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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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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人话!”秦可兰瞪了眼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也只有秦可兰会用这种口气与白晨说话,其实秦可兰这几天。对白晨的态度一直都很恶劣非常的恶劣。
    因为白晨拒绝了她!
    原本她下了极大的决心,打算主动献身。
    可是她鼓起勇气,准备着献身的时候,白晨居然打退堂鼓了。
    这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够容忍的了。
    虽然白晨也模棱两可的解释了一通。只是秦可兰依然难以释怀。
    所以对白晨的态度,显然就不那么的平心静气。
    白晨讨媚的朝着秦可兰咧嘴笑了笑:“杀人不一定要动刀动枪!”
    所有人都感觉。周围的空气里,气温骤降了几度。
    白晨的笑容里,就如同十二月的冷风一般,令人背脊凉。
    众人突然开始为苏鸿担忧起来,如果苏鸿不主动招惹白晨,或许他还能好好的多活几日。
    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姑娘们,大门关上,留下侧门。”
    不过白晨的要求,却让众人感到疑惑。
    “白晨,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小气了?”
    “是啊,你这么做的话,会让人觉得你不尊重苏鸿,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你们只管照做便是了。”白晨不以为然道。
    绣坊外传来一个洪亮却又不怎么友好的声音,苏鸿来了
    “这便是待客之道吗?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了那个年轻人,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苏鸿这句话当然不是对白晨说的,而是对着身后尾随而来的看客说的。
    苏鸿身边的百晓生与欧阳修也是轻微的摇了摇头,对于这种只留下一个偏门的做法相当的不屑。
    “尊重自己的对手,也是对自己的尊重,看起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
    苏鸿倒是没有什么怒意,只是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一遍。
    只是对于身后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来说,对苏鸿的话却极为认同。
    王五皱着眉头:“那个白晨怎会如此气量?以他的心性,应该不可能使出这种昏招才对。”
    “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大好的局势,就被他这么的葬送了。”王五身边的小师弟也是摇了摇头,略有不满的说道。
    苏鸿嘴角微微勾起,大步的走入偏门之内,其他人也尾随着跟了进去。
    一进入绣坊之内,立刻便看到绣坊中莺燕成群,其中一个年轻人尤为抢眼,并不算突出的长相,周身却是群莺萦绕,像极了纨绔子弟的做派。
    苏鸿的脚步一顿,远远的与白晨四目相交,一阵打量之后,心中更是不屑。
    苏鸿一身凛然正气,下摆一甩,大步的走入堂内,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了眼白晨。
    “你便是那自称花间小王子白晨?”
    “你便是沽名钓誉的苏鸿?”
    白晨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苏鸿,立刻又被身边绣坊姑娘递来的酒杯吸引。
    享受着姑娘们的精心伺候,似乎完全没心思理会苏鸿。
    王五与诸多江湖中人一样。全都在注视着白晨,打量着这个最近风头正劲的年轻人。
    虽说白晨还无法与上一辈人相提并论。可是他最近的风头,可谓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即便是三英四杰也与白晨差了不少。
    当然了,名声响亮并非说他就真的盖过三英四杰,不过是他做了一件其他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师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高手,比之三英四杰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看他的姿态,更没有半分儒雅风骨”
    “人不可貌相。”王五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有些认同师弟的想法。
    苏鸿一听到白晨的羞辱,脸庞瞬息变色。
    他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说他沽名钓誉,对于自己的名声,更是极其爱惜。
    “沽名钓誉与否,非你可以评断。而是留待世人评断。”
    白晨轻抿酒杯,笑着看了眼苏鸿:“可是除了沽名钓誉,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难道要我昧着良心说,阁下便是德才兼备的苏大学士吗?”
    苏鸿的脸色更臭,身后看客立刻传来一阵低笑。
    如果是以前。的确有人这么抬捧过他,只是经由白晨那么几番羞辱之后,苏鸿的声望大不如前,没有人当面骂他狗贼,便算是好了。
    “你家师长是如何教导你的?老夫年长于你。你即便不敬称老夫为老先生,至少也该称呼老夫为前辈吧?难道你家师长没教你长者为师的道理吗?”
