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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川观花-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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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临张了张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是应该叫“父亲”,还是“爹”?

    不等她说话,善渊已经快步上前,伸手把花临拥入怀中。

    “你长大了……以前你还是那么小一只,总是那么粘人,现在居然都这么大了。”说着,善渊拍了拍花临的头,感慨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是花临第一次被除了观川以外的男人这样抱住,宽阔的怀抱,有力的手臂,还有身上温暖熟悉的气息。耳边传来的是熟悉的心跳,‘扑通’、‘扑通’,就像过去几万年响起的声音一样,温暖到让人想要流泪,花临回手抱住善渊,“不辛苦……观川对我很好。”

    善渊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琉阳一眼,“如果真的好,我在仙界看见的又是什么?”

    “那是意外。他被人控制了……现在好了。”花临说着,却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爹爹,人失忆了,就会变吗?”

    善渊指了指身后,“你和琉阳以前不是认识?”

    花临叹了口气,“那恢复记忆了会变回来吗?”

    “这世上没有什么永远不变的事情,更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善渊说着,松开抱着花临的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随着你……还有那个观川的力量越来越强,原始大陆早晚有一天会支持不住,叫庆忌带你来,是想要你做好准备。往后就不要再插手魔族和仙界的事情了,血石是我和飞廉他们犯的错,你既然已经净化了,后面魔族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

    “好。”花临点头应下。

    “以后,那个观川你也少来往。”善渊说完,见花临露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又说道,“他永远都不可能长成,你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花临一愣,“爹爹……这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花临几乎要以为善渊已经趁自己在路上的时候把观川怎么样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做了什么,那也不可能告诉自己。

    “爹爹为什么这么说?”

    善渊还没有回答的时候,琉阳却插嘴了:“那小子是生在元初真火里的踆乌,但是他缺了伴生的精火,永远不可能成神,也不可能离开这个位面。他最多只是个半神。”

    花临一瞬间就蒙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母亲可能很快就会冲破位面壁障,到时候,如果你实力太弱,可能会有危险。”善渊说着,递给花临一条悬挂着银色鳞片的项链,“这个可以保护你,但毕竟效力有限,你还是要自己好好修炼……还有这个。”

    善渊说着,又递给花临一包草药,“我估摸着你用功一些的话,这百年内也该长角了,这是药,药方也在里面了,如果头疼就抹一些。”

    花临傻傻看着他手里的草药,点头,心里却在纠结:这年头为什么还会有修士喝草药?难道不应该是丹药吗?

    善渊看了她半响,忽然问道:“宝宝,你喜欢这里吗?”

    花临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这里虽然没有灵气,但雪原上有。以前我担心你在雪原上不能自保,但现在肯定没问题了。”善渊严肃的看着花临,“魔族那边其实也不怎么样。”

    “那里……挺好的。”花临低声说道,“海底还有一个叫深念的人。”

    “他还活着?”善渊有些吃惊,而后又释然了,转而说到,“与深念有什么关系?你心里想的是那个叫观川的人吧?”

    “我就是想着他。”花临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承认了,“是啊,我就是想着他。我就是想着他那又怎么样呢?这世上除了爹爹,就只有他对我最好了。我……放不下他。”

    善渊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许久才问道:“你是在怪我的吗?”

    “爹爹为什么这样说?”花临低着头,让人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我怎么会怪您?”

    “你不羡慕吗?别的孩子都有父亲,你却没有。”善渊问得很认真,“所有孩子都是在父母的庇护下长大,你拥有的应该比他们更多,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在知道自己原本可以拥有一切的时候,你怨我吗?”

    花临沉默着,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不怨呢?

