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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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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大师,你也找过她,现在不是还坐在这里喝酒?”

“我找过她,却没有见到她,所以我还活着。”

“那昨日一战?”

“呵呵,我只听到小楼里那一丝曼妙的话语,闻着满天的花香,便情不能禁了,幸亏我我溜的快,不然早做了花下幽魂。”

“大师修为深厚,为何如此不堪?”

“哎,都怪我戒的太久了,否则至少也可以见到她的面容。”

“所以你决定从此真的不戒了。”

“经此一战,我才悟出原来无戒才是戒的最高境界。”

“嗯,还是无戒的好,来,喝酒。”

一个失了剑的剑客,一个破了戒的和尚,一个破旧的酒壶,两个残缺的酒碗。

两个伤心失魂的人,同饮着一壶令人伤心失魂的酒。

……

“雪儿,你没有杀他。”

“我已经杀了他,在指尖触到他面颊的那一刻。”

“已经杀了他?”花婆婆惊讶的叫道。

“我已经刺破了他的心,并在里面种下了一种毒--情,他永远都会是我的奴隶。”

“偷心术?你已进入摄魂术的最高境界?”

“不错,摄魂术只能控制一个人的身体,偷心术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不过,摄魂术可以控制每一个人,偷心术却只可以控制有心的人,南宫北恰好就是一个有心的人。

而且他很帅,也很酷,剑也很快。”

“比他帅的,比他酷的,剑更快的,江湖上比比皆是。”

“但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

“很快就会有更多的又帅又酷的年轻的高手会找上门。”

“那么很快就有很多又帅又酷的年轻的高手成为百花谷的工具。”花如雪甜甜的笑着。

望着她如花的笑容花婆婆也竟然有些心驰意动,慢转过头淡淡的说:“但愿传说中的残月刀主人也是个有心的人。”

“残月虽冷,但他的主人一定有一颗热烈的心。”

“雪儿,你在想他?”

“是,他是我从小开始练功时,就要战胜的目标,我心中唯一的梦就是有朝一日遇到并战胜他。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想他一定是一个高大,冷酷,倨傲的年青人。”花如雪眼中满怀着期待。

“一个能够破解崇阳九现的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一把能够挫败崇阳古剑的刀,绝不是一把普通的刀。

人一定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人,刀一定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刀。”

“这个人在哪里?”

“在凌月弧的军营,是一个普通的小兵。”

“小兵?”

“在残月蜕化之前,他只是个普通小兵,在破解崇阳九现之前,他只是个普通江湖刀客。”

“我何时可以见到他呢?”

“在他有足够的实力挫败崇阳真人之时,你们就会见面。”

“那不是要等好久?”花如雪幽幽的叹道。

“是啊,也许一年,也许三年,也许十年,也许他根本不可能击败崇阳真人。”

第十七章 浴血拼杀

“沈落石?老邢的新搭档?”凌大将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柴堆旁。

“是,我就是。”沈落石紧张的站立起来,局促的看着突然造访的大将军。

“不错,很勤快。从明天开始你也许再也不用劈柴练刀了。”

“我明白,明天开始将有一场血战。”

“老邢跟你说的吧,噢,老邢呢?”

“属下也不太清楚,我去帮大将军找他过来。”急于摆脱紧张和压抑的沈落想借机离去。

“不必了,他一定又去喝酒了,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沈落石惊讶的张着嘴。

“不错,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要我帮忙?”沈落石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明天将是一场残酷的决杀,老邢的年纪大了,而且每日醺酒,上次我找他时,已看到他的手已开始颤抖,你一定要帮我照顾他,保证他能够活着回来,这一仗结束,我想他也应该退役了。”凌大将军感慨的说,面色显得苍老了许多。

“大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保护老邢。”

“有你的快刀,充沛的体力,我想应该不会有任何闪失,我和老邢都老了,不再适合这个浴血拼杀的战场。”凌大将军缓步离去,留在沈落石眼里是一个清瘦苍老的背影。

黄沙漫漫,战马嘶鸣。

胡人骑兵风驰电掣般冲杀过来,弯弯的战刀在阳光下闪耀着。

凌月弧傲立在指挥台,冷冷的面色透着硬硬的味道,原地待命边兵整齐的肃立着,焦急着期待着出击的号令。

“放箭!”

