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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月瑟缩了一下,师尊这出场方式也太拉轰了。可是若是师尊自己的话,倒是合应该这样。若是大陆上最强的男人都没有这个资格装一下逼格的话还谁又资格?可是关键现在自己可是被师尊抱在怀里呢啊。这么一来岂不成了她也受了未央宫人的这迎帝尊的叩拜大礼啊。若只有石青七还有其他人也就罢了,怎么说名义上也是自己的徒弟,可是无欢师兄的大礼她可不感受啊。
夜无月挪了两下屁股打算从东离未央的怀里挣脱开去。结果她才扭两下就被人啪的一下打了一下屁股。
“若是你不唤我师尊他可是要唤你师娘的。”东离未央好似知道夜无月想什么似的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唉?
夜无月脑瓜一段路,仔细咂摸两下,虽然有点儿像绕口令可是还就真是这个道理。若是她以的不是帝尊女徒的身份而是帝尊女友的身份的话,可不就是无欢师兄的师娘啊。
行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算了,她还是叫她自己的吧。
到了地面,东离未央到底是将夜无月放了下来。
唉,乖月脸皮薄,若是自己还抱着说不定转身儿就真生气了。
“师尊,您,”无欢看到旁边的师妹就将那出关的两个字给咽了回去,“您回来啦。”
瞧着这架势,帝尊应该不是闭关而是去寻师妹去了。作为徒弟怎么能够卷了师尊的面子呢,虽然心里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却不能说出来。
东离未央很满意无欢的表现,虽然从前看除了会做饭哄月儿开心以外没发现什么才能,不过今日看着倒还是个机灵的。
“刚好今日你们都在,”东离未央指了指司宋梨华还有石青七
“你,你,你,你们三个都跟着我们走,”
哈?
虽然司宋观帝尊的脸知道他有事要说,可是却没想到竟然是要他们跟着他走?走?去哪儿?
夜无月见此只得上前,笑着对司宋和梨华行了个礼。
“司宋师兄、梨华师姐。是这样的,雪儿过几日要成亲,她成亲其实很希望你们能去的,可是这孩子想的多,怕未央宫里大事小情一大堆你们不能脱身,哪怕心里想着也只能硬生生的憋着,让人见了心生不忍。不若我们一起去到南朝临城,参加了她的婚礼,而后师兄师姐再回来如何?”
“雪儿竟然要成亲了?!和金鑫那小子?”司宋首先道。
而梨华则是满脸欣慰,“那点儿大的小丫头竟然都到了成亲的年纪了。你说什么那小子,我瞧着金鑫那孩子是个好的。你可莫要胡说。”
被梨华嗔怪的一怼,司宋也哑了炮,讷讷的又开始询问起夜无月一些白君雪和金鑫的近况。夜无月一一回答。
见夜无月一直和司宋梨华交谈,被“冷落”的帝尊立马不乐意了。
“这些话等到了临城再问你徒弟吧,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家月儿了。”
还是头一次见帝尊说了这么多话,可是这话却是怎么听着都有些别扭。
“帝尊,不若让梨华去吧,宫内还有事,离不开人。”
结果东离未央一个冷眼扫过去,“我的未央宫难道你比我更疼惜?”
一句话说的司宋冷汗直冒。
“不,不,没,”
无欢看到这儿却是开口解了司宋的围,“司宋师兄、你和梨华师姐还有张硕石青七都过去吧,黄师兄又去云游了倒是没办法知会他,不过还是去问问丹堂,派谁去。你们都去不用担心宫里,宫里还有我呢。我和白君雪虽然因为月儿认识可是却也并不算太熟,去不去的没什么打紧的。不过到底是咱们未央宫内的弟子结为道侣。丹堂和戒律堂的人却是不能少。师尊,弟子这样安排可行?”
