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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云深何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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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了按他的肩膀,心里感动:“赫大哥,果真只有你为我好。”
  他摇头:“暮哥也是为你好的。他也很担心你,我看得出。你可知他私下与我怎么说你?”
  我心事澄明:“既然是私下与你说的,就没有告诉我的道理。”
  赫北堂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回我道:“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这件事,倘若你不愿接受暮哥的原因真如你所说,这是很不值得的。暮哥是个重感情的人,他会好好待你。”
  “这是底线问题。与其他无关。”我垂眸,心中微动,我何尝不知道他的一片心意。但如今他并未给我做过什么,假若心意只是建立在语言之上,也算不得多深刻的心意。“赫大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你可以劝我,我也能劝你,但是最后决定还是要自己下。”
  他无奈:“你俩都是执拗的人。我谁也说不动。”
  “你与暮王爷相识多年,感情深厚。可你依旧愿为我在他面前说话,对我来说已经太感动了。只要你还能记着你我之间相识交往的岁月,也就足够了。”
  赫北堂伸出手按住我的手:“云儿,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你有困难,我肯定竭力相帮。”顿了顿他又道:“你可知我第一次见你并不是在鸳暖阁的台上,而是在后院……那日我去后院找人,看到当年鸳暖阁头牌试眉姑娘为难一个小女孩,是你站出来俱理力竭的相帮,还用新编的舞贿赂了试眉。后来这个好心助人的小丫头竟然成了鸳暖阁最出名的舞女。”
  原来赫北堂初遇我竟那么早。我感叹道:“那时我好像还未登台。”
  “你年轻尚小,却有如此胆量。我便记住了你。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子,不会在他人困难之时叫人失望。”
  我眼眶微润:“愿我一生都能如此心志清明,胸怀勇往,路见不平,敢怒敢言。”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更~

  ☆、21。焦灼

  整个下午,赫北堂都在房内陪着我聊天,许是怕我不开心,赫北堂还邀我过几天跟他去逛逛夜市。
  我知金贡国每月初一十五会有夜市,热闹非凡,只是从未去过。赫北堂说要带我去逛逛。我是不想去的,可是看着一脸热情的赫北堂,我实在没办法拒绝。
  三日后,我正窝在被窝里取暖不愿出来,秋鸿大呼一声:“呀,下雪了。”
  我从床上蹦起,鞋子也顾不得穿就往窗前跑。炼影心疼的给我又拿鞋子又拿衣服的,我慌忙挥手,“快,炼影给我梳头穿衣服,我要出去。”
  梳了个耗时最短最简单的头发,穿了件铜绿色的小花布袄,蹬了鞋子就往外跑,炼影抓了披风跟在我身后。我一口气冲出院门,哇,雪下的好大。才不多时地面上就薄薄一层,我欣喜的朝外跑去,整个小园都浸在一片素白中,远处几只梅花开的正好,雪落芬芳梅花枝头,恰若好画好景中最点睛的那一笔。雪花若锦缎般绵绵而下,簇簇拥拥越来越密,堆满人间,素净典雅。 
  炼影终于追上我,将披风披在我肩上,急切道:“姑娘跑的好快,仔细小心些,莫要着凉了。”说完看了看我的披风,担忧道:“这件也薄了些,又没领子,姑娘今天没穿高领的袄子,脖子凉不凉?”
  我沉浸在雪景中不能自拔,只张着大嘴,下意识摇头:“不凉不凉。炼影快看,好大的雪,初雪竟然能下这么大!”
