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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的心说这可真是关心则乱,要不是她机灵,指不定真就病得厉害了。还不是自己个心疼。
“爷抱着奶奶进屋吧,奴婢去请了大夫来。”
111章
楚瑾瑜八分酒意去了五分,道:“取我的腰牌,去城南胡太医来,旁人的医术不够好。”
胡太医是京城里御医院退下来的老太医,专治妇科,十分精到,一般富贵人家都常求他看症,只他的诊金也是一等一的。
崔家的忙指派延平纳福两个套马去请人,自己随着楚瑾瑜把画壁弄回屋子来,屋子里点起了熏笼,把窗户纱屉都拢上,看楚瑾瑜把人放在鸡翅木六柱架子床上,拿锦被密密盖了。
怕惊动了二人,只瞧瞧后头收拾起一桌子家伙事先退了下去。
楚瑾瑜勾着还剩下的三分酒意打量画壁,巴掌大小脸被风冻得脸颊腮红透青,本是个生涩的脸蛋,却因为一双眼点缀的十分有生气,便是那眼神,惹人心痒,便是那脾气能把人气出好歹来,也不知道这小身板怎就如此倔强。
他贪恋这身子不单单是因着画壁有一副绝佳的皮肉,尤其那花穴儿,销魂之处,想起来便浑身动火,只那小性子跟石头一般硬,楚瑾瑜思及此却是又爱又恨,手指头在那凉凉小脸上头刮剌,叹道:“怎就生得这副脾气,好好儿跟着爷过,不好么?”
他知道之所以喜欢这女子,身子固然要紧,这脾气也把他的脾性激惹了出来,便是想要这小雌儿心身俱服,想她能承欢身下共赴于飞,便再旁的欢喜也及不上。
两个去请胡太医的小厮知道这事如今顶顶要紧,丝毫不敢怠慢,快马加鞭把人请进府来,隔着帐幔好生扶了脉息,又看了面色,问起了病因,这根由自然不好说,崔家的只说是奶奶贪凉开了窗户受了风,胡太医捋着胡子一番说道,“贵府奶奶这是根底原本羸弱,五脏不归经络,风邪入体,半夜只怕要烧上来,列位也不用急,若能发散出来倒是好事,只怕积蓄体内反倒是邪入五脏不好医治,我这里开一剂生汗发表的,等奶奶醒了再行几贴温补,休要再入了风寒,好生将养,不可仗着年轻再受风,否则日后,便是与生养也是不好的。”
楚瑾瑜一听忙道:“有劳先生了,家下妇这身子骨还要请先生仔细调理,万不能落下什么病根,但凡需要,只管开出来便是。”
胡太医常在宫内外富贵人家走动,最能看眼色,只看楚大官人这般紧张便知道眼前妇人怕是这位大官人心尖人物,否则也不会如此紧张此妇人生养之事,怕只怕少不得是日后楚府里头的当家奶奶,自然乐意殷勤看顾,遂点点头:“老夫自当尽力。”
楚瑾瑜忙让人取了五十两诊金来,并几匹尺头,几盒子鲜果点心,送与太医,胡太医看装在红色缎子黑漆匣子里光灿灿银子并一应上好南京贡缎,心中咂舌,只听说这位楚大官人家中金山银山,最是散漫金钱,今日才见着真章,遂更是小意侍奉,打量几眼楚瑾瑜,道:“大官人如此客气,倒让老夫愧不敢当,为医者当不讳言,还请大官人莫要责怪。”
楚瑾瑜摆摆手,胡太医又道:“我看大官人中庭灰暗,面色青白,承将廉泉以下经络发暗,只怕是胃经有损,老夫替你号一号脉如何?”
一旁的崔家的听了忙道:“真正是个老太医,说的不错,我们爷今日空着肚子吃了许多酒,往日也有胃病,还请先生给看一看可又犯了?”
胡太医摇摇头:“吃酒最忌空腹,大官人如何不知?”
楚瑾瑜也觉腹中冷热交替,胃脘绞杀的生疼,只不过起先被画壁突然晕倒吓着了也就一时没注意,如今被一提起倒又清楚起来,眉头皱了皱眉,却有些不在意,本想着拒绝,崔家的上前拉着他坐下,“爷记挂奶奶也要好好保重身子,可别让奶奶回头心疼了不是?”
一边同他使起眼色,楚瑾瑜是个极聪明的,被她一说倒是明白了几分,半推半就的坐下来,伸出胳膊来让胡太医搭脉。
崔家的倒也没再说什么,只一旁胡太医结束了诊治道:“大官人这会儿只怕是胃中积滞,这几日万万不可再饮酒,便是吃些清淡的最好,我这有几颗药丸子,若是疼的厉害,吃些缓解。”
楚瑾瑜谢过胡太医,招呼小厮儿抬着礼将人送了出去。
崔家的这才走到床边,坐在外头小杌子上,看着画壁,推着她肩头笑了笑:“奶奶醒了?”
