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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遇见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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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迈的寺庙很多,大多绿树成荫,人在这样的环境,向佛之心油然而生。
  然而,佛又不是随便拜的,沈年跟着Flora,见大多数的佛像她都不拜,只到了某一个佛像跟前才拜了拜,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十。
  “这里不能拍照的,会惊扰神明。”Flora见沈年拿相机对着自己,阻止他继续拍。
  “没关系,我只拍了几张。”沈年把相机放下。
  “我也不能随便拍。”Flora抗议道。
  “我又没拍你,我拍佛像。”沈年狡狯的笑。
  阳光自头顶的翠枝绿叶间散落下来,使他的笑容更增一重温暖和光彩,缓缓地舒适的照拂着她的心,可就在一转眼,惆怅又爬上她的脸。
  这里香火鼎盛,据说有全泰国最有名的法师坐坛,Flora想找那个法师看看手相,到处跟人打听。沈年却不信这些,自己到别处逛去了。
  排了近半小时的队,Flora才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那位法师。跟着引路的小和尚走到法师坐坛见客的某个房间门口,脱了鞋进去。
  殿内,Flora伸出右手给那位慈眉善目的法师看,法师看了她的掌纹,又问她的生日,Flora一一作答。
  法师用不怎么标准的中文告诉Flora,她的掌纹纷乱,而且手掌中心有一道特别深的纹路,将手掌一分为二,女人有这样掌纹被称为断掌,是克夫的手相。
  “你最好不要结婚,就算结婚也要选个能镇得住你煞气的人,不然的话,于对方会很不利。”法师道。
  Flora道:“有没有办法能化解?”“无可化解,除非你皈依佛门,但你尘缘不尽,煞气很重,佛门也不能收容你。”法师摇了摇头,竟然站起来走了。
  Flora沮丧的坐在原地,心情沉重不已,和国内那些算命的说得差不多,即便是到泰国来找法师化解,也是无法可解。
  走到殿外,Flora拿出手机给沈年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有个地方要去,要先走一步。
  沈年接到她短信的时候正在某个佛堂外喂鸽子,赶忙站起来往寺庙大门走,想跟她一起回去,哪知道,他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她。
  独自回到酒店,沈年不放心,去敲隔壁的房门,如所预料的没有人回应,在门口徘徊不定,最终离开酒店去找她。
  这么晚了,会去什么地方呢?打电话也不接,会不会遇到坏人了?沈年越想越担心,穿梭在清迈的大街小巷,到处跟人打听Flora的下落。
  然而,一无所获。
  失望地走在返回酒店的路上,他时不时地扭头张望,希望能在哪个角落里看到她的身影,这里虽然不大,中国游客却很多,说着各种方言的人混杂在路边的饭店、咖啡馆和商店,在那些人里想找一个人实在太难。
  她是成年人了,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旅行,应该会有警觉性,不会遇到危险吧?可是,她长得那么美,也许会有危险呢?
  听说中国有人贩子,会把女人卖到大山里给娶不上老婆的光棍当老婆,不知道泰国会不会有人贩子,就算这里没有人贩子,也可能会遇上红衫军,万一她被乱军抓走了怎么办?
