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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灯录第一部(上)by古物先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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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嗯……太奇怪了。
  冯老做完这些内心也不由得有些想笑,刚才听见薛黎陷上来的脚步声就慌了神了,等着做完这些仔细一想,薛黎陷就算见着了也不会认得的,自己又多心个甚么劲儿呢。
  「那甚么,乾乾我就放这儿了啊,我去看看我带回来的苏提灯是死是活。」
  「哼。」冯老不屑的哼了声,自打他最心疼的徒弟薛崇山去世后,他就尤其讨厌苏家的人,虽然薛黎陷说过这只不过是恰好同了这个姓氏,他便连带着这个姓氏一起讨厌了起来。
  「行啦,老人家别上火了,苏老爷子当初也指不定赶上甚么事儿被逼迁到漠北去了,没能来参加我爹的葬礼,我爹都没跟他恼了,你气个甚么劲儿,晚上我和柳妙妙来陪您吃饭,别生气了啊~」
  你懂个屁!
  冯老瞪了薛黎陷一眼,就又坐回桌边忙了,别说,薛黎陷一说晚上和柳妙妙陪他吃饭,他还真个就不气刚才的事儿了,连带着伯尚胡闹他都不生气了,小陷和小喵长大了,就飞远啦。
  他有时是害怕江湖出事的,但有时又期盼,至少一出事,小陷就必须回来了。虽然小喵说不定还得在外面晃荡着。
  这么多年,小陷就差不多像是他拉扯大的一个孩子似的,他对他似爹似师傅又似爷爷还似朋友,这老来盼的几个念头,差不多就剩下小陷能安安稳稳的,柳小喵别出去惹是生非,找个好人家嫁了,他也就可以心满意足的蹬腿了。
  这么一想,确实好多年,没一起凑过好好吃顿饭了。
  薛黎陷此刻也有私心,一说晚上要陪他吃饭几乎就哄得老人家忘了刚才发什了甚么事儿,指不定还要追念一下下过去,那么他把那张纸再拿走,几乎就不会被发现了。
  薛黎陷原本都走出去了,突然想到点事儿,又折回来,「冯老,刚才有没有发觉一些奇怪的东西?大概片刻之前。」
  「噢,你说那个江湖高手?估计是迷了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爹原先醉心于阵术,便把这江南分部设计的区区绕绕的,是个人几乎就走不出去。」
  薛黎陷抱臂想了会儿,重复道,「你也觉得他是迷路?」
  寻常人家的宅邸谁会设计的这么迷阵啊,万一让人误以为有好东西,故意前来探查一番呢?
  想了半天,那人虽然当时是个背影,可也不知怎的,让薛黎陷也有觉得对方就是个好人的感受。
  又思虑了半天,薛黎陷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闪没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乾瑞的案子有些长,因为我想借他的案子多把背景框架交代一下下=w=
  大概《悬灯录》这文开头4…5个案子都是会跟背景牵扯到关系的,我也不会下狠手……(恶趣味经常出没请原谅我=w=)
  然后等着把背景的线索都露出一些来之后,会开始走向真正的恐怖诡异灵异兼带嬉皮的案件啦。(放心,真的不吓人……嗯……应该……不吓人……其实……还是很搞笑的……嗯……恐怖……咳……)
  不过这些案子间都是有延续的,虽然单独看也可以= =。但开头的某些案子是为日后的案子做伏笔的,所以ORZ ……等着真正的真相大白那一天……就是完结的那一天……应该在很遥远的以后,远目中……

☆、第17章  卷二 战时莲,乾瑞(七)

  薛黎陷直接往苏提灯屋里奔的,奔过去一看柳妙妙竟然不在,便也没露面,直接就去药庐找人了。
  没想到一找一个准儿,还真是在这儿,刚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子熟悉的阿芙蓉味道,薛黎陷笑了笑,「刚想问问你有没有路子能搞点这东西来。」
  柳妙妙连个白眼都懒得匀给他,自顾自忙活手中的东西,瓶瓶罐罐药粉堆了一叠在桌子上,都快比她高了。
  「你也想到这方面了?」
  「你都想到了我能没想到?」柳妙妙跑去一旁取了一瓢水回来,歪着头道,「可我想不通,想要出现幻觉得有阿芙蓉、山丝苗之类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吃了就上瘾,没得解法的,怎么可能……」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手背一痛,手一松,那瓢水就洒到了桌上,泅出去一小摊,这一小滩正好又淹了点药粉,湿漉漉的黏成一团去了,旁边这会儿才有一个果核儿落了下来。
  「我也觉得没有可能,所以你也不用费心炼药再对症下药想解药的制法了,我们应该试试另辟蹊径。」
  「所以……我们该?」
  「我们该今晚去陪冯老吃饭。」薛黎陷说完这句话,也顾不得柳妙妙那双灵猫一样的眼瞪得滴溜圆,夹着尾巴果断跑远了。
  战时莲他现在已经不动还想追回来的念头了,能保下乾瑞一命就是好的。
  只是如果乾瑞是中的幻毒才敌我不分,那么他印象里又有甚么事是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还有,这种东西都久食成癖,他过几天会不会更疯狂一些?
