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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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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主街,悬挂满城的花灯将夜晚的京城照得通明,十里桃林的寻花灯还未结束,好热闹的百姓不是围在临江看戏就是等在十里桃林外,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人,静悄悄的。偶尔从临江上传来好听的丝竹声。

    凤鸣突然睁眼,静静听了一会。低头看了凤栖一眼,她正睡得香甜,没有半分转醒的迹象。他复闭眼,呼吸浅浅。

    车队井然有序,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城。

    东城门外三里处有一片石林,根据走向,被来往的百姓分别称为东石林和西石林,西石林靠近官道,此时正依次停着三个车队,数辆马车和数百随从护卫。

    “太子殿下,云世子、南隨太子和泠少主已经到了。”坐在马车前驾车的战葑扫了眼前面的车队,回头向凤鸣禀告。

    “嗯。”凤鸣应了一声。

    见凤鸣没有吩咐,战葑也没有多话,只赶着马车上前。

    马车外传来傅易烜与泠溪的声音,泠溪似乎问了一句什么,傅易烜回了一句,便没了声音。

    随后,又响起了南瓍玉叫嚣的声音,她大声喊着凤栖的名字,随后又传来了傅易烜暗带嘲讽的笑语。

    不知道傅易烜说了句什么,南瓍玉大怒,甩起鞭子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靠近凤鸣的马车。

    似乎是受到了影响,凤栖不安分地动了动,丝被被扯掉了大半。

    凤鸣皱眉,替她敛好被子,“阿烜,住手。”


第二十九章 胡闹

    随后,他掀开车帘,半个身子露出车外,挡着不让人看见里面正在熟睡的凤栖。

    “多谢玉公主记挂小妹,只是夜深了,小妹已经安歇。玉公主还是明日再来吧。”凤鸣浅笑,声音压低,似乎是怕扰到马车内安睡的凤栖,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揣的坚定。

    南瓍玉却不理会凤鸣,使劲地等着他身后看,只可惜凤鸣掩得严严实实,她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出分毫。

    “玉公主请吧。”凤鸣做了个手势,半掀起车帘想回去,却不想南瓍玉突然发难,一甩长鞭,发出清亮的一声巨响。

    长鞭像长了眼睛一般破风而来,眼见着就要打到凤鸣身上。

    战葑身子微动,就要截下那长鞭,却被凤鸣一个眼神制止。

    长鞭随风而至,但眼前之时,却被凤鸣一伸手,轻而易举地抓在手中,南瓍玉一个不防,向前踉跄了几步。

    “你……”南瓍玉微怒,瞪着凤鸣。心下却是暗惊,想着凤鸣果不愧第一太子的名号,这武功段数,只怕也只有她皇兄及得上了。

    “玉公主见谅,凤鸣不过是担心玉公主惊扰了小妹罢了,小妹脾气不好,尤不喜他人扰她清梦。”凤鸣贯来温和,待人接物也是一贯和气,哪怕南瓍玉差点误伤他,也没有丝毫恼意,只是淡淡地述说着事实。

    南瓍玉不领情地冷哼一声,手中长鞭一甩,一抽,凤鸣似乎看透了她的意图,在长鞭抖动的同时收了手,将主控权还了回去。

    收回长鞭,南瓍玉甩头就上了南隨的马车,车帘被她大力地甩下,剧烈地动着。

    “却。”傅易烜不屑地努努嘴。

    “行了阿烜,该启程了。”凤鸣好笑地看了傅易烜一眼,说道。

    “知道了。”傅易烜点了点头,随后吩咐身边的侍卫可以出发了。

    侍卫得了命令,马上将出发的命令传了下去。

    车队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凤鸣的马车行在最前头,苍云代的马车一直隐在暗处,此时也缓缓而行,跟在了凤鸣的马车之后。

    泠溪放下帷幕,吩咐车夫跟上苍云代的马车。

    南瓍烨倏尔一笑,放下掀起的马车窗帘。昏暗的马车内放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瞬间将马车照得通明。

    南瓍玉坐在他身侧,正无聊地玩弄着她的长鞭,“怎么,不服气?”