  沈年反复地想着这件事,同时也在思考,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如此牵挂,她不过是去了她自己想去的地方、没有接他的电话而已,他却好像失了魂,把一切可能想到的坏遭遇都联想到她身上,心里惴惴不安。
  终于,他不断逡巡的视线停在某个酒吧门口,从他站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酒吧里的某个座位上坐着个女孩,虽然看不清楚,但他记得她白天穿的衣服。
  毫不犹豫地走进去,看到桌上放着几个啤酒瓶子,沈年轻拍女孩的肩,女孩抬起头看他,果然是Flora,可她好像喝多了,看着他的目光是茫然的。
  结清了她的账,沈年把她带了出去。没有追问她为什么借酒消愁,他带她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嘟嘟车。天色已晚,出租车几乎看不到,倒是满街的嘟嘟车能搭载晚归的客人。
  车开起来,Flora明显感觉到不适,扶着车框呕吐了半天。一双温柔的手轻握着她肩膀,沈年道:“很快就到酒店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吐过以后,Flora大口地吸着气,晕乎乎地把头枕在沈年肩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沈年怕她睡不舒服,搂她在怀里。
  沈年把她背回酒店,从她的包里拿出房卡,把她送回了房间,又给她倒了水漱口,等她睡下了,才替她盖好被子。
  端详着她那张因为酒精作用而更显娇艳的脸,细细的弯眉下,纤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好看的阴影,小巧秀气的鼻子白得透明,而那双微张的嘴唇则像樱桃一般红润可爱。
  感觉到身体内某些因子的躁动,沈年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去洗手间,绞湿了一条热毛巾,拿出来给她擦擦脸。
  Flora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清灵灵的双目因为泪湿而更显晶莹,“法师说我是断掌,会克至亲,你看我是断掌吗?”
  她把手伸给他看,他疑惑地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我不懂这些。”
  “慕泽就是因我而死的。”Flora瞬间泪如泉涌。
  沈年不知道她说的慕泽是谁,但看她如此悲伤的表情,也能猜到那人肯定跟她关系亲密,心头忽然一阵说不清的痛。
  脑海中忽然一道闪电,他想起来,他俩第一次相遇那天,她在车窗玻璃上写字,不就是一个“泽”字,原来她早就有了心上人,而且一直思念着已经死去的他,为此非常痛苦。
  “不要把别人的死亡怪在自己头上,哪怕是最亲密的人,死亡也只跟他自己有关。”沈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勉强说了这么一句。
  四目相对,她的手还放在他手上,他又低头看了看。
  尽管他不懂中国人说的手相是什么,但是她粉嫩掌心中央那道明显的纹路他却是能看出来的,难道这就是她说的断掌?这对他来说太陌生,他不知道这些东方玄学。
  然而他却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Flora闭着眼睛眼角垂泪的样子触动了他心底深处的一根弦,让他不愿放开她的手。
  这一只玉质纤纤的手,皮肤光滑柔软似是无骨,小巧精致的不盈一握,他想就一直这么看着她……
  第二天一早,沈年从美好的梦境中醒来,窗外已是天光大亮,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去敲隔壁的房门,想约她一起吃早点。
  经过昨晚,他迫切地想看到她,看看她是不是已经从宿醉的中醒过来,心情有没有变好。
  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回应,他有点奇怪,叫她的名字,可还是没有人回应,这让他有点紧张,忽然又往不好的方面想,连忙搭电梯下楼去总台求助。
  总台的服务生告诉他,住那间客房的客人已经退了房。
  “什么?她退房走了?你查清楚,她真的走了?”
  “真走了,她一大早来办的手续。”
  “那她说了要去哪里吗,她坐什么车走的?”
  “她没说,我也没看到她坐车。”
  “那她有没有给我留字条?”
