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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上药、糊胶布,说起来他手上的动作真的不算温柔,但是张明慧就是咬着牙不叫疼。罗阳看着自己包好的成品,再看红眼睛的小兔子,有点好笑,“行啊你,还知道忍疼啦。忍字心头一把刀。你学得怎么样了?”
“我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了,”张明慧蹭蹭鼻子,“确实心疼。”
罗阳看着她又是一言不发,眼睛里却明明灭灭。
张明慧看着他,问出了极有智慧的一句话:“你是想让我回来,才出结婚这招的吗?”
罗阳乐了,捏着她鼻子问:“你还能看出来?在国外吃什么好东西了?脑子结构还真有点变化。”
拍掉魔爪,她不乐意的扭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了吗?”
“哦。”张明慧撇着嘴低下头,毕竟理亏。
罗阳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奈的一笑,笑自己活该。轻轻的抱住她,说:“我不说要结婚,你爸能放松警惕,同意你留在S市吗?笨。”
张明慧一把回抱他,把罗阳吓了一跳,感觉到她的脑袋蹭了蹭,罗阳也紧紧的回抱上她。半响听她问:“你没骗我吧?”
罗阳笑着说:“没有。”
哇的一声,张明慧嚎啕大哭。罗阳想推开她看看,她死活也不肯把脸露出来。罗阳只能抱着她轻轻的悠着,过了好久,才听见张明慧喃喃的说:“罗阳,我错了。”
“知道错以后就给我好好表现。”
张明慧窝在他回来使劲的点头。久久的,不舍得离开这种温暖。
当晚霞通过隐蔽式折页窗照在办公室的地上时,屋里两个缠绵依偎的人正温习久别的热吻。
女人脸颊绯红,男人气喘不定,唇齿纠葛好久好久之后,男人及其不甘愿的分开俩人,在她耳边低语:“有时候真想干脆吃干净算了。”
大脑停摆的女人明显没听明白这个动词的别有深意。
罗阳摇头,看着她红富士一样的脸,微肿的嘴唇,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身体里的烦躁。
可当他再次俯下头,张明慧挡住了自己的嘴,在罗阳紧皱的眉头中还是勇敢的说:“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罗阳嘿嘿一笑,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说吧。”
“可我要是不会来怎么办?”张明慧的问题是永远不在重点的。
“如果这样你都不回来,我想那也真的是到头了。”罗阳说的很认真。
原来这么容易就会放弃啊!张明慧心里有点点失落。
罗阳点点她的脑袋,就知道又胡思乱想,说:“我只能把这边的生意发展到西班牙去,把你扣在身边,谁也别回来了。”
张明慧再次脱线的问:“我要是在那边跟别人好了,结婚了呢?”
哼,罗阳冷哼,深深的看在她眼底。
此处无声胜有声,看着那个暗潮涌动的眼神,张明慧从骨子里打了个冷颤,赶紧说:“嘿嘿,那怎么可能呢!”
“知道就好。”罗阳的声音再次消失在俩人的唇齿之间。
他的吻慢慢加温,张明慧凭着渐渐学来的实践知识开始回应。罗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干脆一把就把她按到在沙发上,手渐渐地钻进了她衬衫的下摆。从腰间慢慢摩挲,慢慢向上,终于推开扣得紧紧的文胸,握上早就垂涎的一片柔软。
张明慧出国前,他们也有过抚摸,但是罗阳一直不愿意唐突佳人,所以没这么直接过。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张明慧本能的叫出来。罗阳一顿,赶紧把手抽/出来,再任其发展,走火是必然的。这可是别人的地方,他不想在这里和这种环境下要了她。
张明慧有点迷茫的看着他,竟然生出一种失落。
罗阳把她拉起来,整理好衣服,然后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这脑袋还是一把清汤挂面,我还以为你能弄成一个大波浪回来呢。”
“你喜欢大波浪?”想想,商祺倒是一头卷发。
“我喜欢你,什么样子都喜欢。你就是豆浆果子,也比港式早茶和我胃口。谁让我嘴贱,吃不了高级东西呢。”
张明慧嘿嘿傻乐,“嗯。”
罗阳弹她脑袋,“嗯个屁。”
*****
解决了危机的罗阳一早上就在公司笑靥如花,把秘书吓得胆颤心惊。全公司除了李新哲之外都全线戒备,生怕触了霉头。
商祺就是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气氛中来到罗阳办公室的。
对比罗阳的满面春风,商祺的脸可以用晴转多云随时阵雨来形容,她一屁股坐在会客沙发上:“罗阳,我要一场婚礼。”
“这超出了我们的约定。”罗阳连头都没抬。
商祺一巴掌排在他办公桌上,“当时说了,必要的是可以在不领取结婚证的情况下举行婚礼的。”
罗阳好脾气的没有翻脸,而是耐心的说:“我不觉得现在是必要的情况。”
商祺她弹了弹手里的请柬样张,之前发给朋友们的都是电子版的。这些正式的是要发给亲戚长辈和重要客户的。终于在罗妈的监制中被印刷出来了,商祺说:“婚期将至,难道你那边搞定了?”
