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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先爱的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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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目前从鉴证与法医给我的报告,我基本能确定杀了这一家三口的同样就是‘养蚕人’,在连续作案杀了两个人之后,他的心理欲…求也逐步升级,这个家庭就是‘牺牲品’。”
    此次按照徐阵前期推理的结论来看,嫌疑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加之,他大张旗鼓向警方下战书,案件显得要比“雨夜乌鸦”还要严重,可以说是在西泠市创造了历史。
    是以警局的气氛异常凝重,徐阵也感觉到那种高度紧张的压迫让他微微不适。
    但他还是抗下高压,作起报告:“首先,一个正常人杀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逃离现场,因为越拖延越危险。而本案的凶手,长时间劫持死者,并用不同的酷刑折磨他们。
    包括第一个被害人詹杰被关在笼子里,四肢骨折。
    第二个被害人姚仁理被砸开脑门,扔到井里。
    以及,第三个男主人的妻子被侮…辱,女儿也被杀死,自己还被斩首和剥了背上的一块皮。类似这种宣泄凶手内心的行为,应该与他的诉求有关。”
    他顺便说到三起案子既有相同,也有不同之处。
    詹杰和姚仁理,笼子和井,都是相对封闭的场所,然而第三个被害人一家却是在家中被害,而且,男主人的伤口附近有生活反应,他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扒皮和斩首,这个行为与之前的虐待又不太相同,很可能是因为凶手对这个男人的憎恨超过其他被害者。
    因为,除了惨呼和脸部的痛苦,皮肉被扒下的过程令凶手感到极大的乐趣,他已经不是为了满足,而是贪图。
    “下面我再说一遍针对嫌疑人的犯罪特征。其一,嫌疑人年龄在四十至五十周岁之间,鉴于他的身材健壮均匀,加上是退役的军人,我调整了一下范围。
    其二,享受型杀手,喜欢囚禁、折磨被害者,反社会人格,平时很稳重,并且懂得克制,但杀人时就会性情大变。鉴于这种情况,很可能他在部队时犯过什么错误,因为他并不能很好的融入集体。
    其三,经济条件一般,但自身学历不会低,对犯罪心理学很有研究……”
    徐阵说到这里,看着自己列出的东西,再次开口:“对此,我还有一个线索要说,在前两次的录音中,我发现‘养蚕人’用了‘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作为文件名,但在他留下的文档最后,这句话又变成了‘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绮罗者”,而不是“罗绮者”,这是单纯的书写不同,还是这个“绮罗者”另有所指。
    许多警员都在认真做着笔记,这时候有个人问:“但为什么是‘蚕’。”
    徐阵:“作为‘蚕’,特点是四个形态的变换,他希望做到一种‘改变’、‘革新’,这点是肯定的。”
    又有人表示疑惑:“但说到现在,还是没法缩小范围。”
    “很多线索和记录他都能想办法篡改填补,所以我们调查资料,也要找万无一失的路去走。”徐阵的目光聚焦在这些资料上,突然沉沉地说:“有一个想法,目前在进一步核实中。可以先告诉大家——我刚才也说过,在他对男主人的折磨中,我看到既有他的憎恨,也有他的诉求。”

  ☆、第六十一章 尽在不言中

第六十一章
    徐阵所说的想法,是源于和初徵心讨论的结果。
    那天他在会议室独自看资料,初徵心下班以后给他带了盒饭,实际上警局的食堂也有晚饭供应,可他就是找个借口要她过来。
    初徵心看着他手边的资料,随口说:“7月7号,真巧,和我爸同一天生日。”
    徐阵微微一顿,低眸看着她。
    “怎么了?”
