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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和妩媚……
眉间微蹙的萧珏皱了皱鼻,看向认认真真研究棋局的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垂下了头,没有人看见他眼里□□裸的炽热。
纤指拈棋,踌躇不下,静观此态,尽勾消魂。必欲胜之,恐天地间无此忍人也…… ……
“和了!”长歌一声欢呼,“哈哈,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这是天地人和和气生财的吉兆啊!”
“怎么,不是和合之喜?”
“……”呵呵。
“既然和了,那便不下了。”他缓缓起身。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他向她走来,逼近道,“做些有趣的事情。”
她迫于皇权,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想给温珩煦惹麻烦啊!
“翁有云: 男女静坐,不在几案之前,即居床笫之上矣。 ”
“……?……!”TMD,╰_╯╬竟敢性、骚、扰到本女汉头上来了!当本女汉读不懂文言文么?
自古帝王出种马,TNND;让本女汉代表作者消灭你~渣男啊,颤抖吧!
┳━┳ノ(°_°ノ)——>(╯‵□′)╯︵┻━┻
长歌一把将桌子掀了,落了一地的黑白棋子,犹自蹦跶,铜香炉咕噜噜地滚出了好远,直缠在了草丛里,沿路撒了香灰成一条断断续续的曲线。
那本来还燃着的沉香更是明明灭灭不知如何。
那香味却更是浓郁。
“劳资不干了!!!”直接走人!
“……”愣愣的,反应过来的萧珏喝道,“站住!”
随即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就要拉过来一亲香泽——“碰!”一个潇洒的过肩摔。
“你你你……嘶——”扯到了刚刚摔伤的部位,好疼!
对待色狼,就要像十二月的寒风那样凛冽无情!
“哼哼,本女汉可是练过的!”
“你留在寡人身边,荣冠后宫,寡人保你一世荣华。”说着,强忍疼痛起身将腰间佩玉递给她。
佩玉泛着盈盈水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长歌接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退后弓步,压低重心,那块玉牌化作一道流星“pia~”地飞向了天际。
只不过,玉佩不会开口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呵呵,本女汉可是连续蝉联三届运动会铅球和铁饼的冠军!
所以,长歌就在目瞪口呆的萧珏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
然而,萧珏是不会这么容易放了她的。
被异香勾出的□□浇上愤怒之油,燃起了熊熊的征服欲。
他是王者,本该睥睨天下。
那就让她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帝王。
二话不说,纵身拦上去撕扯她的衣服。
【原来帝王就是流氓……还挺顺口的。】
我勒个擦!竟敢撕坏我男神给我亲手制作的爱心衣服,是可忍孰不可忍?!
爆发吧,小宇宙!拯救温男神的爱心之衣~
顺便打击报复ヽ(`⌒メ)ノ绝不原谅!
长歌当机立断将萧珏揪住,按在柱子上,一边扒衣服一边大喝:“不是喜欢脱衣服么?想要凉快我帮你啊?暴露狂!”
啊啊啊!快来人啊,替朕拉开这个怪力女!
侍卫什么的都是死人不成?!
喂喂喂,明明是你不让他们上前的。
长歌觉得不过瘾,早就看这个拽的跟五百【两个二百五】似的帝x代不爽了,害的他家温珩煦滞留此地这么久,都不能好好地被投食甜品了!都怪他!
想着想着,干脆左右开弓扇起了他的耳光:“……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么?我打你是不是很有趣啊!你丫的,不知道残害过多少无知少女了,竟敢跑到本女汉面前撒野,还要不要野了……”
他明明是处男啊喂!还是,女汉是什么?
晚宴上本来就喝多了的萧珏这下子酒醒了大半。
他到底在做什么?
“咦?什么味道——啊!”
远处的草丛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烧着了,这会儿正冒着火光。
侍卫们急匆匆赶来,既要护驾又要召集人救火。
只是,这肿着包子脸、衣衫褴褛的丐哥还是他们英明神武丰神俊朗的皇帝陛下么?