当胡骑进入三百步,随着一声令下,第一队重箭手迅速前移,一排长箭射出,迅速后撤重新张弓搭箭;第二队迅速上前,接着一排长箭射出,迅速后撤重新张弓搭箭;第三队迅速上前,接着一排长箭射出,迅速后撤重新张弓搭箭。

已准备就绪的第一队,迅速前移,一排长箭射出,迅速后撤重新张弓搭箭;已准备就绪的第二队,迅速前移,一排长箭射出,迅速后撤重新张弓搭箭……

轮番的箭雨中,突击在前的胡骑纷纷落马,胡骑如风的攻势并未丝毫的停滞,转眼便突到了弓箭手面前。

失去优势的重箭手迅速后退,一排排削尖的长竹突然出现在胡骑面前,飞驰的胡骑不及躲闪,纷纷扑向密密麻麻的竹尖,一个接一个宛如糖葫芦一般串在上面,很快便在竹阵前堆起一排尸墙。

悍勇的胡骑并无丝毫停顿,飞驰的战马纷纷腾空而起,越过堵在前面的尸体。第二排的长竹早已在空中迎候,很快便又串出一排糖葫芦。

此时第一排的长竹兵来不及后撤,早被后面冲杀过来胡人铁蹄践踏,弯刀砍杀,死伤过半。很快第二排长竹兵也被砍杀,践踏死伤无数。

伤亡惨重的胡骑更加狂怒,毫不迟疑,纷纷腾空越马踏着如山的尸体继续突击。

烟尘四起,战马嘶鸣。

躲在后面的边城士卒纷纷后撤时,迅速斩断了浮桥的绳索,浮桥跌落。一条深深的沟壑横在飞驰的胡骑面前,里面密布着倒立的尖木桩。

胡骑不及勒马,纷纷跃入坑内,串在尖木上,很快眼前的沟壑就被人马的尸体填满了。

踏着死体胡骑继续疯狂的冲击,但气势已大不如前,自信的冲杀变成了愤怒的狂突。

“杀!”

凌月弧声令下,按耐已久的步兵终于等到了出击的机会,挥舞长矛,大刀冲向敌骑。

沈落石一马当先,率先杀入敌阵。

黑光起落,快如疾风,势如闪电,杀气四溢。

斩马,割脉,一气呵成!

随着闪烁的漆黑刀光,面前的胡骑纷纷落马。

“四十二,四十三……四十九!”当沈落石紧张的数到这个神秘的数字,一股奇异的力量自刀柄串入沈落石的血脉。

沈落石骤然血气翻涌,杀欲升腾,眼睛一片血红,连漆黑的瞳仁都泛着血红的光。手中的漆黑刀锋疯狂的挥舞着,伴随漫天的杀气一路冲杀过去。

杀那间,人头翻滚,血肉纵横,肢体乱飞……

剽悍的胡人也惊恐的四下走避,不远处挥刀砍杀的老邢,见此情景,不竟摇头叹息。缓缓退后躲在沈落石后面,紧张的观察着战场的变化。

数万人的博杀流血的杀场,尸积如山,血淌成河,淡蓝的晴空渐渐幻化成淡淡的粉红,洁白的云层慢慢凝结了一层粉红的霜。

寒意浓浓的北风里飘起了粉红色的血腥味,苍茫的黄土地被鲜血浸泡成暗红色,升腾着粉红的血雾……

这是一场波澜壮阔,风云变色的决杀,这是一场鬼哭神号,天地低昂的屠戮,这也是一个令沈落石豪情万丈,激情迸发,杀欲狂泻的大舞台。

表演刚刚拉起帷幕,精彩还在不断继续!

直到多年以后,落寞的沈落石在夕阳下独自喝着酒,满怀深情的感叹:那场决杀给他留下的是一个粉红的回忆!

凶悍的胡人终于开始败退,来如风,去也如风,残余的胡骑很快就消失在茫茫血雾中。

然而他们的恶梦还没有结束,因为凌大将军的骑兵已出现在他们的两侧,尾随着疲惫的残余胡骑一路砍杀。

精疲力尽的胡人拼命纵马逃串,等待了几个时辰的边陲骑兵,如一群饥饿的狼,红着眼一直追出五百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胜利。

在边城的博杀中,他们长久以来一直处在绝对的劣势,这口气已经憋了太久。

他们在疯狂的追逐,纵情的博杀着,一路上留下无数的尸体,缴获了无数的马匹。

在凌大将军眼里,杀死多少胡人,死去多少士兵,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了多少战马。