  “我查一下……先生,我想起来了,那位小姐临走的时候说有个东西要交给你。”服务生从柜台里找出一个盒子,交给沈年。
  沈年满以为会是字条之类的东西,哪知道打开一看,却见她平常戴在手腕上的那个银制护身符静静的躺在盒子里,这才相信她是真的不告而别。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涌上心头,沈年失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个护身符,他忽然想,说不定她会去曼谷,自己可以去曼谷找她。
  有了这个想法,他立刻展开了行动,收拾行李,半小时之后,他就坐在了开往曼谷的大巴车上。
  他始终没有想过,自己这样去追寻一个虚无飘渺的影子是否理智,思念已经占据了他整颗心,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盲目而狂热的,苦苦追寻一个昙花一现的身影,用尽全部热情。
  在曼谷整整找了两星期,他也没有找到期待的她,她就像一个气泡,消失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除了那个花纹奇特的护身符,没有留下一点影子。
  清迈的那家酒店应该有她开房时登记的身份资料,如果回去查一查……
  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就被他否决了,两个星期的寻找不果让他忽然意识到,她是根本不想再跟他相见的。
  这个念头像一桶冰水,让他发热的头脑瞬间凉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浪漫的旅程也有结束的时候,下章转入另一时空,爱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那一天,我丢掉了你,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
  那一天,留在我心里,你烙上的印,永远无法抹去。
  那天,你走出我的视线,再也没有出现……

  ☆、重逢

  结束了泰国和柬埔寨的旅行,沈年再回到美国时已是四五月间,对Flora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淡了,而他也渐渐相信,旅行中的艳遇仅仅是艳遇而已,再浪漫也不过是一场梦,他们终究要回到现实中自己的世界。
  难怪别人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心伤,从最初那种辗转反侧的思念,到后来感情变得模糊,没有刻意,也没有回避,时间久了,他也会和别的女孩约会,和朋友出去旅行、参加各种运动,和与他差不多年纪的大多数年轻男人一样,人生丰富多彩。
  两年后的深秋,沈年从工作的医院回来,刚放下手里的书,就接到国内的越洋电话,对方是他读本科时的同学陈没,两人虽然在不同的学院,但因为都喜欢旅行,曾参加过同一个社团,并且结伴去过南美,因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沈年惊讶的问,他这个好朋友一向是女朋友遍天下,竟然这么快就结婚了?
  “下个月二号,有时间你就过来吧,一切费用我承担,你要包机来也行。”陈没开玩笑地说。
  虽然沈年自己家境不错,但陈没更是个超级有钱的富家子弟,因此他也就不客气,“行啊,到了雁京,吃住你包。”
  说到雁京,他心里忽然冒出来一股复杂的情绪,记忆里的某个人似乎就生活在那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也没有深想。
  “你把女朋友也带上。”
  “目前没有女朋友,就我自己。”
  “好吧,来之前跟我联系。”
  放下电话,沈年查自己的记事本看日期安排,他已经博士毕业了,正在哈佛的附属医院当实习医生,放个大假回中国一趟还是有时间的。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去过那个被外公称之为故乡的地方,他想去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像外公说得那样,红墙碧瓦,到处都诉说着历史和故旧。
  甚至,他心里忽然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期待,会不会在那里见到她?
  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中国那么大,有十几亿人口,就算是雁京,也有两千万人,茫茫人海,怎么可能自己会和她不期而遇。
  一个月后,雁京近郊陈家庄园的草坪上,沈年穿梭在来往的宾客中,作为婚礼伴郎之一,一身笔挺西服的他很显眼,颀长的身材和潇洒的风度,让他很快成为在场的未婚女性的打听对象。
  “请问——”
  “请问——”
  女孩们为了找他搭讪,不得不找出一个个可笑的理由,而他作为伴郎,帮主人家解决宾客遇到的各种麻烦又是义务,因此他不得不一遍遍解释、一遍遍带领她们去找明明近在咫尺,她们却怎么也找不到的洗手间,包办了原本应该由服务生来解答的一切。
  就在他忙得应接不暇、头昏脑涨的时候,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个美人的到来让本来嘈杂的婚礼现场忽然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出现了短暂的安静,无论男女,都在那一刻把目光分给她。
  尽管还有很多事要忙,沈年的目光却也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那个身影几秒钟,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背影,每一分都浑然天成,露背礼服恰到好处的展示出后背上的蝴蝶骨,看起来性感无比,摇曳轻盈的步态,足以成为各种礼仪课的典范。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是,她偶尔的一回头,却让他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张脸,真的是她吗?轮廓很像,细看又不像,两年前的那张脸清纯妩媚,却远没有现在这样艳光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抓住婚礼的另一个伴郎时墨言,沈年故作随意下颌一抬,“那是谁?要去接待一下吗?”
  时墨言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哦,那个是我女朋友绫夏她堂哥的未婚妻,不用特别去接待她,她和陈家人很熟。”
  未婚妻,这么说的话应该不是她,不放心,他又问一句,“她怎么称呼?”
  “姓丁,叫丁骏。”
  竟然真的是她。
  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沈年心头,让他忽然觉得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赶紧深呼吸,他不知道自己再看到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他的目光又克制不住的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还记得我吗?还能认出我吗?