罗阳展开一个迷死人的微笑,说:“搞定了。”
商祺危险的眯起眼,说:“罗阳,你过河拆桥。”
“在商言商,我是很重信用的。”罗阳揉揉眼睛,说:“只是婚礼还用不着,也许可以找别的方法试试。毕竟婚礼如果举行了,后面的烂摊子会很难收拾。”
“好,那我就去想别的办法。没你,我也可以,你别后悔。”
罗阳摊摊手,“请便。”
张明慧的大脑构造异于常人,对于罗阳的订婚和婚礼请帖,她有很童话、很台言的理解方式。她那美好的鸵鸟本性再次发挥,自动忽略了那大肆宣扬的婚讯在现实生活中是起着怎样的作用。
而罗阳没想到可以这么快就搞定张明慧,他喜出望外,所以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就是商祺和老妈还没解决,并且他自以为张明慧在此次事件上的理解,是全面并健康的理解,完全高估了他可爱的小白兔那小白一样的智商。所以,张明慧没有追问,他也没有解释,这未婚妻和婚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后面还有和商祺有不能中断的合作。
于是,乐得昏头的罗阳兄,注定还要被狠狠的玩上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的事情,有人问起,那我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吧。
那个新坑,《卿本家人》是在这个文之前很久很久很久就开始写的。由于很多地方的设计有问题,被推翻大修了至少三次(包括删除人物,更改主线,改变男二号设定),小修无数次。于是发文的时候,临时决定先发这个有大纲但无具体内容的文。毕竟是与《无雨无晴》有紧密联系的文章,所以前半部分的内容上在《无雨无晴》时已经逻辑清晰。
《别动手》一文,发文时相当于裸跑上阵。之前也算顺利,但是临近结局,我这里出现了文风变化,还有思路上开始与我一贯风格不同。为了避免一个文看下来像两个人写的,就开始了修改和卡文的历程。
不瞒大家说,存文到三十八章就彻底没有了。如果仓促结局必然虎头蛇尾。我原先的预想,张明慧归来才开始全新的重头戏,所以不想草率。V了的文,怎能不慎重。
当初跟编辑约定十八万字,所以不会超出这个字数,请大家不要着急。我在努力的码字,其实我一直速度很龟,这次前半部的速度已经超常。我不想开天窗,于是更新上就缓了下来。
新坑处有一定量的存稿,打算把它肥起来。其实我还真是近日日更,只不过是两个文换着更。等着的时候,不妨串门过去看看。哈,亲爱的们啊,不要着急……休息,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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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三十七、红本本事故 。。。
从打回国,张明慧一直在家闲得要命,可是她刚跟罗阳好了起来,却突然多了一身的事情。二表嫂秦阳在某个事业单位给她找了个合同制的工作,让她先做着,这几天就开始参加爱培训了。晚上下班又要按时回家,不能让老爸看出可疑。而且,当现在冷静下来,她自己的心理也开始纠结。无非还是自己那点不能坚定的决心。
这样的状态苦了罗阳。他们打从上次见面,已经快一周没见了。他这次不打算再追得太紧,免得张明慧又故态复萌。
等到一周后,张明慧终于主动出现在罗阳面前还真是让他惊悚了一下——张明慧烫了头。
“你、你这干什么?”罗阳憋着笑。
张明慧拉拉自己的头发,小声的说:“大……波浪啊。”
罗阳终于破功,乐得直不起腰:“得了吧!不是大波浪,整个就是大姨妈。我终于看见十年后的你了。”
“你太烦人了。”张明慧生气的说。
