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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跑不掉了,她不想惊动别人就会被强x,那么——
“嗷呜——”一阵狼嚎声,村里面顿时亮起来了,家家户户举着火把出来了。
牛铁柱高估了自己的人格魅力,低估了长歌的模仿能力,她那一声狼嚎,吼得全村都出来了。
宋家的自然也出来了。
举着火把拿着弓箭的宋大宝,看见了长歌。
长歌不敢看他。
这时候,又一阵子狼嚎袭来,这下子是真的狼来了。
几只狼凶狠地瞪着牛铁柱就要往他家里冲,草垛正好在门口大树旁。
那眼里的绿光看得很是渗人,长歌心里发怵,牛铁柱吓得要尿裤子了。
只在狼扑上去的那一刹那,宋大宝倏地上前,挡在了长歌面前,同时拉弓放箭射中了几只狼。
神箭手!几箭齐发呢。到底是几箭她也没看清。
那些狼受了伤,又被众人用火把团团围住,慢慢后退了,这时候一只小奶狼“嗷呜嗷呜”地叫着,从牛铁柱家里蹒跚而出,一只狼叼了它,就一起跑得没影了。
众人送了一口气,这时候,长歌才在火把的映衬下瞥见大宝流血的手。
她有些难堪,这样的情形下被逮住了,不知情的肯定会嚼舌根,以为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了呢。
花妈妈正在对着个小镜子照着,那镜子正是长歌的。
她后面吹气一阵冷风,回头一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迎尊使大人——”
正是那红衣男子,他开口:“怎么,本座让你把她东西卖到全国各地你都当耳边风了?当本座不知道么——”
“属下不敢……”花妈妈抖得要命,“属下、属下只是打算把东西卖卖卖到黑市里,然后就查不出来……”
“限你一天功夫不然那人就快醒了。”
“是是。”
“还有,沈家的栋梁来了,你们做事小心点。”
“多谢尊使提点……尊使,这个月的货,都正好还在这儿,您看要不要先——”
一阵风挂过,香气飘散而去,花妈妈瘫倒在地,又活了一次,背后汗湿一片。肉疼地看着手中的镜子,赶紧起身找人安排下去,这些东西,留不得了,加紧脱手。
“仲景,珩煦他怎么还没有醒?”夜太子焦躁地踱来踱去,“这都好几天了。”
“他好像是不愿意醒来,似乎——在做梦……”
“有什么办法喊醒他吗?”
“……嗯,办法倒是有——”
“殿下,商家四爷来访。”门外亲卫通报。
“不见。”
“等等。”秦侠客答道,“说不定是好消息。”
“……好,我去看看。仲景在这儿守着。”
秦侠客也跟着去了。
“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温珩煦紧闭着眼睛昏迷着,不知道外面的是是非非,他做了个梦,梦到他和长歌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相遇,不像他控梦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里,全部都是吃人的人形怪物,他就是为首的怪物,而长歌却是一个人。
不过,既然是梦,那就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哈……
温珩煦在做梦,一个好美好美的梦,在末世里,他是丧尸皇,他号令天下丧尸攻城略地只为占有他的长歌,他终于夺到了她,在他要触碰她然后做一些脖子以下的不和谐事件的时候——他的长歌突然不见了。
他想起来了,他的长歌真的不见了,她不是自己逃走的,她肯定还在等着她救她,他的药水也快要失效了。他要醒过来,没有长歌的世界不是完整的,他不要待在梦里,他要去有长歌的地方!他枯寂了很久的心重新燃起熊熊烈火……
夜太子接见了商四爷。
商四爷也不废话,掏出来了一包东西:“太子殿下,这包东西是城里黑市刚送来的……听说是一个姑娘的,这个姑娘好像是温公子带着的那位……”