第259章 若要英雄无为,堪比生不如死
“燕云山,我月姐姐回来了吗?”白君雪跑到了后山玲珑阁落脚的地方焦急的问。
五天前鑫哥派去借父亲白龙飞的车队已经回来了,想喊夜无月一起过去热闹热闹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夜无月已经离开了。问燕云山就只得到一句老大有事外出,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儿却是一问三不知了。白君雪本来以为夜无月是在炼丹房这几天也就没过来找她,毕竟她没有女性长辈,她的婚礼基本上都是自己一手操持忙得很,一个人都恨不得分割出八个人来使唤,哪里能富余出时间来和小姐妹喝茶闲聊啊。
而且她见夜无月忙着炼丹她就顺势没有打扰。结果现在这样一寻却是发现人都不见了。
白君雪着急,心里也愧疚。是她不好,就算再忙也不应该忘记了月姐姐啊。月姐姐来参加她的婚礼可是她竟然忽视了月姐姐,除了吃早晚饭的时间其他时间两个人竟然是连句话都说不上,她太对不起月姐姐了。
从这以后,白君雪每天都会来后山玲珑阁点卯看好几遍看看夜无月回来了没。她的婚礼能来参加的勉强能够算作女性长辈的也就只有夜无月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见到夜无月的身影白君雪不禁开始着急了。
“白姑娘,你就是一天都驻扎在这儿,可是我老大不在就是不在啊,她只告诉我有事外出,可是却也没细说,我是真不知道啊。”对白君雪这样的驻扎询问燕云山是实在有些压力山大。
老大说把玲珑阁放这儿他们住着也蛮好就没应了白君雪搬进其他院落的事儿。他也的确觉得住在玲珑阁里舒坦多。现在老大不在玲珑阁里一个女人都没有,白君雪突然到这儿,燕云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坦不自在。现在天天被白君雪这么追着跑他也是很囧啊。
“你真不知道啊。可是月姐姐还没回来。”白君雪说着说着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对筹办自己婚礼这件事其实是很慌的,等到夜无月过来她才感觉到有了主心骨,夜无月什么都不用做她也感觉到心里踏实。可是这突然不见了她心里就着慌了。
就在白君雪哭的情难自已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两下。
“傻丫头,怎么还蹲在这儿哭啊,明天可是做新娘子的人,这眼睛若是肿成两个大桃子吓到新郎怎么办啊。”
白君雪一愣,这声音——
她猛抬头,看到自己身前逆光站立的人影的时候整个人好像雨后天晴的阳光一般身上的沮丧阴霾尽数被驱散。
白君雪惊喜的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来人的胳膊好像怕她再走了一般。
“月姐姐,你,你回来了啊。”白君雪呵呵的笑着,笑着笑着就又哭上了。
“呜呜呜,月姐姐,我以为你生我气了,不理我了,呜呜呜,你能回来,真是,真是太好了。”
夜无月直接弹了白君雪一个脑瓜崩。
“说什么傻话呢,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看我这玲珑阁可还在你家杵着呢,我往哪走儿啊。再说了,就那么不信任你月姐姐啊,你婚礼我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半路再走啊。真是,你这样说我可生气了啊。”
“嗯,”白君雪直接抬起袖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自己眼睛上的眼泪,笑着说,“我不乱说话了月姐姐。”
“婚礼都筹备的怎么样了?白伯伯应该已经到了吧,我还没和白伯伯打过招呼呢,虽然这是你家不过也是有些失礼了。白伯伯在哪儿,带我去见见他吧。我爹还说想念白伯伯了呢。”
“额,月姐姐,我带你去。”白君雪欢快的挽着夜无月的手往白龙飞住着的院子走过去。虽然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儿,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就晃了晃脑袋算了。