  炼影无奈:“姑娘只想着看雪,过几日奴婢再催催赵婶,怎么上次叫送来的毛领子披风还没送到?以后没有厚披风姑娘是万万不能出门的,病了不是闹着玩的。”
  似乎是为了配合炼影,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炼影急道:“不得了了,姑娘快回去吧!”我不屑的笑笑,手指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不碍事的,我哪有这么娇气。”
  也许是因为前生我生在下雪的夜晚,所以便特别爱雪。
  我沿着曾经的鹅卵石小路往前走着,炼影紧紧跟在我身后,我用手轻轻接了雪,又放在嘴里融化了,仿佛心里也跟着一甜。时间久了,手冻得发红,冻得受不了,只能悻悻的缩回手进袖口,蓦然想起那日慕容暮拉着我的手说我手冷,竟然恍若隔世。
  我叹了口气。雪小了些。发间,睫毛间的细雪融化了,眼前一片雾蒙蒙。天地之间的那片素白,裹得人间纯洁无瑕,暮王府这片巧夺天工的美景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好看。
  恍然间,只听得到雪落的“唰唰”声,我闭起眼睛,感受着雪落在脸上又融化的触感,微凉还暖,似幻似真。
  睁开眼睛,双眼湿漉漉的一片。不远的前面站立着一个高挺的身影,披着戴毛绒帽子的玄色披风,正向我这边望来。
  我也站着不动,只是看着他。他抬起脚来向我走了两步,又怔怔停住了。炼影在我身后提醒:“是王爷。姑娘,咱们要不要过去?”
  我轻摇了摇头,方才刚融化在睫毛上的雪又堆了起来,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脸。我用袖角轻拭了下脸颊,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回去吧。”
  我魂不附体的回了房,脱了湿漉漉的衣服,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喝了炼影端来的姜汤,这期间一直在想,他会不会来?会不会来?
  他没有来。
  雪停了。
  他没有来。
  等到天黑,我看着秋鸿点亮了灯,又端来了晚饭,吃了两口没胃口。洗了热水澡,我坐在窗前,盼望着他能来。
  他没有来。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开了,眼前是他的鞋子,我挣扎的想睁开眼,却睁不开。拼命努力的睁眼,终于睁开,是个梦。
  他没有来。
  这是第一次,我萌发了想搬出王府的念头。假若见不到,便也不会思念了吧?
  转天醒来,想着今日跟赫北堂约了去夜市,不如问问他能不能帮我找处新住所。可是搬出来后,我的生活起居吃穿住行要怎么解决,心里却没有底。总之,先提出来研究一下好了。
  晚上出门,我又穿了那件铜绿色花袄,披着那件披风,炼影帮我拿了条不知是什么动物毛的围巾围好。赫北堂来府上接我,我跟他一同坐马车出去了。
  他带我到夜市吃了小吃,又带我逛了一圈,我面上开心,心里却堵得难受。我知道,是因为我昨日无意间看到了慕容暮。
  我跟着他在一处卖小玩意的铺子前停下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赫大哥,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赫北堂抬头,笑问我:“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什么事,直接说啊。”
  “我想搬出王府。”
  他脸上笑容僵住,皱眉问道:“云儿,你何故如此?”
  “赫大哥,我知道搬出来对你我来说都很麻烦,可我真的,真的想搬出王府。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抗,解决温饱对我来说是很大的问题。可我想好了,我可以到歌舞坊去跳舞赚钱,玩票性质的那种……”
  我话还没说完,赫北堂便打断我,怒声道:“你好容易跳出火坑,现在还想往里跳?留在王府做个夫人不好吗?如今你宁可回到烟花之所也不愿嫁给暮哥?云儿,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暮哥?你所说的究竟是个什么狗屁原则!?”
  他不等我说完,抬脚就走,我紧跟其后,他步子迈的极大,我跟的艰难。“赫大哥,你等等我,听我解释。”他还是不回头,三两步走到马车停着的地方,一把把我推进马车,然后自己也爬了进来。他径直吩咐车夫驾马回王府。
  我心中烦闷。赫北堂气愤:“你不是想解释吗?跟我回去和暮哥解释。”
  我大惊失色:“这是我和暮王爷之间的事,赫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插手?”
  “就是因为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才更要当面说清楚。互相躲着不见面算什么。”
  我哀嚎道:“这事我自己有定夺的。方才的事也算我没跟你说好不好?你当作不知道。”
  赫北堂却不再多言,脸色依旧沉重愤恨。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再说话。眼见着马车在暮王府前面停下,我心中做好了孤注一掷的打算,倘若赫北堂再逼我,我直接拿了自己的小金库就走,盒子里的银子首饰也够我支撑一段时间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赫北堂拉我下了车,又拉着我进了大门,我踉踉跄跄脚下未稳,他却突然停住了,害我一下撞到他身上,摸着额头抬起头来,却见慕容暮就在眼前!
