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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发妒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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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总之一旦被缠上,招招皆可取人性命。
    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岂有怕了之理。
    手中匕首闪着寒芒,犹如鬼魅的身影,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不给司徒烨丝毫喘息的机会,脚下踩的步伐奇异且快速,这是沈家祖辈们闯出的步伐,是战场杀将专用。
    如果说司徒烨的剑法变化莫测,令人难以捉摸,那姬一臣此刻的步伐就是神妙诡异,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神箭沈家,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杀敌无形。
    这种步伐是沈家根据沈家箭法配合瞬息万变的战场所创出,踩着这种步伐宛如蝴蝶穿花般,穿梭在战场上,以守为准后攻的原则,配上沈家自制弩弓和精准射击,每射出一箭之后,马上再度转移方向,达到杀敌于无形中的效果。
    姬一臣的箭法虽不精湛,但这步伐却是学了个十足十,只是他毕竟有孕在身,动作大不如从前,仅仅这一会儿,腹中就传来阵阵疼痛,动作不禁迟缓下来。
    司徒烨趁着这个空机,手中长剑翻飞,剑光闪烁,挽出朵朵剑花,直逼姬一臣退后数米,他却倏地一个跃身,离开了姬一臣的范围。
    然而这边姬一臣还没喘过气,便感觉到身后杀气再度袭来,他忙深吸口气压下阵阵疼痛,脚下的步伐迅速一转。
    结果,仍然慢了半拍。
    毫不留情的一掌,直接击在姬一臣的胸口。
    瞬间,姬一臣淬不及防的朝后退去,随即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殷红地鲜血落在白裘上,立即印出艳丽而妖冶的朵朵血花。
    这一掌,虽说司徒烨没用全力,但也足够让姬一臣难受许久。
    姬一臣稳住身形,微微喘息着,一手护在腹部,一手随意的拭去嘴角,看着迎面而来司徒烨淡淡的笑了,笑容有些讥讽,有些不明。
    四目相对,司徒烨衣袖的手紧握,朝着他一步一步地缓缓走去,一字一顿地说道:“沈君言,朕再说一次,跟朕回去。”
    姬一臣黑眸晦暗,冷冷一笑:“那要你看有没有这个本事带走我了。”
    司徒烨微微眯起眼,怒意再度泛起,这次不待他反应过来,便闪身一把夺过他的匕首,紧接着手指在他身上轻轻一点。
    姬一臣脸色难看至极,这样的自己,真的是一个字,弱。
    下刻,只见他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司徒烨的怀中。
    也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忽然飘起片片雪花,刮起寒风,这寒风不同于往日的寒风,却更似从极寒冰地吹来,侵肌又入骨,还带着一丝冷冽的杀气。
    抬眼看着飘落的雪花,姬一臣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闻着雪的气息,柔软,清冽,洁净,这感觉就如姬碧妃在他身边。
    突然,手腕上的那对金铃自己摇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一声大过一声。
    姬一臣蓦地瞪大眼,望着漫天飞雪的天空……
    司徒烨也注意到这变动,黑眸立即盯向他的手腕,面容愈发沉凝,若他没记错,这个是那人的。
    不做多想,搂住姬一臣的腰,轻轻一跃,便飞身离开了沈府。
    然而,也就在这时,一道清冷含怒的声音遥遥传来:“司徒烨,放下他。”
    话落,只见漫天的雪花中,一抹白色身影翩然而来,墨色长发迎风飞扬,绣着曼珠沙华的白色袍子,随着腰间那条红色绸带在空中翻飞。
    眨眼间,那抹身影已来到司徒烨眼前,手中玉箫毫不犹豫的击上司徒烨搂着姬一臣的手,司徒烨反应迅疾,立即松开手,避开那只玉箫。
    这一攻一避间,只得松开了姬一臣。
    姬碧妃眉宇一凛,另只手牵上姬一臣的手,轻轻一拉便将人带入了自己的怀中,旋即,足尖轻点,二人已退至到数丈之外。
    等司徒烨再回过神时,抬头望去,只看到姬碧妃抱着姬一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司徒烨紧抿双唇一个跃身,紧追其上,内力灌入剑身,凌厉的朝二人直袭而去。
    姬碧妃抱住姬一臣翩然后退,避开司徒烨的袭击,不紧不慢道:“眼下大会在即,冥帝真打算要在此时与本宫一战?”
