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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几度梦春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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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有心想和云断暮坦白,但眼下显然不是时候,而且,我的胆子还没有被磨练到无坚不摧的程度,遂得出结论:这事得容后处理。
  在城楼上站了不知多久,直到军队的尾巴尖都消失的再找不到一点踪影,我们才慢悠悠的下了城楼。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群大臣居然守在宫殿前面,见我出现,全部匍匐下跪,当头的一个大臣昂起头,“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望帝姬早登大宝!”
  此言一出,众臣纷纷应和,“还望帝姬早登大宝!”
  若我有心登基为帝,此一举确实很是贴心,但现在,我无意于皇位,他们这么做,在我眼里,就如同逼宫一般令人尴尬。幸好此时云断暮陪在我身边,若是换我一人面对,怕是不会这么镇定自若。
  那领头的大臣我见过,是小婕手下的狄太尉。他约莫三十岁上下,须髯飘飘,眉眼中含着一丝阴气。
  虽说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但我却没由来的讨厌他。现下他趁小婕离开的间隙,居然集结了这么些大臣,说好听点是想为国分忧,说难听点,他是想借江山易主的机会,为自己在我面前博个好彩头,以便在小婕回来之前,取代她。
  我朝那狄太尉招了招手,示意他到我近前来,他自然是喜上眉梢,只见他颇为自得的撩了撩胡须,随即提起衣袍,迈着小碎步向我走过来。
  “帝姬有何吩咐?”他的腰弯的很低,脸几乎贴到了我的鞋面上。
  “让他们先散了,你随本宫来。”我蹙起眉头,嫌恶的盯着他发顶的乌纱帽。没等他散去众人,我就和云断暮先行向御书房走去。
  那狄太尉见我离去,慌慌忙忙散了众人,乐呵呵的尾随在我们后面。
  “狄太尉,你坐上太尉之职有多久了?”一边走,我一边看似随意的向他搭着话。
  “回帝姬,到今年年末,已是整整四年。”他在我身后,故而我并未看见他脸上别有用心的笑意。
  “哦?”我轻笑出声,“已是四年之久了呀。看来也是到了该变动的时候了。”
  他听了这话,竟是一时笑出了声,“得蒙帝姬赏识,微臣必当竭尽全力,为国分忧。”
  这话说来好笑,我何时提到过要给他升官?云断暮和我相视一笑,脚下的步子不由的都停了下来。
  我转过身,嘲讽的看着那恭恭敬敬的狄太尉,“你可知本宫最厌恶何事?”
  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我在向他示好,他舒心的笑着,笑的越发谄媚,“微臣不知。”他不知何时已经挺直了背,他本就比我高上不少,此时我竟是需要抬头看他。
  “自以为是的人对本宫该做何事指手画脚,这,就是我最厌恶的事。”我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里的火苗慢慢熄灭,最后化成一滩灰烬,他又一次慌张的弓下了腰。
  我转身就走,没有理会僵在原地、眼神中带着怨恨的狄太尉。
  一路上身侧的云断暮都没有出声,只是嘴角挂着的微笑一直未曾褪去,像一个洞悉了他人一切的智者,但对自己的一切,却是讳莫如深。
  虽然之前听拓跋骁提及过一些云断暮的身世,但此时我却很想听他亲口告诉我, “和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第一零四章:当年明月在,妄谈今朝不如昨(2)

  当年回荡在青崎皇宫中久久没有散去的哭声,是对一个生命唱出的赞歌,同时也是对另一个生命的无情构陷。
  拓跋弘等在寝殿外,听着殿内皇后焦灼的叫声,忽而顿悟心急如焚的深切含义。
  “为何还未……哎,这……”他瞧着紧闭的殿门,忽而站起,忽而坐下。
  “皇上,国师到!”小太监迈着碎步踱到拓跋弘身边,满脸堆笑。
  “参见皇上!”裘威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手中的拂尘与那太监手中的并无甚不同之处。
  国师此时受皇帝召见,不外乎一种情况,为皇子测命数。
  “请起。”拓跋弘没再看他,一双生了皱纹的眼睛炯炯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突然一声长啼从殿内传来,拓跋弘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步冲进寝殿。而一旁的裘威却径自走到外面,一脸深不可测的看向平常无奇的天空。
  “皇后如何?”拓跋弘急急的来到皇后床边坐下,握紧床上累昏过去的皇后的手。
  “回皇上的话,娘娘只是睡着了,并无大碍。”身边的产婆从身后奶娘的手中接过一双皇子,“恭喜皇上,得一双龙子!”
