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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妃重生秘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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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计着时辰,他尚可小憩片刻,待黄昏时悄悄入宫还能赶上和陆茉幽一同晚膳。小唐见他没了声音便是预备歇上一歇,正预备请示是否要趁这功夫请上官危来给他看看胸口的伤,却忽而听书房大门外有轻叩房门的声音。

    小唐皱眉轻着脚拐出书房又穿过正厅到了门处,只见一个小内侍即刻低声禀报:

    “唐管事,六皇子妃娘娘来了。”

    小唐原本预计低斥几声的话便被堵在了喉间一怔,六皇子妃?他们十一皇子府同其他各皇子府一向从无往来,自建府至今更是旁的皇子均从不踏足过,何况他家主子和太子与六皇子是出了名的不睦,这六皇子妃怎的就上了门来?

    只是小唐这一怔的功夫,就觉着身边一股风拂过,定睛一看便见简辞已负手出了书房往正房而去,小唐又是一怔便慌忙跟上。

    简辞脚步极快,偌大皇子府他不过片刻就从书院到了正房,迈步一入正房正厅,就见颜若璃站在厅内连坐也没坐,听到脚步声便回过头来,苍白而略是憔悴的神色令她本就玉质清润的袅娜姿态愈发纤弱。

    简辞尚未开口,她便忽而一蹙那两道细弱浅眉,极力遏制却又万分急切道:

    “十一弟,救救六殿下!”

 第79章

    简辞眉头一皱,旋即便是展眉疏淡一笑:

    “六嫂说笑了,以六哥出身地位怎的就会涉险需要人救?即便需要人救,六嫂也该去太尉府寻褚太尉才是。”

    颜若璃止了声垂下眼去,简辞行入厅内端坐主位,立时有内侍奉上茶水,简辞接了只用碗盖拨弄着浮在水上的几片茶叶,余光便看到颜若璃那立的笔直的身影,目光不觉中柔和几分,她的心性和气度同陆茉幽倒有许多相似。

    如此一时间厅内便有些静寂,那奉茶的小内侍虽是静默如同桌椅一般站在角落,可简辞却仍旧停了缓缓拨着茶盖的动作,一眼看了过去,那小内侍一凛,便匆忙退了出去。

    这人方才退去,颜若璃便回转过身来,看似柔弱却偏生从眉眼中带出一股子坚毅之气,她往简辞看去:

    “昨日黄昏太子邀殿下往东宫,然而亥时都不见殿下回,可东宫传回的消息,却是殿下戌时便出了东宫。直至现下,殿下仍毫无消息。”

    颜若璃每每说到殿下二字,眼神便会一瞬惶急。简辞却只端起茶盏啜了一口,但心下却是瞬间明白,只怕太子已然按捺不住,简泽现下必然还在东宫,只是安全与否的差别罢了。

    “既来求你,自然开诚布公。圣上继位之初太尉便被收去兵权,这十数年中虽是圣恩不断,可一个离了朝堂的太尉又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况且殿下此刻身陷东宫,可太子却说殿下昨夜已然出了东宫,此事,便也只能暗中筹谋。”

    “六哥手中自然有可用的人,六嫂何不寻那些人去,更为稳妥。”

    简辞放了茶盏,却是极为中肯的为她出了主意,颜若璃见他终究认真思量此事,那忧急便略是了放了一放:

    “现下人都守在东宫外四处,却不敢轻举妄动。”

    颜若璃的思量简辞自然是懂,影卫若敢潜入东宫只怕正中太子下怀,不过呼喊几声有刺客,简泽的命便会伤的理所应当了。然而简辞却是不禁抬眼扫过颜若璃一眼,直到此刻,她即便心急如焚却没有乱了分寸,似和他听到传闻中的六皇子妃有许多不同。

    “六嫂多虑了,依臣弟看,至多明日一早,六哥必然会有消息。”

    颜若璃眼中一刹颤动,似极为隐忍,虽仍是眉尖蹙着,却抿了嘴唇浅淡一笑:

    “借十一弟吉言,我便回府等殿下消息。”

    说罢便转身而去,小唐站在门外待颜若璃一出门便躬身行了一礼,等她走后便急急进了厅:

    “主子怎的淌这趟浑水?他们两人争斗岂不是松泛了主子?这许多年夹在他们中间几多艰辛!”