  想到这儿又想到苏提灯刚才那病症,他是真没将苏提灯身上的病往这方面想,他觉得苏提灯身上所有发生的事儿都超乎他能接受的范围了,他觉得可以把苏提灯立为一个新的病例,然后仔仔细细在他身上研究开发出所有常人难以得出的疑难杂症来。
  换句话来说,薛黎陷一直觉得,他身上的病不下百种,很多都是小时候体质太差留下的,他能活蹦乱跳……哦不,是平平安安文文雅雅的活到现在,已然难得。
  又去乾瑞那里给他换了次药,薛黎陷摸了摸下巴,虽然现在也很想对乾瑞用三日安,可他还是想等他醒来再仔细看看,便掀了帘子走到正奋笔疾书的伯尚那边交代,等乾瑞醒了第一时间告知他。
  拿起几张晾干的画幅,薛黎陷满意的点点头,画的很传神啊,他仅仅是靠着语言搜肠刮肚的描述一下,伯尚还真就画的八九不离十了。
  刚撂下画儿想走,薛黎陷又突然停下,神神秘秘凑近道,「你给冯老送了一幅甚么美人图?老人家气的差点上西天啦!」
  「咯噔」一声把伯尚惊得笔都掉了,合不拢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去找冯老?!」
  「我刚说把乾乾送到冯老那里啊……」
  啊!伯尚愤愤咬笔杆,娘的,自从看见了苏提灯他就想到了以前的一些奇怪事,这么思绪一空便忘记正事才要紧了!
  「昂,就是,一幅,美人图呗,我想到了就画了呗~」
  「噢。」薛黎陷本身打算走了,又突然想到甚么,没有停身,只是淡淡道,「冯老可生气了,一掌碎了呢,你别再浪费我的纸了,我这都是上好的纸笺,拿草药喂出来的呢!旁的人求都求不来,你别给我浪费!」
  「嗯嗯嗯,」伯尚连忙狗腿的答应,「就是因为看你那纸太好了嘛,半透明的,若隐若现,最适合画那种东西了……」
  「你也别乱跑了,快点赶啊!」
  「嗯嗯嗯。」
  既然都碎了自己也没必要去多此一举啦,碎了好,碎了好!自己原先一定是猪油蒙心了,不,不止蒙心,五脏六腑都连带着一起蒙了!
  *******
  天色刚擦黑时,薛黎陷就自己先跑后厨张罗开了,以前他在这里的时候,差不多每顿饭都是他管的,柳妙妙那姑娘完全不指望了,把葱花切的细碎细碎的一把扔进了锅里,先等着爆锅,听着噼里啪啦的声响,他还在寻思呢,柳妙妙将来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思绪还没等着飘远,就听柳妙妙那小动静在身后霹雳啪啦的报了一串菜名,不等薛黎陷拿着锅铲敲她,又听她柔柔的来了句,「大哥,我漂泊在外这么多年,还是数你做的饭最香了!」
  得,一句话甚么火气都没了,添柴加火,又到一旁把水给煮着,就见何伯探了个脑袋进来,那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也不知道要拿手里的笤帚扫扫,还腆着一张老脸道,「陷陷,晚上做个红烧肉吧。」
  刚准备打鸡蛋的薛黎陷手一抖,直接给捏爆了,哪里来的这么恶心的称呼!
