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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物语(第一卷) 作者:裟椤双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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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树妖,自命不凡,以为千帆过尽,可以笑看红尘,爱恨喜乐,不过是弹指便消的尘烟,俗人们无聊的消遣。 
  可是,看到敖炽牵起了别人的手,我才明白,构筑了那么多年的“自信”,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伎俩。 
  我终究还是个被感情羁绊了理智的,跟任何人都没有不同的,“俗气”的女人。 
  亮闪闪的戒指,握在了他修长的指间。 
  “我等你戴这枚戒指,已经等了无数个世纪。” 
  我听到他略带暗哑的声音,我看到暮,那个假扮成我的女人,羞怯的伸出了手指。 
  难道你真的分辨不出面前这个根本不是你要的那个裟椤么! 
  宾客们的掌声更热烈了,欢呼声掩盖了一切,连胖子跟瘦子都冲到台前去瞎起哄了。 
  铛! 
  敖炽手中,即将戴上“新娘”手指的钻戒,被一把银光闪闪的汤匙击落在地,咕噜噜地滚下了台,失去了踪迹 

全场顿寂,继而哗然,众人纷纷回头,看是谁如此煞风景,居然以汤匙为暗器,破坏一场正在进行的美事。 
  有一段时间我很热衷玩飞镖,还兴起去参加过世界大奖赛,进了三甲。不过成绩与法力无关。我尊重体育精神,务必公平真实。虽然很久不玩,水准有所下降,但用一把汤匙打落一枚戒指,不难。 
  我不打算再跟谁玩“看谁更沉得住气”之类的游戏了,事态早已暗流激涌,所有谜题一触即发。如果一定要有一方先下战书,好吧,我来。 
  面对这一系列的遭遇与变故,我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 
  明晃晃的餐刀,在我手里熟练地转动,我抬起头,迎向众人搜索,继而疑惑的目光,笑眯眯  地说:“对,我干的。” 
  他们开始嗡嗡议论,与多人眼里有显然的怒意。 
  “这个疯女人是谁?” 
  “破坏别人的婚礼,好奇怪的家伙!” 
  “真讨厌,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我不慌不忙地朝show台走去,人们像避一场瘟疫似的,自动朝两边退开。 
  “你是谁?”敖炽将他的新娘拉到了身后,皱眉问我。 
  我以为他会说一句“你找死么”,然后跳下来痛殴我,这才像他。 
  “为什么不先把我打个半死,再来拷问。这可不像你呀。”我扬起下巴,笑着问他,“难道结婚真能让人成熟起来?连你敖炽都不能幸免?” 
  “你是谁?”他朝前跨一步,居高临下地看我。 
  “小心点……”那个“裟椤”,体贴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看看我,“这女人来历不明,我的宾客名单里没有她。” 
  敖炽拍拍她的手,然后转头对我说:“今天是我的婚礼,我不想对谁动手,在我发怒前,你最好离开。来人,送客!” 
  旗袍姑娘,侍者,两男两女旋即飘到了我面前,四个人,将我围在中间,带着一脸僵硬的笑容,朝我伸出手。 
  “等等!”他突然叫住了他们。 
  我心里一惊。 
  他从台上走下,来到我面前,出人意料地握住了我的左手,目光里却只有陌生和厌恶。 
我没有等到我期待的惊喜。 
  “为什么你会戴着这个?”他粗鲁地从我腕子上,撤下了赤金纹龙平安扣,我瞬间成为了他眼中卑鄙的小偷。他一把甩开我的手,走回他新娘的身边,嗔怪:“你就是这么丢三落四,我说过这个东西很重要!” 
  他亲自为她把平安扣系上。 
  可是,刚刚系上,平安扣便从她的手上脱落下来,扣结并没有任何松动,整个平安扣就像无形的空气,穿过她的手腕,毫不留恋。 
  他以为是自己没有系好,再来,再掉,如是数次,这平安扣,他的新娘就是戴不了。 
我很久没有掉过眼泪,我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时,心中的悲哀无法抑制,化成了热热的液体,在眼眶中微颤。 
  敖炽啊敖炽,你怎么就连这平安扣都不如?连它都知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却任由我被人戏耍。 
  “赤金龙纹平安扣,她戴不上的。”我把眼泪逼回去,不在敌人面前掉落是我的宗旨,“因为她根本就……” 
  “住口!必是你这个疯女人在平安扣上动了手脚!”他粗暴的打断我,对他的手下道,“把她丢出去!” 