  拓跋弘眼睛中闪现出慈爱与骄傲的光芒,“这,是朕的儿子?”他接过一双儿子,欣喜的盯着一对小生命看个不停。
  其中一个还在嘤嘤哭泣,另一个却紧闭着眼睛,没有一丝一毫活着的迹象。拓跋弘的笑意像是被浇灭了一般,他伸出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是活着的!但为何不会哭泣?
  “这是怎么回事?”拓跋弘看着那个熟睡的婴儿,神情紧张的问面前的产婆。
  产婆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挂着惧怕的神色,“回皇上的话,这小皇子不管怎么拍,都不会哭泣。”
  床上的皇后慢慢苏醒,她抓住拓跋弘的衣角,“皇上。”
  拓跋弘像是一下子回了神,他把一双孩子热络的放到了皇后的身边,“艾儿,这是我们的儿子。”
  皇后婆娑的双眼紧紧盯在一双孩子身上,欣喜自不必说。拓跋弘见她如此欢欣,不忍抚了她脸上浓厚的笑意,只张了张嘴,并未说出话来。
  “不知皇后娘娘具两位皇子是否安好?”裘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拓跋弘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忧,裘威又继续说道,“臣观此时天象,这两位皇子的命数,那是一吉一凶啊!”
  他一早就买通了产婆,竟是在皇帝前面知晓了这皇子中有一个不会哭。现在他敢说这话,显然是迎合了眼下青崎和东渠的战争,这谁人不知拓跋弘的野心,就算是自己的儿子,阻碍他统一天下的霸业,他照杀不误。反正这皇子也是个残疾,不如做他通天路上的垫脚石。
  拓跋弘听了这话,别在背后的手紧了紧。
  床上脸色苍白的皇后听了这话,点在孩子脸上的纤细手指微微一滞,“国师此话怎讲?”
  “吉自然是好的,能为我青崎带来昌盛之势,这凶嘛,自然相反,会为我青崎带来无尽的灾祸。”裘威脸上闪现过一丝愧疚之色,不过只是一瞬,倏忽就不见了踪影。
  “哦?如此说来,国师已经有了对策?”拓跋弘看着那静静躺在皇后身边的婴孩,眼神中含着一股寒意。
  皇后自然看出了拓跋弘心中的想法,搂着孩子的手在微微抖动。
  “只要弃凶留吉,自然会助我青崎成就霸业!”裘威神色严肃,俨然是个通天晓地的国师模样。
  床上的皇后听了这话,豆大的泪珠立马从眼眶中滚滚而出,“皇上,这万万不可呀!我们的孩子才刚出世,抛弃他不就等于让他去死吗!”她望着那道明黄色的背影,滚热的泪珠从她的下巴低落到那静静躺着的孩子脸上。
  孩子慢慢睁开眼睛,两只小手不停的挥动着,皇后的乌丝垂在他眼前,他竟是一把扯住了那几缕发丝。
  皇后忽觉那孩子的异状,低头却看到了一双黝黑的眸子,她一颗心几乎化成一滩水。“皇上,你看,他醒了!”
  拓跋弘却没有理睬皇后,径直出了寝殿。
  自那日生了孩子,皇帝和国师已有两个月再没有出现在她的寝宫,皇后本以为一切都回归平静的了,可就在那一日午后,她给一双孩子轻轻晃着摇篮的时候,皇帝突然出现,抱走了其中一个孩子。
  不管皇后如何哀求,拓跋弘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那日,青崎与东渠前线的战报传来,青崎打了败仗。裘威借机再一次向拓跋弘进言,应弃一皇子,以保霸业功成。
  这天过后不久,离青崎足有半月路程的七宿山下,出现了一个裹着黑色襁褓的小婴儿。
  说来也巧,许是他命不该绝,正巧遇上了在山里躲避灾祸的铜雀。
  铜雀轻轻抱起石块上安安静静的婴儿,虽说他已是自身难保,但铜雀见他稚嫩可爱,不忍将他置于此地,遂抱着他回了家。
  这一到家,铜雀才发现婴儿的襁褓里藏了一封书信,他抖开仔细看了看,落款竟是当今皇后的名讳:李艾!