  「冯头儿想吃~不是我。」
  「不、是、你、吗?那好,我就做他一个人的份儿了。」
  「嗯……说实话我其实也想吃,柳小喵你想吃不。」
  「嘶,嘶……」柳小喵正忙着正下巴制止哈喇子横流呢,哪里有功夫理他。
  正渊盟……
  堂堂……辉煌了几百年的正渊盟啊……
  等着饭做好了,何伯去叫了第三遍,冯老这才停下手中笔,把案卷叠了叠放好,刚打算走,一眼瞟到那本养生册子了,思虑再三,还是翻开看一看——记得老人家晚上不能吃的太油腻,看看有没有甚么油腻的吃了不伤身还长命百岁的东西,这一翻不要紧,正好看到那幅画了。
  抽出来叠了几叠,只露出那女子一张精致的脸来,对着静默的立了半晌,叹了口气。
  伯尚的画工固然是精妙的,尤其传神,只要不按一些奇奇怪怪的身体上去,就好看的紧。
  只是……
  想了半天,冯老轻轻一抖那叠纸,纸笺立马就随风化作尘埃了,那一瞬间迅疾到无处可寻,好像那纸是突然间就变没了似的,连片点纸屑肉眼都难以察觉。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平心静气的去和孩子们一起吃团圆饭了。
  冯老前脚刚来,薛黎陷就盛了满满一盘子的饭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招呼道,「快去吃吧,别一会儿凉了,我借尚叔办点活儿,给他送去,他现在不方便出来。」
  冯老眼睛眯了下,随即点了点头,自顾自落座开饭了。
  伯尚正奋笔疾书画的认真呢,就见一阵风过,尔后桌上多了一盘子香喷喷的饭,送饭的人却没了。
  嘟囔了句臭小子,伯尚对着未完成的半张画犹豫了下,果断把魔抓伸向了饭盘。
  薛黎陷确实是还惦记着那张画儿的事,可是现下真的只是送了顿饭就又回来专心致志陪着老爷子吃饭了。
  人生苦短,朝聚夕散,能相伴一程本就不易,他想趁着还能相伴的时候,多陪陪,想趁着还能说话的时候,多聊聊,想趁着还能珍惜的时候,多在乎在乎。
  当然,这样的小女儿情怀也只是在吃饭的瞬间形成于薛掌柜的胸中,吃完饭后按时给乾瑞上完了药,眼巴巴瞅着月亮终于越爬越高越爬越高,然后……
  冯老终于熄灯打算睡觉了,踩着他出门的同时,薛黎陷就闪了进去,直奔主题,找个不停。
  只可惜要一边记着书本原先放的位置,一边搜寻本就不易,还要趁着月黑风高夜,黑灯瞎火的摩挲。
  把那本养生册颠颠倒倒看了许久也没找到他熟悉的纸张质感,又搜刮了一大圈也无果,薛黎陷悻悻的退出了房门,只不过刚郁闷了一小会儿他又开心起来了,得啦,找甚么找呢,鬼迷心窍了不成,非想看看那个美人的那张脸……虽然觉得冯老藏它会奇怪,但是自己去找它岂不是更奇怪么?!
  如果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冯老又怎会藏着掖着,这人呐,有时候还是少知道点比较好。
  这么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踏着月色往回走,就看着白日瞧见的那影子竟又出现了,还是后背背着他那个大家伙,而且那方位竟然再次冲着苏提灯的方向去的。
  薛黎陷心下一惊,连忙屏息跟了过去,那个全身上下黑布包起来的人站在苏提灯房门的不远处歪了歪头,又低头,又抬头……
  薛黎陷在他背后,瞧不见他的神情,也很是着急,而那门口的守卫虽然眼睛瞪得溜圆,很显然没发现这两个同样隐藏在暗处的人。
  那人在前面犹豫了半天,才像是鼓足勇气一样,往前踏了几步,踏出月色,把那守卫惊得一下子抬手按住剑柄了。
  那人也愣了下,又低头思索了会儿,没别的动作,然后转身打算走了。
  只不过没料到这一转身就瞧见薛黎陷在他身后了,倒把他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一只手还反握住身后的黑布包起来的东西上。
  薛黎陷也是一愣,面前这……这应该是个男的吧,身形并不高大,中等身形,有些瘦,年轻人的长相,只不过长相看不清楚,他脸左侧有一个巨大的爪刺盖了过来,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独独留出一只右眼和嘴巴来。只不过那爪刺也同样是黑的,乍一看去,倒像是脸上纵横交错了好多伤疤似的。
  只是很快,借着月色薛黎陷就发现那爪子上还有毛茸茸的一些东西,好像……是只蜘蛛?