    “有什么好不服气的,输了就是输了。”南瓍玉脾性直爽,从来就不会掩饰自己的失败,她抬头,墨色的眸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流转着微暗的光,“凤鸣,会是一个好对手。”

    “呵。。。”南瓍烨将手中的书合上,随手丢在一旁,“好对手又何止凤鸣一个。”

    夜风清凉,微掀起车窗帘,苍云代与泠溪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南瓍玉顺着南瓍烨的目光看去,眉头轻皱,想起了向将军跟她说的御书房的场景,抬头想说什么,却见南瓍烨已闭上眼睛假寐,便起身下了马车。

    “出发吧。”知道南瓍玉已经上了她自己的马车,南瓍烨淡淡地出声吩咐。

    夜色正沉,安静怡然,只可惜除了已经安眠的凤栖外,恐怕已无人能够安枕。

    凤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照明的夜明珠已经被退下,明亮的阳光透过帷幔将光明带入。

    马车有些微微的摇晃,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啊那,果然马车睡着就是不如床舒服,才睡了一夜,她的脖子就有酸了。

    凤栖打着哈欠,头看在车壁上,脑袋随着马车的轻微晃动一点一点的。

    凤鸣有些好笑,无奈地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籍,“若是还累,便再睡一会。今日只怕一整天都要在路上了,左右也是无事。”

    “不睡了,再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了。”凤栖恹恹地应着,心里腹诽着凤鸣的马车,这么晃啊晃的,她就是想睡也睡不下去了。

    继续打着哈欠,凤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车壁上,看起来想是整个人趴在那里一样,窗帘被微微掀起,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

    “若是实在无聊,便看会书吧。”毕竟路还很长。凤鸣从架子上的书里抽出一本,丢到凤栖的怀里。

    凤栖兴致缺缺地接过,打开,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只可惜她的认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刚一眨眼,就见凤栖的脑袋持续一点一点,小脸都快与书本来个亲密接触了。

    凤鸣颇感无奈,直接伸手抽了她的书,“再不然来下一盘吧。”

    “才不要。”凤栖打着瞌睡,嘟嘟喃喃,“太子哥哥每次都欺负我,才不要跟你下棋。”

    凤鸣表示很无辜,“分明是你的棋太臭了。”

    事实证明,有些实话是说不得,就譬如现在。

    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说她棋臭,虽然是事实。凤栖鼓着一张包子脸,直接就嚷嚷着要下车。

    凤鸣头疼,“阿九。”

    “战葑,给我停车,不然我就跳车了!”凤栖直接掀起车帘,冲充当车夫的战葑言道。

    战葑手抖了抖,回头看了眼凤鸣。

    熟知妹妹说到做到的脾性,凤鸣无奈地点点头,有些后悔惹她了。完了,玩笑开过了。

    马车还未挺稳,凤栖就倏地跳下马车,风一般朝后跑去。

    因为凤鸣的马车突然停下,后面紧跟着的苍云代的马车也渐渐缓了速度,凤栖到了跟前,正好速度减到最慢,凤栖脚下一跃,直接上了马车。

    “凤栖公主。”和战葑一样,坐在苍云代马车前的车夫也是苍云代身边的明卫溯斐,凤栖见过,也认识,也就不理他,直接掀了车帘就进去了。“苍云代,我来找你玩了。”

    里面的苍云代似乎没有料到凤栖会突然来这么一着,有些错愕地抬头,指间还夹着一枚白子,看样子是刚要落子就被凤栖打断了。

    “世子。”溯斐半掀起帘子,看了凤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过来了?”苍云代将白子落下,又一手执起黑子,不假思索,落下。

    “说了来找你玩了。”凤栖寻了个位置坐下,环视了一周,突然就觉得,其实她家太子哥哥的马车瞬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了,看看,看看,这都什么啊,莞香木啊,这可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名贵的木头啊,他他他,竟然拿来做马车?

    “暴遣天物。”凤栖嘟喃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苍云代还在研究他的棋局,凤栖说得又小声,他明显是没有听清她的话。

    “云世子。”凤栖的“没什么”还哽在喉中,战葑就已受命前来,“我家太子殿下请公主殿下回去,免得耽误了大家的行程。”

    凤栖探头看向车外,长长的车队的确是因为他们的突然停下而减缓了速度,前面一些的甚至已经停了下来,有点好奇心的人钻出车外,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偶尔伸手掩嘴偷笑。

    即便隔得远,凤栖也能看见那些人里或多或少的嘲弄鄙夷。

    凤栖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嘲笑的无非就是她凤栖如何如何废材,如何如何不要脸,如何如何缠着苍云代罢了。却,你们越是不爽,本公主越要缠!