太子立刻知道了。
“醒了醒了!”赛仲景大声欢呼,众人簇拥而上。
温珩煦只觉得喉咙疼痛,嘶哑着嗓子喊“长歌——”倒水的倒水,扶他的扶他,他喝完水缓过来就要下床找长歌,太子按住他把刚刚的发现说了一遍。
他心下了然,沈惟辛也说要捉住这伙可恶的团伙,好向圣上交代,众人劝的劝哄的哄的哄,可温珩煦一心只想着长歌,哪里顾得上其他,挣扎着下床要去救他的长歌,也不怕众人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不说,众人也知道了。
心里都好奇着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姑娘呢。
太子沈惟辛他们都派人布置下去,一边调查方圆百里新来的人口,一边教人循着这包东西上的味寻找她。
自然这东西是交给了温珩煦,他刚刚苏醒,身子未完全恢复,他得了这包东西,锁了门,一件件地摩挲着,嗅着,有些上面淡到几乎闻不见的味道,他低喃着,轻轻用唇瓣触摸着那几件奇怪的小衣,那上面长歌的味道最浓郁。
他的眼睛渐渐发红,不再似那温润如玉模样。他不由自主地解开衣裳,将那件抹胸模样的衣服贴在了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幻想着他抱着长歌,那高耸柔软的胸部紧贴在他的情景……
红衣人让花妈妈先卖了长歌再卖了长歌的东西,可是他没有想到,长歌竟然没有卖太远,只是在枫笙城外的秦家村而已。他也不知道长歌卖去哪儿了,也不知道东西都回到了温珩煦手里,要不是花妈妈是那个人的……他早就除去了这个办事不力的家伙。
温珩煦画了一张长歌涂过药水的画,贴了告示悬赏。至于他偷偷画的她真实的脸的他藏在了留囚山上。
长歌心里有些感激,宋大宝看来会写字也会些武功,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她越来越想念温珩煦更加想回家。
她在这里落后的生活过的太憋屈。
长歌摸摸下巴,那个水泡没了,也结疤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该死的,此仇不报非女子,她一定要把那些人统统卖到黑砖窑里。
宋家也没有怎么说。
她只一口咬定死不“改嫁”,反正那户籍木板她还贴身放着呢,他们也不知道。
她看着伤口也快好了,就洗洗脸,反正药水也洗不掉——哎呀,这盆水真脏,毛巾都被擦得乌漆麻黑的,她起身倒水,碰见了前来赔礼道歉的牛铁柱和宋大宝在说话,二人看见了倒水的长歌,眼睛都瞪直了。
长歌瞪了他一眼,在他看来倒像是娇嗔,看得他骨头都酥了。这模样放现代也是个大美女,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男多女少的世界……
牛铁柱羡慕嫉妒恨地落荒而逃,和兄弟几个进城赶集去。
枫笙城一时间管的紧了,来来往往都要搜查,牛铁柱思量着做生意又无本钱,就往告示栏一凑,哎呀,这不是那谁吗?敢情这模样易容的,那真面目看得人都口水直流啊。他赶紧揭了榜……
温珩煦听到这个消息也顾不上伤未痊愈,当即解了缰绳上马,贵华一看,甩手把鞭子飞给他,他接住了,一鞭子抽了就走。
众人见状不甘落后。
因着温珩煦借走了贵华的马,她不愿意和溪宁共坐,就让影骑马带她。
溪宁朝她唾了一口。
温珩煦满心满眼都是长歌,快了快了,他纵马疾驰,此时此刻他的心若万马奔腾。
宋大宝宋二宝对着长歌发愣,宋婶也是看傻了,这姑娘太好看了,留着是个祸害,打算把她转卖了,重新给大宝娶一个。
这时候,外面有马嘶鸣声。
长歌心想,会不会是温珩煦来接她呢。下意识就往门外走,宋大宝想拦住她,被温珩煦看见,驾马近身,一飙冷气,飞来一鞭抽中他的手,转而将长歌卷上马,揉进怀里。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怀里。他按捺不住的心动,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好,没有沾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
