来一个中年人,永梁知道这就是景少平,凝目看去。

    只见景少平三十七、八岁年纪,身高一米八左右,皮肤黝黑,平头短发,双目有神,上身穿一件大背心,下身也是一条绿军装裤子,一看就是精明干练之人,可能没有女主人的缘故,衣服不是十分干净,裤脚磨损严重,脚上的黑色凉鞋倒是新的。

    “春花来了,这就是永梁兄弟吧?”景少平脸上露出矜持的微笑,把手伸向永梁,看着倒是不做作,永梁一见就生出了一股好感。

    “景书记,你好,我是王永梁。”永梁赶紧走上几步,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握了两下。

    “永梁兄弟,你好,快请进。”景少平热情地把永梁姐弟俩让进屋里。

    永梁随着景少平进了屋,见正对门是一张八仙桌,主客位各有一把高背木椅,八仙桌东边靠墙是一套简易沙发,沙发前是一张木制长方形茶几,靠窗位置一张简易木桌,这就是打麻将的桌子,上面铺着一块和桌子一样大小的造纸厂用过的毛布,这毛布可是打麻将必备的东西,可以大大减轻麻将拍在桌子上的声响。

    麻将桌北、东、南三个方向各坐一人,都在五十岁上下,见景少平领进两个人,齐齐望过来,却没有一人站起。

    景少平对三人说道:“三位老大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南寺镇的王永梁,大家都知道德高面粉厂和南寺食品厂吧,他就是厂长,不过因为正上学,所以厂子委托别人经营。这是他姐赵春花。”

    介绍完永梁姐弟,景少平依次指着三人给永梁介绍:“这是南关大队书记杨玉齐,东关大队书记于向东,这是北关大队书记高长生。”

    三个“坐地虎”纷纷站起来,永梁一一和他们握手问好。

    虽都是面带笑容,永梁还是感觉出了三人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差异。

    杨玉齐和于向东对永梁是真客气,眼神里也能看得出来有赞赏之意,而高长生脸上的笑是硬挤出来的,眼神中似有看不起的意思,永梁心中一动:自己虽在南寺,但名声应该不小,和高长生也从未有任何交集,按常理他不应该对自己有所冷淡才对,高山和高岭可都是北关人,莫非这高长生和他兄弟俩有关系?或者是近门远支?

    心里虽是疑惑重重,但此际也不是探问的时候,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既然来了,就玩一会吧?”于向东笑着对永梁说道。

    “那哪行?你们玩得好好的,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玩,你们玩。”永梁客气地说道。

    王永梁知道,打麻将的都有个毛病,几个相熟的人玩得好好的,最反感别人半路加入,更何况还是个陌生人。

    “别客气了,这是少平的主场,就叫他让出来,咱们四个玩。”杨玉齐也热情地邀请。

    “王厂长,我们三个虽然年龄大一点,但牌风绝对正,不会欺负小孩的。”高长生也开口邀请,不过这话说得未免有点太托大了,杨玉齐和于向阳虽然年纪较大,但并没有小看永梁的意思,这高长生的态度好像有点问题啊。

    “高书记,你别叫我什么厂长,就叫我永梁就行。”王永梁连忙说道。

    “永梁兄弟,你就打吧,我和春花妹妹正好有点事要说,你替我一会儿。”景少平说道。

    这话看出景少平的情商来了,确实高。既给了永梁一个上桌玩的借口,也不让另外三人感到难受。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玩一会儿,不过,可说好了,无论输赢,晚上我请客,请各位书记好歹给个面子。”

    “好,好,那就说定了。”景少平、杨玉齐、于向东三人都答应了,高长生却没有答腔,众人都用探寻的目光看向他。

    “对不起,晚上约好酒局了,我就不参加了,再找机会吧。”高长生说道。
………………………………

第15章 交好“坐地虎”(三)

    “那好,以后再请高书记吃饭。”永梁说道。

    高长生无论是真有事也好,还是找借口也罢,他参加不参加的,永梁也没放在心上。自己结交他们,走的是正常路子,凭自己和林光远的关系,还真不怵一只“坐地虎”,既然给脸不要,自己也犯不着涎着脸巴结他。他真要跟自己过不去,那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慢慢来呗。

