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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独宠嚣张小王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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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吗?”眯眼。
  “不正常吗?”疑惑。
  “不正常。”肯定。
  “……”
  “所以,把药喝了,乖~”司重斐很满意地笑着,将碗凑近不悔嘴边。
  不悔又往后退缩了下,跟他商量,“能不喝吗?”
  司重斐很温柔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不悔看了看黑得令人皱眉的中药,又看了看司重斐如三月桃花般的笑,非常艰难的说出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司重斐笑容顿时消失,不悔的心也跟着跳跃了下,抿着唇不安的看着他,见他只是危险的眯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什么也不说。
  不悔筑起的高墙在这样犀利的目光下瞬时倒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要玩,痛苦不堪的喝下,整张脸瞬间纠结在一起,忙放下碗去拿温开水漱口。


☆、313 当她纸糊的?

  刚伸出去的手却猛地被司重斐压住,不悔一时捉摸不定他想做什么,一双眼闪烁的看着他。
  “你做什么……唔……”话音未落,司重斐突然倾身过来,吻上她还带着中药苦涩味道的唇,带着薄怒和惩罚,重重的啃咬。
  突如其来的吻是不悔始料不及的,下意识的想要去推拒,可被他不容反抗的压制住,不悔不明白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抗拒只会让他怒气更甚,便不再拒绝。
  察觉到她的乖顺,他渐渐减轻力道,轻轻磕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席卷着她嘴里的空气以及那中药的苦涩。
  嘴里刚才还苦不堪言的味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甜意,不悔顿时觉得这种喝药方式不错,福利也不错,便更大胆且理直气壮的接受了。
  “还听我的话吗?”直到不悔被吻得快要窒息,司重斐才善罢甘休,眼眸深幽的看着她问道。
  “嗯……”不悔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楚他问的什么,下意识的点头。
  “还生我的气吗?”直接跳过道歉,讨要答案。
  “嗯……”不悔仍是跟着不住点头。
  “嗯?”他不满的挑高尾音,竟然还敢生气?
  不悔听见他威胁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连忙摇头。
  “这才对。”司重斐赞赏的在她唇上轻吻了下,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悔原本是想接着摇头的,但从他的话里精准的抓住了“饿”和“吃”两个字,摸摸肚子,好像饿扁了,忙不迭的点头。
  这样迷糊又可爱的不悔很少见,却令司重斐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吻上她微肿的红唇,直到他自己满意才放开她。
  不悔现在不能吃荤腻的东西,只能吃些清淡小粥之类的,不悔原本是不满的,但一瞥见他微眯的眸子,立刻投降,乖乖吃了。
  吃饱了,在中药的帮助下,不悔很快又睡了,司重斐守着她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于是和衣躺在她旁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慢慢入眠。
  这些日子其实他过得并不好,没有她在身边,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母妃,梦到那些艰难的日子是如何的煎熬,甚至梦到她突然消失,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惊得他一身冷汗。
  每每如此,他都是睁眼到天亮,不敢再睡,此刻感受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他便不想去在乎那么多了,只要她还在,他便知足。
  第二天,苏卿叶为不悔查看一番后,说她恢复还算顺利,施针可以缓两天。
  司重斐闻言心里松了口气,不悔却是莫名其妙,怎么连苏卿叶都请来了,他不是在王府吗?
  趁司重斐被顾青叫走的空隙,不悔严厉逼问采文,采文这才将她中毒一事全盘托出。
  不悔听完后那个愤怒,真是岂有此理,她自认为没有存害人的心思,却不想居然有人存心来害她?竟敢欺负到她头上来,当她纸糊的?
  不过她很快也就像通了,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她,而是针对司重斐。