    他忽然二话不说就凑过来托起她的下巴,给了一个深深的吻。
    不得不说,初徵心的一句话就像一道耀眼的火花,破开了他的思绪。
    她皱起眉头,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其他警员。
    而徐阵镇定自若,重新看了一会资料,嘴角微微笑道:“‘养蚕人’出现在晏梓乌之后,绝不是偶然。尽管费雷冬说不知道他是谁,但不能排除他认识费雷冬。”
    之前他们几次调查,发现所有被害人之间没有丝毫联系,现在他终于找到一些相似点。
    过了十几分钟,徐阵和初徵心一起完成了对于两位被害者与一个家庭的情况分析。
    第一个被害人詹杰,是费雷冬的校友,虽然两人所学专业不同,但体型相近,五官也是一个类型。詹杰在学校也是风云人物,曾任学生会长,拿过奖学金。
    初徵心已经有些眉目:“在学校时的情况与我爸爸相似……或多或少带着他的影子。”
    第二个被害人姚仁理,同样也是一米八的个头,充满英气的美型,作为设计师出名的很早。他在学生时代就有诸多粉丝,被许多人仰慕,所以被害以后才格外引发社会舆论的关注。
    在了解过詹杰和姚仁理身边的同学、朋友之后,他们知道两人的性格也是相近,现在看来,就是带着浓郁的“费雷冬”之感。
    第三个被害人的情况更为特殊,先不说他的生日与费雷冬在同一天,外貌与其他两位被害人也是同一个类型,他学的还是物理专业,在原子能研究所里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年轻学者。
    而徐阵发现不仅局限于男主人,他的妻子是小有名气的女学霸,漂亮妩媚,当时被丈夫的学术气质吸引,主动倒追,无论哪里都显得与初玮凝神似。
    他们的女儿刚上幼儿园,乖巧伶俐,相貌也与小时候的初徵心像极了。
    更别说,这一家子竟然与初徵心住的那么近。
    徐阵沉声道:“凶手对男主人进行剥皮,奸…杀了女主人,唯独对女儿手下留情,看来说明他对一家子的‘想法’也截然不同。这个凶手对费雷冬有很深的仇恨,他不仅是要杀了男主人,他疯狂地想要取代他。”
    听完这话,初徵心的眉宇间就写满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我们通过对凶手的行为分析,有理由怀疑他憎恨着费雷冬。也许,他们早就认识,而且初玮凝也一定认识这个冷血的杀人犯。”
    参加工作会议的诸位在听完分析以后,全场皆默。
    徐阵看着大家,想起初徵心平时叮嘱她的话,他稳了稳神,尽可能以平和亲切的口吻说:“在我看,晏梓乌在死前交代了他与费雷冬是认识的,还预告了‘养蚕人’的出现,费雷冬也在西泠市出没了,这些你们都知道。所以,要麻烦你们查一下费雷冬已经退役的战友,或者,与他曾经相熟的友人,重点是参过军的。”
    徐阵的建议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这个方向会成功,但也算为侦查行动提供了重大突破。
    大伙一致认为更重要的是——天啊,徐专家的态度怎么会越来越好了!
    ……
    西泠市的初冬,阳光并不耀眼,而更多时候是像柳絮似得一点点飘飞在身边,但云气很盛,鸟儿见不到踪影了,城市更显得沉寂,房间里也时常会显出一种无人的冷漠。
    自从父亲出现在江上,初玮凝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初徵心打了多少次电话,也只接通过一次,初玮凝在电话那头说自己回到了研究所,她需要一个人想些事情,做女儿的没法再多问一个字。
    但她也明白,初玮凝一定知道养蚕人的真实身份,警方一旦确认这个线索也将会要她协助查案。
    家里的事也不止是这一件,许久不见的费喻文开始闹腾,初徵心挑了一天不上班的日子去接他回来住。
    她赶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孩子们早就走的差不多了,累得呼出一口白气,再快步来到门卫室。
    费喻文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面看书本,看到姐姐来了,只是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
    “对不起,姐姐又来晚了,带你去吃披萨?”
    费小皮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酷酷地一点头:“那就走呗。”
    俩人来到家里附近的一家店里吃过晚饭,小家伙点了一大堆烤串、饮料、披萨摆在桌上,摆明了就是要撑开小肚皮。
    初徵心最近也没什么胃口,倒是今天和他在一起,稍微开心起来。
    “徐叔叔怎么没有来呀?”
    “他正在外面忙着抓坏人,等晚上会来看你的。”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费喻文显然对这答案很满意,油油的小爪子又捞起了一只炸虾往嘴里塞。
    俩人吃到一半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戴着绒线帽,立着衣领,低头径直坐在了他们同一桌的位子上。
    初徵心还以为是找不着空位的,等她再仔细一看,浑身僵硬在原地,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费喻文不知什么情况,可看着姐姐一脸的震惊,他也皱着小眉头,一言不发。
    “……你怎么还能胆子这么大?”
