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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灯录第一部(上)by古物先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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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你们南疆蛊术里面,有操控棺灵偷尸这一说吗?」
  「你说明白点。」
  「卫臻说,他那天就是一转身一回头的功夫,突然就发现尸体少了一具,但是隐约中还能看到一缕寒冰的白气在飘,他就跟着追过去了,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突然置身于一个水帘洞里……」
  「於是他还找到了一根定海神针,接着去大闹了天宫回来占山为王称霸,後来又去闹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宴……」
  「定海神针不是在东海龙宫吗?你这接的不对。」
  「薛黎陷,」屏风后面传来苏提灯忍无可忍的声音,「劳烦你去把绿奴叫来一趟吧,告诉冷爷,我一会儿就把人再给他还回去。」
  薛黎陷赶去把绿奴提溜过来的时候,绿奴也刚收拾好棋盘。
  还略有闲心的去揪了揪对方的大胡子,这个爷爷真是超级可爱啊~
  伸了个懒腰,绿奴揉了揉太阳穴,跟他厮杀了近两天,老爷子最后不是气睡过去的,是哭累了困睡过去的。
  这边刚打算托书南大哥带自己过去看看先生,绿奴就觉得肋下被人环住了,尔后腾空了……再然后……
  「呐,你一会顺带着跟你家先生讲讲卫臻说的那个棺灵的事,别这样看我,我讲没用,他以为我在讲笑话给他听呢。我就不进去给他添堵了,你跟他谈妥了出来告诉我一声啊。」
  薛黎陷说完就把蛇揣怀里蹦跶回自己屋了。
  绿奴觉得自己蒙叨叨的就回到先生身边了,原本还有点睡意现下彻底跑没影了,只不过绕过屏风一看,绿奴就吓懵了,桶壁上只有湿漉漉的黑发和一双苍白的手,那只手上青筋暴出,正死死的抓牢着桶壁。
  连袖子都来不及撸,绿奴急三火四的把他家先生捞上来,入手的感觉不是他家先生那冰冷却滑腻的皮肤,而是滑不溜气的上好绸缎。
  等着绿奴彻彻底底把苏提灯捞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也差不多全湿了。
  绿奴吓得想喊薛黎陷的名字,叫他过来看看,先生万一……
  结果颤颤巍巍的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正在这儿的空当儿,绿奴就瞅见原先紧闭着双眼一脸安详仿若驾鹤西去的苏提灯突然笑了。
  唇色彻底褪成了白色,黑发和黑衣将他整个人都分割成了无数个黑白分明的碎片似的。
  「先生……你、你没事罢。」
  「洗个澡也能淹死,你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苏提灯笑了笑,刚才只不过是沉在水里想点事情罢了……总觉得这个世界太闹了,他需要静一点的世界,好好想想月娘,想想他和她的将来。
  「将黑蜡点上吧,皂角和药香也都拿来。」
  苏提灯说完绿奴却没着急走,而是拿过小瓢来,舀了七八瓢水出去,这样先生就算坐着也只是能恰好淹到脖子。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绿奴才麻溜的开始屋内屋外倒腾起水来。
  苏提灯到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扑到轮椅上去的,只记得回响在耳边的,一直就是棺灵偷尸这四个字。
  这四个荒唐可笑的字。
  薛黎陷就听着那边屋门一会开一会关的,折腾了半宿也没消停。
  索性躺着也睡不着,他就过去瞅了几眼。
  也是这一眼,让他以后笃定了自己必须离苏提灯远一点,再远一点。
  因为苏提灯大概是嫌弃那床铺上也沾染了点茴香的味道,他自己竟然硬撑着带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在他那破轮椅上窝了一宿,也不肯去睡床。