    来了!所有人都略显兴奋。这也是看客们最期待的场景。
    这不是正式的比斗,而是文人的对质,说的直白点,就是骂战。
    苏鸿一出口便直取白晨先前言语的失当之处,直接贬低白晨的师辈。
    “既然你自觉的是长辈,那么请你做出为人师表的表率,请问老先生是否对得起前辈这个称呼?小子不才,敢问老先生觉得,以您的德行,担得起天下典范吗?”
    苏鸿仰头冷哼,抬着下巴凛然说道:“老夫自问无愧于心,为何担不起?”
    “无愧于心?亏你说的出口,攀附权贵便是你的无愧于心?结党营私便是你的无愧于心?助纣为虐便是你的无愧于心?那小子问老前辈您,您无愧于心的为燎王出谋划策的时候,可曾想过天下黎民百姓?你问过他们你的所作所为对否?你无愧于心的残害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你可曾问过他们否?”
    “当今朝廷乱象横生,昏君无能,奸臣当道,倒行逆施,燎王心系天下,揭竿而起,为的便是天下百姓,而你口中的乱党燎王,乃是汉唐皇室的正统血脉,为何就不能取而代之?”
    “借你一句话,当今皇帝昏庸与否,不是你我能够评判的,只有天下黎民百姓才可评判,至于奸臣当道,我看到的只有你一个,你说燎王心系天下,所以才会率军谋反,那请问是在燎王叛变之前天下太平,还是谋反后天下太平?燎王血统纯正也改变不了他这个乱臣贼子的头衔。”
    “哼老夫不才,却自诩比之汉唐朝堂上的那些昏庸之辈,强上百倍,可是昏君奸臣却忌我才能,将我逐出皇城,我自然令寻明主,老夫自信燎王登基,再由老夫辅佐之下,势必比这汉唐皇朝好上百倍。”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便是你这种,空读了几年书,便自诩拥有治国之才,你可知道得天下易,治天下难的道理?你知否天下有多少户百姓?你知否朝廷每年征收的税银几何?你知否今年汉唐治下庄稼收成几何?你知否一个州有几个府衙又有几个官差否?”
    “这这些都是汉唐的事,我如何知晓?”苏鸿的脸都气红了,争辩的叫道。
    “我问你的这些东西,每城每州历年都有告示,难道你不知道?哦我忘记了,你们燎王可没有理会这些杂务的习惯,你们燎王手中若是缺银缺粮了,便派兵去搜刮一番便是了,前些时候神策军流窜入蜀地之中,祸害了多少百姓来着?七县二十一村,本是生机盎然,神策军过后,便是寸草不生,可有其事?”
    “那些愚民不思吾王招降,只念昏幕汉唐,死不足惜!”苏鸿这句话,可是彻底把那些围观群众激怒了。
    平日里他们也时常听说神策军暴行,可是毕竟事不关己,顶多义愤填膺一番。
    可是如今听闻苏鸿如此藐视百姓,顿时怒火中烧。
    苏鸿连忙收声,他刚才心急口快,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也都是白晨逼的太紧。
    这些话放在心里没问题,可是说出来,那就是愚蠢。
    白晨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悲凉:“原来是那些百姓愚昧,那请问燎王治下的三洲百姓,如今生计如何?”

第一百七十一章 泼脏水(求月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不是白晨的座右铭,不过不代表白晨可以放过眼前的资源不用。
    小凤和狮子头可是白晨的功臣,他们俩曾经为燎王麾下的大将,接触过不少机密之事。
    燎王所作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苏鸿的秘密自然也不例外,白晨慢悠悠的坐回位置。
    看着愤怒的群众,欣赏着不知所措的苏鸿。
    白晨拿起一个账本一样的记录,漫不经心的翻看着:“天仁宗十三年,临海城北邙村一千三百一十三户人家被强盗灭村,原因仅仅是因为村长拒绝了你纳他女儿为妾的要求,同年”
    白晨如数家珍般,将苏鸿的罪行一点一滴的曝光出来。
    围观人群从最初的哗然,变成了惊愕,然后是惊骇
    苏鸿的所作所为,被完完全全的披露,白晨手中的笔记,每一页都记满了苏鸿的滔天罪恶。
    那些原本支持苏鸿的人,此刻已经不敢出任何声音。
    事实上每个人都无法出声音,这就是誉满天下的苏大学士吗?这就是那个才德兼备的大儒?