  脑海里转过许多念头,骨子里大胆的因子也开始蠢蠢欲动,沈年扭头向时墨言道:“既然是陈没的熟朋友,那就做个介绍吧。”
  时墨言先是不解地看了沈年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丁骏,当即反应过来,笑道:“好;这就去,我跟她也熟。”
  两人穿过人群走向丁骏的方向,时墨言主动跟丁骏打招呼。
  “小骏,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到门口接你。”
  丁骏正跟几个朋友说话,听到他声音转过脸来,同时,她也看到了时墨言身边的沈年。
  他正微笑,和时墨言一样,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伴郎西服,打着银灰色领带,风度雍容中带着说不出的潇洒。
  只这么微微一怔,丁骏很快笑意温柔的看着他俩,“你今天是伴郎,忙得很,怎么好劳你的大驾呢。”
  “你是贵客,我们应该服务周到。”时墨言一边说,一边把视线转向沈年,介绍道:“给你介绍个朋友,美国来的沈年,也是伴郎之一,小骏是绫夏未来堂嫂,你们应该认识一下。”
  “沈先生,幸会。”丁骏落落大方的伸手跟沈年握手。
  她的态度谦和有礼,可她的声音是冰冷的,沈年从她的微笑和眼神里看不出一点她认识自己的影子,些微有些失望,只得礼貌握住那只纤纤玉手,也跟她客套。
  只有握住这只手那一瞬间的感觉,能让两年前的记忆复苏。那种皮肤和皮肤的触感,柔若无骨的舒适,电流一样通过全身,勾起他心底的一点往事,不知道她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面对沈年的失神,丁骏极有分寸的收回自己的手,寒星般幽深的明眸中不带一点嗔怪,反而显得很冷静。
  这时候,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从边上过来,先跟时墨言打了个招呼,随即亲昵的搂住丁骏的腰,“我到处找你,跟我来,我有几个朋友想见你。”
  眼见丁骏跟着他走了,沈年才醒悟过来,那男人一定就是她的未婚夫,远远地看,男人身材挺拔高大,和丁骏修长曼妙的背影相得益彰,堪称一对璧人。
  不想给在场的朋友看出自己对丁骏的过分关注,沈年找了个借口去忙别的事,意料之外的重逢就这样匆匆而散。
  婚礼很热闹,沈年却因为有心事而变得心不在焉,虽然他尽责的履行伴郎的义务,却总是着了迷一般寻找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似乎很受欢迎,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而她和别人说话时的表情和姿态也绝不僵硬,恰到好处的妩媚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有好几次,沈年都想走上前跟她谈谈,可始终陪在她身边的未婚夫,让他踯躅不前。
  真是荒唐,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不就是看到一个老朋友想过去打个招呼,关心一下她的近况吗,怎么搞得像是要做什么亏心事?
  于是,沈年大大方方的向丁骏走过去,让他没想到的是,没等他靠近,她已经独自走向另一边。
  沈年以为她是看到自己过来,故意要躲避,心里一阵懊恼,他并不知道,丁骏跟那群太太小姐闲扯半天,心里早已不耐烦,想找个由头离开,偏偏又被她们拉着不放,好不容易等未婚夫易初阳走开了,她也才找了个借口离开。
  看着她经过鲜花拱门时停在那里,像是裙子被玫瑰花的枝条勾住了,沈年主动走过去,“别动,让我来,不然裙子会被勾破。”
  丁骏抬头见是他,道了句谢。
  沈年细心的把勾住她裙子的玫瑰花刺理开,枝条上的花刺太多了,还很扎手,想用点力气,又怕把她的裙子扯坏,只能用手去捏断那些硬硬的刺。
  和她靠得如此之近,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沈年掩饰住内心的激动,顾不得手指被花刺戳破流血的痛,故意调侃:“霉运的诅咒似乎又开始了。”
  “看来你的瘟神体质一直没变。”丁骏轻声道。
  对她的回答,沈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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