画壁早醒了过来,她不过是身子麻了没能站稳,也确实头晕了下,偏被两个小厮儿大惊小怪一阵咋呼,被楚瑾瑜抱起来时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后头楚瑾瑜守着她身边她又不耐烦应付,索性闭了眼装晕,跪了这么会儿功夫她也确实是身上吃不消了,她可不愿意再花费精气神去应付楚瑾瑜。
好在楚瑾瑜到底没畜生到家,看她昏着还真没怎么动手动脚,只不过她这副摸样瞒不过一直旁观的崔家的,这会儿戳破了画壁脸皮子薄,陡然生出薄薄一片红晕来。
崔家的点破了画壁也没再继续,遂笑了笑道:“奶奶如今可别再同爷置气,倒让两个人都受罪何苦来哉,奴婢去热碗粥来,热热的下肚了再吃药方不伤身子,等会儿爷归来你就是不肯理他,也别再拿话刺他,可怜他如今也算是碰着个冤家了。”
说罢下去,同正进来的楚瑾瑜两下里照了面,她努努嘴小声道:“奶奶醒了,只不说话嘞。”
楚瑾瑜点头,当步迈进,瞧着画壁背着身子朝里躺着,也撩了袍子在床边沿坐了下来。
画壁只觉身后气息加重,不由脊背一紧,闭了眼权当不见,被楚瑾瑜掰着身子过来瞧见了,倒先笑了:“还同爷置气呢?也就你,这小脾气闹得,你去问问,满天下谁这么给爷甩脸子过,还不知足么?”
画壁听了气不打一处,此人同身边人都是一个德行,只怕当她不过耍耍脾气,到底还是要服软的,如今再不好,倒是她的不是了。
可说到底,楚瑾瑜钳制着展元风的性命在手,逼得她也不得不服软,如今跪也跪了,这身子实在不堪用,倔强苦了的是自己身体只怕也求不到好处,便也学乖了,睁开眼瞧着楚瑾瑜,声音软软的甚是无力:“爷是个强人,要什么不难?奴哪里敢不从的,只是求爷一件事。”
楚瑾瑜听她这温软的声音那心还真跟化了一般,又怕她再跟自己倔,倒是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了,如今她肯服软,自然无有不从的,“你说,亲亲的话,爷心都肯掏给你,有什么求不得的。”
画壁不理此人不正经的摸样,只道:“奴家到底是良人,求爷莫拿那些粉头的做派捉弄奴家。若依得,奴家跟你,若不依,你自去寻那些粉头去。”
楚瑾瑜呵呵一笑,捏了捏她鼻梁:“就你正经,这里头花花乐事,爷平日还不乐意伺候别人呢,行行行,不弄就不弄,爷只进你那花壶里头快活,好不好?”
画壁对那淫话只做未听,又道:“还一件,奴家是清白身子跟了爷,从来也未和旁人瓜葛,爷别再牵扯旁人,这一件,你依我不依?”
画壁想躲,只生生忍住,一双眼仔细看着楚瑾瑜,男人笑道:“这般瞧着爷,是不信爷呢,还是想爷了?”
楚瑾瑜瞧这小娘们被自己逗弄的脸皮子微红,别有一番情趣摸样,心里那团被压下去的燥火便又生了出来,早忘了身上不适,勾着一条腿上床,在画壁身边躺了,一只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熟门熟路撩开只一件薄薄亵衣的布条,勾开了汗巾子,探到那处他朝思暮想的蜜穴,想手里头密密一片下的软肉,便觉身下刚硬,声音染了情欲:“好人儿我的亲亲,爷什么都答应你,你拿什么谢爷呢?”