  虽然薛黎陷当时就差点要暴走了,他真的很想扑上去掐死苏提灯这个龟毛的人,可看着绿奴自己一个人洗了床单被褥不说,还满屋子熏香忙来忙去,终归咬牙切齿的过去帮忙了。
  苏提灯这一觉实际也睡的很不舒服,早上起来也带着半肚子的起床气,可一睁眼看到绿奴趴在他腿边睡着的模样,烦心事也顿时消了大半去,这个少年跟了自己真是太吃亏了。
  当初在南疆如何遇到的他都记不得了。
  如何救他的他也记不清了。
  但是他能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当时自己无非就是一时兴起。
  因了自己对蛊术的天赋,因了能操控他人的命运于股掌之中,因了……一时兴起。
  十岁那年之后他就只对没有感情的东西才寄以情感,所以,他向来不信忠心臣服这一说,之所以于蛊术有缘分,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信念。他们都知道,畜生比人好沟通,死人比活人更忠诚。
  只是事到如今再回头想想,他苏提灯这辈子最庆幸的三件事就是,十岁之前遇见了公孙月,十岁之后救了绿奴,以及重回中原又见到了沉瑟。
  「先生,你醒啦!我已经写信告诉鸦敷大哥了,让薛大哥帮忙送出去的,他最快今天早上便能到的。」
  苏提灯点点头,他有时都不知是不是要感谢一下薛黎陷的多事,不然自己还真找不到甚么好借口让鸦敷回来。
  仔仔细细的听了绿奴说了一遍卫臻说的棺灵偷尸的事情,苏提灯笑的开心,後来索性单手托腮笑了大半天才停下。
  「若说那日我去看了冰棺,得出的结论是监守自盗。那么听了这个故事,小生也只能评价是子虚乌有。」
  书南和薛黎陷其实一早就在门口听着了,只不过谁都没好意思推开那上好沉香盈满了的房门——薛黎陷是觉得自己与那里面的气息格格不入,书南是觉得,一定好贵……
  可此时忍也忍不住了,俩人迅疾推开门,异口同声问道,「苏先生有何见解?」
  苏提灯轻微一笑,「这个……你们该去问苏公子苏清辞才对。小生只能说,卫臻的失踪有问题,回来的这个卫臻,是不是原先的那个卫臻都两说。」
  薛黎陷叫他这问来问去的话给整烦了,便拿出些许无赖的架势,「那你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是甚么?」
  「战书。」
  「你也认为这仅仅只是南疆对中原下的战书而已?」书南重复了一遍,很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
  薛黎陷有些不解,「你还听谁说过?」
  「我前些天有跟清辞兄聊了聊,他也是这么说的。」
  苏提灯点点头,「苏家那边,应该是接到类似于战书一样的东西了吧,所以他一来也可以断定那群人是毒巫。说实话,小生的师傅其实也是毒巫出身,毒巫在南疆并非易辨认,也就是说,这群人就算让小生挨个去辨认,小生也不敢确定,那个就真正的是毒巫。但是苏清辞苏二公子却能如此咬定,大概是手里已有确凿的消息了。卫臻失踪又自己回来这一事是蹊跷不假,现阶段得留意,但却大意不得。柳姑娘原先也说过,这百十来号人没有被移动的迹象,也就是说死的时候就是在这卫家附近。但若真有甚么棺灵偷尸这一说,那么这百十来人到底死在哪儿,不也是定不下来吗?诚如薛掌柜所言,若真有尸体于空中飘浮移动影响流苏,他会察觉到,那么尸体无缘无故消失这一说,不会真就赖在甚么棺灵身上了吧。」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薛黎陷就有些郁闷,那天是他在场的时候,尸体确实是没了!
  「这个世界上,让尸体瞬间移动来移动去的法子小生不知道,但小生知道,有一种瞬间让一具尸体消失的东西存在。」
  薛黎陷歪头,「化尸散?」
  「不错。」
  「如果排除卫家人自己在换班的时候偷运尸体,那么唯一可以解释尸体无缘无故失踪的……也就化尸散了。小生也常备那东西。」苏提灯说道最后也笑了,大有一副你们最好再审问我一次看看吧的架势。
  薛黎陷赏了他一个白眼,这人是恨不得多折腾自己好快点哽屁么?净没事找事。
  又想了想化尸散……薛黎陷就头疼,他们一开始有想过,只不过……只不过卫家如果不想让百来具尸体碍眼,你索性全洒了啊,你就让那么几具消失,但消失的那几具後来薛黎陷和柳妙妙也查出来了,他俩记性都挺好,印象中尸体上没有特别之处,彩虹也没吸附出其他蛊虫来,为甚么偏偏是那几具呢?