  旗袍女与侍者们一拥而上,其中两只指甲尖尖的手甚至直接朝我的脸抓来。虽然这不是我的身体,可这样的冒犯,不可容忍。 
  嚓嚓几声,所有妄图擒住我的人,全部手掌落地。 
  愤怒绝对能大幅度提高能量指数,我手里的餐刀,做了最好的证明。它以风卷残云之势,切断了所有冲我而来的魔爪。 


别说我冲动残忍,随随便便就斩断别人的手。我斩的,不是人。那些落地的残肢,眨眼就化成了黑色的沙粒,在白色的地板上混乱散开,然后统统渗漏到地板间的缝隙里,如同赶着逃命的败兵。四个家伙,看看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很快又朝我扑来。 
  一拳击在那侍者的胸口,又反身一脚踢在旗袍女的头上,于是,个人的心口露出个大洞,另一个的头飞出数米远,剩下的躯体,朝下一坍,黑沙一堆。另两个家伙的下场也一样,被看了半天热闹的九厥拆成了零件。 
  敖炽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动手,他的新娘低低叫了一声,刹那的惊慌。 
  赝品就是赝品,哪怕你有了我的身体,我的修为,可是,你永远学不会我的大气,我生在骨子里的勇敢。 
  第一回合,我赢了。 
  宾客们发出恐惧的尖叫,有的人甚至大喊着:“怪物!有怪物!” 
  但,他们的手指并不是指向那些身体变成沙的家伙,而是我跟九厥。 
  桌椅被四下退开的人却挤倒,餐台也被掀翻,酒水食物一地都是,婚礼完全被我的出现搞砸了。 
  敖炽一脸盛怒,吼道:“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 
  一大群旗袍女跟侍者男鬼魅一样出现,我甚至都看不清这么多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然,九厥动作更快,一把将我扯到背后,双手捏诀,咒语暗诵,轻轻松松喝了声:“散!” 
  强风,含着一种独有的醇酒之香,从他手掌中贯出,龙吟虎啸般朝敌人而去。敖炽的下属,无一幸免。整个大厅,一时间黑沙遍地,污浊不堪。 
  九厥吁了口气,朝我眨眨眼:“批量删除这种事,现在只能交给我了。” 
  “Good!”我难得地朝他竖起大拇指,却意外地在他脸上看到了些微异样的神色,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头,“可能刚才有点出手过度,现在有点头晕。你知道的,我很久不打群架了。” 
  “那个……”我突然问,“他真是敖炽么?” 
  我不能只从直觉去判断,我需要事实的确认。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的确是东海龙族独有的‘王气’。”九厥微微皱眉,“只不过,这‘王气’似乎是……‘死’的。” 
  “放肆!” 
  震慑人心的怒吼,敖炽纵身一跃,刚猛的拳头从半空中砸下,对准的是九厥的天灵盖。 
  我没想到过,敖炽跟九厥会有拳脚相向的一天。两个男人纠斗在一起,两种灵力驱策而出的招式在虚空中激烈对撞,地上,墙上,因为他们的战斗,无辜出现一个又一个大洞,一条有一条裂缝。 
  可我看得出,九厥攻击少,防守多,而敖炽,招招都要九厥的命。 
  “哎呦喂,我说暮大美女,没事儿您来添个什么乱呀!”瘦子胖子见势不妙,上来将我拉到一边,一脸惊慌,“看看,好好一场婚礼,搞成什么模样了?那好歹是我们的老板娘,您给点面子,等人家嫁完了再算账行不行?” 
  实在受不了这两个笨蛋!我一拳打在喋喋不休的瘦子脸上,骂道:“你们懂个屁!这婚她休想结!” 
  “是不是长得漂亮的人脾气都这么坏啊?”胖子被我的气焰吓住,讷讷地缩到瘦子背后。 
  九厥渐渐落了下风,动作越来越慢,每一招都应付得越来越吃力,闪避不及下,竟然被敖炽一拳击中了左肋,整个人撞向身后的雕花大理石柱上,生生将这粗壮的石头撞出了一大块缺口,碎石四溅,摇摇欲坠。 
  九厥面色苍白,一阵猛咳,竟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是我见过的,他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狼狈。 
  但,这不对。九厥的修为,在我之上,就算对手是东海龙族,也未见得输人一筹,不可能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九厥倒地,敖炽眼中杀机四起,瞬间移动到他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直插九厥的咽喉。 
  关键时刻,九厥将身子朝旁一移,匕首插进了地里,几乎没入了一大半。 
  “住手!” 