☆、314 就当让我安心

  纵然在这皇宫里,她对皇帝的妃子没有任何威胁作用,但司重斐就不一样了,他越得到皇帝的青睐,那些妃子的儿子和家族受到的威胁也就越大。
  也是她太天真,把那些女人看得太简单,后宫哪里会有什么友好和睦,只有尔虞我诈,不断的为自己和家族的利益权衡谋算。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司重斐对她的态度不用言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当他们是姐弟也好,亲人也罢,但彼此间的重要性是不可忽视的,所以就挑他的痛处下手,把矛头对准了她。
  这算盘拨的可真响亮啊,怎知半路杀出程咬金,竟叫万万这个小角色给破了局,打翻了如意算盘。
  既然算盘已翻,那她就不会再让它被捡起来!
  司重斐命人去查子末花的来源,玉贵人那过了大半个月自是什么也查不到,只能追溯到这批花的来源,经谁的手通过什么渠道到了玉贵人那里,又是如何辗转被移花接木到了不悔这里,想要缕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于是他们就在这过程之中绕来绕去,像是有人特意画了个圈让他们自己瞎饶,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司重斐为此还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个局分明是有人故意设下的,也设得精细巧妙,没有破绽。
  “算了吧,我以后小心点就可以了,眼下这么多事,没必要为这个小技俩浪费精力,也许他自己忍不住就跳出来也说不定。”不悔如是安慰司重斐,大方的不予计较。
  “如果你不跟我置气,也不会上当这么多天才发现。”
  司重斐轻叹口气,拉着不悔的手好声好气的道,“不悔,皇宫危险重重,我知道你不怕,但我怕,不要拒绝我的保护,就当让我安心,嗯?”
  不悔经历这一遭,也不想过分计较那么多了,思想差异以后可以慢慢沟通,不急于一时,为争一时之气而闹得两人都不愉快,实在得不偿失,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再出现什么意外了,那样只会令暗处虎视眈眈的人钻了空子罢了。
  想到此,不悔心里蓦然一松,点点头,“好。”
  不悔忽然想起某件事,审视的目光投向司重斐,“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忽然言和的?因为我中毒,所以一切既往不咎?”
  “当然不是,”司重斐脸色有略微的不自然,很淡定的说,“你说不生我的气,难道不算是言和吗?”
  不悔相当诧异,“我说过这种话?!我怎么不记得?”
  “你说过,”司重斐十分肯定的道,“你记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完了完了,我不会中毒导致记忆力退化吧?”不悔焦躁的看着他。
  “不会的,”司重斐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认真的说,“有苏公子在,你的毒很快就清除了,你的记忆力绝对和以前一样……令人欣喜。”
  “……”不悔狐疑的看着他,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为什么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315 你踩死它了

  不悔的毒在苏卿叶无可挑剔的医术下,很快就清除了,但却有个意外收获,就是她对中药的恐惧没那么厉害,这归功于司重斐。
  与此之外,扎针挤掉中药荣登上榜,只要一看那细长的银子她毛孔的都会颤栗起来,这则归功于苏卿叶。
  有了此劫,不悔深刻意识到,往往那些不起眼的小角色会在关键时刻发会巨大的作用,不是给你一个意外惊喜就是给敌人一个重大挫折,所以,为了以后着想,她觉得和下人大好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在司重斐渐渐回归忙碌之时,她常常与十个倒霉蛋混在一起。
  “哇哇哇……你的这些家伙太猛了吧!完全不留活路啊?”
  不悔蹲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前有一个盆子大小的密麻织网圈起来的空间,只见十几只似蜘蛛又似螳螂的长角虫,眨眼的时间就将一个大包子侵占,撕咬,然后消灭。
  “我养的这些虫子都是素食主义,不吃肉食,但凡有荤腥的味道,宁肯饿死也不会动一口,所以王妃不用担心它们会伤到人。”小菊花蹲在不悔旁边,一脸担忧的解释着。
  不悔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因为他怕不让他养虫子,严重性相当于司重斐禁止她出房门一样,所以她很友好的拍拍小菊花。
  “再带我看看其它的,我很有兴趣。”
  小菊花一听王妃有兴趣,皱成一团的脸立马舒展开了,带着不悔将他所收集的宝贝都拿出来给不悔一一过目,那神情,和收集了无数奇珍异宝的暴发户一个模样,既得意又骄傲。
  虽然有些长得不忍直视,但在小菊花一通热情而详细的介绍下,竟觉得也有些可爱。
  不悔到此对昆虫界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同时接受力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王妃呢?”司重斐一回来,没有看见平时一定第一时间出现的面孔,不免奇怪的问着守在门口的采文。
  采文指了指内室,“在房间。”犹豫了下又补充道,“闷在里面一下午,晚膳都没用。”
  “一个人?”司重斐有点诧异,按她的性子能闷得住一下午?他实在不能相信。
  采文点都回道,“从小菊花那里拿了些小东西回来,玩了一下午。”
  小东西?司重斐倒是很好奇什么小东西能把她迷得一下午连饭都不吃。
  当他推门进去时,一个黑点朝他迎面飞过来,他想都没想,挥袖一掀,黑点落在地上的同时,抬脚啪的一下,踩了个严实。
  “啊!”不悔惊叫一声冲过来,一把推开司重斐,他当即一个趔趄,挪开了脚,就见一个三维立体虫子变成了二维平面虫子,还保持着完好的模样,却是死透了。
  “你你你,你踩死它了!”不悔抬头,不满的控诉司重斐。
  “怎么?”一个虫子而已,难不成不能踩?司重斐一脸莫名其妙。
  “小菊花说它能敏感的捕捉人力不能听见的声响,我觉得带着它,就不怕被人跟踪了,我好不容易从小菊花那骗来的,这下可好,被你踩死了。”不悔愁肠百结的捻起虫子,默默哀叹。