在未来的边城的长途奔袭战中,马远比人更重要。

夕阳西下,黄沙漫漫。

追杀的队伍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亡命逃窜的胡人的恶梦终于在夜幕降临前结束,但亡命杀戮的沈落石的恶梦却刚刚开始。

第十八章 追风一刀

溃逃的胡骑早已绝尘而去,沈落石的杀戮却远未停止,成片的边城士卒纷纷倒在他的黑色刀光下。

沈落石的眼前弥漫着鲜红的血,手里挥动着漆黑的刀,黑茫四射,泛着淡淡的黑气,杀气直透天地。

惶恐的边城士卒四散走避,沈落石疯狂的挥刀砍杀。

朱尔丹紧张的看着赵大壮校尉,期待着他发号施令。

赵大壮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艰难的挥动一下手中的令旗:“放箭,射杀!”

刹那间,快箭如雨,射向狂乱的挥舞血饮刀的沈落石。

“住手!”

人影飘忽,刀光如风,空中疾驰的箭雨纷纷,一直跟着沈落石的老兵终于出手。

箭雨落尽,残破的刀光逼近那一片黑色的刀茫。

追风一刀!

已经是边城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传说中的追风一刀终于又回来了。

它比风更快,比传说更神奇。

刀虽残缺,刀风依然完整,依然犀利。

萧萧劲风,无空不入,穿透了黑色光芒的每一个空隙,每一个漏洞。

刀光映出了黑暗中的光芒,刀风吹醒了迷乱中的疯狂!

一刀凄厉的黑光划过,天地一片死寂!

“好快的刀,小子,你终于回来了。”老兵提着那把残破的刀立满天血雾中,淡淡的说。

话未落,一股鲜血自颈项处喷薄而出,人已倒下,脸上挂满了微微的笑意。

对老邢这样的人,杀人的人死于杀,是一种最欣慰的荣誉,最彻底的解脱。

他是笑着离去的,传说中有一种神奇的死亡——兵解。

死在了刀光对决之下,死在了天下第一魔刀之下。

他是被对手以最快的出刀,最短的时间击杀,最小的伤口,最少的流血,短暂的痛苦。

他的死得到了对手的尊重,他的死唤回一个未来的绝世天才,也报答了一份相交几十年的恩情。

他活着没有得到过万众景仰的殊荣,他的死得到了做为一个武者,一个刀客应该拥有的尊重。

沈落石茫然的抱着老兵的尸体,朝着血红的夕阳下的军营走去,边城士兵纷纷后退,让开了一条长长的涌道,眼里充满愤怒,仇恨,恐惧的目光。

此时此刻,沈落石的世界里剩下的只有孤独,只有伤心,只有失落。

他身边已经没有一个朋友,因为他残杀了太多的朋友;他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兄弟,因为他残杀了太多的兄弟。

他失去的是一种共同生死,浴血拼杀中结成的情谊和信任。

他伤心欲绝,却不再有人相信,有人同情。他们绝不会相信一个疯狂砍杀自己兄弟,朋友的人,理由仅仅是因为一把刀。

老邢的追风一刀完全可以杀了他,却选择了放弃,而他手中的刀却割破了老哥的颈项动脉。

他能跟谁述说?谁有会听他述说?

……

荒凉的边城旷野,一座新堆的土坟,坟前插着一把残破的刀,在萧瑟的北风里颤抖着,发出低沉的悲鸣。

一个消瘦落寞的年青人静静的守候着,任乱风卷起的尘沙,纸灰扑打着那张清冷僵硬的脸。

“沈兄弟,已经三天过去了,你该回去了。”两鬓如霜的凌月弧不知何时已立在沈落石背后,眼里闪着苍凉的泪光。

“回去?回到哪里?”

“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回到你生活的世界?”

“没有人再会相信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容纳我。”

“你错了,至少有一个人是相信你的。”

“谁?”

“我,凌月弧。”

“可是我辜负了将军的重托,不但没有保护好老邢,反而亲手杀了他。”

“老邢不是你杀的,是他自己杀死了自已。”

“自杀?”

“不,是兵解。”

“兵解?”

“不错,是每一个刀客最高的境界,是一种解脱。”

“解脱?”

