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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1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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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后是武则天的儿媳妇,李显的老婆,可是其手段比之武则天却不遑多让。
    不过李显的这个老婆可比他厉害多了,与武则天的争斗虽然一直处于下风,可是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可以说韦后就是武则天的翻版,如果她们处于同一代,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请道爷过来一趟。”武则天说道。
    “陛下,现在吗?”
    “嗯,去吧,道爷这时候应该还未入定。”
    不多时,太监就带着一个白苍苍的道士来了,道士的眼皮几乎都要眯成一条线。
    来到御书房内,老道行稽礼:“武皇。”
    “赐座。”武则天从案台上下来。
    “谢陛下。”
    “见过道爷。”
    “陛下客气了。”
    “道爷,老泰刚才向我禀报过一人,说是此人有神通,绝非凡人,道爷有何见解?”
    “陛下,普天之下奇能异士多不胜数,老道在未见到之前,不敢断言。”
    “道爷,此人据说一指能治一切疑难杂症,具有起死回生之力,道爷您怎么看?”
    “这若是当真如此,此人多半是神仙中人。”老道如实回答道。
    “比起道爷如何?”
    “老道参法百年,却依旧是一介凡胎,如何能比,只是不知道是否真实。”
    “道家之中,可有此等仙术?”武则天又问道。
    “老道不知。”
    “那佛门之中又有佛此等神通?”
    “老道亦不知。”
    “那你可晓得这天下,何人有此神通。”
    “老道还是不知。”
    武则天不禁苦笑起来,看来自己是问错人了。
    “那么道爷知道什么?”
    “老道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罢了,朕不问便是了。”
    “老道告退。”
    “去吧,朕深夜召见,请道爷见谅。”
    老道缓缓退去,老泰来到武则天的面前:“陛下。”
    “道爷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
    “道爷道法高深,老奴觉得这天下多半是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道爷他不会活死人肉白骨。”武则天说道:“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长生不老之法。”
    长生不老,即便是武则天也不能免俗,谁不想要长生不老?
    即便是武则天也不能免俗,不过相较于过去的那些皇帝,她则是多了一份理智。
    每一个皇帝都在求长生,可是谁又朕的成功了。
    多少个英明神武的皇帝英年早逝,还不都是吃了道士炼的丹药。
    所以武则天不强求,能长生固然好,可是即便没有也没办法。
    “陛下,您的意思是?”
    “去把那位神医请进宫里来。”
    “现在?”
    “明日吧。”武则天顿了顿,又说道:“朕累了,摆驾回宫。”
    翌日
    白晨依然在街头行医,不过换了一个位置。
    因为不在昨日的位置摆摊,所以没有人认出来,白晨就是昨日的那个神医。
    “公子,这条街似乎没人认得出您,要不要我们去吆喝两声?”
    “不用。”白晨笑着摇了摇头:“我虽然行医,却不是大夫,所以不需要大张旗鼓,缘分到了即可。”
    “公子,您是神仙,在这摆摊看病救人图的什么?救济天下?还是积德行善?”
    “等待有缘人。”白晨轻笑着说道。
    “有缘人?”
    “只要来我这看病的,就是有缘人。”白晨淡然说道:“区别只在于是善缘还是孽缘。”
    “什么是善缘孽缘?”阿山阿陈都是一脸茫然。
    白晨看了眼两人:“与我为善,我便与人为善,这就是善缘,与我为恶,我便与人为恶,这就是孽缘。”
    白晨的目光看向前方,只见女子款款而来,步履轻盈,身姿迎风而倒,说不出的婀娜。
    只是看这女子的脸色,却是得了重病,时不时的掩嘴轻咳。
    在看到白晨的摊位后,款款落座:“先生可会看病?”
    “我不只会看病,还会看人。”
    “劳烦先生,帮奴家看看,奴家是得了什么病。”未完待续。

第两千六百三十章 风尘女子
    “绝症。  ”白晨平静的说道。
    女子脸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可有医治之法?”