    司徒烨手中剑一顿,停下攻击,与姬碧妃对峙而立,目光却望向姬一臣,面冷声更冷的说道:“沈君言,你忘记你答应过朕什么吗?朕再说一次,过来!”
    刚才受下那掌,估计动了胎气,现在腹中小家伙闹腾的厉害,姬一臣是虚弱无力,双目微闭的缩在姬碧妃怀里,而在听到司徒烨的话后,面色不禁微微沉凝,却没开口说什么,他们之间的恩怨真不是三言两语道得清。
    姬碧妃瞥了眼那裘衣上的血花,目光幽深莫测:“冥帝,本宫之人何时轮到你来命令,如若冥帝想要叙旧,麻烦亲自来别院,本宫随时奉陪。”话音落下,抱住姬一臣,不再看司徒烨一眼,飞身离去。
    司徒烨这次没有再阻拦,只是看着离去的二人,垂于身侧的手,慢慢地紧握成拳,神色冷漠如冰,阴戾至极。
    




☆、四九章

    “阿弥陀佛,冥帝又何必执着不放,该是你的,迟早都会回来的。”此时,一身披袈裟长眉如雪垂面的老和尚不知何时来到司徒烨身侧,双手合十,话是对着司徒烨说,目光却落在姬碧妃二人离去的方向。
    司徒烨一怔,侧过身微微颔首:“灵无大师,有礼了。”灵无幼年出家,广积善缘,渡己渡人,受到世人敬仰,乃白马寺高僧主持。为此次大会的公平公正以及造势,司徒烨特将其邀请前来,而整个苍龙大陆鲜少人知,灵无在没出家前叫做司徒云无,若是按照辈分的话,司徒烨还得称呼其一声皇叔祖。
    灵无摇摇头,叹道:“冤孽,冤孽啊,苍老的劫难啊……”
    司徒烨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诧异的扬起眉:“烨儿愚笨,不知皇叔祖所说的劫难是什么意思?”
    灵无叹息一声:“一切都是宿命。”说完话,再度摇了摇头。
    那个人不是人,是妖孽,是魔鬼,这天下没人能阻止他却除了他,只叹,万般皆是命。
    究竟是三劫,还是三救,就如是先有因,还是先有果一样,无人能参透。
    *
    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
    姬碧妃搂紧怀中的人飞掠而行,轻功之高,速度之快,恐在这世间,无人能及。
    不过一小会儿功夫,他已带着姬一臣回到别院。
    姬碧妃看着怀中快要昏迷过去的人,又急又怕的不停说道:“一臣,都是为夫不好,你再忍忍。”昨晚福宁说这个季节的野味极其美味,或许公子会喜欢吃,那样就不会再吐,他一时心急也没多虑,一大早便带着所有人出城打野味,顺便还去了一趟祁连山。
    只是这一去,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
    跟着赶回城的福宁气喘呼呼翻身下马,急冲冲跑进院,然后进屋就看到姬碧妃傻傻抱着姬一臣坐在床上,将内力不断输入姬一臣体内,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什么。
    不等喘过气,福宁就开口问道:“殿下,公子出什么事了?”殿下突然扔下众人独自回城,他就料到定是公子出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姬碧妃慢慢抬起头,看着这个将自己带大的老人,心里的无措和恐慌顿时齐齐爆发出来,声音是那样的飘渺颤抖:“福伯,一臣他流血了,他好痛,怎么办,我不想他痛,一直输内力给他,但他还是不醒,怎么办……”说道最后他眼眸又逐渐黯然下来,整个人悲伤无助。
    福宁重重叹口气,这世上也就公子的事,才能让殿下这般慌神乱心。
    “殿下,不要急,您不是会医术吗?现在我们先将公子放下检查伤势。”
    姬碧妃听后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似想到什么般的瞪大眼,轻轻放下怀中人,下床走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袱。
    然而,一刻钟之后。
    福宁为姬一臣手上两处伤口上过药后,一回头就看到姬碧妃低头看着手中的银针,秀眉微蹙,双唇紧抿。
    “殿下,已经上好药,可以施针了。”
    姬碧妃站在床前,缓缓的点点头,却没有下步动作。
    “福伯,你说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一臣他才会皱着眉。”
    “殿下,您还没下手呢。”福宁无奈叹道,顺便暗自腹诽,况且公子一直皱眉,就没松开过。
    姬碧妃哦一声,手中银针落下:“福伯,一臣和孩子不会有生命危险,对吗?”