  他也依旧是那件衣服那件披风,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们。赫北堂还未开口,他却先发问了:
  “时辰这么晚了,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阴冷的毫无感情,我浑身一颤,赫北堂也是一愣,吓得嘴里吞吞吐吐道:“我……我带……带云儿去去夜市了。”
  慕容暮眉眼间似结了一层霜气,令人不寒而栗。他狠狠盯着我,眼神落在赫北堂牵着我的那只手上,突然上来一把拉住我就要走。我傻了。赫北堂终于想到他为何而来,急道:“暮哥,你可知云儿要搬出王府?”
  慕容暮脚下一滞,瞬间一股怒气腾腾的气场弥漫开来,我哆嗦。赫北堂又道:“有些事你们当面说清楚不好吗?作何要躲着彼此?”
  慕容暮语气依旧冰冷,可从侧面看去他的表情已近乎暴跳如雷:“我会跟她说清楚的。”他拖着我就走。
  在慕容暮强大的气场下,我浑身瘫软,脑子也不会转了,任凭他拉着我走。被拉进屋才发现,是他的卧房。
  为……为什么不去书房?不去我的卧房?为什么要来他的卧房?他想做什么?一瞬间我脑补了一出为了不让我走他要生米煮成熟饭的大戏。
  慕容暮的房内很温暖,桌上花瓶内拆着几只开的正艳的红梅,来不及欣赏,只听得房门被他猛烈的摔上。我哆嗦:“暮……暮王爷……有,有话好好说……”
  慕容暮死盯着我,冷面霜眉,语气极冷漠:“大半夜跟男人出去瞎逛,你倒不避讳了?不怕流言蜚语了?”
  我结巴:“赫大哥……是我……朋友啊。”
  他表情未变,语气微怒道:“你想搬走?”
  我吓得摇头:“不……不搬了。”
  “苏千云!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怒不可遏的吼道“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你也太过得寸进尺了!”
  喜欢我,他喜欢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心暖了,也不哆嗦了。心里贪婪:再说一遍吧,我好喜欢听你这样说。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冷喝。
  我缓缓摇头:“暮王爷,我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是想搬走,但是不像王爷推断那般……只是,只是我有我的苦衷。”
  “你说,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苦衷。”
  他紧紧盯着我,我叹气道:“您别逼我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心理防线快要坍塌了。
  他一步步走近我,气急败坏道:“我没有多少耐心,我再问你一遍,为何要搬走?为何不愿嫁我?为何出言奚落我?”
  “我什么时候奚落过您啊……”我快哭了。我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人那,我有原则的啊,可是我的原则我的底线在听到他说喜欢我的时候便轰然倒塌了。
  他又向前几步,在我面前一尺的距离停下,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脸瞬间似火烧,羞怯的低下头。见我这般样子,他语气也蓦地变得柔和了,他微凉的双手抬起我的脸,盯了我片刻,诚恳问我道:“云儿,倘若我答应你,我今后不管会娶谁,心里只有你一人,你可愿意嫁我?”
  他疯了!我拼命摇头,方才启齿:“王爷,您不能……”他却猛然打断我:“若是你要拒绝,便闭嘴!”
  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夺眶而出。他轻轻抬手帮我擦着眼泪,我才解释道:“你此刻说的话都是冲动的话,不作数的。我当作没听到。”
  他缓缓摇头:“这话是我想了几日才下的决定。”
  我苦笑着:“可是王爷,你没听那日我与陈要馨说的话吗?就是您要我做您的正室,我也是不愿意的。”
  他脸色微变,沉痛道:“可是如赫北堂所说那样,你要的,必须是我只能娶你一人?”
  赫北堂都告诉他了!我双目圆睁。可随后却点了头。
  他眼中的神采不见了。似一潭死水。我心中悲切:慕容暮能做到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再做不到其他的。可我却不想要。
  他松开我,绝望的微垂了眼眸。我轻轻放开他的手:“暮王爷好好歇着。我走了。”
  转身,我脚下似有千斤重,一步步向门口挪去。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我做好了筹划,明日我就收拾东西偷偷溜走。到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躲一阵子再做打算。
  终于走到门口,仿佛走了很久很久。我抬手准备开门,慕容暮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他的双臂纠缠而有力,带着灼热的温度,我身体僵住,他却极尽温柔道:“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吗?”