    简辞却是不等他话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看来今夜势必不能安宁。

    小唐见简辞又往书院方向走去便又一路追着而去,可眼看到了书院门外简辞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身影,他怔了怔便匆匆进到书院,只见那身形与简辞九分相似的一个人正往矮榻上面向里躺下,于是他便拦住正要往里奉茶点的几个内侍道:

    “主子歇下了,轻着点手脚。”

    说着眼皮子一撩,众人便都能看到躺在矮榻上的简辞背影,均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小唐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

    简辞却是错身从书院而过,背到无人处脚下一点便极快到得偏门出了十一皇子府,直奔皇宫而去。

    而这厢宫中仍旧一片惯常的安宁,一众妃嫔各自仍旧忙着各自的,贵女们仍在长乐宫中教习,太子妃也仍旧在东宫病着,可那极为偏僻破旧的小佛堂里,却是从晨起便似乎不大安宁着。

    陆茉幽一眼便认出了纯娘,即便纯娘做了宫婢装扮刻意隐藏。

    纯娘却是一言不发,只拿眼看那粥碗,见陆茉幽终于顺她目光看了粥碗后,便收了目光回身而去。

    陆茉幽略是有些诧异,待人走后便又去看那粥碗,却看不出丝毫端倪,待伸手去拿那粥碗时,却忽而觉出粥碗下扣着个叠的小巧的纸块。她疑惑将那纸拿了出来,待展开一看,便又是一怔。

    纸张不大,仅只两字。

    盼恕

    她将纸又叠了回去,捏在了掌心,可却顿了顿,本以为总该有些什么心境的,但奇的很,竟平淡无波仿佛什么都不曾看到似的,连恨和怨都一分没有剩下。

    用罢早膳本要去抄经,却忽然想起简辞今日是交代了她不要抄经了的,便又放了笔,躺倒去了榻上,本是错了困百无聊赖睡不着,随手便又拿了本经书去看,谁知竟看的入了迷,不觉又看了大半时辰,随即丢了书便朦胧睡去。

    这一觉倒睡的极是安心,从巳时三刻直睡到了酉初。待悠然转醒时,竟恍惚有几分分不清是清晨还是黄昏了。她撑着睡的酥…软的身子推开窗子,便见院中那棵木樨树下她白天坐着的石凳上,坐了一个人。

    原本惬意的神情便在看清那人时,渐渐敛去。

    简瑄听到了窗子响,却忽而生出几分畏惧,甚至连头都不敢回去看她,只侧着脸低声道:

    “你错过了午膳时间,这里有些糕点,你先吃些吧。”

    陆茉幽垂了眼顿在窗口,于是这小院中便满是局促不安的凝滞,简瑄那置在膝头的手不觉中便慢慢蜷紧。他本不想来,可总觉着想和她说些什么,然而令纯娘送信给她,想来想去,落笔似有万语千言,最终却只有盼恕二字。那信送了出去,他却仍旧五内郁结一般不能安宁,来来往往,总要看看她听听她说,才能安心。

    于是来了。她在睡,他便一直等在院中,等到天至黄昏她终于醒了,这颗心,却愈发的不安起来。

    “十殿下此行于理不合。”

    直过了半晌陆茉幽方才立在窗内说了这样一句话,简瑄听她说话那心便忽的一提,可听到她说的是这句时,那嘴角便不觉中弯了弯,带出冰冷的嘲讽。

    不合。

    她哪里是在乎于理合不合,她在乎的分明是做这事的人究竟是谁。

    可简瑄却没有回话,只偏了头去看桌上摆着的点心,因放的久了,面皮都干了些微,早已没了先前诱…人的模样。他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其实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她的心意再明白不过,她从没喜欢过,曾经一时迷惑,分不清黑与白究竟贪恋哪一个,走错了路,如今终于得了机会去回头,奔跑一样的往那个人身边迫不及待的去了。

    可他却还怕她还恨,怕她不原谅。

    但其实,她从来根本不在乎。

    简瑄看着那点心又是一笑,这回那笑却是有些无奈凄凉,缓缓久久,便终于抿直了嘴唇,然而这样漫长的时间里,陆茉幽也始终立在窗内,始终垂着的眼一丝也没有往这边再看来过。他便将手掌摊开盖在膝上,隔着袍衫也能觉出掌心的湿冷。

    那太阳终究落了山,光便开始暗了下去,简瑄起身,一手缓缓拂了拂长袍,正欲走,可那迈出的步子却忽而顿在那里,抬眼看院门处,眸中一闪。

    院门里站着一人,那人神情淡然,见简瑄看来只平静无波接了这一眼,便又转头去看那始终站在窗内不肯出来的女子,直到现下都还垂着眼规规矩矩的模样,嘴角不觉一抿,要笑不笑的,便清了清嗓子,发出微微声响。