一看她扁嘴,罗阳笑着上前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往脑后轻轻的盘了一下,“不生气,这样好看。像大姨姐。”
“你去死!”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过几天做回来不就得了。”罗阳拍拍她肩膀。
她撇撇嘴,想:还得作回来哦。
掐她扁扁的嘴,再掐掐有点婴儿肥的脸,罗阳笑着说:“你这两年都一点没变。”
“怎么没变?”张明慧拽拽头发,想说头发长长了很多。
罗阳也帮她拽,说:“卷毛了也是兔子。”
“你才是兔子。”
“我怎么可能是兔子?你还不知道啊。”
俩人越磨叽越近,可惜还没磨叽到地方,李新哲就很不识相的进来拽人,罗阳只好扔下张明慧去忙工作了。
张明慧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可是看看镜子里自己十年以后的样子,还是决定把头发烫回来。
*******
小个子,小圆脸,披肩的波浪式烫发。罗思妮站在五米开外犹豫了半天,直到张明慧发现她,她才走过去。围着张明慧转了两圈,又拉拉她的头发,罗思妮咯咯的笑出声来:“魔法阿妈?”
“讨厌。”张明慧打她一下,扯扯头发嘟囔着:“都是你哥。”
“啊?我哥?怎么回事?他让你烫成这样的啊?”罗思妮哈哈笑:“看出来他有多生你的气了。”
张明慧撅着嘴,说:“陪我做回来吧。”
“行。”罗思妮拉着她走,走了几步又问:“你在哪做的啊?”
“就是我在家楼下左拐路口那家。”
“我知道了。”罗思妮严肃的点点头,说道:“以后一定注意千万别进他家去。”
张明慧决定不跟她计较。
“哎,你花多少钱做的啊?”
“要一百二,打了折七十五,再加上二十块的营养,还不到一百。挺便宜的他家。”
“靠!张明慧,这个价钱你都敢去?还大波浪,我姥都不烫这样了。”
“你别说了。”
由于上一次烫的太惨了,这回张明慧又花了两倍价钱拉直。发梢有烫焦的还得剪掉,又得做深度护理,把张明慧搞得苦不堪言。罗思妮倒是捡到了大便宜一样,一直笑嘻嘻的,终于在把张明慧惹毛之前决定请她喝咖啡以作安慰。
辛巴克里咖啡香气弥漫在周围,让张明慧不觉得有点安逸的想睡。罗思妮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半长不短的头发呼呼扇扇的打在她脸上,罗思妮伸脚踹她,“你是不是跟我哥和好了?”
和好了?张明慧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吧。”
“如果和好了,那我怎么还看见他妈帮他办结婚用品呢?”罗思妮搅合者杯里的咖啡,回想这两天过于顺利平常的生活,“最有意思的是,请柬的样张都定下来了,大概下周就能印出来了。”
这个问题张明慧还真的大概是想了一下,她自己也不敢跟家里说,所以罗阳没跟家里说她还是可以理解的。
“我记得好像日子快到了,那到时候要怎么办?”
“不知道。”
罗思妮突然想到什么了,叫一声:“啊!都快到典礼了,你说他俩登记了吗?”
张明慧也一愣,支支吾吾的说:“应该,没有吧。登记啊……”
俩人正要了要了蛋糕一边聊一边吃,罗思妮的电话响了,她看看来电显跟张明慧说:“是商祺。”然后接起来,“喂?哦……我同学是在金店啊……钻戒啊?行,我给她打电话,你过去吧。”
看她挂了电话,张明慧才问:“怎么了?”
罗思妮歪头想了想,决定还是说,“她去看结婚戒指了,好像旁边还有……我哥。”
“哦。”张明慧低头摆弄咖啡勺,脑袋告诉她要信任罗阳,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疑神疑鬼。
晚上罗阳的电话照样来了,闲扯了一会儿,张明慧吭吭唧唧的想问关于戒指的事,可是就是怎么都不问出口。至于罗阳怎么会有主动交代这种事的时候呢?
