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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土豪恋爱日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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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雾仁看着他嗤笑了声:“你下次会不会说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再来这种比赛了。”
  因为他不会来,所以冠军才能落到别人手里,这种话听上去很猖狂,可是服部平次却知道对方不是说假的:“既然下次不会来,那你这次为什么要来?”
  主持人精神一振,总算想起这次节目还没有收尾,还得让获胜者上台致辞:“请问毛利先生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说完她有点担心对方不会按照套路出牌直接扔了话筒就走,那样比赛就倒霉大发了。不料毛利雾仁并没有如女主持人想的那样,他接过了话筒:“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主持人试图开启捧读模式:“您是说为了挑战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毛利雾仁没有搭理她:“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对一个人说,我喜欢你,迹部景吾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的,跟我在一起吧,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取到,就算是这个无聊的冠军。”
  无聊……的冠军。主持人汗涔涔的,这人告个白也这么声势浩大,而且不屈一格,实在让人扛不住,而且迹部景吾这个名字怎么就那么熟悉呢……该不会是日本顶级财团里的那个迹部吧?
  台下一片哗然,毛利雾仁继续:“之所以选择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是因为,如果你看不见我,那我就会想尽办法让你看见。”
  ***
  《美食地图》第二期节目也如时播出,例如赤司征十郎所想,一反所有狐狸粉的期待,拿到冠军的居然会是绮罗。
  他们虽然有自知之明知道散华拿到冠军的可能性几乎很小很小,但是怎么也想不到被他们骂作徒有外表的花瓶居然不声不响就吃到了第一。
  这可成是尴尬了,按理来说就最新那个视频散华砂纪的饭量相当大,也不至于输的这么快啊,这其中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水分在,有人抨击后期剪辑的锅,但是导演组很快就做出回击:没有这回事,是谁赢了比赛都明明白白的被拍了出来,不要死不认账。
  除了少数几个狐狸粉还在坚持不懈的蹦哒,其他大部分都已经偃旗息鼓了,导演说的没错,结果摆在那里,不管他们认不认这都是比赛的结局,而且群众的眼睛也不是瞎的,中间有很多次几个人都吃到变了脸,只有绮罗一个人还好好的,甚至吃的更多。
  一大堆感觉被伤到心的狐狸粉开始怼散华,散华砂纪只在网络上发了个抱歉,然后又发了一段似是而非的话。
  '非常感谢你们一路陪伴我到今天,可是有的时候,人力不可胜天,我只做到我该做的,其他,问心无愧就好,和你们共勉'
  听这话似乎还有隐情?
  随后一波接着一波,很快不知从哪里又爆出,获得冠军的绮罗其实另有缘故。
  比起比赛的胜利吃瓜群众更喜欢看八卦,还没几个小时,网络里铺天盖地的都是“美女吃播包养”“金主系迹部少爷和赤司少爷未知,疑脚踏两只船”。然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实锤被发了上来:比赛的时候那个全身武装的神秘男子,还有赤司征十郎粉丝曝出的赤司的行程表,和绮罗的行程莫名吻合,甚至连毛利雾仁在比赛获胜之后说的话也被人反复琢磨。
  随后,很快就有人拍到了绮罗和迹部景吾同进同出的画面。
  一大堆人跑到了毛利雾仁的网页下安慰。
  '绿帽虽好,不宜多带'
  毛利雾仁:去你的!

