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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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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够久,也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他默默地想,稍后会有一些大动作,让他那好叔叔蹦跶几下,添几分热闹也好。
    沈皇后弄不清他的真是想法,沉默了下:“范家近来动作不小。”
    动作是不小,急着给范骄儿找新夫婿人选呢。
    沈约却神色丝毫不变。
    皇后叹了一声,看来这个侄子确实是不想娶范骄儿了,所谓商议婚期不过是要转移要转移某些人的注意力。
    能将婚事这样用,可见他内心别说是期待在意,连尊重只怕也没有几分。
    也罢,范家与左相走得近,左相杜纯义无论是和宋家一派,还是坚定地站在皇帝身后,都是他们的敌人,这门亲是本来是极好的,可在他们知道了真相之后,就万分的不妥当了。
    “忠国公世子夫人今日进宫了,言语之中多是你与她家未来儿媳的闲话,皇上当时也在,我倒能用让你收心的借口催催范家。”
    沈皇后看着沈约的表情道。
    沈约眉峰微微一压,细微到不是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他道:“何必将旁人扯进来。”
    声音里带了些不悦。
    这个旁人不用说自然就是杜妍。
    让他收心,便是意味着他在杜妍身上分了心,别说说出去没人相信,这话本身就不好听。
    杜妍如今名声差到极点,这都无所谓,届时他有无数种法子为她翻盘,但若是这污名应在他身上,却不好说了。
    沈皇后心头一跳,她很了解这个侄儿,他的不悦不是因为宋家人编排他的不是,而是把那个杜妍扯了进来,他话语中竟不乏对那杜妍的回护之意。L

☆、第八十七章 寒意

皇后的心沉了下去,看了看沈约,欲言又止,最后到底岔开了话题,没再继续说这件事。
    不一会儿皇帝来了,两人忙行礼。
    皇帝扶起皇后,温和地看着沈约:“沈约也在这啊。”
    沈约的名字取得不大好,不是说寓意不好,而是单字一个约,阿约?约哥儿?都不顺口也不顺耳,故而皇帝大多是连名带姓地称呼下来。
    皇帝都这么叫,其余人也有样学样,久而久之,从称呼上都仿佛能听出一种生疏。
    “朕听说你救了杜卿的女儿?杜卿还说要好好感谢你呢。”
    “凑巧遇到罢了。”
    “听说她在千佛寺下面的寺庙里养着?杜卿这个女儿和千佛寺倒是有缘。”
    说着这话,冷冽的目光却落在沈约脸上,余光又注意着皇后。
    圆安大概是世上唯一知道当年那是真相的局外人,他没死成,杜家女儿又入了他的眼,沈约却又与杜妍有些传闻出来——其实宋家把这件事透出来,做小儿女的绯闻是其次,更主要的目的还是让皇帝猜忌沈家,如果沈家当真知道了真相,还会有臣服之心吗?
    皇帝还能对这皇后扮演出一副神情模样吗?
    沈约垂眸:“确实如此,杜七姑娘受了惊吓,圆安大师道她多听听禅有助于宁神,那日臣与直远兄还一同去探望过,如今已恢复了五六成,只是还受不得刺激,这才迟迟未归京。”
    “直远也去过了?”皇帝眼里掠过诧异,笑笑,“你们小年轻的事朕便不掺和了。只是大周难得出现这么个能养出古莲的丫头,皇后,你赐些补身子的下去安抚安抚,这件事朕必会查一个水落石出,哼,敢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后给亲手斟上茶。劝他消消火。皇帝对她温温一笑,端起那瞄着粉色莲花的彩瓷茶盏却没喝,又问起沈约的身体状况:“你这身子骨怎么看着还是这么弱。当年那个预言也未必能完全作准,可还有常常招太医看?”