    陆茉幽眉尖一挑,几乎是听到声响便立时回了头,那嘴角眉梢在还未看到这人时便倏然蕴上了笑意,眼底欢愉乍然跃现。可只看了他一眼,似想起院中还有一人,那笑便又顿了回去,又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笃实模样,看的简辞心底愈发想笑。

    这微小变化却是令简瑄面色愈发差了起来,他冷了脸色迈步便要往外走,简辞也未再作声响,只是在他走到院门处时,侧身一让的功夫淡淡说了一句:

    “夜探东宫,你可要同去?”

 第80章

    简辞在清淡一语出口,却是惊的简瑄倏然顿了脚步回头,一双惊异目光便直盯住他。

    “殿下?”

    陆茉幽惊怔过后讷讷唤上一句,不仅为他将做的事,更为他此时行径,他在做什么?邀简瑄同往?

    简辞却是勾唇一笑,回头对上简瑄目光,又问一句:

    “去吗?”

    简瑄眉头急蹙,眼中神情几番转变,然而片刻过后,他却是如简辞一般一笑,淡淡道:

    “去。”

    “子时三刻东宫南角。”

    简瑄听简辞说完,又看他一眼,便敛了笑意出了院门。

    待简瑄一走,简辞便进了院子抬眼往窗口看去,只见陆茉幽皱眉看他,简辞走到窗口,似有些累的依着墙对窗里的人道:

    “六哥陷在东宫了。”

    陆茉幽眼中猛一惊,脑中却是霎时闪过那日在凤仪宫中所见到的六皇子妃,还未说话,就听简辞又接着道:

    “六哥要是事败,只怕太子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所以得保住六哥。”

    然而陆茉幽在听到他这句话时,那神色中不免便露出淡淡的嗤之以鼻。分明因着兄弟情义,却偏偏要把话说的这般凉薄,甚至不惜把自己说成胆小怕事的,这么多年两波势力都牵制过了,他何时怕过太子?

    只是冷血无情的人装的久了,总难免羞于面对自己心中的情意,陆茉幽看简辞绝无仅有的几丝局促羞涩,便顺着他话敛了笑极为正经道:

    “嗯,如此说来,六殿下着实须得安然才好。”

    简辞听她如此说,愈发掩饰的以手掩唇咳了两声,陆茉幽这笑便忍不住,别过头去藏了藏,待再回头就看简辞淡淡笑看她的神情几分疲累。

    仅只一怔她便想了明白,他是寅初就从小院走的,看来直到现在都不曾歇过,这一下再也顾不得笑,眼中就只剩了心疼:

    “子时三刻还早,殿下先歇一下吧,到子时我叫醒你。”

    她扶着窗子,简辞一笑便也扶住窗子往前一探,足尖一点顺着这窗跃进了屋,待陆茉幽回头去看时这人已经躺在了榻上。

    陆茉幽一怔就忍不住心底偷笑。这人似乎很喜欢走窗子,从前在念心阁飞来跃去就是窗子,上回在长乐宫也是窗进窗出,到了现下这小佛堂就如同蒙着一层透明薄纱可其实谁都知道了他们的关联,了不过两步就是门,还是偏要走窗子。

    这边想着陆茉幽就已走到榻边上给他盖上薄被,就觉着他清浅呼吸那样平稳,人好似已然睡着。

    轻轻叹息一声,正准备走开让他好好睡,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

    “陪着我。”

    这人眼都未睁就低低说了这一句,陆茉幽就一笑坐在了榻边任他攥着手,简辞便抿了抿嘴唇侧过脸来沉沉睡去。

    从前睡上三两个时辰便觉着夜太漫长,可现下有她在身旁却觉着时间过的太快。

    这一觉睡的沉且稳,转眼两个时辰便过,觉着有一只温软的小手在轻拍他,一声一声的唤着殿下,简辞喟叹一声,满心不足。

    “你叫我什么?”

    他伸手攥住陆茉幽看他醒了正预备撤去的手,眼没睁就低低问了一声,带着初醒的氤氲醇厚鼻音,满满的慵懒魅惑。

    “殿下?”

    陆茉幽不解的回了一句,却被他不满的用力攥了攥了手,引得她吃痛低呼一声。

    “你唤太子殿下,唤六哥殿下,唤老九老十也是殿下。我,也是殿下?”