    男人居然还笑了,目光锁住费喻文秀气的五官,说:“我说过,这应该是我入狱前最后一段自由的时光,我想见一见他。”
    费雷冬从口袋里变魔术似得拿出一辆小汽车,逗着他:“小皮……还认识我吗?”
    费喻文也是机灵鬼,他越看越觉得这满嘴胡渣的男人眼熟,扭头看一看姐姐的脸色,更觉得大事不妙了。
    这时候,对方再次打破了沉默,他扯出一个别扭但很温暖的微笑:“我是你爸爸,宝贝,爸爸回来了。”
    费喻文静了几秒,忽然站起来一巴掌把小汽车拍到了地上,横着眉眼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费雷冬愣了愣,“哈哈哈”地大笑出声,而那笑声灌入初徵心的耳朵里,显得苍凉又欣慰。
    “姐姐……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怕。”
    费喻文扑到初徵心怀里,只露出一只眼睛悄悄地瞪着对方。
    “他就是费雷冬。”初徵心低头,很小声地在小男孩的耳边说:“他就是我们的爸爸,你那时候还小,对他没什么印象了。”
    “我知道……就是他把我妈妈带走的,对不对!他早就不要我们了,我讨厌死他了!我不要看到他!”
    费喻文的吵闹引起周边人的注目礼,好在披萨店本来就吵闹,又是高峰时段,也就没多少人真的在意他们三人的对话。
    初徵心何况不是恨着费雷冬,可她也恨自己能够体谅他的心酸潦倒。
    她抬头含着眼泪,想起自己望着苗姨死去的那一幕,那时候自己真痛苦的很不得当场死掉。
    “你明知道,我们都会误会你,可你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费雷冬,如果当初你说……要我相信你,那别人的一个字我也不会相信的。”
    但他偏偏就这样没有了音讯,他们真是不会去爱、也学不会爱的父母。
    费雷冬颓唐地闭着漆黑的双眸,费喻文偷偷打量着这个人的五官,从他的眉宇间,还找到了自己的那几分俊美遗传。
    他离乡数载,直到今时今日才明白当初的自己多么愚蠢和执意孤行。
    望着小儿子迷惘而伤心的面容,他走过来,蹲在小男孩跟前,动了动干涸的嘴唇,说:“小皮,你知道这个乳名是爸爸妈妈一起给你取的吗?你叫费喻文,‘喻’是知晓的意思,‘文’是错综复杂的形象,我给你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你通晓世事道理,你很聪明,比爸爸还要聪明,你真是了不起。”
    费喻文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小孩子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柔声细语,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日思夜想想要找回的父亲,那是他生命中缺失的一座大山啊。
    “可你为什么要伤害妈妈……你为什么要走……”
    他终于哭出来,泣不成声地抓紧姐姐的衣摆。
    费雷冬心头一悲,他看着小儿子的眼眸,那里面拥有世界上最纯净的颜色。
    “小皮,你一定要记住。爸爸很爱妈妈,非常爱她。所以你记住,爸爸永远不会伤害她一点点。”
    费雷冬尝试着伸出双手,轻放在小儿子的双臂旁,慢慢地抚着,见他没有太过排斥,硬朗的面容却隐不去眼底的热泪。
    初徵心忍不住戳他的心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抬眸看着女儿,四目凝视,笑的讽刺:“我曾经只想和你母亲让整个城市变得更疯狂,可我们根本做不到,因为我们忘了,这个城市已经是疯狂的。”

  ☆、第六十二章 末路

第六十二章
    费喻文天资聪颖,但姐姐与那个男人之间的暗涌,还有那些对话,他也半知不解。
    他只知道,这个古怪的男人是他的爸爸,他可是很辛苦、很委屈的想了他……不说五年也有四年了吧,原来——“爸爸”就是长这样的吗?