    沈约目光极轻地扫过那只茶盏,恭谦道:“多谢圣上挂怀,太医是每月按时上门问诊的。只是都说底子亏损了……”
    沈约未满周岁便生了场大病,好歹保住了命。小时候又陆续中过几次毒,要不是有千佛寺的大师出手相救,这条命早就折腾没了,所以他七八岁上就有太医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
    “民间多奇才。那些个有真正传世绝学的神医之流,如何肯屈就于一个区区太医院?朕让人下去好生找找,不信没人治不好你。”
    这话说得很动听。沈约表面上如往常一般感动感激,垂下的目光中却难掩一丝寒意。
    皇后担心他年纪小。养气功夫不到家,被看出端倪,便拉着皇帝谈起来,不一会儿皇帝便起身离去了,殿里又只剩下姑侄二人。
    皇后看着那盏茶嘲讽地道:“以往怎么就没注意到,他从不在本宫这里碰吃食,即便是一滴水也不沾唇的,早便防得紧了。”
    “姑姑放心,再小心也不能不呼吸,从头到脚裹起来,这盏上抹的药半月之内便会起效。”
    以前是没有头绪,一旦确定罪魁祸首是谁,沈约有千万种手段叫他死得无声无息,只是大周皇帝将沈家玩得团团转,末了还要时时刻刻做出维护姿态,仿佛天底下只有他站在他们姑侄这边似的。如此愚弄,就这么弄死他也太便宜了。
    而且一旦皇帝暴毙,皇子之争他们却是很难再插上手,到头来不过给他人做嫁衣裳。杀人不过头点地,最高明的报复手段不是取人性命,而是为对方设下重重圈套,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拥有所在意的东西,一点点失去。
    不说皇后派的女官到了范府,给范府上下造成了多少的“惊喜”,就说武宁侯沈三叔听到自家大侄子的婚事终于被隆重提起,这心里就慌啊。
    一旦他成了婚,这爵位可就要还给他,虽说太医预言他活不过二十岁,可若有个万一呢,若这两年里他生出个儿子来呢?
    就算不考虑这些,让他把爵位交出去仅仅两年,这也够让他揪心挠肺的了。
    他连忙去了忠国公府。
    当年两任武宁侯相继出事,虽然没证据证明是忠国公府所为,但对武宁侯府的势力进行打击,忠国公府可是不遗余力,沈三叔便是那个时候被忠国公府一力捧上去的,明晃晃的宋党。
    忠国公当然不会接见这样的“小角色”,忠国公世子笑着道:“一个病秧子罢了,就把爵位让给他坐两年又如何?”
    这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就当安抚了。
    一个空壳侯爵,也与大局无碍。
    沈三叔听了心口跟堵了十根八根硬遇刺似的,呼吸都不畅了,恹恹地回了府。
    忠国公世子目送他出了院子,脸色就沉了下来:“这个沈约,定不是面上显的无用,让他袭爵真的没问题?”
    他看向自己最出色的儿子。
    宋秉程道:“您看着吧,沈约所依仗的可不是这么一个爵位,而是武宁侯府以前留下来的人马,他这时候硬娶范家女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只会惹恼范家。圣上也会觉得他此时这番动作别有居心。他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说不定正等着有人去闹,去搅了这门亲事呢。”
    范家表面上是坚定的保皇党,但实际上也是宋党,沈约怎么可能查不到这一点?
    最重要的是,他多少能猜到几分沈约的心思,他对杜妍是特别的。
    对一个女子特别,自然不可能愿意娶另外一个女人,可别说这个女人只会给他带去麻烦。
    他偏不让他如愿。
    宋秉程揉揉额头,脸上闪过一丝烦躁
    宋家的意思传到范家。
    范家家主袖子一挥,备嫁。
    范夫人就抱着女儿哭:“怎么还是要嫁呢,那个病鬼,分明没有两年好活了,还要来祸害我的女儿,他死了也要下地狱的!”
    明明商量好的,婚事能拖一时拖一时,最好找个由头解除婚约,结果他们已经合计得有了些眉目,这情势就变化得这么快。L

☆、第八十八章 向往

范骄儿倒是比她娘镇定得多,美丽而英气的面容上满是将为大义献身般的沉静,反倒劝起范夫人:“多少年前定下的事,迟早是要嫁的,他若好好的,我就跟他过下去,若是出个意外,家里总不能不管我吧?”