    “身上的病可治,心中的伤难医。”
    “嗯”女子站起来,身姿摇曳步履蹒跚,眉宇灰暗的离去。
    “姑娘,难医不代表不能医治。”白晨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女子。
    “谢先生劳心,小女子不医了。”
    “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家公子乃是真仙下凡,给你看病是你的”
    阿山和阿陈不干了,他们觉得别人拒绝白晨的好意,都是一种亵渎,立刻出言驳斥女子。
    白晨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收声。
    “姑娘,身在红尘却将心寄予情上,实非明智之举。”白晨惋惜的说道。
    “你又知道什么,那人说过,他会回来找我的。”女子不满的看着白晨。
    “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许是真心的,不过他还有一句潜台词没说,你有本事就等一辈子。”
    女子愣了一下,下一刻便露出决然之色:“那我便等他一辈子。”
    “他能负你一次,便能负你一世。”
    “你不明白。”
    “情这个东西,谁又说的清道的明,姑娘怕是自己都不明白,又何必误了自己的一生。”
    “先生,情这个东西付出了,便再难收的回来。”
    “释迦摩尼能斩三千烦扰丝,你却连区区一根情丝都斩不断吗?”
    “小女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与佛主相比,这情丝非金非铁,却坚如金铁,小女子手无缚鸡,难断情丝。”女子是个很倔强的人,她的回答是决然的。
    “那姑娘便与我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姑娘所付出的情,是否值得一生等待。”
    “小女子青烟,谢过先生,只是此事乃是小女子私事,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若是我非要赌呢。”白晨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坚决。
    “先生你”
    “你身上染了脏病,他却负你而去,给你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留之何用?”
    “先生,他有他的苦衷。”
    “哈哈青烟姑娘,难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欢用这个当作借口的吗?没有苦衷,只是借口而已,他看不上你,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是这样的人。”
    青烟的脸色阴晴不定,凝视着白晨,却怎么也看不穿眼前这男人。
    故事很简单,青烟本是青。楼女子,却喜欢上了一个书生,用身体供书生在生活的用度花销。
    书生与她说,待到他金榜题名时候,再来娶她为妻。
    只是,今日她看到了那书生与一官家小姐在一起,上前质问一番,却被那书生冷言冷语的嘲笑,而后回到青。楼之中,那书生又找上门来,向她解释自己的苦衷,而且把她所有的积蓄全都拿走。
    这积蓄本是青烟这些年所积攒的,本是用来给自己赎身从良。
    自那天起,书生就再没来找过她。
    其实青烟内心里,已经有一点明了。
    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受。
    哪怕是仅存的一点奢望,也被她当作希望。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哀,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她只能将这一丝希望寄托在情上,除了情之外,她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只要有一点理智的人,都能知道这是骗人的。
    即便那男的真回过头找她,将她娶回家中,也只能是偏房妾侍,根本就不可能入正房。
    可见那个男人已经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可是偏偏青烟却将谎言视若希望。
    “你若是真的有信心,那便与我赌上一赌。”
    “若是小女子不愿意与先生赌呢?”
    “你知道我这两个随从是什么人吗?他们本是江洋大盗,虽然金盆洗手了,却依旧嗜杀成性,若是你不与我赌,我便让他二人去将那书生杀了,曝尸荒野。”
    “先生,您何苦为难小女子呢?”青烟脸色苦涩,眼中带着几分祈求。
    “我讨厌男人欺负女人,我更讨厌男人欺骗女人。”白晨淡然说道。
    洛阳金范
    正值立秋当下,金范中飘香四溢,多有书生在此赏菊游玩,或者是举办诗会。
    此刻正有十几个公子或者小姐,在园中漫步,几乎都是成双成对,或是吟诗作对,或者弹琴听歌,附庸风雅。
    这些公子小姐在洛阳城内,也算是比较有名的公子佳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诸位同窗,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大家都赋诗一如何?”