    
第96章
  拨弄了一下; 颈后出现了一块小小的红痕,散华砂纪气息不匀,伸手按了按; 那块红痕越来越大; 呈锯齿状,像一个人的嘴; 人的嘴里不可能长满这样尖利的牙齿。
  这是那天在厕所催吐之后忽然出现的,散华砂纪打开水龙头接了盆凉水; 将脸浸在里面清醒了一会儿; 她拧开洗面奶挤了一点在手上; 沾在手心里抹匀,把整张脸都涂满。
  做这行就是老的快,营养什么的总是跟不上; 身体就像个用了几年的机器似的,总是老化迟钝。
  她一边搓脸一边呵欠,洗面奶是日本的平价牌子,便宜的不得了; 工作到现在这个份上,又加上最近流量大涨她的工资也跟着水涨船高,可是连一支好一点的洗面奶都买不了; 以前不少人说她是公主相,可惜那些人都看不出来,这公主像下其实是个穷人命,天生就受用不了好东西。
  好在这几天呕吐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 也没到之前那么严重的地步……之前在厕所里的那次呕得最厉害,差点就被别人发现了。
  散华砂纪心有余悸,幸好后来拼这一把老命也要录一段直播证明自己真的很能吃,而不是催吐催出来的,这一招做对了,不然这几年攒下的生意毁于一旦,以后一家就真的全部喝西北风。
  不过就连散华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一下子能吃那么多而且还没有一点点恶心,胃也没有感觉,和比赛那天完全不一样。
  如果比赛那天也是这个状况就好了,可惜是不过当时那一天就是吃不过绮罗,只能认栽没办法,毕竟比赛也算是透明化,对方那么久都没喝水而且吃的那么多也没事情,技不如人,认了也没关系。
  就是不知道那些喷她催吐的人到底是谁买的水军,散华砂纪觉得不太像绮罗,她对这些吃喝之外的事好像比较随心所欲,是她做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而且那天她在厕所吐的时候很隐蔽,绮罗被举办方拉去了,根本就不可能看见她去了哪里。
  至于粉丝之间的互斗,散华砂纪觉得心累,又觉得无能为力,她说起来虽然有几十万粉丝,但是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员工罢了,一旦失去了公司的庇护什么都不是,也不像绮罗那样拥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她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满脸都是泡沫,冲掉泡沫,露出了一张年轻又充满着疲惫的脸。
  生活给的重担实在太多了,撑一天过一天,过一天累一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总觉得脖子后面痒痒的,她伸手摸了一下后颈,可是又什么都没摸到,捻捻手指,感觉有什么湿黏黏的,散华砂纪疑惑的把手伸回来,她眼睛里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整个手掌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手掌的纹路都被破坏,露出白白的肉,血慢慢从里面渗了出来。痛感比视觉要延迟那么一两秒,可是很快就痛到她整个手都冰凉麻木。
  刚才明明什么都没做,手怎么会突然这个样子?
  散华砂纪头发散着,一不小心就落到了伤口上,轻微的痛感也让她浑身痛的一缩,连忙把头发扯开。
  头发,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镜子,用完好的那只手把头发拨到一边,侧过头对着镜子。
  洗漱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姐姐。”
  少年处在变声期的声音有点沙哑,尖尖的,不太好听:“你没事吧?”
  散华砂纪连忙摇头,又忽然想起对方,根本就看不见,于是开口:“我没事,就是忽然有点热,想多洗一会儿。”
  “哦……这样啊,”男孩子笑了笑:“我看姐姐待在洗漱室里很久了,怕出什么事,很担心所以过来看一看。”
  “在洗漱间能出什么事情,猛,你就别瞎担心了,快回房间休息吧,这几天你的身体才刚好一点,千万不要再累着了。”
  这是继父带来的儿子,叫大空猛,今年十四岁,比她要小那么三四岁,母胎里身体就一直虚着,这导致他生出来之后就小病不断,大病二三,前段时间又忽然一场大病进了医院,继父坐的是出租车司机的营生,母亲又只不过是一个全职主妇,一心只管照顾家里根本就没什么赚钱的本事。
  能考验一个人是否有钱的,从来都不是那些豪奢的首饰,而是一场大病,病就像无底洞,不仅吸干了人的精力,还吸干了人的金钱。
  她本来不过只是一个胃口稍微大点的女孩,而这胃口大也不是天生的,是一种心理的疾病——生父,因为一场大病,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用光了,可是这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所有人都抱着最大的希望去救治他,而且医生也说活下来的可能性很大,在生之前,没有人会想到死那个字眼。