  「苏先生说笑了,」书南温和的笑了笑,「为甚么苏先生会认为,是卫家的人监守自盗?」
  「因为啊……」苏提灯意味深长的托了下调子,收回视线,眼神柔和的注视着窗外,「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这句话音未落,窗外就有一枚飞镖直扑面门而来,苏提灯笑着看那飞镖迫近自己眉心,尔后消失于眼前。
  「不止上梁不正下梁歪,而且还太狂傲自负。正渊盟两位高手在这里呢,房顶上还有我的侍卫,你是怎样想的,才会如此大意?卫臻,光冲你害死你自己老爹这一件事,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苏提灯的笑声很薄情,往寒里透着一股子凉薄的劲儿,「但是……卫家现在,确实没你不可,中原与南疆的局势一旦拉开之后,卫家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计……真是了不得。但小生作为一个过来人劝告你一句,人世间太多事,终究人算不如天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卷三 江湖情,卫臻(二十三)

  出手拦飞镖的自然不是薛黎陷,而是书南。
  薛黎陷现在已经条件反射一般的不在卫臻甚至卫家人面前动用武功了,因此刚才一瞬间,也有些紧张。
  比他更紧张的是他怀里的那条蛇,卫臻站得远可能没瞧得见,但书南和薛黎陷都真正见识了一遍蛇魄真实的出击速度。
  要不是书南出手往前偏了偏,那么也就顺带遭了秧。
  银银自薛黎陷的怀里蹿出后一口又咬空,跌回了苏提灯的怀里,尔后讨好一般的快速顺着苏提灯的腰身缠了一圈,往后仰极了脖子,蛇信吐着就没收回来过,摇头晃脑的,尔后又往前猛伸一头,扎进了苏提灯的怀里,开始蹭啊蹭的。
  苏提灯的脸色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神情淡漠的说了句,「滚。」
  银银吓得立马松了身子,又不敢往地上跳,它知道先生嫌脏,就委委屈屈的将自己缠在扶手上了。
  苏提灯侧头看了一眼,尔后伸出左手去弹它,银银将自己的身子缠的更紧了,死活不肯走。
  鸦敷此刻和书南已经在院子里和卫臻过上招了,薛黎陷有心想出去帮忙不得,只能眼巴巴瞅着苏提灯和一只畜生置气,看了半天觉得好笑,只不过笑容还未及挂起他就不敢笑了,立马扑过去单手握住了苏提灯仰起的手腕,他那素白的右手手掌里,正握着月娘的那个匕首,「喂,一条蛇而已,你去跟它生气干甚么?它这不都回来向你认错了吗?你也太小心眼了嘛……不至于吧……小事一桩,小事一桩,正经事是眼前的大事。」
  薛黎陷指了指外面打的不可开交的三个人,尔后从桌上捏起一个葡萄,吃干净了吐出籽儿,一面安慰着苏提灯,一面弹了出去。
  胜负立马已定。
  其实薛黎陷真不想帮忙的,主要是他看不下去了。
  书南本身擅长使剑,斗个卫臻也不是问题,可是加了一个帮倒忙的鸦敷。
  其实鸦敷这小子也灵活的很,按理说不会出现如此失误,但不知是不是他身后背的东西太大了,大的他整个人转个身都能撞到书南,书南的剑又是长剑,因此斗了这半晌还没有结果。
  书南押着卫臻去大厅了,鸦敷这才打算从窗户翻进来,一翻的时候卡住了,於是乖乖的从门口侧着进来了,「先生,床板床垫床褥被子我全给你搬过来了,还有你让我找的那几分单子,」鸦敷从怀里掏出一叠油纸袋包好的东西,没有给苏提灯,而是直接给了薛黎陷,「薛掌柜拿去看看吧,鬼市的几份交易记录。」
  鸦敷说完就麻溜的和绿奴开始整理床铺了,苏提灯也终于后靠在椅背上缓缓吁出了一口气,还显得心情蛮好的去用手逗弄了几下银银,语气是柔和的,「算你运气好,碰上我心情好了。以后再随便跟着脏东西就走,我就直接把你扔炭火盆里做料烧了。」
  薛黎陷拿着单子的手一抖,继续不动声色的远离苏提灯几步——此人阴晴不定,心理变态,冷血无情,远离为妙。
  苏提灯在绿奴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之后,觉得全身都舒服起来,因此还好心情的提醒道,「薛掌柜莫要疑心小生是否先前知道卫老爷子的死讯,小生之所以能想起这几件单子,也是因为那日与你无意间的玩笑话,到最后真的捅了大篓子出来,才想起来的。虽然没有真实的名字记录,小生也从来不过问客人的需求,理应不知道这具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这个客人……」
  苏提灯苦笑了下,也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撒谎的本领了,继续神色平静道,「那一招锁喉式掐在小生脖子上,给小生又下了毒,逼迫小生去做这等买卖的事,小生也不敢轻易忘啊。但……小生又岂会是个做亏本买卖的人,这等事,也自然会尽心尽力的去动用一切物力人力保自己个平安不是?」