另一边,温珩煦被拉议事,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总是急匆匆的,许是长歌不在。
被远处吵吵闹闹吸引过去。
难道是长歌出事了?
使起轻功就飞将出去。
☆、第 32 章
长歌是被温珩煦打横抱着回去的,众目睽睽之下啊喂!
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啊!
嗯,她刚刚教训了一顿皇帝会不会被诛灭九族啊?
不管了,天塌了有温珩煦盯着——谁叫他比我高呢?!
但是——刚刚要是温珩煦对我这么做的话我一定不会反抗的嘶——ˉ﹃ˉ
长歌如是想。
喂!男神怎么会这么猥琐呢?再说你还要不要回家了!?
次日,他们一行人就启程回国了。
直奔京城。
回去的时候路过枫笙,一行人稍作修顿,温珩煦便在路边摊买来豆浆解解渴,意外得知那卖豆腐脑的又赠豆浆的夫妻俩的女儿病死了。
长歌还记得当时那人对温珩煦感激涕零的模样,如今眼里只剩下漠然甚至绝望。
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
他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家里又穷,还有什么盼头啊。
日夜兼程,赶到京城已是深秋。
古代交通真不便利,马车颠得她骨头都要散架了,可是,这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总比骑马、步行舒适。
一行人进城比较低调,没有预想着的夹道欢迎。
一入城也不做休整,即刻马不停蹄赶往皇宫。
因着温珩煦的关系,长歌得以入宫,但是却被留在了贵华公主处,这一次,溪宁不在宫中,她挺敬畏贵华公主的,也不多言,就静静地坐着。
贵华公主执了本书斜倚在美人塌上,瞥了端坐着的长歌,轻飘飘地问道:“怎么不带面纱了?”
“回公主的话,民女觉得闷得慌。”
“不必拘谨,自称臣妇即可。”什么意思啊喂!
“……臣妇遵命。”谁的妇啊,她明明梳的未出阁少女头好吗。
“呵,此次出征,温大人劳苦功高,必得官禄。”
“公主过誉 。”找不到形容词回话啊!
“本宫不是在夸你。”这菇凉傻了吧唧的,说话不合逻辑词不达意!
又扯了几句,有人来报才知是退朝备宴了。
她得了公主首肯,梳洗一番又得了新衣。
果然宫中不得自由啊!退朝都过了几个时辰温珩煦都没有来找她,木有他的黏糊糊不习惯呢!
宫宴她也去了,公主指点了她几句,她点头称是,也不多言,多说找死,宫斗小说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好几个时辰没有看见温珩煦了,好想念怎么办呢?
长歌小心翼翼地四处打量,瞥见他换了一身新衣,原来他是换洗去了,都不喊她!虽然知道自己这么想有点不对,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看见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意气风发,心里越发别扭。
哎,都是认识的人,就我一个局外人孤零零地,独在异乡为异客啊!好想回家……
长歌想到这儿,低着头退到暗处,举袖就抹起来眼里泛起的泪水……
刚放下手,衣袂就被人扯住了。
“怎么了?”清越如淙淙流水之音,他轻轻抚了抚她肩上的褶皱,伴随着一缕缕特有的清香。
这样的清香,她没有认错。
而刚刚那群人早已散去。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是好。
“没事。”她笑了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地。
“那就过来这边。”
她乖巧地垂首跟着他。
“没有及时去找你是有事绊住了。”
嗯?这是在解释么?
“我知道的。”
“……那就好。”
晚宴很快开始了,她一直规规矩矩自觉低调。
可是,突然就来宣旨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
还有,温珩煦立功被封官她自然懂得,可是她怎么也被封了个四品宜人。
还有,原来温珩煦并非一介布衣,他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散宴后,众人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温珩煦也带着长歌去了新赐的府邸。
府邸里有开门人有护院有老妈子……总之一应俱全,就是也赐了两个婢女让她很不爽。
长歌一进屋就拉着温珩煦问东问西。
“很奇怪吖,干嘛封我呢?我又不是你那个谁?”