    从小到大,她最想要的就是一对父母。父亲应该是高大健壮的母亲。有父亲就不会被别的孩子欺负,在生病的时候母亲是为自己做一碗甜甜的粥,会温柔的哄自己……即使刘婶一直自己很好,花临也清楚的知道,这种长辈的关心和母亲终究是不一样的。

    多想要一个无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会毫不犹豫,不问理由地支持自己做的决定的人。

    后来,那个人出现了。他给予自己从未设想过的生活,宠爱,包容,信任,一切的一切。

    “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是因为有观川才有了现在的我。”花临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我不能放弃他,无论什么原因我都做不到。”

    “随你吧。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这也是好的。” 善渊虽然这样说着,却也忍不住叹息。“走吧,这里力量驳杂,又没有灵气,终究是不适合你的。”

    说着,他就要送花临出去。

    “等等,等一下!”花临走了几步,猛然反应过来,几个跨步往琉阳身边凑了过去,“琉阳前辈刚才说过的伴生精火是什么?请告诉我吧!”

    “你想知道?”琉阳突兀的笑了起来,而后瞟了善渊的方向方向一眼,“你爹不让我说,我可不敢乱说话。”

    花临看着他,只觉得满肚子的无奈,“爹爹不会的?”

    “不会什么?”琉阳撇嘴,“算了,看在我们小花临这么可怜的份上,叫我一声干爹,我就告诉你哟~”

    “呃……”

    这个要求对于花临来说实在有些为难了,如果善渊不在还好说,当着第一次见面的父亲的面喊别人爹……这也太过分了吧?

    花临看了看善渊黑得彻底的脸,无奈的看向琉阳,“前辈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这要求很过分?”琉阳皱眉,“你没出生的时候小幽就说过,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呃……”花临犹豫的看向善渊,见他皱着眉头,顿时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琉阳等了半天,见她始终没有叫,叹了口气,“在你心里,你爹爹重要,还是观川重要?如果是善渊反对的事,你也要去做吗?”

    “会的。”花临点头,“为什么不会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善渊无奈的白了琉阳一眼,说道:“他的精火被拿去修补天之极,拿不回来了。”

    “这还叫不是什么大事?”琉阳嗤了一声,也不纠结什么干爹不干爹了,毫不停歇的说道:“观川他像我们一样,诞生于天地之间。一开始只是一团元初真火,随着时间的演变开始有了灵智,形体……不可否认,如果他早生几十万年,或许会成为一个不输于我们的神,只可惜他生不逢时,居然连伴生精火都保不住,想要成神是不可能了——当然,如果能拿回来就不是问题了。”

    “琉阳,住口。”善渊此时恨不得能把琉阳再杀一遍,让他说不出话来也就没什么麻烦了,只可惜,话己出口,也收不回去了。

    “我知道了!”花临从沉思中回神,然后猛地点头,“只要能把观川的精火拿回来就可以了,对吧?”

    琉阳顿时笑了起来,一边说着,“别瞪我,我可什么都没说。”一边冲善渊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见善渊想要阻拦,又错身挡住,“别拦了,你拦不住的。”

    话说着,却是又上前一步,再一次拦住了善渊阻挡的动作,“拦她做什么?小孩子总该有活力些才好,一天天死气沉沉的像什么样子?大不了我跟在她后面。”

    “就你?”善渊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花临这么一晃,然后就这么走了,转身就給了琉阳一拳,“那小子哪里值得我女儿为他伤心?为他吃苦遇险?他配吗?”

    “呵,说得好像你有多好一样。你哪里配得上小幽了?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的男人,真好意思说。到最后连自个女儿的名字还是别人起的。”琉阳揉着被打了一拳的下巴,脸上尽是讽刺的冷笑,“知道你这么没用,当初还不如把蛋交给我。”

    善渊顿时沉默了。

    其实琉阳说的话是极没有道理的,善渊的力量就注定了他无法轻易离开,何况,他已经让花临在蛋里呆了太久,总不能让她做一颗永远的蛋吧。

    “我就好奇,小幽知道这事会怎么修理你。”琉阳才不会管善渊的难处,只要能打击到他,那就是成功了。“要我说,只要她开心,她想要什么你都该帮她才对,一个男人而已,算什么?”