  那个时候刻在骨子里最深的记忆就是饥饿,也不是没有饭吃,只是看着母亲会在早市偷偷的捡菜叶,她就饿得饥肠辘辘。桌上摆着粥和菜,与其说是粥,不如说是用水兑的米,一大碗喝下去却完全不解饥,散华砂纪不敢让自己吃饱,于是浑身都饿,身体饿,心里也饿,这种饥饿感在午夜梦回时狠狠的折磨她,让人翻来覆去的做噩梦,梦见父亲,最终还是死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不是梦,父亲是真的死了。
  说完全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毕竟是生养了自己的父亲,可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一开始家里的条件还殷实,请了护理专门照顾父亲,以为这病很快就会好可是却没想到病去如抽丝,不仅没好而且变本加厉,家里的钱很快就又没了,散华母亲只能辞退护理亲自照顾病榻上的父亲。
  太穷了,散华砂纪永远都不想再回到那种梦魇一样的日子,未来看不见一点光明,穷的她只能在床上咬着被子流眼泪不敢发出声音让累了一天的母亲听见。
  她的感觉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煎熬折磨中慢慢耗尽了,在葬礼上甚至有一种“一切终于结束了”的轻松。
  母亲做惯了依附于人的菟丝花,没有了丈夫就像没有主心骨,带着一个女儿完全没能立起来,在朋友介绍下,很快就找到一个适龄的男人嫁了,对方家庭条件一般,可是却愿意接受散华,这对散华的母亲来说已经够了,毕竟原来的房子为了治病卖了出去,她们急需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继父之所以愿意接受散华母女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什么爱情,可是家里有个身体不好的儿子,而他为了儿子的病常年在外跑出租,家里缺个人。
  这一对母女,刚好。
  他要的就是一对母女,如果是一对母子男宝,一个健康的孩子看到自己病殃殃的儿子不会生出点什么心思,又或者是自己的儿子看见对方健康的身体心生羡慕,变得更加难过,这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一时间多了一个弟弟,要说有了新家庭开心对于散华砂纪来说,这种话未免太虚假了,猛不过又是一个病秧子,就像从一个坑里跳到另一个还不深的坑,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爬出去,可是母亲还在坑里,并且心甘情愿的呆着,她根本没办法独善其身。
  为什么妈妈就不相信她能够养得起两个人呢?
  散华砂纪手上的伤口立马就肿了起来,那道口子虽然不算长,只有半截指头那么长,可是却见了肉,还沾了水。
  她疼得直吸气,眼泪哗啦啦向下流,也不知道在哭什么,该哭什么哭自己还是哭自己不争气的母亲,可是现在只剩唯一一个亲人,她把钱全部都砸在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身上,就是希望继父能对她母亲好一点,尽管散华对猛本身并没有多少好感,可是这个弟弟却很听她的话,似乎是因为救了他一命——天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猛的生死。
  人都是自私的,献出了太多自我,就开始想要自我保护。
  一开始只是默默的流眼泪,到后来,她干脆打开了水龙头,哗哗的放着水流,在这水声中放松的哭出声音。
  门扣扣了两下。
  散华砂纪一口气提在脖子梗,连掩饰都来不及:“谁?”
  隔着一扇门,猛中气不太足的少年音传过来:“姐姐,你是不是哭了?”
  散华砂纪把受伤的那只手搁在了洗漱台上,眼睛红红肿肿的:“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说了让你走吗?”
  别人看着还觉得她很风光,可是这么小一间房子,连哭泣都找不到地方,就连最后这点自尊也被挥霍得干净。
  也是,自尊和骄傲从来都是富人们的奢侈品,而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面子。散华砂纪甚至连吼他也不敢吼的太过大声,就怕一个刺激这个便宜弟弟又会进医院,到时候又是一大笔支出消耗。
  猛在门外着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姐姐你跟我说一说!”
  散华砂纪抹抹眼泪,强笑:“我跟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你什么都不懂,你也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姐姐你……”
  门外的少年沉默了会儿,有些艰难的启齿:“听到了爸爸说的那些话,对吗?”