长歌很激动,温珩煦真的来找她了,还对她如此亲密。在他怀里如此安稳,就想起来那个梦,她静静躺在他怀里,谁也不说话,聆听着彼此的深浅呼吸。
温珩煦略微放开了点长歌,她抬头看他,他清减了不少,而他瞳孔一缩,是谁,烫伤了他的长歌,他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你的伤……”
“你瘦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相视一笑,温珩煦了解到她是被卖到秦家村,他心里气愤,是谁这么大胆子害得他们分开了这么久【才几天啊~】。
温珩煦丢下一袋银两,打马带着长歌离去。
宋婶捡起钱袋拉着宋大宝回去。
是啊,这样的一对璧人又岂是他可以肖想的。
翠湖嫉妒地咬手帕,和村里看热闹的妇人们四散开来。
温珩煦急着回枫笙城给她上药,还要带她回温宅,让她洗澡,把她换衣服,还有吃饭……至于那东西,他有些舍不得,迟疑不决。
半路碰见了那群人,为首的是让影骑马带着的贵华。温珩煦下意识将她的脸裹得严严实实,不让别人看见,药水失效了,他必需带她回留囚山去。
然后就这么留她在山上然后两个人没羞没躁没日没夜地做一些羞耻的快乐的小事情……比帮太子完成统一天下大业有趣多了。
赶过来的人害怕温珩煦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来,想当年他师父就是这么一个不管不顾的人。
还好,他将那女子带了回来,也没见做了什么。
因为,秋后算账,现在才暮春,帐要慢慢算才好玩。
☆、第 12 章
众人看见长歌的时候,就是一个被裹着宽大外衫里人。
他们很好奇,很抓狂,这姑娘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才能让以淡定著称的温珩煦变成这副模样。
温珩煦到了温宅谢过贵华公主,就要开始赶人了。
住这里的人都不想走,好,很好,他走行了吧。
他收拾着东西就要走,太子拦住他“你太冲动了。”
贵华公主笑道“这姑娘都快被你闷死了……”温珩煦松开了些。
“你那山上能久住人吗?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
众人都劝。
长歌都要笑了,温珩煦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把她裹衣服里,紧贴着他,她脸都滚烫了起来,还有——温珩煦真该洗澡了。
温珩煦好不容易应付了这帮人,他刚放开长歌要和她说话,就看见她红扑扑的脸蛋,白里透红,红的过头,好想咬肿么办。
不行,他不能表现太明显,会吓跑她的。
“你该洗澡了……”
“你也是……”
他取出了药膏,亲手给她抹药,拒绝了她的拒绝,触手温润,很是滑腻,他的眼神一暗。磨磨蹭蹭半天才抹好药。
他带她去房间,说明了他的房间在隔壁——方便照看,然后给她看屏风后面的沐浴木桶,吩咐了人烧水送来,让她洗洗,他也要洗一洗了。长歌打开衣柜,(⊙o⊙)哇,被震撼到了,满满一柜子的衣服——都是黑色(òó)
。自作孽不可活。好像是她说的,黑色,耐脏。
长歌拿好了衣服,温珩煦真细心呢,连新里衣都备好了。可惜没有她的bra呢。
她正欲脱了衣服,响起了敲门声:“长歌——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温公子,请进吧。”
“这是你的东西,看看少了没有。”
长歌很惊喜,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长歌高兴地道谢:“温公子谢谢你。”
“长歌、姑娘不用客气。”
“温公子以后直接喊我长歌吧!”