    吃饭的事说定,几人再不啰嗦,掷骰子、调风,永梁坐在北边,上家杨玉齐,下家于向东,对家高长生。东风起,杨玉齐掷了骰子,数好点数,四人依次抓牌开始打起来。

    景少平在茶几底下拿出两只杯子,要给赵春花和王永梁沏茶,赵春花知道永梁的习惯,懒得要命,却是十分爱洁,尤其茶具,一定非常干净才行,要不他是坚决不喝。

    所以,她连忙从景少平手里抢过杯子,说道:“景书记,我来吧。”却觉得手背被景少平摸了一下,她也没在意,以为是无意碰到的。

    “哎,那就麻烦你了。”景少平轻轻摸了一下赵春花的手,只觉滑腻腻的手感非常好,赵春花面色如常,他却心里一阵慌乱。

    赵春花把两只杯子拿到院子里的水管前,仔仔细细涮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回到屋里,往其中一只杯子里下了一小撮茶叶,倒上热水,放到永梁背后的茶几上。

    “永梁,茶杯放你身后了,记着喝啊。”赵春花叮嘱了一句。

    “哎,姐,你回家吧,晚上让秋月姐弄几个好菜,我们晚上大概七点多过去。”永梁嘱咐一声。

    “好吧。”赵春花答应一声,转过身来,对景少平说道:“景书记,我先回去了。”

    “春花,再坐会吧。”

    “不了,家里还有客人呢。”

    赵春花说完,冲景少平微微一笑,轻轻挥了一下手,做了个再见动作,枭枭娜娜地走了。

    景少平送出门外,望着赵春花的背影发一了会儿呆,然后才回到屋内,搬了把椅子坐在于向东背后做看客。

    景少平和赵春花的互动,王永梁没有在意,他的全部精力全部放在了打麻将上。

    用惯了麻将机,再回到人工码牌,永梁一开始并不适应,打了两把才适应过来。玩法和前世是一样的,底注五块,这倒是符合永梁的判断。

    要说五块真不算少了,当下虽说工资有所提高,但一般国家工作人员的工资也不会超过五十块钱,像林光远这样的正处县干部,也不会超过八十元。

    显然,在座的玩家并不缺钱,他们作为四关的大队书记,有的是来钱的门路,作为青年企业家的王永梁更不会把这点小钱放在心上。

    第一把王永梁就给对门的高长生放了炮,高长生不仅没有高兴之意,却说到:“好牌不赢头一把,今天看来运气不好。”

    打麻将的都知道这个理,虽也有手气一盛到底的,但大部分都是先赢后输,尤其忌讳和第一把。但高平这个玩法就是这点不好,只要报了听,别人放了炮,你还必须得和,要是不和,那就不能和了,这一把你就白打了。这个规定还有个说法叫“烂腚”。

    果然,接下来的三把,全是高长生放炮,王永梁也没放也没和,一圈下来,永梁输五块,高长生输十块。

    麻将的魅力在于,赢钱者是有数钱的快感,输钱者虽沮丧,但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把上,点子背的,沮丧复沮丧,但希望复希望,只要有本钱,就有可能赢回来。

    打了几把,永梁把几人的性格算是摸得差不多了。

    杨玉齐打得较稳,一旦有人报听,他坚决不冒险打生张,宁可拆牌,也绝不放炮。永梁对他的评价是稳重有余,冲劲不足。

    于向东则精于算计,对于别人打出去的牌记得很准,只要有报听的,他打的牌绝对是经过计算,放炮几率很小的牌,他几乎不放弃听牌的机会,即使牌再烂,他也往前冲,但这个冲是有原则的,他认为危险的牌是不冲的。攻守兼备,偏重于守。

    而高长生显然牌技是最烂的,不管不顾地往前冲。这种打法,在牌风顺的时候当然可以,但在背点时,肯定是沮丧复沮丧,输了还再输。只攻不守,有勇无谋。

    现在高长生就陷入了这种沮丧复沮丧的境地。前两圈打下来,除了第一把和牌以外,把把点炮,已经输了五十多块钱。

    其实,在这种极背的情况下,老手一般都会稳着打,做不到于向东水平那么高,最起码得像杨玉齐那样,实在不行就拆牌。

    显然高长生不是那样的性格,而且看得出他已经心浮气躁了。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十元的钱,放到手边,然后抽出一张扔进麻将圈内,高平叫“盒子里”,说道:“飘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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