  散华砂纪一愣。
  她很少和继父有过交流,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看眼下这个情况,似乎好像还另有隐情。
  多说多错,散华砂纪干脆默不作声。
  猛果然急了起来:“我知道他的确做的很过分,我也想阻止,可是爸爸说催吐是不对的,是虚假的欺骗行为,一定要让姐姐迷途知返……”
  洗漱室里传来晃荡的声音,猛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他刚才一时心急就把事情说了出来,万一散华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呢?
  他对啦,洗漱室的门可是门是从里面锁起来的,根本就拉不开:“姐姐你怎么啦?说句话啊,别吓我,有什么事情出来再说,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的,他是爸爸对不对,他不会做伤害我们的事情……他,那就是想让姐姐停下来,毕竟这种工作对身体的伤害性很大,不是吗?”
  地上躺着一管洗面奶,这还是趁着超市特价的时候抢到的。
  散华砂纪捡起来,上面沾了点脏脏的污渍,她无声的笑了一阵,在毛巾架上顺手扯下继父的洗脸巾当清洁毛巾把洗面奶擦的干干净净,不解气,她做了一件自认为最恶毒的事情,把这块毛巾在干净的马桶壁上转了一圈,忍着恶心随手扔到架子上。
  这种话,也就只能骗一骗愿意相信这种话的傻子了。
  “伤害很大,那之前为什么不说?”
  散华砂纪冷冷的朝门站着,磨砂的玻璃上模模糊糊显示出了一个高瘦男孩的影子。
  她问:“如果他真的有这么强的社会道德责任感,那一开始就该把我曝光,既然一开始没有,现在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其中的道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害的她之前差点就污蔑了绮罗,可悲可笑的是捅自己一刀的居然不是外人,而是朝夕相处的人。
  说完,散华又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儿,大空猛和继父本来就是父子关系,一丘之貉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怎么可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做了这种事情……她慢慢冷静下来,脑袋里高速的转着:为什么之前不捅出这件事情现在捅出来?
  在圈子里呆了这么久,有些规则散华也清楚的很,新闻爆料是有钱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直直的往水里坠,越来越呼吸不过来,是了,她想起来了,继父本来想要主动取代她的经纪人,帮他收管钱财,可是她没同意,然后又问她要钱说想要打点一下自己的上司,她没钱,然后比赛又输了,连奖金都没有……
  散华砂纪环住自己,整颗心都被浸在了冰水里,冻得她浑身哆嗦。
  磨砂窗上的影子忽然变得那样丑恶起来,她盯着那团黑乎乎的人影,不像个人的影子,像个怪兽的,这个怪兽将来还要吃尽她的肉,喝尽她的血,直到把她这个人身上的最后一滴价值榨干才肯罢休。
  她的声音骤然高了八度:“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要离开你们!”
  外面的身影忽然一僵:“姐姐!”
  “滚!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你姓大空,而我姓散华……”她咬牙切齿的手紧紧的攀着洗漱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们一家要剥了我的皮,喝我的血却不问我愿不愿意?别在这里做一副姐弟情深的样子来唬我了,到一边感动你自己去吧!”
  少年干净的脸庞上染上几丝阴霾:“是啊,你不是我的姐姐,你是散华……你不是我的姐姐,不是姐姐……”
  念到最后,他忽然抬头笑了。
  “你不是姐姐。”
  散华砂纪闭上眼睛,把受了伤的那只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伤口被水冲的发白,像处理过后的鱼肉,等着上刀俎。
  痛,痛极了,可是再痛也得忍着,只有痛才能让人清醒。
  手心忽然发紧,散华砂纪窦的睁眼,伤口竟然在飞速的愈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麻利的聊起了长发,露出颈段。
  有一张血色的嘴,张开了,两排白齿如刀山立着,森然发寒。
  ***
  就算两个人在谈恋爱,可是被包养这种名声传出去,对女方的影响总归不太好,迹部景吾也懒得管合约会不会被破坏,给赤司征十郎打了个招呼就打算自己运作。
  这种事情是司征十郎也不会拒绝,炒作过头的话就会烧糊,这个时候澄清是最好的。
  还能省钱。
  但是迹部景吾没料到的是,这个时候父母竟然从国外回来了,而且还点名道姓的要见一见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来的太快,还是让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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