    “是啊是啊,该当如此。”
    在这个时代,总是不缺乏大儒文豪,也会有名作现世。
    唐朝是纵贯历史上,最为灿烂的时代,思想家、艺术家、文学家在当下时代,总能迸出璀璨的光辉。
    人群中时不时的传扬起一诗歌,让众人品鉴。
    “洛彬,你何不赋诗一?”
    白舒身边是一位白衫女子,面容娇美身姿婀娜,眉目中带着几缕脱尘,美目如星,周边诸多男女围绕,就如众星拱月一般。
    “殿下,在下这里正好有一叹菊,情殿下鉴赏。”
    白舒的咏了一诗,这诗是他早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今天能在诗会上一展文采。
    “好!好诗。”
    众人听罢,全都轻呼起来,对于白舒的这叹菊赞不绝口。
    白衫女子也是连连点头,这白舒的才名的确名不虚传,这叹菊的确是上乘之作。
    不少书生则是露出一丝嫉妒,白舒观众人神色,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仿佛世界都是以他为中心一般。
    就在这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便如刀剑般锐利锋芒,铮铮琴声荡入众人耳畔,所有人的心神都在刹那间一震。
    这琴曲就似金戈铁马,止战不休,血雨腥风,杀伐难停。
    众人俱都眉头一皱,这弹奏之人的琴技之高,的确是世间罕有,可是这琴曲却是太过血腥残暴,所有人听来,俱都感到一种望而却步。
    这哪里是寻常人能演奏的曲目,分明就是战场上的老兵。
    白衫女子同样皱起秀眉,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亭中正盘坐一人,双腿上摆着一把古琴。
    琴声渐渐平息,带着几分硝烟散去后的荒凉戚戚。
    那些公子小姐这才缓过神,众人纷纷上前去。
    那白衫女子款款而来:“这位公子,敢问刚才那曲子叫什么?”
    “止战之殇。”白晨抬起头看着白衫女子。
    这女子虽然年轻,却是带着凤姿仙貌。
    白衫女子背后的白舒看向白晨:“是你!?”
    “正是在下。”白晨微笑的点点头。
    白晨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青烟,青烟的目光却已经凝固了,完全凝聚在白舒的身上。
    “白郎。”青烟轻呼道。
    白舒却仿佛没看到青烟一样,或者说根本就视若无睹,只当作陌生人。
    “白朗,是我,青烟啊。”青烟失神一般,蹒跚着走到白舒的面前。
    可是白舒却是眉头一拧,推开青烟:“姑娘自重,在下并不认识你。”
    “白朗,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不认识我?”
    其实在这个时代,去青。楼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些自诩风流的名士,哪个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不过白舒却有些不同,他是纯粹吃软饭,最后还骗走了青烟的所有积蓄。
    再如今,他本是想要追求眼前的这位长华公主,自然不希望青烟在这时候出现,于是索性就装作不认识。
    长华公主看了眼青烟,又看了看白舒:“洛彬,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小生怎会认识她。”白舒语气坦然,就像是实话一般。
    白晨看了眼青烟:“青烟姑娘,现在如何?我早就说过,男人的承诺是不可信的,如今你可死心了?”
    “住口,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白舒急了,立刻叫起来。
    白晨重重的摁在琴弦上,弦声沉重如芒,白晨眼中露出一道凶光。
    “天下男人若是都如你这般薄情寡义,这天下怕是早已亡了,你若是没有一点担当,那便不要轻易许下承诺。”白晨眼中冷光闪烁。
    “公子,你说白洛彬认识这位姐姐,可有什么证据?”长华公主凝视着白晨。
    白晨冷笑一声:“笑话,我又不是来告状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证据,你又不是衙门,凭什么向我要证据?”