    “嗯。”凤栖还没腹诽完,就看见苍云代点点头,对她道,“听见没有,还不回去,免得耽误了别人。”

    “才不要。”凤栖甩也不甩苍云代,对战葑道,“回去告诉太子哥哥,我就要呆在这,他要是不想耽误了别人,就快快启程吧。”

    “公主……”战葑为难。

    “快些回去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苍云代依旧头也不抬。

    “不要。”凤栖坚持,看着他的棋盘,棋盘上黑白子交错,风云诡谲,战况激烈,“我们来下棋啊,太子哥哥棋臭,不好玩。”

    听言,战葑额上滑下一排冷汗,太子殿下棋臭,公主你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确定?”苍云代抬头看了她一眼,面上依旧清冷。

    “当然。”凤栖挪了挪位置,直接伸手搅乱了苍云代的棋局,“我们来下一局。”

    “小阿九,你在做什么?”因为车队前进的步子突然慢了下来,与前面骑马的护卫间隔渐渐拉大,骑马与康玮将军走在最前面的傅易烜喝令众人停下,与康玮将军赶马前来探个究竟,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他眉头轻轻皱起,看了苍云代一眼,对凤栖道,“你若是觉得无聊,不如跟我一起骑马吧。马上的风景可比马车里好看多了。”

    说着,他跳下马,快步上前,就要跃上苍云代的马车来拉凤栖,却被突然袭来的掌风唬了一跳,他伸手格挡,反手攻击,几息之间,两人就已过了几个来回。

    强烈的掌风袭来,傅易烜被迫向后退了几步,“苍云代,你什么意思?”

    “我家世子的规矩,小王爷应该明白。”见苍云代并没有要理会傅易烜的意思,溯斐开口言道。

    “什么破规矩啊你这!”傅易烜自然是知道明卫口中的规矩是什么,左不过是不许外人近身的破规矩罢了,今日竟然还用到他身上来了。

    “我才不想看什么风景呢,我就要跟苍云代下棋!”凤栖甩甩手,开始赶人,“快走快走,别来打扰我。”

    “就你?那一手臭棋?”傅易烜想都不想地反口,看来也是被气到了。

    更气的是凤栖,被踩到痛脚的她怒,“溯斐,还死在那干嘛,启程!”重重地甩下车帘,凤栖一头钻进马车里就不出来了。

    溯斐虽然不听命于凤栖,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的凤栖公主惹不得,而且世子也没有反对不是。

    “九公主莫要胡闹了,男女有别,你如何能与云世子同乘一车。”康玮将军浓眉皱起,他是武将,没文臣那般看重什么礼仪,但公主金枝玉叶,代表的是皇室的颜面,断不可如此胡闹。“还请公主下车,太子殿下还在等着你呢。”

    “启程!”凤栖懒得与他们多说,隔着车帘喝了一声,显然气得不轻。

    溯斐也不敢再多耽搁,跳上马车,驾着马车就走。傅易烜和康玮将军直接就被晾在了一边。

    凤鸣摇摇头,知道凤栖下了决定就收不回来了,眼见着耽误了不少时辰,也不再多言,直接就召回战葑,命令车队启程。

    长长的车队这才重新动了起来,浩浩汤汤地向福禄山而去。

    “少主,凤栖公主上了云世子的马车,一直没下来。”


第三十章 妄言

    泠溪独自一人坐在马车内,手上正翻着一本书。在暗卫说的凤栖上了苍云代的马车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也仅一下,便再无任何不妥。

    知道少主已经了解情况了,暗卫退下,隐了气息。

    若有若无的叹息在车内回荡,一贯温润如画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愁色,就连嘴角习惯性的弧度也淡了几分,泠溪合上书本,微闭上眼,半响,再睁开时,一如既往的清明。

    百旦节的福禄山祈福是凌天星渺三国最重大的盛典之一,所以一直主持凌天大小礼仪祭奠的礼部尚书也被凤帝派往随行。

    他轻轻放下帷幕,皱眉看向端坐在马车里面,从一开始闭目养神然后就没动过的男人,语气有些不满,“温国公难道不觉得公主太过胡闹吗?”