    范家于是便开始张灯结彩,沈约得到这样的结果,微微蹙眉,不出两日便“倒下了”,宫里的太医都诊不出端倪,但沈世子的虚弱、气息奄奄仿佛快死般的模样却是作假不了的。
    这个太医说可能中了奇毒,那个太医说可能得了怪病,还有人说这是时日无多了。
    沈三叔冤枉得很,这次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可人人都觉得他暗害自己的侄子一样,皇后都宣他进宫几次了,皇上也震怒,他的职位都被停了,整日地只能在家窝着,竟似被软禁了起来。没多久,就有无数弹劾的奏折飞到御案上,什么公器私用、徇私枉法、无德无能、贪墨军饷。
    武宁侯本是武将一派,虽然如今这位沈三叔从没上过战场,都在军营里担任着不小的职务,借着他升天的鸡犬也不少,一夜之前全下了狱,在军营、十支禁军里头空出来大把空缺,竟然大多是看着不起眼但很关键的位置,一时间多少眼睛都盯在上面,摩拳霍霍地准备争取一把。
    忠国公府,忠国公世子气得青筋暴跳:“这个沈约,他一定是故意的!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倒下,借势一推,就把武宁侯府一派连根拔起,我们费了多少心血安插下去的人都给弄起来了!”这是割他们的肉啊!
    忠国公脸色阴沉一片。看着情报深深吸了口气,十支禁军里,他们的人在这次几乎全部被动了,就连实力最强的左右神威军里,最隐蔽也是最重要的那几个人,也全部出事了。
    他震惊于这可怕的行动能力,更为对方那强大的侦查能力感到忌惮。
    到底是怎么查到这些人的?
    都是沈家干的?
    沈家当年落败得太快。以至于幕后的势力并没有揪出太多就“改朝换代”了。他们因此几度想把沈约给弄死。可宫中皇后不是吃素的,千佛寺又出手,那个小小的孩子身边更是出现越发多的高手保护。他们折损了多少人,只是得到个“活不过二十”的结果,只能悻悻作罢。
    果然当年那个襁褓里的婴儿成了坏事的根头。
    忠国公世子道:“我们还有太后娘娘,即使这次被人落下来。再想把人手安插回去也不难吧。”
    坐在下首的宋秉程摇摇头:“圣上与太后的关系日益疏远,这次圣上得到了机会。焉能不想插上自己的人?”
    皇帝对太后的不满由来已久,只是碍于孝道发作不得,太后越发老了,皇帝却还正值盛年。且满心扳回一局,这次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微微合上眼,原来无论范家这边什么反应。沈约这一次都是铁了心借题发挥的,看来他真的很恨宋家。
    不仅什么都要和他抢。还要将宋家打落尘埃。
    不过宋家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太后那边还是动作少点为宜,我们还有大皇子。”
    大皇子虽然是萧贵妃所出,但别说萧贵妃,就是萧国公府都是宋家一手提拔上来的,若非当年皇后的嫡长子得急症去了,大皇子又怎么能占这么个长子的位置,怎么能得到圣上、大臣的另眼相待?
    在宋秉程以及宋家所有人眼里,大皇子犹如他们手里的一张牌。
    但清贵傲然如宋秉程,不会知道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是身为天下之主的长子的大皇子。
    大皇子讽刺笑道:“他们想要我上蹿下跳去做那个马前卒,当我是傻的?父皇春秋鼎盛,只要我乖乖听话好好表现,我的机会就一直在那里,根本没必要现在就冒险,他们宋家到了危急关头,我可没有,萧家也没有。”
    沈约挽了袖,将一块豆饼埋进荷缸里,这豆饼是杜妍给他的,说是什么用煮熟的豆子压成,放在密闭的缸里发酵,还要定期洒点水,他跟着看过,很多步骤都是她亲手做的,也不嫌脏嫌臭,永远都是兴致勃勃又安于平淡的样子。
    是他一直以来向往的样子,看着她就觉得心里很安宁。
    她听说他的院子里也养了几缸莲花,就说这个豆饼最适合给莲花做肥料,会让开出的花更美,长的叶子也会更鲜艳肥厚。
    倒是好久没去看她了。
    他重新填回淤泥,在另一个盆子里洗了手,拿着帕子将水珠一一抹净,才道:“宋家没对你施压?”
    大皇子耸耸肩:“听我不肯动,他们气得不轻,说朽木不可雕。”他正经的外家也不敢这样跟他说话。压力嘛,自然是有的,但他们越把自己当回事,越让大皇子反感。
    没有人知道,大皇子不但和沈约关系还算不错,老是同情短命鬼一样地爱逗他,其实他们两个关系真的不错,还是利益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话。
    沈约抵唇咳了两声:“受了委屈就该说出来,你不说,谁给你做主?”