“哪个谁?”他感到好笑。
“就是——”
“娘子?”
“嗯,对、呀?”
“你答应了呢。”他轻笑。
“什么答应嘛!”
“娘子答应为夫了呢!”
“啊?我不是——”
“很快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底。”
“啊?这么快?”
“越快越好。”他还嫌不够快呢,要不是怕准备不好,他都打算今天晚上就成亲!
“我、我还没答应呢?!”
“长歌,难道你不愿意么?”
“我、我、我——”
“你是愿意的对吗!”
“你、你、你——”
她这是继被表白后被求婚的节奏么?苍天有眼啊!想她长歌十九年都没牵过男生的手,这一年不到都要嫁出去了么出去了么去了么了么么么……
“不好意思说也不要紧。”
“可是,这么快会不会来不及呢?”
“不要紧,一切有我。”
他会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用不着长歌劳心劳力。
啊,幸福来得是不是太快了!
“温珩煦!”一个低沉不失威严的声音。
“太子殿下。”他看了长歌一眼,上前行礼,“不知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你到这边来。”他看了长歌一眼欲言又止。
温珩煦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好好等着他。
两人来到竹林旁,月色如水,映照着人影婆娑。
“你今天实在是太鲁莽了!”
“我自知有些冲动——”
“你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本来越级擢升已是大忌,你还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太子殿下,微臣自知出身卑贱,得以侍君实乃皇恩浩荡,可是,微臣一直以来别无他求,所求为她——”
“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一起立志要结伴同游平天下的又是谁!真是红颜祸水啊!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个妖——”
“请慎言!她是我的妻,我爱她胜过一切!”
“甚至你的性命?”
“包括我的生命。”
“好好好,你很好!”说着,拂袖而去。
温珩煦低头看着月下孤影,惨然一笑,是了,自从遇见了长歌,他什么都不想要了。
长歌看见太子急匆匆走了而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他却在这时候回头,狠狠地一把抱住长歌,把头抵到她的肩上道:“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长歌本来还有些不舒服,看他这样也没挣扎,忍着难受,任他抱着。
原来,爱一个人,也要为他忍着,这大概就是包容。
他闭上眼,十多年前的初遇相识似乎还在眼前……
是月夜。
☆、大结局
【大结局】
立冬以后,日渐寒凉,衣服也厚了。
日子定在了十月廿五,长歌每日呆在府里待嫁,看看书写写文,眼见着好事近了,而温珩煦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她连弹琴也无人和了。
这一日,长歌于书房翻箱倒柜找书。
“长歌!”颜溪宁直接推门而入,“恭喜你呀!不枉我日夜兼程的总算赶上啦!”
“溪宁,很久不见了呢!”
“是么?上个月才见的哈哈哈!”
“这叫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小心被你家温珩煦听见了。”
“呵呵。”
“对了!”颜溪宁将一本书塞给她,“给!送你的新婚礼物,你肯定喜欢!”
“这是——”长歌正欲打开,突然——
“长歌!”温珩煦听暗卫汇报说溪宁县主来找她,赶回来了。
“温珩煦。”长歌迎了上去,“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他淡漠地扫视了颜溪宁一眼。
“我我我突然想起来,萧煜还在等我吃饭呢!我明天找你喝茶哈!”说完,便往外溜。
“等等,我送送你。”
长歌放下书看了温珩煦一眼,就随她出门了。
“一起去吧。”温珩煦温柔地道。
“不用了,马上回来。”长歌破天荒拒绝他的话。
温珩煦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最近接触太少了点?
他的目光追随着长歌离开,直至看不见了才回过神来嘲讽似的摇了摇头,瞥见桌子上的书,想起好友们赠送的各种xx书oo画,噗地笑了开,拿起来翻了翻,那笑意瞬间凝固,眼里是一片冰寒。
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聊天,不知不觉竟然到了大街上,热热闹闹地,便干脆在路旁的小吃摊坐了下来,各要了一碗豆腐脑,一个加糖一个要辣,吃将起来。
“很久没这么痛痛快快地吃痛痛快快地聊天了!”