“对于一个拼杀一生的老兵,绝不愿意面对老死床榻那种落寞,平淡,无奈。他的归属又在哪里?他不得不面对,却又无法面对,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酒。

面对他生命的最后一场搏杀,他选择了彻底解脱,并在那一刻将他的生命融进了你的生命。”

“他的灵魂进入了我的身体?”沈落石有些惊骇起来。

“你错了,不是灵魂,是刀魂,一个刀客的刀魂。无论乾坤如何变幻,岁月如何流转,江湖刀客的生活永远是想似的,命运永远是相通的。你的命运就是老一辈江湖刀客的命运的轮回。

有你在,老邢身上的刀客精神依然存在,江湖也会因为这种精神的存在而无比精彩。”

“虽然如此,可是我杀了那么多兄弟,无法再回军营。”

“每个江湖人,都难免错杀一些人,何况在战场上,刀枪无眼,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但求快意人生,天地纵横,有时难免做一些有愧于心的事,但只要有功于天下苍生,又有何撼?干大事不必拘泥小节。”凌大将军凝视远方,悠悠的说道。

“杀身边苍生以救天下苍生?”沈落石疑惑的看着凌月弧。

“哈哈,我只是就事论事,开解于你。既然你不愿回到军营,我也不能勉强你,也许有一件事更适合你去做。”

“什么事?”

“军中秘探。”

“密探?”

“不错,深入胡地搜索敌方军队位置与实力,探测敌方境内地形,风土,人情。这是孤独的职业,只有孤独的人才能胜任。”

“可是我刚刚在战场上杀敌无数,黑色刀太显眼;很难在敌境活动。”

“你不必回到这边的战场,这边的战事我已另有安排;我需要你向西开辟一条通道。”

“西面?不是沙漠吗?”

“沙漠的背后,还有无数的王国。”

“西域?”

“不错,我希望你帮我军打通西去的路线。一条断绝多年的运马路线。自从萨布崛起,联合了胡人九部后,这条线便断了。只有这条线通了,我们就不必困守边城,可以远出边塞,彻底解除边患。”

“就我一个人?”

“不,是一队人,你是其中之一。”

“为何要我加入?”

“我希望你会在这次西进中逐步锻炼成长,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希望你能够活着回来。”

“其他人呢?”

“已经在西去的路上。”

“哦!”沈落石有些不解。

“你是单独行动,暗中保护这支队伍,必要时也可以调动他们配合你的行动。”

“我如何知道他们是自己人?如何调动他们?”

“他们中有人你认识,这是我的令牌,可以调动我部下任何一支部队。”凌月弧拿出一张通体碧绿的玉牌。

“我认识的人?”

“朱尔丹,这个人你应该并不陌生。对你来说,这可是一次非同寻常的西进之旅,绝对够挑战性。”凌月弧诡秘的笑了。

“有他一路同行,确实够有挑战性。”沈落石泛起一丝苦笑。

“老邢这里我会派人好好照看,你现在可以出发了。”

凌月弧挥挥手,荒原独狼孟九奔牵着两匹骆驼出现在沈落石面前,沧桑的脸满是风沙刻痕,面无表情的立在哪里。

“孟九奔是北地荒原的常客,他会带你穿越沙漠。”凌大将军交待完便转身而去。

第十九章 寻马秘使

“十斤牛肉,两坛边城烈火烧。”孟九奔一边大声吆喝着伙计,一边拣个位置坐了。

这是一个开在边城外荒原深处的客店,专为过往的贩夫商旅,江湖过客提供方便。破旧的房舍,破旧的桌椅,桌面满是未擦拭干净的油污。

“二位,牛肉,酒来了。”一只肮脏的黑手,端了一盆热腾腾的牛肉,另一只肮脏的黑手,捏着两只残缺的酒碗,怀里抱了两坛酒。

噼里啪啦的胡乱摆在桌上,两只手伸进盆内,三下两下,将一大块牛肉撕开,将油油的黑手在黝黑的围裙上抹擦几下,伙计便去招呼其他客人。

“小子,今晚放开吃喝,明天开始只能肯干牛肉,硬馍馍了。”老孟伸出枯干的手抓了一块牛肉塞进了嘴里。

沈落石也不客气,一边抓着盆里的牛肉,一边拍开酒坛的泥封,自己倒了一碗昂首灌了下去。

老孟也不再说话,拍开另一坛酒,吃喝起来。

“黄沙万里家乡远,浊酒一碗度关山;壮士西去归无计,只为觅得骏马还。”何文节竟然出现在荒原的边城,摇摆着手中折扇踱进来。

“吵你娘个鸟,臭书虫。”几个江湖汉子不耐烦的冲着他叫骂起来。

“住嘴,尔等敢藐视新来的边城巡检大人?小心王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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