    “假的都是假的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你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苏鸿终于慌了,他可以掩人耳目做下这些,因为他确信燎王要倚靠他的权谋智慧,不会传扬出去。
    可是如今。这些却从白晨的口中皮卢出来。
    那么他多年积攒下来的名誉,他所构建的大厦。也将在瞬间轰塌。
    白晨随手一撕,将笔记撕碎:“我也希望这个笔记是假的这上面记载了多少的血债,多少的亡魂?你说是假的,那就当是假的好了,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有道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白晨不需要拿出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没证据,如果一味扣住苏鸿的罪行,反而会让人起疑。
    可是,如今他却以不经意的态度任由苏鸿的否认,反而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再怀疑。
    这就是人的心理,就连与苏鸿同来的百晓生与欧阳修。都主动的与苏鸿拉开距离。
    此刻的苏鸿就是一坨狗shi,谁也不愿沾上,因为只要沾上,那么想洗白都难了。
    “当初你才学惊世骇俗,却不得朝廷赏识,被逐出会试考场。不是因为朝臣嫉妒你的才学,实在是因为你不懂得人情世故,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懂得做人。”
    苏鸿如今最后一点的依仗,那就是当年他声誉正隆之时,会考中被逐出考场。
    天下人同情他。读书人仰慕他,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朝廷的损失。损失了一位经天纬地的旷古奇才。
    不过白晨就要打破苏鸿最后的支柱,将他最后一点的依仗摧毁。
    “你将朝廷的会考当作什么?当作你的扬名立万的场所,你又将天下读书人当作什么?十年寒窗苦读,却要在考场中被你羞辱,你的才学确实高人一等,可是难道你就有资格蔑视朝廷每隔三年一试的会考吗?难道你经天纬地的才学,就是用来羞辱每一届的读书人,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才高八斗吗?”
    “我”
    “你想解释,你的本意不是如此吗?”白晨打断了苏鸿的自辩,摇了摇指头:“你没那么想,可是你却将之付之行动,每一届会考你都以最耀眼的光芒,遮掩住了其他的考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是在寒天下读书人的心,你怪朝廷不赏识你,可是你却不想想,连续六阶高中榜眼却不入朝,是你先看不起朝廷的,朝廷若是继续容忍你继续的胡闹下去,难道真要等到天下再无读书人再招你入朝吗?又或者你真的认为你一人便可让汉唐千秋万代?”
    白晨的话,显然是颠覆了在场的许多读书人最初的想法。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全都听闻过苏鸿的事迹。
    每个人都苏鸿又是敬佩,又是仰慕。
    可是却从未想过,事情从另外一个方向思考,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朝廷也有自己的苦衷。”
    “难怪,我才想的,为什么朝廷会弃之苏鸿不用,原来是为了天下读书人。”
    “今日若非他说出来,恐怕我们会永远误解朝廷。”
    “现在想来,朝廷的确有自己的苦衷,若是继续任由这苏鸿胡闹下去,恐怕下一届的读书人,都不再去参加会考了。”
    白晨冷笑的看着苏鸿,他先前的那番话,完全是他胡扯的。
    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站得住脚的说词罢了,只要扭转众人对朝廷的印象,那么苏鸿才是真正的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读的书是圣贤书,圣贤教了你诗词,教你权谋,可有教你如何做人?”
