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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居然也参加了今年的四国商会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夙汐?”男子玩味的重复了这个名字,清水碧玉镯对他而言异常重要,哪怕他得不到也不能落入别人手中!所有天字号房间中只有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还是个女人,莫非她就是那有缘之人?
“把这个叫夙汐的资料查得详细些,一丝一毫都不要漏掉!再查清楚墨阁主的最近的行踪。”阴影中的男子声线低沉,是完全不同于墨琰玦的那种低沉,怎么说呢,墨琰玦的低是那种陈年佳酿的醉人,让人觉得舒服,而这个男人的就像冰冷的蛇吐信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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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今天病了,好难受啊嘤嘤嘤~
☆、37。各凭本事 公平竞争
夏日炎炎,太阳明晃晃的很是毒辣。翠竹亭三面有水,翠湖的荷花开得正好,整个亭子都飘着淡淡的荷香,清雅怡人。
“小团啊,你说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夙汐一只手杵着头,一只手捏了块枣泥山药糕不停的晃悠,眼睛望着翠湖开得繁盛的荷花却没有焦距。
“嗯嗯——啥?!咳咳咳——!”小团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满嘴的荷花酥呛个半死,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夙汐,仿佛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
夙汐瞟了瞟小脸越来越圆的小团,嫌弃的给她倒了杯荷叶茶,这小丫头能吃就算了,怎么还这么笨啊,真担心她会嫁不出去,吃她一辈子那要花多少钱?!被小团吃了这么些年夙汐才发现这个大问题,不行不行!要早点把这吃货团子给嫁出去!
小团完全不知道这短短几秒她家小姐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一把接过夙汐递过来的荷叶茶才好不容易把气给顺了,一双灵气的眼睛就不停地冲夙汐眨巴,第一听到小姐这个财迷谈论除钱以外的问题,小团整个人都精神了,全然不在意夙汐嫌弃的眼神。
“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吗?去找木乌老头给你扎一针,别过会成斜眼了。”夙汐看着一脸猥琐笑容的小团更担心了,要真成了斜眼那要贴多少嫁妆才能打发的出去啊!
小团的八卦心已经让她自觉忽略了夙汐的话。
“小姐?你刚才说喜欢一个人是喜欢谁了啊?”小团脸上的笑已经猥琐的不能再猥琐。
“嗯?什么喜欢?我说了吗?”夙汐处于蒙圈的状态,茫然的看着小团,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说了!刚才!”小团可心急了,就怕夙汐不承认这到手的八卦飞了
夙汐狐疑的看着眼前急得跺脚的小团,她是真想不起她说了什么,她只是想着木乌老头的话,暗自回忆到底自己有什么举动让木乌那糟老头子觉得自己看上了墨琰玦这个妖孽的,难道自己想着想着就说出来?!夙汐真想给自己两耳刮子,是不是生活过的太安逸了,以前还是特种兵的时候,别说这种敌人啥都没做就自己主动招了的,就是几轮酷刑伺候下来自己都能守口如瓶,难道自己如今是越活越回去了?