“我也是啊。”
“没想到你也是穿越老乡啊,藏的真够深的!”
“那时候不是不清楚情况么?”
“难道现在就清楚了?”
“依然木有!”
“唉呀,你这个傻菇凉,你太依赖你家亲爱的了,整个人都傻不愣登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来!”
blablabla……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在‘一叶扁舟’喝茶,不见不散哦!”
“好!”
“你要一个人来,别带温珩煦了。”
“……好吧。”
“喂喂喂~你家亲爱的找来了,我先走了。”一溜烟跑了。
长歌有些心虚地对着同样心虚的温珩煦道:“一起走走吧?”
“好。”
“让一让啊让一让!”一个大汉背着个人冲过来,长歌躲闪不及,往前一个趔趄,右手无意中碰到了温珩煦的左手,瞬间被他抓住,她愣了下,站稳后想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了,相视一笑,转而十指相扣,继续并肩而行。
刚刚好走到医馆门口,看的那人在给自己的孩子求医,目睹了只是因为钱没带够无法抓药而急的团团转。
两人对视一眼,温珩煦走上前帮那人付了钱款,摆手示意那人不必感谢,这才回了长歌身边继续前行。
“我小的时候来京城玩,生病了,师父钱丢了,刚刚好碰到一个带孩子看病的好心人……他代师父付了钱款。天下的父母,孩子生病了,都恨不得以身相代……”
可怜天下父母心 ,那么,她远在现代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已经找她找的发疯了呢?!
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进去吧,到家了。”
“你师父——会来么?”
“不知道。”
守门人上前道:“老爷、夫人,有贵客已在厅堂。”
原来是温珩煦的师伯和师弟来了,稀客呢!
不过,关她什么事呢?这个世界,她没有一个亲人。
想起来颜溪宁给的书,她便径自去了书房。
怎么也找不到那本书之后,她心生疑惑,越发想知道那本书写了什么,干脆直接去找温珩煦。
在“一叶扁舟”的雅致茶间,颜溪宁小心翼翼地隔着屏风对着里面的人汇报了情况和进度,那人示意她下去,按原定计划进行。
颜溪宁退了出去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身紫衣华服的太子踏了进来,屏风后的人抚了抚流光隐隐的龙形佩玉上系着的粉蓝两色双股丝带,那丝带还带着是撕扯下来的毛边痕迹,幽幽地笑了。
出去的颜溪宁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长歌啊长歌,你不是想回家么?这算是成全你吧?我也有我想守护的……
今天发生了不少事情,长歌开始感到有些迷茫,想一想颜溪宁说的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她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更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她在等温珩煦主动解释那本书的去处,所以,就一直在书房等着他。
果不其然,他过来了。
长歌问道:“你有没有看见一本书?”
“有。”他并没有否认。
“在哪儿呢?”
“……那本书——现在不适合看。”他心里有些慌张可面上不显。
“哦?莫非看这书还有什么讲究?”
“可不是吗?”他灵机一动,凑近她,微微一笑道,“这种书还是留到洞房花烛夜一起观摩比较好~嗯?你说,是也不是呢~”
这无比荡漾的话说得好生暧昧,长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脸都红了,心里嗔道:这不正经的颜溪宁,怎么送这样的书?害的我在男神面前丢脸丢大发了……
殊不知,温珩煦眼里闪烁着的是丝丝不安。
是夜。
长歌一人独寝,梦里她魂归故里,像看一场默片一样看到现代的父母对她的失踪很是伤心,自己的失踪事迹甚至上了头条,后来画面一转,她的父母又有了一个儿子,她呼喊着,他们却不理会,她深深地记得梦里的恐慌和绝望还有无尽的伤心!然后,有一个白衣人来了,潜意识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温珩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