    他不满睁眼看来,陆茉幽却是嘶了一声心底漏跳了几下。合着这昏黄的烛光,简辞这目光不知怎的竟让陆茉幽想起了魅眼如丝这词来。

    “怎么了?”

    简辞忽而一笑,两人已经这样久了,他可从没想到这样境况下陆茉幽竟会被他“美色”所惑,怔怔的失了神。

    “没,没事。”

    陆茉幽慌张的别过眼,可双颊却浮上轻红。

    “说,唤我什么?”

    简辞却不依不挠,见她要躲开便用力一拉,陆茉幽就被他又拉回了面前。

    “可殿下就是殿下,不唤殿下我要唤什么呢?”

    陆茉幽匆忙回话不敢再看他双眼,便垂了目光往下去看,却看到他那薄薄的嘴唇微微勾着浅笑,分明刚毅的棱角却又莫名的柔软,陆茉幽心霎时砰砰狠跳了几下,脸颊就愈发的红了起来。简辞看她忽而愈发的慌张起来,那头都垂的再不能低,忍不住一笑,将她的手攥更紧的低低道:

    “叫我的名字。”

    简辞这两个字似乎于他而言成了一个最为特殊的称呼,不论是否亲近,他的一众亲友都唤他阿辞,他的属下唤他主子,余下的就都称他殿下,于是简辞二字就成了从没有人唤过的名字。

    “简辞。”

    陆茉幽一怔,却讷讷唤了他名字出口,简辞听她唤了这一句那眼神骤然一深,翻身便从榻上坐了起来,待弯腰穿好了鞋子回头再去看,这小女子还站在榻边上怔怔的出神。

    他伸手牵住她便往桌边着,他嗅到一股子粥香,也终于觉察出自己实在是饿了,好像天没亮从小佛堂走后这一天,也不过是白日在皇子府处理庶务时将就吃了几块点心,原本想着晚上入宫再和她一起好好晚膳,没想着又错过了,就一直又到了子时。

    陆茉幽不住心颤的被他牵去了桌边,只觉着眼角酸酸涩涩的,这人在她面前竟连皇子的身份也都放下,给她如此一个特例,作为他生命里最特殊的存在。

    简辞走到桌边,见她不知是从何处弄来的一个红泥小炉,上面温着一个紫砂炖盅,桌上摆着两道小菜一碟点心。于是简辞便盯着那红泥小炉顿住了脚,也不知是否炉火熏的,他只觉着从身上一直暖到了心里去,他从不知有人等他吃饭会是这样的感觉。

    陆茉幽见他顿了脚,抬眼看了桌便吸了一口气压了压心底的颤动,抿嘴一笑松了他手上前去揭了炖盅的盖,拿起碗来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

    “简辞,吃饭。”

    她轻轻唤这一声时,竟是有些发哽的颤抖,而简辞在听她这一句时,看她的目光亦是那般颤了一颤。

    “好。”

    他应声坐了下来,伸手正要端起粥碗,却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了手往腰间,抽出一个极是轻巧的匣子放进了陆茉幽手中。

    “这是什么?”

    陆茉幽抬手去看,这匣子只比她手掌大一些,看着光泽以及捏着坚硬倒像是精铁,可掂着却很是轻,更令她看不懂这是什么。尤其这匣子并未有锁,只在面上有一簇花纹,却严丝合缝的好像是完整的一块那样打不开。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你收好,钥匙也在你身上。”

    简辞说着正待端碗,却又被陆茉幽止住递来湿布巾给他擦了手,可另一手仍旧拿着这匣子来回的看:

    “钥匙?这花纹是锁?”

    简辞点头,她将匣子凑到眼前又仔细的看了花纹,偏头想了想恍然道:

    “那支青玉簪!”

    这花纹凹陷些许,形状倒和他在她及笄那夜里为她挽发后从自己发间拔下给她簪上的青玉簪一样。

    简辞吃着粥又点了点头,回头去看她时就见她只顾傻傻的看着匣子笑。

    夹子,他娘留下的东西,可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把钥匙给了她,而那时她却只在为他记得她的生辰,来给她庆及笄而高兴。

    “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简辞看她那般拼命压抑的欢喜便忍不住笑,这种心境随她而变的感觉他却也是如此的喜欢,然而看陆茉幽这样子,分明是更为在意这东西的意义,反倒丝毫不在意是什么。

    “哦,是什么?”

    陆茉幽仍自顾自的愉悦,回头又给他添了粥,不过听他这样说便顺着他意思问了一句。虽说她明显心不在焉,可简辞接过碗后还是答了她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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