  薛黎陷将信将疑,「你那日在正渊盟毒发,会想到用那一招去挠自己,是因为那日发作的就是卫家下给你的毒?」
  「卫家早就与南疆毒巫沆瀣一气了,他们给小生下的不是毒,是毒蛊。但小生可以自己解开,他们不知道。更何况,去正渊盟那时候毒蛊已经消去大半了,只不过被那毒蛊折磨了一年之
  久,多少还是有点后怕的。」
  「小生我向来是个有操守的商人,动用的一切人力物力达到能保全自己那一步,就当即收了手,不再往下探知。只不过这日后事,加上今日见到了这个人,我便确定了,一年前在鬼市里要挟我的,就是他。这思前想后一番,便也想的透彻了。」
  「如果能找到卫老爷子的尸体,你或者柳妙妙去对着尸体验一番,就可知是不是这几张单子上的毒了。」
  薛黎陷对着已经略微泛黄的纸质又看了几眼,心下思索道,这倒还真是接起来了,那夜虽然卫臻看似是路过苏提灯的门前,实际上根本没有要走远的打算,这也是薛黎陷为何会有蒙好面再出来抓他的时间,他也想不通,那人在门前犹豫甚么。
  「那鸦敷在这里看护你,我先去找正渊盟管事的交代下。另外……绿奴你还是跟我回去吧?冷爷找不到人很容易发飙的,虽然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
  「好说。」苏提灯显然心情很愉快,还对绿奴摆了摆手。
  这所有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鸦敷就自己坐到桌边准备喝口茶,他这一晚上几乎要把腿跑断了,要不是先前得到过薛掌柜在轻功上的指点,自己估计中午才能赶来。
  正喝着茶呢,就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
  鸦敷抬起茶杯底儿来看了看,没漏啊……
  回头看了看先生,正睡得安稳。
  咦,奇怪……
  四处搜寻了半天,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轮椅扶手上,纯黑的扶手上泅出了一大块去。
  鸦敷左看右看,挑了根趁手的长棍,戳了戳银银。
  银银回头,哭的更凶了。
  这个……万一吵着先生……不太好吧……
  鸦敷想了半天,把卫家撤下来的床单往轮椅那边一铺,好接着银银的泪——你便可劲哭吧,只要不吵醒先生。
  尔后终于放心的自己安心喝茶去了。
  啧,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先生,因为先生一般没法被人惹生气,但一旦生气了,那是个人都吃不消。
  *******
  苏清辞也被邀去一起参加这次审议。
  一听到正渊盟那边转述苏提灯的说辞和药材单子,苏清辞也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我们苏家之所以这次也会来掺和这件事,就是因为我父亲接到过卫老的一封亲笔求救信,但……我们有十来年不过问江湖事了,也很少再和江湖朋友来往,一开始以为是有人故意挑事或怎样,毕竟卫家有事还是应该找正渊盟的,而不是找我们苏家。」
  苏清辞把这番话说得很谦卑,好似还在捧正渊盟的地位,彼时薛黎陷也刚刚检查完卫老的尸体,洗漱一番后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从侧厅俏么声的站到了正渊盟众人的身后。
  「但是……赶来的时候,事情已不可挽回了。也并非是我们苏家识的这是毒巫,而是卫老曾在信里是这么写的。虽说死者为大,但是此时此刻,我们又都是江湖人,也不该矫情这些了,各位过目一二,就知道此次事情之紧急了。」
  薛黎陷默默的在心里点头,苏清辞那句我们都是江湖人,不该矫情这些,说的真是好,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同卫老爷子的在天之灵交代了。
  阿弥陀佛,您老……您老死不瞑目的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您一定放心哈,我们剩下所有活着的人,一定会护住中原的安定!
  柳妙妙正奋力跳脚看书信看不到呢,侧头就瞧见薛黎陷在那双手合十神神叨叨的,不由得将他往旁边一扯,薛黎陷正虔诚着呢,被她扯的险些一个跟头,不由得回头怒瞪,「干哈?」
  「你干哈?」
  「拜佛。」
  「咋?」
  「你说咋?!叫你一块去看看你不去!我一个人万一验错怎么办?」
  「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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