“……好。那,长歌就喊我珩煦如何。”
“好啊,珩煦。”她笑了,好美。
他有些发热,道:“水凉了,你快洗吧。”他急着要去隔壁。
“好的,再见。”
长歌慢慢脱了衣服,心情大好,哼起了歌,温珩煦就在隔壁,透过他做的机关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他的长歌很高兴,她在唱歌,她脱了那件他之前送的春衫,她又脱了那件穿着变臃肿的奇怪衣服,露出了雪白的只着小衣的上身,他从上往下看着,那光洁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深深的□□、平坦的小腹……啊!他的鼻子一热,用衣袖一抹,竟然流出了鼻血。
他心里羞愧但是不想移开视线。
她动手脱裤子了,他的视力很好,她身上的痣都看得清楚……
她脱了裤子扔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腿,温珩煦只觉得小腹一紧,全身都冒起了火直冲而下。
鼻血自然流的更加欢快了。
长歌正要脱bra和小内内,总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她有些不自在,转了转身直接进了木桶里,水直到她的肩部,她把头都没进了水里……啊,泡澡真舒服呢~
温珩煦的鼻血戛然而止,他的长歌在他视线里消失了……
【不知道要不要比这个还重口,小女子最喜欢偷窥洗澡的桥段了~】
温珩煦正在想是不是出事了这时候长歌从水里冒出来,在水里脱光了衣服欢快地洗了个澡。
然后起身擦干身子、一件一件穿衣服。
温珩煦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了……
长歌把那衣服就放那儿,反正衣服多也不急着洗。
随随便便把湿头发一包,她就躺床上补眠去了。
等温珩煦来敲门,她才晕晕乎乎醒来。
温珩煦因为那件衣服袖子擦了鼻血染红了就换了身衣服,仍然是一袭白衣翩翩,作者只想说伪君子啊伪君子,这真是一个活生生的伪君子。
温珩煦递给她一个面纱,说:“你现在女儿身虽然瞒不住了,这脸也容易惹麻烦,药水在山上,你先戴着面纱,不要摘下来。”
黑色面纱黑色衣鞋……怎么看怎么奇怪。
温珩煦想带她回山,但是眼下问题尚未解决更何况她的意愿他没有问,他喜欢她开心,但是不能绝对离开他。
温珩煦带着长歌在众人满眼期待中走过来。
一阵香风袭来。
众人的眼神如果可以具现化的话,温珩煦已经被捅满了刀子、长歌的面纱已经被撕烂了。
在众人炽热的眼神里,长歌打了声招呼,这声音真美妙啊~温珩煦有福了~
这姑娘身材真好,一向自恃有料的贵华也不得不羡慕起来,难怪温珩煦藏着掖着,就这样看,也是宝贝,只是干嘛要穿一身黑?难道这姑娘是刺客杀手不成?!
温珩煦警告的眼神,众人纷纷收回了目光。
朋友妻不可欺,再喜欢也不敢跟温疯子抢啊!他们谁不知道温珩煦和他师父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疯子。
【小女子好想快进~】
沈惟辛和赛仲景是一见面就吵,想当年这两人可是形影不离的基友,一个嘴贱一个毒舌……唉,物是人非呢。
秦侠客告辞离开,他要躲着她,不能再见她。
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告辞了。
温宅里又岑寂了下来,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似乎也不错。
赛仲景留了本书给他,沈惟辛也丢了本画册。
温珩煦哭笑不得,他以为赛仲景是和之前一样送YY小说正要送去给长歌看,简单翻翻脸都羞红了。
一本小黄书和一本春宫图!
他还不曾知道——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子啊!
他师父从来没有裹他说过,除了长歌,他也没有和哪个姑娘说过超过三句话。
为了练功他一直都是处子之身【这词用在这好奇怪~】,他知道他的兄弟们都不是处了甚至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仍然妻妾成群左拥右抱。他大功告成之后仍然守身如玉,他在等一个人,现在他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长歌,她那么美好,最近的不在状态他们也一定是知道了……他一想到长歌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滚烫了起来……他和她,都是纯洁而美好的……
当天晚上,温珩煦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那天偷窥的情景了,他在梦里冲进了门里,正在沐浴的长歌一脸震惊,他轻轻而又不容拒绝地抱起她,贪婪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不由自主地从她的脚底板到头顶用他的唇膜拜着,他的长歌很乖,很香,很软……他倾覆了上去,然后抵死缠绵就像那本书那画册里那样。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醒了,怅然若失。
感觉到湿漉漉的像尿床一样的,二十一岁的一直很纯洁的他在今天真正成熟了。
温珩煦冲着澡,一边回味着梦里他和长歌的缱绻,一边看向长歌的房间。
他想,他现在恐怕睡不着了,他要蹲在她的面前,听着她的呼吸,嗅着她的体香,看着她沉静的睡容……他突然想迷昏她或者干脆给她下药然后……不行,他何时如此色急下流了?他爱她,他要给她最好的,所以他要挣得机会向她提亲……
他想着,痴痴地笑了,睡梦里的长歌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也淡淡笑了。
她只有他一个,他只有她一个,这样就足够了。
他慢慢伸出手,轻轻触摸着她,指尖辗转,像梦里那边缱绻……
☆、第 13 章
暮春之末,天朗气清。
长歌起了个大早,到院里沐浴晨光。
枫笙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