于是,误会就渐渐生成,才会在张明慧看见那个红色本本的时候发生大反弹。
*******
世上的故事都是无巧不成书的,张明慧跟老妈到商场买大衣,她心里有事所以一路消沉。许丽芬知道罗阳要结婚,却不知道这俩人已经和好的事情。看心爱的人结婚的滋味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她心里心疼女儿,却也没办法接受女儿嫁到老罗家的事实。也只好在物质上对女儿尽量的作出补偿。
看女儿情绪这么不稳定,许丽芬带着她去茶楼修身养性。
许丽芬出身书香世家,那个年代就上了大学,毕业了就结婚也没工作过,自然是在家里琴棋书画、插花泡茶样样都练习的游刃有余。
看看对面的女儿,可惜这些本事这个宝贝丫头是一点都没遗传到。她这个女儿是性格特别的温柔随和,相对的也没什么个性。对于给了孩子这样一个家庭,她这个做妈妈的一直都非常内疚。所以对于张明慧她和张栋都没强求过什么,只要她平平安安的长大,嫁个普通人,他们会留笔钱给她,就让她单单纯纯的过日子就好。
雕花精细的紫砂壶点点的往杯子里注水,小巧的茶杯随着白皙细长的手指优雅的转动着,许丽芬一边洗茶一边说:“茶道和插花一直都是教养淑女的课程,你姥姥是江苏书香世家的小姐,后来跟着你姥爷到了北方,但是对于子女的教育却一直是遵循老家的做法。”
这些张明慧都听说过,所以老姨的性格让她觉得很惊奇。
“你从小我就没要求你学过什么,钢琴、画画、书法,这些东西你不喜欢我就不强迫你学,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高兴就好。你性格又单纯善良,我从来都不担心你会学坏。”许丽芬倒了一杯茶给她,“你性格温和,耐性也不错,所以这些修心养性的东西我总觉得也没必要让你学。”
“我哪有那么好。”
“是啊,自己看自己的孩子就是好。所以就忽略了,总有一天你要离开我们。没能让你独立,没有锻炼好你的胆量,等到遇到事情才知道,不是所有的都是父母帮得上忙的。”
听着听着,张明慧就觉得眼睛涨涨的,鼻子酸酸的,不能出声只能点头了。
最后,许丽芬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如果这个人不是罗家的孩子,那该多好。”
张明慧终于泪水决堤,她低下头,好像痛痛快快的哭。
老妈的话让她感动,更对比了前面座位的人和东西让她感觉的绝望。
桌面上的那个东西张明慧大概知道,凭着二十几年的常识,她知道那个东西叫做结婚证。上面那个男人的名字写的应该是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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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三十八、兔子急了也咬人 。。。
桌面上的那个东西张明慧大概知道,凭着二十几年的常识,她知道那个东西叫做结婚证。上面那个男人的名字写的应该是罗阳。
隔着他们坐的那桌正是商祺和佟先生。他们的对话不算大声,可就是被人听到。
“佟涛,我跟罗阳已经登记了,这个是结婚证,扫描了给我爸他们穿过去,还有等婚礼以后你拿回去帮我办户口吧。”
“嗯,我会的。”
“哎哟,你看看,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我未来婆婆亲自去挑的,一定让我先带着。我又不好不听她话,你也知道,她可还是我们的大媒人呢。”
“你以后好好过日子。罗阳不错。”
“我老公,当然不错。用你说吗?”
“那没什么我就走了,有需要帮忙的就……”
“佟涛,我保证你一定后悔。”
夜凉如水,已经快要秋天了,晚上渐渐有点凉了。张明慧站在罗阳公司外的小广场上,踢踢小石子,拽拽柳条,最后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罗阳出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么个小可怜。
“怎么了在这坐着?”
他还是那样,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到哪都因人侧目。张明慧摇摇头,却还是赶不走乱七八糟的想法。
罗阳拉着她站起来,一连串的问:“咋了?怎么一人在这?咋不上楼找我?”
张明慧摇摇头,说:“我没事。”
“那我下班了,你打算去哪?”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罗阳以为又是张栋怎么了。
张明慧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刚才跟老妈回了家,就是想看看他。可是所有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