  我眼含热泪:“我给王爷讲的哪个故事?”
  “雪孩子的故事……”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膀,他的呼吸贴着我的脖子“昨天我在雪地里看到你,突然想到这个故事。我怕你就像故事里那样,突然有天就消失不见了……”
  我怔住,感叹他的直觉之准。良久后方才轻轻转过身,凝视着他温柔无边的黑眸。“暮王爷多虑了,我说了不走了。”然后又松了他的手,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心里不舍,最终还是要分别的。
  我低声喃喃道:“……云儿告退。”
  慕容暮一把拉我进他的怀里,紧接着他低头一下吻住了我的唇。他的双唇微热且颤抖,带着一股执着。我想躲闪,可是他的手臂死死的禁锢着我,动弹不得。
  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
  你让我怎么离开……
  他的唇瓣纠缠着我的,转眼间,我竟忘了身在何地,心之所想。良久,他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不可闻的却坚定的说:“我答应你。”
  我惊慌失色,才要开口,他手指挡住我的唇,又轻轻啄了下我的唇,柔声道:“答应我,今天什么也别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蛊惑,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点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某诗疯了,今天三更。

  ☆、22。挣扎

  曾经,我也像众多少女一样,暗恋过学校的风云人物。看他奔跑在操场,看他潇洒的打篮球投篮,看他的白衬衣荡在风中,身姿如风般自由。
  后来那个男生接送别的女生上下学,心里也有过小小的失落。
  上大学后,我遇到了初恋,那是一个青涩体贴的男孩,会给我买好早餐在宿舍楼下等我,然后用他的自行车载我穿梭校园。
  毕业后我也像众多校园恋人一般因为地域问题无法妥协,最终失恋。
  工作后我迷恋上了网游,认识了第二个男朋友。他家所在的城市与我在的城市相隔不远,动车路程一个小时就能到。也一起度过了很甜蜜的时光,一年后发现他与别的女生搞暧昧,哭闹无解,最终分手。
  我也曾经为爱情坚持过,矫情过,做过许多傻事。也爱过哭过笑过。倘若是大学时光时的那个我,可能会不问得失不计后果,甚至不在意慕容暮娶不娶别人,就如同他所说,只要他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他给我一个承诺,我便会奋不顾身奔向他。不管日后他是否会反悔。
  倘若是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个我,只要他肯多花心思时间陪我哄我,我也会愿意答应他的要求。
  在经历过车祸穿越,青楼成长,我度过了十一年担惊受怕的日子,我的心已经在这些日子里逐渐坚硬,并且本能的寻求一种自我保护的模式。
  即便如此,一个女人遇到了她喜欢的人,并且这个人也喜欢她,她的心总会逐渐融化,温暖。
  一边是慕容暮的柔情,一边是柔情冷静下来后的担忧,一冰一火双重拷问着我,我只觉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中。
  依旧是未睡好的一夜。天亮后,麻木的由秋鸿炼影摆布着穿好衣服,呆呆的坐在铜镜前,不想吃,不想动,也不想思考,身体停滞,大脑僵直,木然的神游外太空。直到秋鸿出声我才回过神来:
  “姑娘,奴婢看见暮王爷一直在院外站着,要不要请他进来?”
  我猛然起身,起得太快头晕目眩的,炼影扶住我,稳了稳,我轻放开她的手,走到房门口朝外面张望着。果然,慕容暮身着一件青色锦袍,披了件水色披风,端立院内。看到我,冲着我轻轻笑了笑,却没有要进门的意思。我心下纠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炼影却在一旁自言自语着:“这么早,外面多冷呀……”
  心里一紧,脚下已经做了动作向门外迈去。
  站定在他面前,他依旧朝我笑着,我不解的问他:“你搞什么鬼啊?大清早的,可是有事?”
  他眼神温柔似水,轻摇了头:“只是来看看你,怕你走了。”我一窒,鼻间酸楚。他为何这般执着?我并不值得。
  皱了皱鼻子,我听见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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