☆、316 赔你一个要求

  司重斐凝目看着不悔手中的虫子,与一般虫子似乎有些不同,但也没什么大不同,世上竟有这种虫子?
  刚才他的脚步很轻,普通人的确听不见,能在他推门的刹那朝他飞来,可见不悔所说不假,这虫子的确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不过一只虫子罢了,有澈儿保护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可不信虫子的能力还能超过精心培养出来的人去。
  “但是你能保证澈儿无时无刻不离半步的护着我吗?睡觉也跟我躺一张床?”说白了,他就是瞧不起这只虫子,但是他不信也没办法,死都死了,想到此,不悔又一阵哀怨。
  “算我错了,不该踩它,”敲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司重斐知道现在跟她讲这些无关的大道理是没有用的,安慰道,“你要喜欢,再拿一只过来不就好了。”
  “要是还有就好了,只有一只,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忽悠来的,都还没混熟呢。”说着不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捧着虫子的尸体,想着寻个地方好好埋了。
  司重斐无奈叹息,叹自己如今连只虫子都不如,还是一只死虫子,真是够郁闷的。
  “死难复生,我不能赔给你一只活的,那赔你一个要求,如何?”司重斐见不悔半天不愿理自己,于是跟她打起商量。
  不悔垂着脑袋,不为所动。
  司重斐继续诱。惑着,“离除夕还有不到一个月,这段时间你注意点,过了除夕就会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宫外寻更好的,这样可好?”
  不悔保持着动作没有动,不过三秒之后,刷的抬头,带着惊喜的表情,“带我出宫?真的?”
  “当真。”司重斐微微失笑,看来她这几个月在宫里闷坏了。
  不悔欢呼一声蹦起来,心情瞬时一百八十度转变,坐到司重斐旁边,眼巴巴看着他,“你刚才说赔我一个要求,还算数不?”
  原来不是不为所动,是盘算着更多好处呢,这女人,不过他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点头道,“算,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尽管提。”
  不悔眼珠子一转,狡黠而笑,“你刚刚说过了除夕就会好了,是不是有什么活动?我要参加!”
  她口中的活动指的是自己的计划,他明白,而且他的确在除夕准备了一场不能失败的好戏,他谋划了好久,却并不打算把不悔牵连进来,因为一旦失败,就是万劫不复。
  他不能让她遇险,不能。
  “诶诶……”不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先回答我再思考人生,别想蒙混过关,你应该还记得入宫前我说的那句话吧?那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入宫前的那句话?他怎会不记得,他记得很清楚,也是那一句话,他才放下所有顾虑,毅然带她一起入宫。
  ——你在哪,我就在哪儿。
  是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无论哪里,他们都会在一起。
  “我可以让你参与,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会失败,失败的结果将是死亡。”