    福宁也舀不准,迟疑道:“老奴瞧着只是些皮外伤,应该修养几日便好。”
    又一根银针落下,姬碧妃睫毛轻轻的颤了颤:“福伯,剑划过的时候,一定很疼很疼,你说我要在司徒烨身上划多少剑回来呢。”
    福宁想着姬一臣手背上被剑划伤的口子,选择了沉默不语,其实他很想说一句,根本不及您平日承受的一丝一毫。
    姬碧妃又哦一声:“福伯,看着这一根根银针扎他身上,比舀剑刺我心窝还难受。”
    福宁撇开头,不忍再接下话。
    拔出最后一根银针,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心口传来,姬碧妃整个人当即猛地疼得跪在地上,手里银针也掉落一地。
    “殿下……”
    福宁大骇,忙扶起他。
    “无妨,估计是内力消耗过大。”姬碧妃挣扎开他,脸色惨白的坐回床边,一只手握住姬一臣的手,十指紧扣,另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姬一臣的肚子,反反复复地,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摸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突然,手心下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他惊呼一声,吓得收回手,然后又带着试探地摸下去。
    旋即,他开心的笑了,宛如孩童般地看着福宁:“福伯,它…它在动…它踢了我……”
    迎上那纯净的眼神,乖巧的笑容,福宁点点头,眼底泛起泪光,心里也酸涩不已,殿下这般痴,这般傻,到最后也不知会换来什么,看似如天人的殿下,也不过人们口中常说的痴儿,傻儿罢了。
    “公子和小公子身子骨强着呢,所以殿下也要多多爱惜自个身子。”
    姬碧妃眉眼含笑,坐直身子解下姬一臣手腕的金铃,柔声道:“福伯,你也莫要担心,他父子是我的命,他们好我便好。”
    他边说着边将金铃重新系上自己的手腕上,随即从枕下摸出一柄镶嵌着宝石的小巧匕首,在手腕上轻轻划出一条小口,任由鲜血缓缓流出,然后流进金铃之中,消失不见。
    这对金铃与墨雪脖子上的金铃均是当年母妃留给他的物品,传说这对金铃是某个族的圣物,它吸人血后,就具有灵性,人在它在,人亡它碎。金铃主人如果把金铃送人,那从今往后,金铃主人就能轻易找到佩戴者身在何处,同样佩戴者若是出什么事,金铃的主人也会立即感应到。
    他把这对金铃送给姬一臣,就是想着从今往后不管姬一臣身在何处,或者遇到什么危险,他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且赶到,只是没想到这个第一次来得这么快。
    墨雪脖子上的金铃没有喂血,因为墨雪本就是灵兽,金铃于它只是好玩罢了。而它本身与姬碧妃早已定下血之契,这也是为何姬碧妃一穿回来,它就能在第一时间找到他,并带他回南楚的原因。
    福宁瞧着他纤细的手腕,面色是变了又变,忍不住劝道:“殿下,老奴看差不多了,已经够了。”
    姬碧妃看着昏睡的姬一臣,黑瞳中盛满柔情暖意,嘴角有些翘起:“怎么够呢?福伯你不知道,在我醒来的那刻,他静静地朝我走来,那时我终于相信,上天是眷顾我的,终于将他送回我的身边,我看着他,看了又看,心底除了欢喜还是欢喜,我是如此地爱他,胜过我自己的命,为了他,我可以变得温柔无比,反之为了他,我也可以变得更加残忍。”
    娓娓道来的声音,轻柔得如春风吹过,就连嘴角的那抹浅笑也似带着十分的情意。
    “从那以后,他便成了我的全部,我连对他大声说话都生怕吓着他,如今司徒烨倒好不仅骂了,还动上了武器,你说我让怎饶得司徒烨。”
    福宁擦了把快要流出的眼泪,故作凶神恶煞的皱皱眉头:“的确饶不得,等大会结束,老奴就带花云等人去北冥皇宫里大闹一场,闹得他半月上不了早朝。”
    姬碧妃微微一笑,大约是身体开始不舒服,只见他慢慢躺在姬一臣身侧,蜷缩起身体,一手握拳放在胸前,一手轻抱住姬一臣的一只手臂。
    福宁连忙俯下/身,轻轻拉过被子为二人盖上:“殿下您也歇息会吧,等一觉醒来,公子也该醒来了。”
    姬碧妃轻轻摇头,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姬一臣,平静地说道:“福伯,你们总说他是我的劫,可你们从不曾想,其实我的每一劫,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得以渡过,所以以后你莫要再劝,也莫要再担心,我心中自有计较,一直都有。”
    天山下,他快死之人,因为姬一臣突然出现而活下来。
    姚府内,他深受重伤,再次面临死亡,也是姬一臣带他离开,然后回到他的时代,不惜为他建药池,让他每日泡名贵药材,只为医治好他身上的伤。