  “原来这孩子竟是皇子!”铜雀平坦的面容出现了波澜,这个裘威,居然迷惑圣上,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弃于这等荒山野岭!
  裘威陷害铜雀的哥哥,使他不仅丢了丞相之位,还被诛了九族。铜雀现下看到同是被裘威所害之人,心下竟是生出几分亲近。
  青崎皇宫不久传来噩耗,皇后吃了裘威私自练的丹药后中毒身亡,国师裘威自此消失。
  寒来暑往,斗转星移,转眼已是过了十五个年头。
  “断暮,过来。”铜雀坐在院子里,朝正在调理内息的云断暮招了招手。
  云断暮理了理身上洗的发白的绿色衣衫,笑吟吟的朝着铜雀走了过去,“师父。”
  “你已经十五岁了,师父有意将你送出山去,若你能在江湖上自立门派,也好为你的母后报仇。”
  铜雀摸了摸云断暮消瘦的脸颊,“师父虽不能和你一同出山,不过,你可去寻我师兄,他自会帮你。”说着,铜雀从怀中拿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交到了云断暮手中。
  云断暮听了这话,心下溢出一股浓浓的酸楚,他摩挲着手中尚有余温的玉佩,抿紧了嘴角,“徒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望。”
  不过五年时间,千刹门在江湖上平地崛起。云断暮利用他遍布天下的关系网,不费吹灰之力,抓到了裘威,但却在押往青崎皇宫的路上,平白让他逃了,这才生出了之后的种种变故。

  ☆、第一零五章:秋意浓,胡笛一声归意稠(1)

  往年我总在秋风萧萧如今日的时候,一个人蜷曲在窄小的出租屋内。现下抬眼向四下一看:宽敞雅致的宫殿,还有一个云断暮这样的美人伴在身侧!就算是眼下时局动乱,我也觉得十分惬意。
  “怀苏给你写了什么?”我嘴里嚼着蜜饯,盯着云断暮手中的书信。
  他伸手从我手中拈起一枚橙色的干果,偏头朝我微微一笑,“自是难叙的相思,难解的愁。怎么,你想听?”没等我回答,他悠哉的将信叠好,收到了衣襟里。
  我自然不是那种探听别人隐私的八婆,只是,怀苏难道就没有提到一丝丝关于青崎的事,或者,关于拓跋骁的?
  现下我与拓跋骁之间的纽带,只剩了怀苏这一条,这一条还是从怀苏对云断暮细细密密的思念中分出来的千万份之一。我有时总会想,其实怀了他的孩子也是不错的,至少不会弄得我现在连一个惦记他的理由都找不到。
  云断暮狭长的眼眸掀了掀,该是对我的心思了然于心,不过,他还是没有戳破我薄如蝉翼的念想。
  “我们出宫去吧。”云断暮见我郁郁寡欢,搁下了手中的奏折。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现在?”时局动乱的现在?
  “就因为时局如此,我们才更应该出宫好好体察民意。”他站起身,理了理挂在身上的宽松袍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定定的倚在美人榻上的我。
  被他如此一说,我低头看了看我倚在榻上的懒散模样,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我万不可在这厮面前丢了脸面。
  我清了清嗓子,从美人榻上懒懒的站了起来,“我也正有此意,既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我们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走吧。”
  秋阳高挂天际,阵阵凉风吹过泛黄的树梢,带起一片片终会化为泥土的黄叶。我摸了摸头上高高束起的发髻,理了理身上兰色的布袍,向身侧眸色浅浅的云断暮投去得意一笑,“若我是男儿身,这整个烛城的女子怕是会为了进我这后宫,争得头破血流吧!”
  秋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云断暮虽没有反驳我,却实实在在的打量了我一番,口齿轻启,“方才,你必是讲了一个笑话。”
  面对这种真材实料的鄙视,我通常采取漠视的态度。淡然如我,断断不会说像是“总比你像个女人强”之类的话,但意到嘴边,却也由不得我。
  只听得我自然的冷哼了一声,委婉说道,“你也许是头一个对我投怀送抱的也未可知!”