☆、317 老天都看好我们

  明明是说着严肃的事情,他却带着一张置身事外的闲适笑颜,黑玉的眸子定定望着不悔,仿佛已经在她脸上看到了的答案。
  “失败?那是什么东西?我不认识!”不悔装模作样冷哼一声,不屑道,“遇上我,失败都要绕着我走,死的绝不会是我们。”
  “我喜欢你的自信。”司重斐勾唇而笑。
  他的不悔要么无言低调,要么自信张扬,而无论低调还是张扬,在他眼里,都是真实的,可贵的,一点不娇柔造作。
  随着新年脚步的临近,皇宫里渐渐忙碌起来,一年一次的除夕宴,更是众人期盼已久的聚会,不管主子还是下人,这一天到的心情都会格外的好,看上去比平时亲厚许多。
  泓萧殿外表上看上去很平静,其实却酝酿着最大的风浪暗涌。
  不悔带着十个倒霉蛋进进出出,好似很清闲,走走过场,摆弄摆弄小玩意,但是到了晚上无人之时,凑在一起,讨论,争辩,拍板,定论,一个个小计划慢慢形成。
  除夕那一天,赤月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不悔站立在血中,任自己被晶莹的雪花一点点落在头上,肩上。脸上却笑得如春风里的桃花。
  “站在雪里做什么,不怕冻病了。”司重斐回来就看见雪中的不悔,责怪着来拉她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瑞雪兆丰年,你看,老天都看好我们,给我们加油鼓劲呢,还有什么理由不自信?”不悔笑容满满,伸手接住落下的一片雪花。
  司重斐心中温暖一片,拂去她额发上到底雪,低叹道,“傻瓜。”
  除夕宴摆在皇宫最大的宫殿紫阳殿上,仿佛镀了金的恢宏大殿气势浩大,装点了红绸应景,增添了些许喜庆柔和,摆上桌宴可容纳千余人,足够宽敞明亮。
  听闻此次宴会除了皇帝和后宫妃子,皇子皇女亲王都会携带家眷入席,是以人比平常席宴要多,也热闹得多。
  不悔和司重斐没有去得很早,也没有去得很晚,将将在人多之时赶到,大家应顾不暇,自然没过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嘿,你们来淂好早。”身后一个声音忽然跳出来,把不悔吓了一跳,回过头就见一身红衣的司重莲一手酒壶一手酒杯,笑得让人很不想理他。
  “彼此彼此,你也不晚。”不悔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来蹭酒喝的。
  “唉,孤家寡人一个,哪像你们一个个携家带口的,我要有王妃,还不可劲的腻歪够了再来。”司重莲颇为遗憾的感叹着。
  “那你娶一个回去不就好了。”不悔白他一眼,“除了将满十四的八皇子,好像就你没成亲吧?”
  赤月律例,皇子满十五便可娶妻,司重莲过年满十八,早过了可娶妻的年龄,可他仍然没有娶妻的打算。
  皇子满二十便可根据表现封王,司重斐和司重莲是唯一破例提前封了王的两位皇子。
  司重斐是因为涟贵妃受冤无辜枉死,带给他巨大伤害之后的补偿,而司重莲则是由于他母妃的原因,加上太子的进言,十六岁便封了王。
  所以,他是至今封王皇子中唯一还未成亲的。


☆、318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嘿嘿,那不得瞧仔细了才敢往回娶,不然,娶朵败花该如何是好?”司重莲嬉笑着打趣道。
  不悔嘴角微抽,已经好久不曾听见“败花”两字,以为今后也不会再与这两字扯上关系,奈何低估了司重莲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想心理,让他扳回一成。
  不悔扯扯司重斐想袖子,“我不想理他了,交给你了。”
  司重斐顺手拽住不悔的手,微凉的手牵住她的,“我也不想理他,走吧,宴席就快开始了。”
  于是司重莲就被晾在了原地,表情几度变换。
  之后,未到的皇子公主陆陆续续到齐,直到皇帝如明显一样众星拱月般高调入席,除夕宴才算正式开始。
  其实古代的宴席不过就是吃吃菜,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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