    “她胡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稀奇的。”温国公倒是不以为意,语气之中也没有任何的起伏,“她就是胡闹,只要有皇上和太子护着,你我也无可奈何不是。”

    礼部尚书脸色阴沉,但温国公说的的确是事实,这种事情,在朝多年,他早已见惯了。

    “九公主当真是很喜欢云世子啊。”温国公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状似感叹了一句。车帘被清风拂起,隐隐可以看见行在前面的几辆马车。

    那几辆马车里,都坐着这个世界最尊贵的人,同时,也是将来掌握这个世界的人。“公主的生辰快到了,你可以着令安排了,免得到时候时间紧促,什么都做不成样子。”

    “是。”礼部尚书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暗暗思量着温国公话里的意思。

    话说马车缓缓而动,凤栖就开始恹恹地趴在苍云代放置棋盘的小桌上不动了,小脸鼓鼓的,不难看出她还在为方才的事气闷。

    苍云代慢慢地收拾好被凤栖搅乱了的棋局,将黑白子分好,估摸着凤栖将她的小情绪收拾得差不多了,开口道,“黑子白子?”

    “嗯?”不明白地抬头,凤栖的视线顺着苍云代明白的衣角上前,不其然望进他深邃好看的墨瞳,清澈的眼瞳映出女子清丽的脸庞,眼中淡淡的疑惑朦胧。

    凤栖怔然,突然就移不开眼了。

    “咳。”苍云代突然错开眼,眉眼间的清冷在面对她的时候不觉散了不少,“不是说要下棋吗?”

    凤栖低下头,脸上悄悄染了胭脂,却在听清苍云代的话的那一刻,“呃”了一声。她能说她那只是打发傅易烜和战葑的说辞吗?天知道她那副臭棋只能拿出来丢人现眼。

    “不想下了。”凤栖瞪着摆在面前的黑白子,侧身仰躺在了一旁的位子上,“我要睡觉。”

    “若是想睡觉,还是回凤太子那里吧,免得传出去让人笑话。笑话你不要紧,若是要我负责我可就亏大了。”苍云代煞有其事地说道。

    “什么叫做要你负责你就亏大了,本公主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是魑魅魍魉,还能吃了你不成。”凤栖顿时不干了,腾地一下站起来。

    “本公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打得了架骂得了人,拿起刀剑耍得起长鞭,要身份还有身份,要说名声我跟你一样也占了个第一,对我负责你哪里吃亏了。”

    “这么说起来你的确是挺有用的样子。”苍云代轻眉微挑,嘴角似乎还有微微的笑意。

    凤栖怒,龇牙咧嘴地亮出一口白牙,似乎有‘你再不说些好听的我就咬你的’架势,“什么叫做我挺有用的样子,是本来就很有用好不好。”

    “那么说,我不吃亏了?”苍云代墨眸幽深,声音里依旧没有什么起伏。

    “当然不吃亏。”凤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苍云代倏尔一笑,宛若寒冬腊月时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画卷缓缓铺开,眉眼间的清冷褪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凤栖竟一时看呆了,回过神来时不禁暗暗唾弃自己,怎么能够被美色所迷呢,凤栖你丫的太没用了。

    凤栖自我嫌弃地捂脸,再次躺倒,就差没写块牌子表明‘本人已死,闲人勿扰’了。

    无论是记忆里的凤栖还是重逢后的凤栖,或张扬或纨绔,也曾任性也曾恼怒,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凤栖,娇嗔中带着几分孩子气。这样的她,或许更像一个养在深闺中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吧。

    只可惜,他们都很清楚,凤栖这个名字代表的是什么。

    帝王的爱女,后宫的公主,行走于刀锋利刃之间,游离在朝堂权谋之中。

    马车内突然沉默了下来,凤栖闭着眼睛,鼻尖游离着淡淡的梨花香和莞香木的木头香,四周静谧得只剩下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就在凤栖要睡过去的时候,只感觉一直微凉的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动,就将她拉起。

    “还是起来吧,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该睡不着了。”苍云代似乎叹了一声。

    凤栖睁眼,看着依旧摆着面前的黑白子,有些幽怨地瞪着苍云代,“我不要下棋。”

    “是你自己说要下的。”苍云代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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