“额,那啥,你去看看厨房做的银耳莲子羹好了没,给小白送过去哈!”夙汐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喜欢上那莫公子了吧——”小团坏笑,第一次没有被美食所吸引。
“呃——你也这么说!”夙汐眸子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又不瞎,很明显好吗!”小团翻了个白眼,伸手抓起一块枣泥山药糕往嘴里送。
“说!哪里就明显了!”夙汐一把夺过小团已经咬了半块的枣泥山药糕,气鼓鼓的,有点像只炸毛的猫。
“呐,你看啊,我们在闲竹居这几年,有那个男子能住过内院?就连别人都供着的木乌都被你赶去东竺别院了。反观这个墨公子呢,没见几面就住进了内院,而且和小姐你的房间只隔了一个书房哦~”
“那是我让他去的吗,是小白那臭小子让人把他抬去那里的啊!”夙汐眼神有些闪躲,继续狡辩。
“你就承认了吧小姐,第一次是小少爷做主把人抬去内院的没错,可那天墨公子晕过去的时候可是你火急火燎把人抬去那房间的哦——”好不容易能抓住机会呛自家小姐,小团才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要知道平日里夙汐这张嘴可是谁都说不过的。
“可人都晕倒了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夙汐不自觉的抬高了声音,想以此来掩盖自己心虚。
小团手上的枣泥山药糕一块接一块的往嘴里送,荷叶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根本停不下来,可她就是不接夙汐的话,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夙汐眨都不眨,看夙汐还能找出多少理由来搪塞,夙汐被她盯的直冒冷汗,一阵阵的心虚。
“吃吃吃!胖就算了还这么八卦,到时候嫁不出去可别来找我哭!”夙汐把从小团手里薅下来的点心塞回她嘴里,落荒而逃。
小团顾不得满脸的点心沫,看着自家小姐仓皇而逃的背影更加确定心中猜测,大大的微笑在脸上绽开。小姐肯定是喜欢上那墨公子了,只是拉不下面子不好意思说。那墨公子长得卓尔不凡惊为天人,虽然没见几次面,但看得出他倒是真心疼爱小姐和小少爷,终于不用担心未婚生子又贪财又毒舌的小姐守着钱孤独终老了,小团欣慰的往嘴里又塞了两块荷花酥,一副终于嫁出女儿欣慰神态。
“公子,暗卫来报,墨琰玦已经昏睡四天了,一直是夙汐姑娘在亲自照顾。”一脸恭敬的杜宇偷偷抬起头打量正在对账的莫景皓,心中很是不解,明明自家公子很关心夙汐姑娘,派了三个青境高手暗中保护,却从不曾见他有什么表示,公子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难得有个能让他上心的女子,就这么按兵不动他都替公子着急!
莫景皓听到夙汐亲自照顾墨琰玦的时候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他知道墨琰玦无疑会是他最大的对手!虽然温孤于阳老是在汐儿旁边上蹿下跳,但他很清楚夙汐的处境,她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能保护他们母子,汐儿向来头脑清醒,温孤于阳一看就知道不适合,所以温孤于阳几乎构不成威胁。尽管如此,莫景皓也并不在意墨琰玦醒了还是没醒,他不是圣人,他不会盼望着墨琰玦早日苏醒然后和夙汐双宿双栖,但他更不是小人,不会暗自诅咒墨琰玦最好永远醒不过来,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他莫景皓还不至于没这点气度!
“那汐儿有没有休息好。”墨琰玦似乎只会在杜宇面前叫夙汐“汐儿”,别的时候总是很得体的称她夙汐姑娘,他不想坏了夙汐的名声,尽管他知道在夙汐眼中名声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但他还是忍不住为她考虑周全。墨琰玦继续查阅这一个月的账本,可能是四国商会的原因,这个月玄影国酒楼的生意赚了不少。
“夙汐姑娘该吃吃该睡睡,并没有因为墨阁主未醒而太过操劳——”杜宇说的是实话,夙汐向来不会亏待了自己,只是他存有私心,没把夙汐天天追着木乌问墨琰玦什么时候能醒的事告诉自家公子。他家公子真的太苦了,别看他是天兮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但是生在皇家又是毫无背景的妃子所出,从小遭了多少明枪暗箭只有公子自己知道,下毒暗杀栽赃数不胜数,多少次都一只脚迈进鬼门关了!本来雄韬伟略,满腹文采的他硬生生的被逼得远离朝堂,就连他的母妃被陷害处死他都没机会去见最后一面。他知道公子心里苦,所以他真的很希望公子和夙汐姑娘能终成眷属,夙汐姑娘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公子在她身边的时候似乎周身都是暖暖的。
莫景皓不知道杜宇有所隐瞒,听到夙汐并不是整颗心都铺在墨琰玦身上他雅然一笑,他还有机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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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三人同床
“殿下,这个叫夙汐的女子是玄影国夙家三房的嫡女,原本和司丞相家长子订了娃娃亲,五年前未婚先孕被司时明一纸休书给休了,又因为败坏夙家名声被夙家长老会赶出了夙家,后生了个儿子定居在玄影国月城近郊的闲竹居……”黑衣男子一脸严肃的汇报调查来的消息,不带一丝感情。
她就是司牧那个老狐狸费尽心思都不让过门的夙家女儿?当初为了毁掉这门亲事,司牧没少搞小动作,当时完颜烈就觉得奇怪,一门亲事而已大不了娶过门不闻不问就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费时费力设计那么多就为了一个女人?这一点都不像司牧那个老狐狸的作风!