  我在敖炽拔出匕首之前,像头凶猛的小兽,硬是用这个纤瘦的身躯,将他撞了个趔趄,摔倒在地。 
  “你疯了么?他是九厥!”我在他爬起前冲上去,不顾一切压到他身上,用手肘抵住他的脖子,咬牙道,“你张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敖炽,你到底中了什么邪术?” 
  “我数三声,你闪开。我不对女人出手。”他冷冷看我,“但如果你继续乱来,我要你灰飞烟灭。” 
  “你们太过分了!”show台上,一直不见任何动静的新娘,终于开口了,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我从“我”的脸上,看到了扭曲的神情,不是愤怒,不是担心,是酝酿已久的,“大业”将成的满足。 
  她孤身站在台上,小心而优雅的整理自己微乱的裙摆,婚纱上那片雪白的颜色,在摇晃的灯光里勾勒出与世隔绝的孤傲与憧憬。她的脚下,不再是撒满花瓣的地板,而是那片在我记忆中的,浮珑山脚下那块粗糙又温热的土地。她还是像从前一样,独自站在中间,不管身边围绕了多少人,她依然还是那棵孤独的,渴望变成别人的小槐树。 
  如果她真的是新娘,她不够光彩照人,不管她笑得多幸福。 

你们太过分了!” 
  “你们太过分了!” 
  一直龟缩在旁边的宾客们,突然纷纷重复起她的话,不断重复,不断重复,用各种各样的腔调,高低粗细,在我耳边形成了一曲极其难听的合唱曲,这曲子只有一个调,只有一句歌词,也只有一种清晰——我是怪物,应该除之后快! 
  宾客们朝我逼近,有的人顺手拿起地上的刀叉,有的端起了摔掉了脚的酒杯,任由那破碎的边缘深深扎进手里,滴出了血也不在意。 
  人群移动的速度相当快,好像他们已经不是人,而是一群在海水中集体觅食的食人鲨。 
  我大感不妙。 
  分神的瞬间,敖炽一把将我掀起,一脚踩在我的背脊上,力道大得要断了我的骨头。 
  “不准伤她!”九厥挣扎着站起,还没到我身边,就被敖炽的掌力击中,沙袋般朝后飞开,幸而胖子适时出现,当了他的人肉垫子。 
  瘦子像只鼹鼠似的从人群中哧溜一下钻到敖炽身边,抱着他的腿道:“敖炽大人啊,还是放了他们吧,虽然破坏婚礼非常可恶,但也不必这么大手笔对付他们吧!” 
  “是啊是啊,敖炽大人,你就快是老板娘的老公了,这个家伙是老板娘的好朋友呢,你给点面子饶了他吧。可能他今天太高兴喝多了,才做出这些出格的事!”胖子扶着力气全失的九厥,连声朝敖炽求情,说着他又扭头对那个“裟椤”大声道:“老板娘,你说说话呀,你跟九厥大叔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么?” 
  “如果真是我的朋友,不会破坏我的婚礼。”她只说了这一句。 
  这一刹那,对于以前总扣胖子跟瘦子薪水的行为,我内疚了。关键时候,难得这两个胆小鬼还敢站出来讲话。 
  “几时轮到你们说话!” 
