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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无奈又好笑,默默地看了他半晌,还是没辙,踮起脚抱住他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
不敢太用力,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只是在那薄唇间辗转流连,学着他平常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舔吮着两片柔软,舌尖扫过微张的齿关,却试探似的停留在外面,慢吞吞地吻着他的唇。
蒋逸舟一直没有动作。
明明这个吻青涩得几乎谈不上所谓的吻技,但却比任何厉害的技巧都来得更勾人,更甜美,更让他难以自抑。
“唔。”被碰到了伤口,蒋逸舟闷哼一声,隐约的痛楚并不觉得难受,反倒更加刺激了那根蠢蠢欲动的神经。
“碰疼你了吗?”阮念微微退开,脸有点儿红地问他。
“没。”他勾唇一笑,抬手“啪”地按在了旁边的楼层键上,“继续。”
“啊我忘记按了……”
阮念想起刚进来的时候还没按的,想伸手去够,蒋逸舟没让她动,飞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并反扣在她腰后,顺势将她往自己身上压。
“会接吻么。”低沉微哑的声音带了点儿蛊惑的意味,贴着她的唇缓缓道,“嗯?”
阮念红着脸看他,羞窘得不敢说话。
“不会的话,我教你。”蒋逸舟低低地笑着,“第一条就是……别分心。”
说完就勾住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吻住了轻颤的唇。
强势侵入,攻城略池。
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电梯没有停歇地往上升,直到最顶层才“叮”一声停下,慢慢地打开了门。
“你……”阮念终于挣开他的桎梏跑了出来,小脸都红得快冒烟了,看着楼层数微微瞪眼,“你什么时候按的啊?”
“你猜。”蒋逸舟插着裤兜走出电梯,眼里愉悦的笑意毫不掩饰。
“……”她哪里知道,光顾着应付某人的“教学”了,怎么可能还注意得到?
“不知道?很好。”蒋逸舟笑了笑,过来搂她的肩的时候,又偷亲了一下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说明你没分心。”
“你还来!”阮念挣扎,比脸皮厚是比不过的,她走还不行嘛,“我要回家了!”
“不来不来。”蒋逸舟忍住笑,心情很好地拉起她的手往安全出口走,“我送你。”
“走……楼梯啊?”阮念回头看了眼电子屏上的楼层数,“电梯快到了吧?”
“嗯。”蒋逸舟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想跟你多待会儿。”
阮念转回来,一对上他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撒娇的眼神,还能说什么,只好投降地跟着他走了。
然而等进了楼梯间,没走几层就被某人按到墙上亲的时候,她才明白所谓走楼梯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什么想跟她多待会儿???
分明只是想对她多耍会儿流氓而已!
太不要脸了!QAQ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就这么屈服了,然后被亲得七荤八素,还迷迷糊糊让他牵着手走回来……
“砰!”
一出去看到自家门口站的是谁,阮念心里咯噔一跳,立马以光速甩开了某人的手并猛地拉上了消防门。
门后险些被夹到鼻子的某人:“……”
“念念回来啦。”外婆听见声响,回头看见孙女儿站在消防通道前,奇怪道,“怎么走楼梯了?”
“没……我忘了按楼层,坐到楼上去了。”
阮念表面镇定解释着,手还紧紧扣在门把上。
直到听见身后隔着门传来低低的一声“我走了”,以及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才悄悄地松了手,往外婆那儿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蒋舟舟:我亲自教你吻技,感不感动。
念念:不敢动不敢动。QAQ
今天依旧是睡过头的作者菌……爬过……
85、85 。。。
G市的夏季十分霸道; 从5月初就开始热了; 一直到11月底才渐渐起了些凉意; 有那么几分秋天的味道。
岂料没舒服多久; 这秋天就被几场大雨哗啦啦给下成了冬天; 气温骤降到十几度; 湿冷浸骨,连校运会订购的班服都得从短袖款改成卫衣外套。
“哎; 醒醒。”阮念推了推隔壁又在睡觉的某人; 递过去一张表格,“选个码数。”
“什么……”蒋逸舟半眯着眼; 看着纸上整列的X和L; 不明所以,“买衣服?”
“嗯; 校运会开幕前有个入场式,每个班都要穿自己班的班服出场。”阮念指了指那表格下方的尺码比对标准,让他选一个填; “你以前的学校没有吗?”
“没有。”蒋逸舟皱了皱眉; 随手写了个XXL递回去,“觉得浪费时间吧,校运会就办了半天,下午还继续上课。”
“……啊。”阮念对此表示惊讶; “那你们学校还有什么课外活动?”
“常规的都有,就是时间不长,有兴趣参加的人也很少。”蒋逸舟无所谓地笑笑; 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顶多再打个架吧,比如我这种差生。”
阮念:“……”
她不就上次看他在写检讨书,基于经验合理怀疑他以前也经常打架而已,都解释过了,他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啊?
“哦,对了。”阮念把两个满当当的文件袋拿出来给他,“卷子还你。”
蒋逸舟挑眉:“这么快做完?”