“继续说——”完颜烈冷冷的开口,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冰冷,哪怕是大夏天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夙汐的儿子叫夙小白,她手下有琳琅坊、盼君归等产业,据说药心斋明面上的主人是祁曜,但实际上真正的主子也是夙汐,她手下还有不少田地和商铺,几乎涉及各行当。身份关系简单,来往的人不多,和莫景皓、温孤于阳、凌云阁阁主以及几个富商有些交情——”
完颜烈本是不把夙汐放在眼里的,可听到琳琅坊,盼君归居然是夙汐的产业时他眼中闪过了几分难以置信,想这琳琅坊和盼君归虽开在玄影国,但他这个地绯国的人都如雷贯耳,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经商的本事!这还不算,在听到她居然还认识墨琰玦几人时完颜烈一双阴恶的眼睛一眯,谁都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殿下,这是那夙汐的画像——”黑衣男子恭敬的展开一幅丝绸画卷,一个娉婷婀娜的女子跃然纸上,仙姿飘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美丽却不艳俗。
墨琰玦嘴角一提露出一抹渗人的微笑,意味不明。
夙汐是吗?
“娘亲,你不开心吗?是不是爹爹懒着不起床惹你生气了?”夙小白肉嘟嘟的小手给夙汐倒了一杯花茶,看着眉头微锁的娘亲有些担心。
“他只是太累了才睡这么久,娘亲并没有不开心。”夙汐声音软软的回答得很温柔,伸手把小白抱到腿上,摸着他的头,似乎没有注意到小白称呼墨琰玦做爹爹有什么不妥。
“是因为小白爹爹才要睡这么久的,是吗?”小白低着头瘪着嘴,语气里有些自责。
“当然不是,他只是需要休息,就像小白晚上要睡觉一样呀。”
“可是小白第二天早上就醒了呀,小白从来没睡这么久……”睡这么久一定会被娘亲打屁股的,后一句小白没有说出来。
夙汐想了三秒,还是没办法跟小白解释清楚,她不能直白的告诉他就是为了救他墨琰玦才会强行运气伤了筋脉,小白这么懂事,那样说的话他的心里肯定会有负担。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有很多问题,还喜欢刨根问底,小白更是个好奇宝宝,对所有东西都感到新奇,有着孩童独有的好奇心。
“乖,不早了,去洗漱准备睡觉了,娘亲去给你拿羊奶——”夙汐把小白抱到地上,自己也准备起身去厨房热羊奶。
“娘亲——”小白没有挪动步子,仰着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撒娇的看着夙汐。
“怎么了?”夙汐蹲下身去,有些头疼,怕这臭小子还抓着为什么墨琰玦那个死妖孽还不醒的问题不放。
“我,我可以跟爹爹一起睡吗……”小白抱着被拒绝的心还是说了出来,他也没奢望自家老娘能答应,只是鬼使神差的叫了句娘亲,逼得他不得不说。
“可以”不光夙小白鬼使神差,夙汐脑子可能也短路了,说出答应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始终相信教育孩子要以身作则的夙汐自然没有把话收回去的道理。
嗯?!
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亲居然答应了!他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来不及多想,小白就脚底抹油溜得快赶去洗漱,他才不会给娘亲反悔的机会!其实他知道爹爹是为了保护他才受伤的,心里很是内疚,很想陪陪他,而且从小都是在娘亲怀里睡,他好想马上知道跟一个男人睡觉觉是什么感觉,好兴奋!