夜无月抬抬眉毛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岔开了话题不然这丫头刨根问底的问的话她真没把握能不露馅儿。歪过头去看着白君雪,夜无月心道,这个傻丫头,哭哭笑笑的和个孩子似的。这转念一想,可不就是个孩子嘛。十七八的年纪,哪里就能那般的成熟呢。就算在那些丫鬟婆子跟前能够拿得起款儿端的出范儿,可是若是在亲近之人跟前儿强装出来的大人模样就就立马破功了。
到了白龙飞所住着的院子里,刚好看到白龙飞手握长枪舞的是虎虎生风。
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身体里也多疾病,可是说实话,对武将来说只有手里握着武器的时候才好像是活着的一般。夜无月想到老爹夜清明在家里的时候身体稍微好一点儿就恢复了晨练的习惯,早晨耍耍长枪不管谁劝都是雷打不动。开始她也有些不理解。对自己的亲人总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现在跳开那个思维这样看着白龙飞,夜无月才恍然有悟。
看着白龙飞手握长枪,每一个横扫,足尖轻触地面后的腾跃翻飞,脸上的自信飞扬,夜无月心里忽然有个念头。
虽然不舍得他们再去征战沙场,可是却也可以再给他们找些和功夫有关的石儿事儿做啊。这个年纪想必应该是喜欢孩子的吧。找一批孩子交给他们训导,既能让他们继续握着自己喜欢的长枪,又能让那些孩子往他们已经平静的心湖注入些青春的气息,也许这样对他们的身体才更好。
不有那么一句话嘛,心年轻了身体自然年轻。
这时候,白龙飞的长枪完成了最后一刺才收了攻势站在原地。
“啪啪啪。”夜无月毫不吝啬的给白龙飞鼓起了巴掌。
“白伯伯风采不减当年啊。”
白龙飞一看到是夜无月也是笑了。他和夜清明交好,对凤瑶那个弟妹印象也是颇好,心里其实是将夜无月视作女儿一般的。听着她这句恭维心里高兴嘴上却是毫不客气的道了句。
“呦呵,还不减当年,你这丫头,你见过白伯伯我当年的样子啊。”
夜无月:……
“哎呀,白伯伯,您真是,虽然我没见过,但是我爹不是见过了嘛。我可是没少从我爹那听见他怀念你们的当年。还说在你们年轻的时候一次和胡虏对战,您可是直接长枪上马直冲到敌方阵营把那被胡虏视若战神的将军给一枪挑下马呢。”
“哈哈哈哈,可不是,当初我就说那龟孙子空有蛮力不足为惧你爹还说要小心呢,老子还不是一枪就把丫给挑下来了。那他和你说没说后来我们是如何直捣他们大汗营帐的啊。丫头你是没瞧见啊,当时那汉王直接吓出了屎尿。哈哈哈哈。”
笑了半天白龙飞才反应过来他这一个长辈不好在人家一个女娃子跟前儿屎啊尿啊的。
“啊,咳咳,这个,侄女儿啊,你就当刚才白伯伯啥也没说啊,咳咳。”
刚才和夜无月回忆当年长枪横马英勇的时候白龙飞没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这假咳了两声倒是真勾起身体的不适了。
到底是被那剧毒损伤了身子,哪怕是儿子特意为他炼制的丹药救了他的命,可是这亏了的身子怎么可能那么好补回来的。刚才想着自己的闺女明日就要嫁人他这心里难受不得劲儿就耍了两把长枪,到底是动了气劲儿,这又大笑了两下倒是真咳了起来。
“咳咳咳,”
看到白龙飞咳的脸都涨红了,夜无月和白君雪赶忙搀扶着他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白君雪从旁边取过了茶碗给白龙飞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叫你还逞强,身体不好还舞刀弄枪的做什么。”白君雪一边念叨着眼圈一边红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日就要成亲的关系,今天她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哭。
“乖,不哭了,爹爹不耍枪了就是。”看着女儿通红的眼圈儿白龙飞很是心疼。
“其实白伯伯这武艺不放下也是好事儿,不过倒是应该有些度。白伯伯,你有没有兴趣和我爹你们俩一起开个武教坊,教些小朋友学武术。”
“这,这能成嘛?”白龙飞迟疑的问,不过听他话语就能知道他对此也是很感兴趣的。
“这个怎么成不了呢?您和我爹可是北朝曾经的双神将啊,你们的武艺实力别说北朝了南朝也是家喻户晓的啊。这若是真开了武教坊,来参加的人肯定是很多的。这生源你就不用担心了。您啊,就好好的养好身体,待雪儿婚礼之后,我和金鑫商议一下就将这武教坊开起来如何?”