画壁脸皮子绯红,有心躲开,被人压得死死的,私密之处被人弄着,十分的不舒坦,只又不敢反抗,怕眼前人又变了主意,只好软软得求道:“奴家还病着呢,怕过了病气给你不好。”
楚瑾瑜手下快活,嗤笑了声:“我的儿,生了回病,倒知道跟爷玩心眼了。”
那手指在下头亵玩:“你放心,爷身子壮实着,过不得,再说,若真过了也好,爷正心疼亲亲这病呢。”
画壁想阻止,哪里制得住来了兴致的虎狼,眼见他索性掀开被子钻进来,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身下干净,把她侧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捧起一条腿便要进来,不由道:“刚不是说你胃疼?还是吃些东西吧。”
楚瑾瑜道:“爷这不是就来吃了,亲亲下头最是美味,得治百病。”话音刚落,便顺着缝隙一下子顶了进来,把个刚厥过去的画壁疼的差点又闭过气去,脸色顿时白了。
楚瑾瑜瞧不见,却知道她必然是疼的,自己那物天赋异禀,久经历练的粉头都要疼上一疼,不说这不过承欢一两次的雌儿,只不过画壁那一处实在是个绝妙的,弄了几回依旧紧致若处子,又实在是勾得他每一次都急吼吼若毛头小子一般。
进了来只觉得那处被包裹的严实,仿若千百张小嘴儿吸的舒坦,本想着怜香惜玉的忍上一忍,待她适应一番,却到底忍不住:“亲亲……忍一忍,这事……只多做几回……嗯,便得趣了,好人儿,爷可想死这滋味了。”
便大力抽动起来,侧躺着又觉得不得劲,一把掀开棉被来把她褪了一半的裤腿扒了扔一旁,架着她两条白生生小腿在肩膀上便压下来,温软湿滑的令他淫心荡漾,一边肉儿亲亲的哄,下头却一阵紧过一阵的用力。
他俩这里弄上,外间脚步声轻轻响起,到隔间处又退了出去,外头送了胡太医回来的延平瞧着神神秘秘脸色退出来的老子娘,不由道:“娘,怎么?”
崔家的做了个噤声的,示意一旁小厮都随自己下去,一边吩咐灶头上把今日熬煮了几回的粥再温着,药汤也都放在药罐子里头隔着热水温着,又赶紧吩咐烧水,几个小厮都是伶俐的,便知道里头公子爷这是快活上了。
一时半会只怕找不到他们头上,纷纷嬉笑着自己下去寻个自在处歇下,只留着崔家的亲自在廊下听候吩咐。
听里头动静一阵大过一阵,只手合十道了声佛,只盼着主子爷同画壁这之后鸳鸯和睦,莫再生出什么闲话来。
画壁被他弄得半死,到后头如同脱了力的娃娃,被恣意折腾,偏男人好几日不曾快活,如今这一发不可收拾,身上衣衫尽褪,纵然男人应了她不弄那些古怪花色,只凭着人贪狼之性,也让画壁吃不消去。
汗津津也不知多久,方才听楚瑾瑜在她私处死死顶住了低吼,抱着她半日不曾动弹。
快活够了才被放开来,抬起头来瞧了瞧,拉过被他扔在一旁的汗巾子替她抹了抹头脸的汗,笑道:“你这身子,爷哪日死在上头只怕也未必。”
画壁没力气回嘴,只暗暗冷笑,若真能让这色中恶鬼勾了命,也算是她本事,却见楚瑾瑜光着身子下了地,又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吓得她忙抱紧了光溜溜身子缩成团:“你作甚?!”
楚瑾瑜笑:“亲亲你这身子哪一处爷没瞧着过?遮什么?做一身的汗,若不及早擦洗干净,回头又病了爷可该心疼呢!”
画壁暗暗嗤笑,鬼也是他仙也是他,精虫上脑怎么就不见他怜惜,说白了自己不过是此人泄欲的工具,难得他还肯亲力亲为擦洗工具。
“奴家自己来就是,岂敢劳爷大驾。”说一回言不由衷的奉承话是说,两回也是说,只要不跟自己较劲,要她言不由衷也不难。
楚瑾瑜刚泄了欲火此刻心情甚好,“亲亲这会儿还有力?”
画壁脸色姹紫嫣红的,却不肯再辩,挣扎欲从他怀里头爬起来,楚瑾瑜知她性子倔强,只得道:“好好好,真正你是爷祖宗,多少人求爷动手还求不上呢,偏你脾气古怪,我让崔家的来扶你,你一个人可真没这力气,听话。”
一边搂着她坐上床,看她急急在身上套衣服,一边出去唤了崔家的进来助她沐浴更衣,画壁看他又跟着自己往后头浴房来,不由急道:“有妈妈在,爷出去吧,奴家不惯有人看着。”
楚瑾瑜摇摇头:“爷去更衣,过会儿再来。”
看到楚瑾瑜离开,画壁才长出了口气,一旁崔家的看着不由劝道:“我的奶奶,你何苦把爷往外推,爷难得这么紧着人的。”
画壁总对这几个楚瑾瑜身边伺候的喜欢不起来,也不解释,只扶着她胳膊迈着酸胀无比的腿往木桶里挪,脱了衣服进去,滚热的水令她一个激灵,不由得喟叹了一声。
崔家的看她一声青青紫紫的,显见得被疼爱的狠,又道:“爷是真心疼奶奶的,这香汤里头放了藩国来进贡的精油,最是养肤的,回头还吩咐奴婢备了宫里头贵人常用的香膏子,五十两银子一指甲盖那么点点的,褪青去紫效用极好,这屋子里可是都没有那个奶奶用得上呢。”
画壁终于睁开眼看了婆子眼,冷淡道:“我倒该谢谢你家爷这般弄伤我咯?”