    不算老,但也不年轻,蓄着一头短发,大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不笑的时候有点凶,笑起来却整个人变了样。
    冬日的街头多是冒着白烟显得温暖而舒逸的餐馆酒店,太阳逐渐落山,乳白色的路灯悉数点亮,三人并肩而行,费雷冬显得心情愉悦,牵着小皮的手在小巷里走,他们并不是往回家的方向,因为那样太危险,但费喻文莫名又感到一种心安理得。
    因为有姐姐的默许,他才能放下自我的戒备把多年来渴望父爱的感情慢慢释放出来。
    费雷冬也同样接收到了这种信号,所以尽管是久别重逢,但相处时候的气氛要比和初徵心之间的自然得多。
    这条路似乎很短,又似乎很长,费喻文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始想象一切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改变会对自己造成哪些影响。
    初徵心则回答了费雷冬一些近似寒暄的问题,诸如现在工作如何、与徐阵是怎样相识又发展至今的,她看一眼他:“徐阵说,‘养蚕人’对你疯狂的嫉恨,你觉得谁有嫌疑?”
    费雷冬淡淡地往天上看了一眼,忽然哂笑:“恨我的人太多了,我怎么数的过来?”
    初徵心真是佩服他的性情,落到这种地步,遭遇过那么多事端,甚至现在还背着“杀妻”的罪名,居然还有心思说这样轻描淡写的话。
    但他眼神已经沉下来:“我可以列一些人给徐阵。”
    “与其说没有怀疑对象,不如说你不愿意相信‘养蚕人’是你曾经的战友。”
    她注视着父亲的眼睛,“我妈知道些什么吗?”
    “谁知道她在哪里,说不定明天就能冲过来对付我。”费雷冬用手在自己脖子处比了比,故意没让费小皮看见。
    “……她不是在研究所?”
    事实上关于这一点初徵心也已经怀疑了很久,但直到今天才被人确认。
    “她早就离职了。”
    费雷冬的回答果然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一直在一家私人机构工作,我怀疑这家机构的老板是‘创始人’之一,所以,这几年也在调查,但这样的隐形富豪太难查,我又是一个逃犯,实在是困难太大。”
    “你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奇迹了,还指望着能瓦解那些人吗?”
    “我真是不该离开你,让你变成这么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初徵心愣了一下,抿着嘴说:“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是啊,坚强的大女孩。”他说话的时候拍着小皮的脑袋,随后才转眼看她:“那个‘养蚕人’在暗处疯狂的屠虐,但是我们不能对恐惧屈服。”
    “以前我以为我们可以代表正义去制裁那些贩毒的、杀人的,但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偏执的英雄主义要不得。”
    俩人絮叨的又聊了几句,到了小孩子不得不回家的时候,费喻文满脸担忧地望着这个见面不到半天的男人,居然也是深深地觉得难过了。
    “你要走了,我们又不见到了……对吧。”
    “小皮,你放心,爸爸以后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在‘里面’等你们来看我,你答应爸爸,要一直来看我。”
    “你去哪个‘里面’?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住在家里呢?我想和姐姐一直住在一起,你也可以来……以后,还有徐叔叔,我都已经想好了呀。”
    费雷冬蹲在孩子面前,小皮扑上去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爱的代价有时太重,那么小小的人儿还背负不气那么重的过去与未来。
    初徵心不是擅长流露感情的性子,但对于能够与父亲重新聚首,心里也是感到无可言喻的惊涛骇浪,待沉淀平静以后,又如一望无际的旷野上,看到了一株飘摇的兰花草。
    现在,能有他替她拥抱这个男人,也已经足够了。
    ……
    冬日,凌晨的薄暮照在楼宇的窗沿,初徵心听见有人进来,她从床上惊醒,却见那个人穿着牛仔裤和t恤,外面套了件大衣,还摘下了深灰色的围巾。
    徐阵的这身打扮看上去又年轻几岁,然而脸上倦容清晰可见。
    “忙到现在才结束?”
    “我们在附近几个小区做了彻底的搜查,但他就像从来没出现过,太奇怪了。”
    初徵心不免心疼,起床套上手边的大衣,抱了抱一身寒气未消的年轻人。
    徐阵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来是鼻尖,呼吸急促的时候手臂更加的用力。
    “徐阵……”她叫了他一身,更让人觉得难耐。
    他低头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同样用双臂紧紧抱着她,声音压抑着对她的渴望。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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