“娘亲啊,你可以给小白讲故事吗?”夙汐给床上的一大一小掖了被角,说了晚安正准备回房,却被小白捏住了食指。
“呃——”夙汐看看一脸期待的小白,又看看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墨琰玦,不知道是去是留。
“娘亲~”小白带着尾音的撒娇,他知道夙汐就吃这套!床很大,墨琰玦只占去床边不到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小白挥着藕白的小肥手拍了拍旁边,示意夙汐睡下给他说故事。
夙汐果然受不了小白撒娇,只要小白一撒娇几乎可以招招毙命,正中夙汐命门,想着反正这墨妖孽睡得跟死猪一样,而且中间隔了个小白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嗯!她说完故事就走!夙汐盘算完就蹑手蹑脚的从床尾爬到床的里边,伸手扯了另一张被子和衣睡下。
小白拱呀拱钻进夙汐怀里,轻轻搂着夙汐的腰等着听故事,黑葡萄的眼睛亮亮,满是高兴。夙小白口味不一般,从两岁半开始就拒绝夙汐那些骗小孩的童话故事,吵吵着要听更有趣的故事,还好夙汐博览群书,从聊斋志异到四大名着,又从超人蝙蝠侠到战争实录信手拈来从不带重样。
可能这几天思绪混乱实在太累,又或者晚风清凉惹人眠,也可能是小白细小的鼾声太催眠,夙汐的故事说着说着就没了声,取而代之的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一阵夹杂着荷香的风吹熄了房间的掌灯,清冷的月光洒进房间,却丝毫不减床上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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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松柏离去
夏日的太阳出来的早,未到辰时阳光已经星星点点的洒满整个闲竹居,透过竹叶投下斑驳的光影,驱散了薄薄的晨雾。
疼,浑身上下每一段经脉每一寸皮肤都疼得入骨,就连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胸口像被扯开一般的疼。墨琰玦意识回拢,混沌大脑快速恢复思觉,汐儿和小白怎么样了?!
墨琰玦的眼睛骤然张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慌张,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夙汐给他背上上药那个片段,往后就模模糊糊的记不清了,他无法确定夙汐和小白是否安全?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怨过,只觉得命中该有反正躲不掉,他从有记忆来就知道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他也知道这份责任背后意味着什么——孤独,痛苦,杀戮和死亡,从出生那一秒就注定了他这一生的路并不好走,所以哪怕后来中了奇毒桃花劫,每次感受着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干的时候他都不曾怨恨过那个人,可现在他第一次想把那个人千刀万剐!若不是这该死的桃花劫,他怎么可能连他们母子都护不了!不到一瞬,原本握紧了的拳头突然松开,墨琰玦的眼中全是痛苦,更应该被千刀万剐的人应该是他自己吧,如果没有他,汐儿或许就不会未婚生子毁了名节,他们母子也不会遇险,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墨琰玦只觉得身上痛不再清晰,取而代之的是心口传来的阵阵钝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紧咬着牙,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可以消减些内心的痛苦。
“嗯——”小白翻了一个身,吧嗒吧嗒嘴,往夙汐怀里钻。
就这么轻轻的一声,把墨琰玦从无边的地狱拽回了人间,墨琰玦回头,越过小白露出半边的小肥屁股看到一脸恬静的夙汐,仿佛一瞬间到了天堂,周身的病痛似乎完全消散,他甚至都不敢眨眼,就怕眼前的两个人是他的幻觉,一眨眼就没了。
耳边传来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墨琰玦狂喜,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他居然轻易的就把此刻的情绪挂在了眉梢。他躺下去,轻轻的把还在睡梦的母子两揽进怀里,小孩独有的奶香和夙汐身上幽幽的体香混合成这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萦绕在墨琰玦的鼻尖,这一秒温暖冲破了层层雾霭,住进了他的心间。
墨琰玦坐在高位,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听风听霜听雨听雪四个人一言不发,在地上已经跪了半个时辰。
“起来吧——”墨琰玦终于开口,四个人心惊,难道阁主是要他们卷铺盖走人了吗?!
“属下该死,不该违逆阁主的意思!”四人齐声,年纪最小的听雨快要哭出来了,万一阁主真的把他们赶走了怎么办。
墨琰玦并不搭话,也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
“你何苦为难他们,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主,他们不过是护主心切!”松柏大步跨进书房,脚步有些不稳。墨琰玦昏睡的这几天他也把自己折磨得不像人样,天天守在闲竹居外的竹林中不吃不喝,时时关注着闲竹居内的风吹草动。
墨琰玦看着形容枯槁的松柏,于心不忍,松柏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自从中了毒之后,以畅游大陆饱览山水为志向的松柏就留在这凌云峰,整天窝在药房里研究桃花劫。墨琰玦感激松柏,但并不意味这他会不追究这次的事。
“你知道小白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不准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