“还没,最近时间有点儿紧。”阮念头疼地按了按眉心,“不过我拿去复印了一份,这些就可以先还给你了。”
“有事忙?”蒋逸舟随口问了一句。
“对啊。”阮念点点头,“下两周都有比赛,得提前开始准备了。”
周美人虽然上课不怎么走心,但对她这个科代表还是挺上心的,基本手头上有什么比赛名额都会先考虑她,尤其是这种在以后自主招生或高考中能加分的比赛……当然也不排除是周美人教的学生里只有她比较拿得出手,咳,总之算是好事吧。
英语竞赛的笔试还好,主要考查平常词汇量和阅读量的积累,没有可以复习的具体材料,也就等于不用准备。
比较麻烦的是口试部分,还有后面一周的那个演讲比赛,所有选题都已经提前发给考生了,比赛当天在这里面抽签选一题进行回答或演讲。当然有人会选择不看,直接到现场再即兴创作,阮念自认没那么厉害,所以保险做法还是把这些选题都准备一遍,最好能背下来,以免情绪紧张影响发挥。
“哪天?”蒋逸舟问。
阮念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半晌才抿了抿唇说:“都是周末。”
果然,某人立刻就不高兴了:“……那什么时候才能约会。”
“你怎么就知道约会啊。”阮念无奈,伸手在桌子底下戳了戳他大腿,小声道,“学习也很重要的好不好。”
“那,”蒋逸舟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轻捏了捏,委屈地挎着嘴角,“学习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还要问啊?”阮念飞快地抽回了手,想也不想就说,“当然是学习重要啦。”
“……哦。”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她亲口说感觉更委屈了,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蠢问题,“我知道了。”
“噗。”阮念觉得自己跟某人在一起待久了,好像也会变坏的,每次看到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就觉得莫名愉悦,“你知道什么啊。”
蒋逸舟瞥了她一眼,然后默默别开脸,拖长声音道:“我不重要。”
阮念:“……”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了???
“蒋逸舟!”班长王帆跑进后门喊了一声,“老张找你去办公室。”
蒋逸舟有些不耐烦地应了,起身出去,阮念在座位上看着那道背影拐出教室,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是因为他很重要,所以她才想要更努力地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即便暂时无法追上他的脚步,那么至少也不要离得太远。
以前觉得,学习只是一件按部就班的事情,上课、考试、升学,十几年里不断地重复循环,好像是人生里应该做的,于是就去做了,也并没有特别在意结果如何。
但现在多了一个他,多了一个可以追逐的目标,那些朦胧不清、仿佛还很遥远的未来,忽然就变得清晰可及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有些天真,也有些贪心,甚至不自量力。
可她还是想试试。
任何事在发生之前都存在着无数种可能,谁也不知道最后发生的会是哪一种。
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万一……
“阮念,周老师叫你过去哦。”一个女生从后门探头进来叫她。
“好。”阮念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去。
只是这些,她都不会告诉他。
因为不想给他增加负担,也不想给自己增加压力。
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等到尘埃落定的那天,无论结果好坏,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的。
“……不行!这事儿关系到你以后的高考,你给我回去好好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老张的办公桌就在周美人斜后方,阮念刚走过去就听见他压着火的声音,不禁抬头看了过去。
“不参加就考不上了?”蒋逸舟插着兜靠在窗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你小子怎么就说不通呢!”老张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想跟他说下去了,摆手让他回去,“还有一周时间给答复,你自个儿想想清楚。”
蒋逸舟不置可否,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阮念回到教室的时候,某人正坐在座位上玩手机等放学。
“去哪儿了?”他问。
“周老师找我说一下比赛的事情。”阮念拉开椅子坐下,这节是自习课,讲台上也没老师看着,周围一片嗡嗡嗡在聊天的声音,于是也没费事儿写纸条了,边翻着资料边问他,“老张找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蒋逸舟飞快地点着屏幕,神色淡淡,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可惜她都听到了:“是化学竞赛的事吗?”
“……”蒋逸舟无语片刻,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知道还问。”
“我觉得,那时你没察觉到……额,你妈妈的病,其实也不是因为参加比赛才错过的,”阮念斟酌用词,小心翼翼道,“只是巧合吧,而且她也确实,不想你知道,你不用为了这件事,太自责……”
蒋逸舟听她磕磕巴巴地说了半天,终于搞懂这姑娘想说什么了,表情有些微妙:“阮念,谁跟你说我是因为这个才不去的?”
阮念一愣:“不是吗?”