    大皇子眼睛一亮,依稀明白了什么,又看沈约:“我说你不会真的病了吧,脸色越发难看了。
    这次闹得这么大,整个皇宫的太医御医都跑来给他把过脉,还弄了不少的民间名医来,自然不能只是敷衍装一装,沈约这次是真的吃了药来装的,任谁见了他的样子都觉得他活不了多久了。
    不过这些他可不会和大皇子说,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还撑得住,你再稳一段时日,最好和宋家闹开。”他淡淡说,“闹得越大越好。”
    果然闹大了。
    宋家的人再一次去找他,暗示这是个大好时机,该建立自己的根基,那些空缺下来的实差,此时不捡何时捡?那浮躁的人心,此时不收何时收?大皇子就跟人吵翻了,回头又进宮抱着皇帝的大腿哭诉宋家撺掇他做不臣之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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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深感愧疚,捶胸顿足,辗转反侧,食难下咽……
    你们花的钱多了,我写得却更烂了,那不是你们更吃亏了?
    虽然你们大概不在意这么点钱,但是这么个意思……
    我一直觉得码字可以实现我某一方面的价值,很有成就感,但这个事实让我很沮丧,这本书都让我很沮丧,很难再提起热情,人的情绪就是这么奇怪,可以左右很多事情。
    说过请大家弃文的话,但还是很多朋友在支持我,再说就没意思了,随便烂尾的话我心里过不去,大家看着也难受,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完的,但未必会完整,大概你们也看出来了,最近很多内容都是一笔带过,其实可以展开写,月初我还兴冲冲地想过要拿这个月的全勤,想过重振精神,把弄大纲时候的激情和信心全都重新点燃。
    但后来想想,还是没意思,何必耗下去耽误彼此的时间?
    所以,近期就会完结。

☆、第八十九章 生日

皇帝沉了脸:“他宋家到底想做什么!”
    当即传召要忠国公进宫。
    谁知道口谕还没送出宫门,太后就传话来了,希望皇帝儿子过去陪用膳,母子一块儿说说话。
    皇帝忍下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过去,母子俩扯这扯那口不对心,好一会儿太后才说到正题:“……古来君王的猜忌是祸国的源头,忠国公侍君恭顺忠心耿耿,却总有那起子小人在背后煽风点火,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把忠国公拉下来,好自己得利。皇帝,你看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宋家,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皇帝可不要被小人所蒙蔽……
    皇帝越听越郁结,最后脑袋里只回绕着一句:宋家若是有反心,又岂会等到今日?
    这不就是说宋家夺他的江山易如反掌?岂不是说朕坐稳这个宝座都是宋家施舍?
    他越想越怒,觉得胸口堵了什么似的,喘不过气,可又不敢传太医。
    出了太后宫里就传太医,这不是明摆着和太后过不去嘛!
    于是睡到半夜里越发难受,总管太监就听见砰的一声,连忙进去查看,就发现他们的皇上从龙床上滚了下来,死命揪着胸口衣服,脸憋得青紫,想呼救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下整个皇宫都惊动了。
    很快整个京城也惊动了。
    重臣要臣们连夜进宫时,皇帝已经好了不少,谁都不见,只见左相杜纯义。
    “杜卿,朕可还能信任你?”
    杜纯义一头冷汗,皇上看了他半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那目光简直跟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杜纯义感觉自己要是有一丝半毫表现得不合他心意,下一刻就会被架出去。
    “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那就好,朕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太后。宋家。到底在筹谋着什么,你给朕查清楚了,朕要证据!”
    杜纯义一惊。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皇上是真的不想忍宋家了,可这是否也意味着这次对皇上下手的人,是那位?
    他还注意到。皇上虽然愤怒到顶点,身子却只靠着不动弹。也没有起身迹象。
    他想到之前的消息,皇上……不会是瘫了吧?
    如果是这样……
    太后坐镇,宋家压上全副身家,挟大皇子以安天下。说不定真能逼得皇上“写”下禅位诏书,倒时他又该何去何从?
    杜纯义脑海中拼命转动着,一面谦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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