  杀红了眼的敖炽被她们俩的“不怕死”更激怒三分,朝胖子与瘦子抬起手掌。 
  “不要……不要动他们!”我在他脚下拼命挣扎,全连身都翻不了。 
  一道白光,裹着密密的血斑状物体,从他手中刺进了胖子跟瘦子的心脏。 
  两人闷哼一声,身体顿时缩小,变成了两条在地上仓皇张望的蚯蚓,一肥一瘦。 
  是,胖子跟瘦子,是两只最普通,修为也不怎么样,除了会做甜品以及看美女之外,一无是处的蚯蚓怪。 
  敖炽冷睨了我一眼,突然拿开了他的腿,像踢一只死狗一样踢在我身上,巨大的力量让我唰一下从地板上滑了出去,撞倒了好几个走在最前头,朝我们步步逼来的宾客。 
  我及时翻滚身子,避开差点扎进眼里的刀叉,可是,小腿处还是传来一阵剧痛—— 
  一个大个子男人紧紧拖住了我的左腿,手里拿把餐刀深深没入我的血肉。 
  “你们太过分了!”他握着刀柄,仍说这句话。 
  这身体不属于我,但这绝对不妨碍疼痛感的传播。 

我一脚踢在男人的脸上,被痛感刺激出的力气,一下断了他的鼻梁骨,他捂着鼻子,满脸鲜血地仰倒在地上。 
  “你们太过分了!”这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声在我头顶汇集,似要把可供我呼吸的空气都隔断。 
  敖炽这一脚,完美地将我送进了那堆已经完全疯了的人群里,我被逼上来的他们团团围住。那边,九厥的情况不比我好多少,围攻上去的人群彻底湮没了他,不时有人倒下,头上或胸口上插着刀叉或玻璃。一个肥胖的中年女性被甩到半空中,随之出现的,是一只高高跃起的,一尾巴扇在她头上的大蚯蚓——是胖子。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不止四百只手,九厥那反常的虚弱越来越明显,即便有胖子帮忙,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他们拼命搏杀,试图朝我这边靠近,可收效甚微。 
  我在这些混乱的人褪下穿梭闪避,他们手中的武器雨点般朝我刺来,我打,我踢,我挡,我使出我所有本事,身上还是落得伤痕累累。我的衣裳,快变得跟墙上的囍字一样红了。如果不是瘦子替我解决了一半的攻击,我现在只怕已经成了一只死刺猬了。 
  台上那对男女,看戏般望着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我们。 
  能用的武器,几乎都被那些人用上了,我跟瘦子就像在夹缝里奔命的蝼蚁,他们每一次攻击对我们都可能是致命的。在又击退了离我们最近的十几个家伙时,瘦子一口咬住我的衣领,哧溜一声从战圈暂时的缺口中滑了出去,暂时将那一群疯子扔在了身后。 
  那边,胖子也拖着九厥突围而出,两个家伙早已伤痕累累。 
  我们朝大门狂奔,身后,追兵渐近。 
  紧闭的白色大门,已近在咫尺,只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挡在了它的前头—— 
  一个头扎蝴蝶结的小女孩,四五岁的年纪,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蜷缩着身子,呜呜直哭,嘴里喊着:“妈妈我怕我怕!” 
  “人类……”九厥一皱眉,说,“大门已经被结界封住,快把她抱开,我来弄开大门。” 
  这小女孩是我在这里,唯一见到的不说“你们太过分了”的人了。我快速上前将她抱起来,退到九厥身后。 
  “再退后一些。”九厥回头,苍白地笑笑,“如果我拼上所有还是打不开这扇门,你就砸碎我的原身,里头有一颗内丹,虽然对你帮助也不会太大,但起码能让你比现在有力气十倍。谨记!” 
  “滚!胡说八道什么!”我心下一沉,大声道,“你给我专心开门!” 
  九厥笑笑,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 
  我怀中的小女孩,紧紧抱着我,还在瑟瑟发抖,哭着叫妈妈。 
  “不哭了,你妈妈等下就来找你!”我笨拙地拍着她的背。 
  “骗人!”孩子突然不哭了,抬起头,在我耳边用童稚的声音慢慢说,“你们太过分了!” 
  我一个激灵,一松手将这孩子放了下来。 
  他仰起小脸,朝我咯咯笑着,跑开了去,站在离我远远的地方,晃了晃攥着的拳头,然后用力朝下一拽。 

一道不易察觉的光线,从她手里闪过,我这才看到,小女孩手里攥着的,是一根比头发粗不了多少的银线。 
  我的头顶,传来一阵金属碎裂坍塌的动静,然后是哗哗的水声。 
  猛一抬头,系住那盏巨大玫瑰色碗装吊灯的三根金属链,居然断掉了两根,以致这个“大碗”瞬间倒翻过来,一大股透着黑气的琥珀色液体从里头倾泻而下,速度之快,眨眼便已到了我的头顶之上。 
  如飞瀑的液体里,有各种骇异的人脸互相挤压,翻滚,从嘴里伸出的舌头,蛇一样吐着芯。 
  我会被融化。这是唯一的念头。而我的脚,向被粘在地上,难挪分毫,也是那小女孩搞的鬼。 
  千钧一发,两条如蛇又如龙的影子,散着淡到不起眼的光芒,从我的身侧光速飞来,在顶上交叉成一个飞快旋转的硕大“十”字,所有落下的液体在呼呼声中被吸入了十字的中心,一滴都没有落下地,更加没有沾到我的身体。 
  不到五秒时间,顶上没有了任何动静,我抱着头蹲在地上,只看到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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