可之前他说过自己是因为参加比赛错过了母亲晕倒送院的检查,导致没看到那张化验单,还有上次化学竞赛的颁奖礼也没去,一个人跑到教学楼顶层吹风嗑奶糖……
“好吧,以前是这样。”蒋逸舟坦承道。
不过自从他把母亲的事说出来以后,自己也想开了很多,毕竟这是他最感兴趣的科目,日后考虑专业的方向也会是它,如果因为一次偶然的意外就放弃,说不可惜是假的,母亲大概也不愿意看到他这样折损自己的前途。
“啊?那你为什么不肯参加?”阮念不解。
“……”蒋逸舟有些烦躁地丢下手机,“麻烦。”
果然如此。
阮念心里立刻蹦出这四个字。
就这种理由,别说老张不可能同意了,她也觉得无法赞同:“是因为要补课吗?可之前你也……”
“不是。”蒋逸舟说,“就我一个人还补什么课。”
“那你是嫌什么麻烦啊?”阮念实在想不出比补课更让他不耐烦的事了,“而且决赛应该不远了吧,就算麻烦也就是几天而已,很快就过的。”
“……不是几天。”蒋逸舟看了看她,皱眉道,“是1个月。”
“啊?1个月?”阮念表示震惊“怎么这么久?”
“所以才说麻烦。”蒋逸舟有些烦躁地转着笔,“决赛前要在主办地搞个什么冬令营培训,强制参加,差不多要去1个月。”
“那过年也不在这里了?”阮念问。
“嗯,”蒋逸舟点头,“开学前才结束。”
这样是有点儿久了,但怎么说也机会难得,老张也说了对以后的高考有影响,阮念还是想劝他参加:“其实……春节每年都能过,也不缺这么一次,既然你家里人都同意的话,就当是去趟旅游好啦。”
那指间的笔忽然转了出去,“嗒”一声掉在桌上,飞快地朝着边缘滚去。
“操。”蒋逸舟伸手到桌边下,接住了滚下来的笔,“不是这个问题。”
“那到底是什么啊?”阮念都快被他绕晕了,平常话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的人,今天怎么这么能绕,好像有什么说不出口似的……
蒋逸舟抿了抿唇,依旧转着笔,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看她。
“就是,”他隔了很久才开口,“去的话,整一个月都见不到你了。”
“……”阮念听完,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心里无奈又好笑,“你就为了这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舟哥依旧是粘人精(×)哈哈哈哈哈哈→_→推动剧情的小马达正在轰隆隆地响(嘿嘿嘿~周末愉快哦=3=!
86、86 。。。
“就为这个?”蒋逸舟停下转笔的动作; 不太高兴地转头看她; 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低下头闷声道; “哦; 反正我不重要; 见不见都随便是吧。”
“……”阮念真是要被他气笑了,这人不单单理解能力差; 还很喜欢记仇啊; 忍不住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戳了戳,“好啦好啦; 你最重要好了吧。”
哼; 这语气一听就是哄小孩用的,蒋逸舟才不上当; 扣住她的手腕就不松开了,放到嘴边狠狠啃……咳,本来是想啃的; 但怕她疼又舍不得; 就压在唇上亲着不放开,偏要看她抽不出手急得憋红了脸,才不紧不慢地松手。
“蒋逸舟!”阮念倏地把手缩回来,心有余悸地看了下周围; 幸好后排位置偏僻,没人留意这边的动静,瞪了他一眼; “你……不要脸。”
蒋逸舟勾着嘴角不说话。
他如果要脸的话,怎么吃得到她这块奶糖呢。
然而阮念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比赛你还是参加吧。”她说,“就算你不去,寒假应该也见不到我的。”
“……”蒋逸舟内心瞬间飘过一大片mmp的弹幕,“为什么?”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爸妈在C市工作吧?他们今年过年也没假期回来,就准备把我和外婆接去C市,已经订好机票了,大概散学典礼那天下午就走。”
哦,这么一算,这两周周末参加比赛,之后半个月准备期末复习没时间,然后寒假也要去C市——那岂不是从现在开始到寒假结束,他俩都约不成会了?!
“……”某人闷着气不想说话。
阮念就看了他一会儿,现在说什么估计也不顶用了,于是从自己抽屉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默默剥开糖纸,转手喂进了某人的嘴里。
“别气啦。”她安慰地笑笑,“肯定会有时间的。”
“……”蒋逸舟咬着糖,脸色才算勉强缓和下来,“你说的。”
“是是,知道了。”阮念无奈地应着,转回去继续看比赛资料。
下课后,江宏上讲台报备校运会的相关事项,8班的学习成绩勉勉强强,但在体育方面还是比较争气的,去年就拿了个全校总分第三名,所以大伙儿都挺热情的,他一说完就有不少人上去争先抢后地报项目。
蒋逸舟一贯是嫌麻烦没兴趣,江宏看在他参加篮球赛而且贡献那么大的份上,也就没为难他,只是让他去没人报名的跳高凑个数。
蒋逸舟瞥了他一眼,冷冷拒绝:“我不会。”
“不用不用,就是凑个数。”江宏摆手,“到时你去一轮游就行了。”
学校为了鼓励学生参赛,搞了几个奇葩规定,要求每个班在各项目至少要有一个人参赛,但同时每人参加的项目又不能超过两个,前面报名的同学大都满额了,只能找个没报项目的……比如蒋逸舟这种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