    白晨步步紧逼,苏鸿就似老了十岁一般,苍白的脸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口中所谓的败尽天下读书人,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你骗的过天下人,却骗不过我,每一届状元得到的官职也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可是你却想一入朝便封侯拜相,如若是从七品小官升迁,想要封侯拜相,至少要四十年的时间,所以你就想了一个捷径,一个自以为是的捷径,如果你一届届的会考高中,那么就会被皇帝看中,然后招纳你为近臣,那么你就距离自己的梦想更进一步,甚至有可能直接封你为相,不得不说,你的想法还是非常的天真,甚至是愚蠢”
    “你你胡说”
    苏鸿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晨胡说八道。还是因为被说中心里想法。
    “我胡说吗?你若是没这想法,为何要连续七届参加会考?若是要败尽天下读书人。你大可登门文斗,何必去趟这趟浑水?还不是私欲作祟,而第七届最终被逐出考场后,你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破灭了,别说封侯拜相,甚至就连入朝为官都成了奢望,所以你最终选择了燎王。一个乱臣贼子,因为燎王许诺,他日登基之时,便是你封侯拜相之日。”
    白晨靠着小凤与狮子头那得到的寥寥片语,再加上自己的脑补,不管有的没的,直接往苏鸿的身上按。总之就一个目的,往苏鸿的身上泼脏水。
    这泼脏水,可是一门技术活。
    在地球上有毁谤罪,在这里可没有。
    反正两片嘴唇一条舌头,只要是白晨觉得合情合理的,那么白的也要被他说成黑的。
    白晨没有证据证明苏鸿的黑。可是苏鸿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白。
    人们会潜意识的接受最合理的解释,当人们接受了这个推断后,那么将会本能的排斥相反的解释。
    当然了,如果给白晨的时间再多点,白晨还可以做的更完美。
    不过对付苏鸿。这些手段也足够了。
    白晨的身后,每个人看着白晨的眼神。都有那么一丝的惧怕。
    可怕
    太可怕了!
    这种将无的说成有的,将死的说成活的,偏偏还说的头头是道,这种事也只有白晨能够做的出来。
    白晨看着哑口无言的苏鸿,指着门口那个扮演的偏门。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走正门了吗?”
    白晨冷酷的笑容,让苏鸿浑身冷颤,苏鸿目光闪烁不定,他的心头隐隐感到不妙。
    虽然如今的局势,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
    可是苏鸿隐约的感觉到,白晨不只是要打败他那么简单。
    他是要将自己逼上绝路!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走正门。”白晨瞥了眼众人:“你们说他有资格走正门吗?”
    整齐、洪亮
    就像是练习过的一样,每个人都异口同声的高呼。
    “不配!”
    “你不配!!”白晨隔空指着苏鸿,苏鸿就像是被戳中心窝一样,脸色苍白至极,连连退后。
    白晨又回头道:“张才!”
    “在。”张才兴奋的走出人群。
    “知道怎么做吗?”
    张才点点头,越过人群,关上侧门,又在侧门旁边拉开草丛,露出墙角的一个窟窿。
    正在此时,不巧一只黄皮土狗从窟窿钻了进来。
    白晨看向苏鸿:“进来的时候,我还把你当人,可是现在你只配从这个窟窿出去。”
    “你你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苏鸿终于爆了,满脸通红的怒吼着。
    砰
    铭心随手丢在苏鸿面前一把剑,颇为泼辣的指着苏鸿:“你既然如此高洁,不如就自裁以祭天下吧。”
    苏鸿浑身颤抖,他没想到白晨的最终目的,是要他的性命。
    士可杀,不可辱
    这句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可是这一切都太迟了。
    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怎么?没有勇气动手吗?”白晨轻蔑的目光,一步步的逼近苏鸿:“或许,应该由我代劳。”
    “你你想杀我?你敢杀我?”苏鸿颤抖着的声音,显露着此刻他到底有多恐惧。
    之前的他,可以无所顾忌,因为他相信白晨冒天下之大不韪。
    可是此刻的情况却不同了,杀他理所当然。
    没有人会阻止,人们只会拍手称快,却不会有任何的同情。
    人们会视白晨为英雄,而自己将会遗臭万年。
    “你觉得我会受天下人唾骂吗?”白晨无所谓的摊开手:“或者在场的诸位,会觉得你不该死?”
    “慢慢着,我是来与你文斗的不要动手,你不是你不是接受任何比斗吗?你难道你难道不想胜过我?你会成为天下文人墨客敬仰的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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