  说完我才发现,我忽视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千刹门门主!我感觉一阵凉风从侧面吹来,吹得我一颗小心脏快坠到了地上。
  “自然,我会是第一个。”浅浅的笑意挂在他嘴角,好像并未察觉我话里的圈套。
  如此认真且坚定的掉进我的陷阱里,我自然觉得无趣,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
  彼时我从未想过,他的坦诚,他的坚定,全然是对我的喜欢所致,并不是如我想的那样,是对我幼稚举动的敷衍了事。数年之后,我孤身立在高高的城楼上,眼见他清浅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模糊的视线里,突然从他的落寞中悟得此间真谛,恰如其分的解释了缘深情浅的绵长意味。
  我们一行三人沿着烛城的街道慢慢走着,听得耳边人声鼎沸,我突然从中得到了安慰,有这么多人陪在我身边,可见面对这纷乱的世道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我们坐这里吃点东西吧。”我指着面前生意寡淡的面摊,对身侧的云断暮挑了挑眉毛。
  没等他说话,我在摊子前的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下来,“秋水,坐。”我一把将秋水拉到了凳子上,眼下只剩云断暮还端着架子站在一边。
  他看了摊子后面蓄着白胡子的老头一眼,随即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但一眨眼,却是又恢复了清明。他像是被勾走了魂,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回答我,“好。”
  老头见我们三人上门,立马热情的迎了过来,“三位客官吃点什么面?”花杂的胡子随着他嘴的一开一合僵硬的上下抖动,像是一块硬了多时的面疙瘩。
  “我要牛肉面。”我自桌上的筷笼里拿出三双筷子,自然的给他们二人手里塞上了筷子。
  云断暮捏着筷子,微微一笑,“我与这位公子一样。”他指了指我。
  “您呢?客官。”老头又看向一边的秋水,“我要一碗青菜面。”秋水这还是第一次“忤逆”我,我看着她的眼里自然的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公子,我脸上有东西吗?”秋水见我盯着她,一脸诡异的笑,不由伸手摸了摸白净的面皮。
  我哈哈的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这丫头平日最喜欢牛肉,怎么今日换了口味?
  小事不及细思,我的脑子早就被面的香味熏的翻了篇。
  “好香!”我捧过老头端过来的牛肉面,没有谦让,提起筷子就夹了一片喷香的牛肉片放进了汤里沾了沾,“我先吃了。”送进嘴里的那瞬间,一股子暖烘烘的热气首先冲进我的口腔,我觉得世界,圆满了!
  见我一脸满足,云断暮拈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接着摇了摇头,但还是一脸严肃认真,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面。
  秋水见我二人动了筷子,这才捡起筷子,吃将起来。
  我半碗都快吃完了,却听得一边的秋水轻轻抽泣起来。我惊动放下了筷子,轻轻拍着秋水的背,“秋水,怎么了?”
  “无事,就是分外想念家人。”她一把抹掉脸上挂着的泪珠,朝我粲然一笑。
  显然是这一碗面勾起的思念,不过也真是难为秋水,小小年纪,就离了父母。
  “不知哥哥现在如何?”秋水小声嘀咕。
  老头耳朵尖的不行,听得秋水小声念叨,一溜烟收拾好炊具,坐在我们邻桌,向我们攀谈起来,“这位客官,你家也有人上了战场吗?”
  秋水彻底搁下了筷子,转身亲热的和老头说起话来,“是啊,我哥哥上了战场。”她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神色正常,她又继续和老头交谈。
  “老伯,你家也有人去了吗?”
  问到这里,老头眼眶一热,落下几滴清泪,“是啊,老汉唯一一个儿子被征了兵,若是他死在战场上,可让我老汉下半辈子怎么活呦!”他越说越伤心,竟是和秋水相对而泣。
  云断暮吃完面,悠悠的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见我出神,轻轻咳了一声,“快些吃,吃完我们去别处。”
  我听到这里,自然是被噎的难以下咽。
  “不吃了。”这民生疾苦自然要体恤,不过这时机,显然不对。
  战争的局面我自然是在尽力控制,但这种无知的控诉,我不听也罢。

  ☆、第一零六章:秋意浓,胡笛一声归意稠(2)

  直走了半月,楚燮和李司婕的军队才在楚仪边城都由和宛天啸的兵马遭遇上。
  离都由十五里处,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楚仪大军在河对面扎了营寨。半个月的舟车劳顿,已让不少士兵面露疲态,放眼望去,整个军队毫无士气可言。
  “楚燮,我们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营扎寨,必然已是让宛天啸有所警觉。事不宜迟,我明日就去求见宛天啸。”李司婕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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