崔家的哑然,她也知道爷在对待画壁之事上颇多不妥,便是个良家女子这么被逼着没名没分的进屋子来便是太过委屈,如今除了依仗男人疼宠再没别的出路,故而她才屡屡劝着,可这男人的宠爱能有多少时日,哪一日没了这份独宠,便是这不尴不尬的身份便是要了命的。
寻常人家女儿岂有愿意这样的,画壁会想要跟着个清白的人一处说起来也是情理之中,偏主子爷是个狠的,硬生生拆散了逼得人就范,要哪个女子能愿意呢?
可是主子爷也是有为难之处的,这些事做奴才的又不好随意跟人说,就是如今这位奶奶得宠,她也是不敢编排的,得楚瑾瑜自己愿意说才是,可照她看,就是明白说了这位奶奶倔强性子,只怕也是听不进的。
只好又劝:“奴婢知道奶奶怕什么,只如今已经如此,奶奶为日后计,留着爷多盘桓日子,等有了身子留了种,真要是爷不疼人了,日后也有个依靠不是?可不能这会儿就把人往外头赶那。奶奶,奴婢可是为您想,这府里府外,多少狐媚子盯着呢,可不能便宜了旁人去。”
画壁哂笑:“我倒希望哪个有本事,早早儿把他弄走了才好,也省得我闹心。”
崔家的一惊,张望了下门口:“我的好奶奶,可千万别再说这些话,让爷听着了又该发火。”也不知这位什么心思,哪有人把男人往外头推的。
画壁只觉得私处肿痛的厉害,水里头泡着越发难忍,里头一股股往外头淌着刚才楚瑾瑜弄进去的脏东西,尽管很想离开,却又只能忍着,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楚瑾瑜派来的,与其说伺候不如说监视,只怕她想要一碗避孕的绝无可能,只好用这法子多少能起些作用。
一边身上不适,一边听崔家的又提及男人,这会儿她心里连吃他肉的心思都有,冷笑了声道:“最好他发火,永远不要搭理我才好。”
如今只有等他厌弃了自己,才有可能摆脱了这个男人,想她原本可以有的美好生活就是因为他变得如此不堪,她又岂能平心静气下来。
崔家的听得心惊肉跳,只当这位服软了,没想到压根不是,就这摸样,日后还不知要生出什么事来。
却听外头声响,楚瑾瑜又回转来,隔着外头道:“奶奶还没净了身?早些出来,水凉了仔细冻着。”
112章
二人皆是一惊,崔家的忙上前用大细布裹了画壁扶着她出来,替她擦干净身子,服侍她穿好贴身的里衣。
楚瑾瑜早把她来时的一应破布都给扔了去,将早已经准备下来的三綾布里衣并一应衣服首饰,原本画壁并不欲光着身子让人服侍穿衣,可惜这会儿她连抬个手臂都无力气,也就只好配合着把衣衫穿了,外头罩了一件葡萄青底家常潞绸对襟袄儿,玉兰花镶边的门襟,湖绿色四季团花喜相逢织金的裙子,一头秀发湿漉漉披着,转过屏风来。
外头楚瑾瑜也已经沐浴过换了一身家常袍子紫团花领曳撒,腰带未系,散着胸膛,露出精干一对琵琶骨,同样散着一头乌发,颇几分博浪,眼见得画壁过来,眸色幽幽闪着光儿,一把搂过了人欢喜道:“我的肉儿这身打扮才衬呢。平日倒把通一身好皮肉给埋淘了。”不亏他特意从上贡到京城贵人里的缎子面里特特挑出来的花色让人做了的,只怕也只有画壁一身娇皮嫩肉的白,能把这雪缎青中带紫的衣衫衬出嫩生生的晃了眼的白来。
画壁看他又要亲过来,也不顾及屋子里还有旁人,道:“爷,这身衣裳还是艳了些,奴还在孝期里头,怕不好。”
楚瑾瑜揽着她坐下来,道:“爷看这身挺素淡的,没什么不妥,你放心,知道大舅哥还没过百日,让人备的衣裳都是素淡的,不会招人闲话的。”
一边吩咐崔家的上桌布菜,崔家的早早儿就备着了,不大一会儿功夫,一瓯子炖得稀烂的投了松仁栗子梅桂红枣的白糖粥儿,一碗淋了麻油香喷喷的十香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