    白晨的冷言嘲讽,让长华公主的脸色有些难看。
    从她入洛阳以来,备受皇上的恩宠,何人敢如此轻言嘲讽。
    不说其他的,便是身边的这些公子,都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眼前这男子,从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这让她心头产生一种无名怒火。
    “大胆!这位乃是天潢贵胄,岂容你轻言羞辱?”白舒立刻大喝叫道。
    “那又怎么样?”白晨冷笑道:“区区一个公主而已?”
    “你”
    白晨站起身来:“青烟姑娘,如今你也认清了他的为人,可还抱有一丝希望?”
    青烟颓然看着白舒:“白朗,难道你真的不念旧情吗?”
    白舒的脸色一阵青红:“我记起来了,你是翠红楼的青烟啊,我只是去光顾过你几次而已,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光顾过你的恩客,都当作自己的情郎?”
    “原来是风尘女子啊。”
    “难怪了,我就见她妖里妖气,一股子的狐臊味。”
    “翠红楼的姑娘啊,下次去翠红楼,去光顾光顾她。”
    对于这些公子哥,则是低声的调戏,这些人表面都是仪表斯文,实际上却是藏污纳垢,思想肮脏,不过他们总是习惯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青烟只觉得头晕目眩,踉跄着跌坐到石座上,一瞬之间,她现自己完全不认识白舒,这么的陌生,这么的冷漠,这么的绝情。未完待续。

第两千六百三十一章 持才傲物
    在众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风尘女子。
    一个被男人玩弄的残花败柳,没有人会同情她。
    每个人都觉得她是活该,愚蠢、下贱、毫无自知之明。
    青烟突然一头撞向亭子的柱子上,咚的一声,身躯已经瘫到地上。
    “真是蠢女人。”
    “不过是个贱。货,居然还想攀附他人。”
    白晨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然后蹲到青烟的身前,塞入一颗丹药。
    青烟幽幽醒来:“我死了吗?”
    “你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白晨温柔的说道:“忘记过去的一切,不再被情所困,不要被这种男人所骗,做回你自己。”
    众人却是看的满脸惊疑,那青烟额头那触目心惊伤口,怕是脑袋都撞碎了吧,这样都没死?
    白晨扶起青烟:“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你!你站住!”长华公主怒了,白晨的这个地图炮可是把她都算进去了。
    只要不是瞎子,也看的出白舒和青烟的瓜葛,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是白舒始乱终弃,又不是他们,为什么还要承受白晨的侮辱?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说我们?你这是诋毁。”
    白晨瞥了眼众人,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神色:“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与这种人在一起的,我实在不能高看你们。”
    白晨的话,直接就让白舒身边的人下意识的退开几步,不愿与他站在一起。
    “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皮所向睥睨。”白晨冷笑的看着白舒,白舒已经快要被白晨气炸了,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晨。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一再针对我?”
    “言而无信,始乱终弃,丢尽了男人的颜面,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白晨理所当然的说道。
    “阁下,这事是他做的,可是你把我们都囊括进去,我们也必须要你给个说法。”
    “说法?你们是衙门么?”
    “我们虽然不是衙门,可是想让衙门出来倒也不难。”
    其中一人语气不善的说道,他们可不都是寒门子弟,不说长华公主,便是功勋爵爷之后也有那么几个。
    从来都是他们不讲道理,却从未有人敢和他们讲道理的。
    “你今日若是不能给个说法,那我们就请你去衙门你讲道理。”
    “今日之事是奴家之过,与这位先生无关,奴家一人做事一人担。”
    “青烟姑娘,这事与你无关,是我强出头,用不着你来担当。”白晨扫了眼众人:“你们让我给你们个说法?凭的是什么?还不是凭你们的背景,可是如果有朝一日,你们的背景对你们没用了,你们之中又有几个人能有作为?就如这个废物,不过是个吃软饭的东西,别说是光宗耀祖,便是养活自己都是难事,说的直白一些,你们不过是蒙祖林荫的纨绔子弟罢了,你们说要把我送去衙门,这事闹大了对我无关紧要,可是对你们的父辈却是污点,落个以权谋私的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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