  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这人武功虽高,但没有自己高。
  此刻他正歪着头看薛黎陷,薛黎陷也歪着头看他。
  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过了半晌,那人又开始原地绕了起来,尔后,指了指房内,很生涩道,「中原话……唔不太会将……」
  又挠了挠头,这人似乎是想跑,又停住了,继续犹豫了半晌才道,「白天。唔。迷路。这里。」
  薛黎陷点了点头,柔声道,「兄台……不是,你从南疆来中原的吗?找人?找里屋的人?」
  那人听完却疯狂的摇起头来,像是听见甚么极其惊恐的东西,空张了嘴半天,双手都呆呆的停滞在半空,半晌也没太大动作,只是摇头,「路过。迷路。」
  薛黎陷再次点点头,「然后你晚上又回来又迷路了?我带你出去。」
  一面说着当先走去。
  那人愣了愣,又回头看了看房间,还是选择跟上了薛黎陷的步子。
  到了门口,薛黎陷轻声道,「这样就走出来了,兄……你路上小心吧。祝你一路顺风。」
  那人终于看到原先的官路,很是开心,连薛黎陷都能看得出他眼里真挚的笑意,只是对方刚踏步出去又停了回来,似乎在搜肠刮肚甚么。
  薛黎陷好脾气的拢袖等着。
  等了半天,那人仍旧不知该怎么表达,只是「屋里,人……不……不认。」的絮叨个不停。
  这次换薛黎陷歪头,他大脑分析处理了半天,还是无法准确领会对方的意思。
  那人倒是突然不动了,又猛然间呲牙咧嘴,冲薛黎陷凶了起来。
  薛黎陷起先一愣,随后很不客气的笑了起来,「你想说甚么?」
  那人泄气了一样盯着薛黎陷半晌,尔后轻轻摇头,跑掉了。
  薛黎陷在原地继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甚么结果来,又想到刚才还好这人是没恶意的,如果有……苏提灯门口的守卫也拿他没辙。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卷二 战时莲,乾瑞(八)

  伯尚跟乾瑞在一个屋子里,乾乾又放在冯老密室里,晚上有柳妙妙陪着。
  那么,自己不如去跟苏提灯和绿奴挤一间屋子,至少自己的警惕性要比门口的守卫好多了。
  这么想着,薛黎陷就大摇大摆的往苏提灯房门走去了。
  到了门口,那守卫反倒拦了他一下,他本以为是不让进,不料那守卫跟他说,那个奇怪的人今天下午就来了一次。
  薛黎陷大惊,原来倒是他小瞧了这守卫了,那么留他在这里,自己去睡也……
  这边惬意还没想完,就见那守卫脸色古怪道,「是屋内之人告诉我的。他说下午在窗前透气,就瞧见一个奇怪的人在窗外看他,然后他把窗户合上了,就出来告诉我这件事。等我过去找,人就没了。」
  薛黎陷点点头,表示了解,便俏么声的推门进去了。
  这一进倒不要紧,绿奴竟然不在,苏提灯又把绿奴赶到自己的屋子了?
  联系到刚才守卫说的事儿,这货还真是尽心尽力的把自己保持清白,一切有可能联系到他身上的线索都给干净利落的斩断,啧,欲盖弥彰嘛。
  其实薛黎陷知道他下午醒了一次,而且全然不记得自己原先干过甚么疯狂的举动,这都是柳妙妙转述的,当下一入这密封的室内,扑鼻而来就是浓厚的安眠沉香。
  苏提灯睡觉的时候就习惯把灯笼放到床尾去了,从薛黎陷现在站的位置,只看到床上他的一袭素白袍子,脚边白袍上的淡紫小花被那幽蓝光芒映的诡谲的亮着,好似于光华倒错间也能迸发出几颗零落的星子。
  薛黎陷拉过桌边的板凳俏么声的坐下了,倒没急着睡觉,反而打算细细的把这几天的事理一下,也不知夜太深人太静,打发掉了门口的守卫,绿奴又是在原先的屋子里睡的,这周围还真就剩下他和苏提灯这两个活人的呼吸了。
  有叽啾虫鸣在夜里隔三差五的爆个响儿,惊醒不了梦中人。
  想了半天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又想到两年前冯老一直翻出来的事,薛黎陷便有些烦躁起来了,苏家和公孙家十年前大规模迁移至今是个迷,只不过一来这两家势力大范围广,所波及所涉及都不好着手调查,二来时间已过那么久,这两家只不过是一个退隐的举动,冯老怎么又要重新查起呢?两年无果,两年还未放弃,这老东西,是纯粹闲的无聊还是无聊的发闲?
  烦起来了便打算喝口茶压压惊,刚倒了不满一个杯底儿就又停了手,这夜里寂静的发空,这声响好似便在无形中被放大又放大,他突然害怕吵醒了那个睡眠太浅的人,哪怕这里有这么多安眠的沉香。
  想了想,便把那不满杯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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