    福宁愣住,他如今才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早已将一切看得如此透彻了然,而他们只看到表面……
    姬碧妃垂下眼眸,低低自喃道:“若如能换我的妻,我的儿,一世平安,便是负尽天下人,又有何妨呢。”
    福宁守在一旁,直到姬碧妃阖上眼眸,这才转身轻步走到卧室的角落,揭开温在炭火盆上小药炉的盖子,又朝里添些水便悄悄出了屋。
    *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悄然升起,清冷的月光如水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折射出淡淡清辉。
    姬一臣睁开眼,手先抚上腹部,然后偏过头蹙眉,看着明明已经早醒来却迟迟不睁开眼的某人。
    盯着那张漂亮精致得过分脸蛋,姬一臣忍了好久才忍住想要使劲掐的冲动,淡淡出声:“姬碧妃,我醒了。”
    某人睫毛颤了颤,稳如泰山,就是不睁开眼。
    姬一臣脸皮抽搐,终于忍受不了别扭的某人,怒呵斥道:“姬碧妃,你给我睁开眼。”
    姬碧妃身子一颤,微颤颤的睁开双眼,双眸微润,而眸底溢满了痛楚和歉疚。
    “一臣,对不起,为夫没保护好你和宝宝。”
    姬一臣黑眸微闪,真有种舀枕头捂住某人的冲动:“这与你无关,他会出现在沈府谁也没想到。”
    姬碧妃搂住他的腰,顺势蹭了蹭他的脸颊,轻声道:“为夫不出城,你就不会一人去沈府,也就不会被他所伤。”
    姬一臣掀开他坐起身,毫不客气接下话:“倒也是。说吧,你们一大早出城做什么去了?”竟然连祭瑛也带走,他实在好奇。
    “上山抓野味。”还有顺便把祁连山的樱花树全部砍了。
    某人很小声很小声的回了句后,立即跳下床跑到角落,倒了小半碗药,放在嘴边十分认真地轻轻吹起来,只是那眼神会时不时地瞄身后一眼。




☆、五十章


    姬一臣淡淡的挑起眉,对于姬碧妃的回答,自然听得不大清楚,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非要知道答案,因为姬碧妃这种反应,一般就是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而这种时候,他若不想被糊弄过去,最好的便是自己去寻找答案。
    低头看了看包着的手和空着的手腕,眼眸中闪过一抹阴寒之色,胸口还有些微微疼痛,好在腹中小家伙平安无事,否则就算拼上这条命,他要拖着司徒烨一起下地狱。
    眼下司徒烨知他回来,断然不会就此罢休,以司徒烨的为人没什么事做不出来。
    该来的总会来,他亦不想逃避。
    起身下床,取过一旁衣衫,慢条斯理地穿戴好,然后脚下一转,直接扔下某人出屋。
    姬碧妃端着药碗有些傻住,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姬一臣扔下他这个事实。
    *
    整个后院,一片静溢安然,四周不见任何人。
    姬一臣疑惑皱起眉头,沿着一路灯光,转过一道回廊,绕过一排屋舍,前面豁然开朗。
    白雪皑皑的空地上,依次站着一排人……呃,应该说是站了一排僵硬无神的人。
    见姬一臣走过来,福宁连忙迎上去:“公子。”
    “搬张椅子来。”姬一臣淡淡点点头,淡淡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一一扫过。
    衣衫有几处划破,头发微微散乱的祭瑛和花云,三名冷脸一动不动的暗影,墨雪也来了?粉衣美少年?就连梅贰和杜伍也回来了?
    很快,椅子搬来,放在众人前的三米处,
    姬一臣缓步走过去,颀长的身躯优雅落座,紧接着身子微微朝后靠去,左腿压着右腿,手指不疾不徐的轻敲椅背,神色很平淡,很平淡的看着在场的人。
    这神态,这气质,宛如一名翩翩贵君子,说不尽的优雅,道不出的尊贵。
    但祭瑛等人心里十分清楚,自家这位看似优雅贵公子的少主,骨子里带着的那份残忍和冷酷无人能敌,而且此刻少主在生气,至于这个气是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
    姬一臣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淡淡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最后在祭瑛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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