“这,雪儿,行吗?”儿子不在身边,白龙飞渐渐的也开始征询女儿的意见了。
“爹,你就是不信鑫哥,还不信月姐姐啊,月姐姐说的肯定能成。若是你们真弄一个武教坊也省得白日里没事儿做,你老和我说闲的发慌了。”白君雪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愧疚。父亲的心她还是不懂,竟是没想到这些。若不是月姐姐提意也许她将父亲接过来也只是让他养养花溜溜鸟而已。想想刚才父亲耍花枪时候的意气风发,就知道,月姐姐的这个提议才真正的走进父亲的心里了。
若要英雄无为,堪比生不如死啊。
第260章 婚礼,角落处的黑袍人
南朝天喜年,七月初二,宜嫁娶,大吉。
这一天整个临城不可谓是不热闹,谁都知道一品堂的金老板今日大喜,且在金宅附近的门口摆了喜饼棚子,路人只要说一句祝福新人的吉祥话儿就可以取拿喜饼。那喜饼可是用的临城最好的糕饼铺子林记的,林记的糕饼可不是论斤卖的,那可是论个卖的,一个糕饼就要一两银子。整个临城人都知道一品堂的金老板准备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喜饼,寓意他和金夫人长长久久。这可临城就算不看在金老板的面子,就算是看在那一两银子一个的喜饼的份儿上人们也都争先恐后去领喜饼。
夜无月站在屋子里,看着梳头娘子给白君雪绞面梳妆,打趣她道。
“听听,从这儿都能听见大门口他们的吉祥话儿了。小金子这回可是真下了苦心的。我听说啊,不拘什么话,只要是祝福你们俩的就能得一个喜饼呢,能多说的就能多得。你听听,”
恰在此时,大门口外取喜饼的这位是个嗓门特别大的,就听见一声,“金夫人金老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早日添丁,三年抱俩!”还能听见旁人起哄的大笑声。
白君雪本来就上了胭脂的脸颊这下更红了。
“月姐姐,”独属于新娘的娇嗔带着特定的欢愉、激动和喜悦。
她娘家人丁简单,只一个兄长白子慕一个老爹白龙飞。然而哥哥还不知去哪里云游,根本不见人影。因着这,他们的婚礼势必会办的不甚出彩。可是却没想到他竟是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让婚礼更加的热闹。
“金鑫待我是极好的。”
“哎呦呦,这还没拜堂呢就开始护着了啊。好吧,虽然你小时候就很护着他,那时候就只许你自己欺负他,谁说她你和谁急呢。”
想起曾经的青葱年少,两个人的目光都变的柔和了许多。
因着两个人在临城只有他们两个共同的小家,没有娘家也没有婆家,是夜无月建议婚礼简化。大家都讨一个婚礼(昏礼)之意,所以这接亲就放在了下午,拜堂放在了晚上。不过招待宴请宾客却是从上午到晚上的流水席撤盘不撤桌儿的。
待白君雪上好妆等到了下午的吉时,就由白龙飞背着直接送到轿辇里金鑫再领着车队绕着主街转悠一圈儿再回到金宅再行拜堂之礼。而现在作为新娘子的白君雪就安静的等到下午送亲的时间就好了。
就在这时,底下有丫鬟上来报告,“月小姐,您的客人们到了。”
听见这话夜无月对着白君雪神秘一笑。
“雪儿,现在时间还早,不如你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去?”
白君雪歪着头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月姐姐,不是说是你的客人吗?”看到夜无月的笑容她忽然反应过来了。“我,我认识吗?”
夜无月笑了一下,却没直面回答,“你出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白君雪似有所感她快速起身一把推开了闺房的门,就看到小院儿里的石桌周围正围着几个人,这言笑晏晏的五个可不就是,司宋梨华夫妇还有张硕和石青七以及戒律堂的十五嘛。
“师尊,张硕还有十五,还有石青七,你们,你们都来了。”说着这话白君雪的眼泪扑簌簌的就往下淌。
跟着出来的梳头娘子赶忙道,“哎呦我的大姑娘啊,可莫要流泪,不然这好好的妆可就要花了啊。”
可是白君雪哪里能听得进去啊,她噔噔噔的几步就跑到了梨华的跟前儿扑进了她的怀里。
她自小没有了母亲,进了未央宫无论是从修炼上还是从生活上对她都照顾的无微不至的梨华对她来说几乎就是相当于母亲的存在。虽然她心里这样想,可是她却也知道梨华已经是未央宫副宫主了,不管到底是她掌握着实权还是司宋师尊掌握实权只要挂了副宫主这个名头她就不能轻易的离开。也正是因为这,她成亲才没给未央宫去消息,明知道来不了还干什么去那么一封信让师尊为难呢。
“师尊,你,”白君雪想问你为什么能来?转念又想到刚才那来报信的丫鬟说的是月姐姐的客人。那就是说,师尊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