    “随她吧。”善渊无言以对,无奈的点头,再一看琉阳什么举动都没有,顿时皱起眉头,“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琉阳翻了个白眼,“好笑,你当她这就能跑天之极去了?怎么着她也会先去找那小子确认一下吧。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有点疯魔,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挺傻,说不定只是圈饭的手段,我却愿意相信,以至于每天都在放风筝。

    不过已经冷静许多了。还是努力码字实在!

    旅游中……手机码字真累……

 第216章

    “你反正待着也是碍眼,快去吧。”善渊说着,想起之前打入观川经脉的一缕神息,不禁又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事情麻烦了。

    “孩子大了,不由爹娘咯。你伤心不?”琉阳说着,得意的笑了起来,“但是,当年你把小幽骗走我也伤心的。所以,你这叫做报应。”

    善渊转身,并不搭理他。

    “被我说中了?”

    “你滚吧。”

    与琉阳猜测的一样,花临并没有去天之极,但也没有去找观川,而是直接去了隐神宗。

    虽然她原本是想找观川的,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与其找他,还不如找青玄或者华策,别的不说,肯定知道的比观川清楚。

    而比起青玄,对于花临来说显然是华策要更加亲近些。

    隐神宗依然是花临记忆中的隐神宗。

    如同千年的时光不曾有过,来往的修士依然穿着同样的道服,还是那样的生机勃勃的穿梭在山脉间。就连楼阁,飞檐也仿佛从未改变过,即使屋脊上装饰的瑞兽也和从前一模一样,不曾更改分毫。

    但其实却是变了。

    逝去的时光不会倒退,离去的人不会回来,回来的人也不复从前。

    看着端坐在山巅上,俯瞰着隐神宗的华策,花临一时间感慨万千。

    沉默片刻,她才现出身形,屈膝跪下,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唤道:“师父。”

    华策之前是并没有发现她的,被乍然喊了这么一声,几乎是立刻就回过头,看见是花临之后又松了口气,起身扶她起来。

    “你怎么来了?”

    花临慢吞吞的起身,“我来,是想向师父打听一件事。”

    华策皱了皱眉,点头,“我知道了,坐下吧。”

    说着,他挥手摆上一套茶具,点火,热水,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稳稳的不曾洒出一滴水。

    花临看了他的动作半响,这才呼了口气,提起长长的衣摆,缓缓的坐到软垫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华策的动作,直到淡绿色的茶水涓滴入杯,留下一圈圈晕开的波纹,她才听到华策说了一句:“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有很多。”花临托起茶杯在鼻子下走了一圈,“吴师伯种的茶,很久没尝到了。师父以前是伯山,现在是华策。那么,能否告诉我,伯山和华策有什么不同?”

    “不同?不同的地方很多。如果真要形容,大约伯山是个和我完全相反的人吧。”华策无奈的笑了笑,“我是你师父,伯山是你敌人,如果真有那一天,不要犹豫。”

    花临手一顿,“既然这样,以前的观川和现在的观川呢?”

    “追求这一个答案对你并没有什么用。”华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我,观川是观川。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何况也从来没有不变的人。”

    花临点头。

    华策看着他沉默的模样,皱眉,“看你的表情,真正想要问的似乎并不是这个?”

    “不是。”花临点头,小心翼翼的放下茶杯,“当然不是。我想问的其实是……”

    “师父!”

    这时候,突然出现的平陵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花临侧头看见许久不见却没有分毫变化的平陵,不禁露出些许笑容,“师兄。”

    “你怎么在这里?!”平陵没想到能看见花临,呆呆的看着她一会,又看向华策,而后又看花临,问道:“师父终于忍不住把你绑回来了?”

    花临皱眉,“你说的什么话?我是自己来的。”

    “这样啊。”平陵点头,“我有正事,先不陪你玩了。师父,仙界出事了,很多地方都被突然出现的空间裂缝吞噬,死伤惨重。”

    他说完这些话的之候,还颇有些得意的冲着花临眨了眨眼,一副做了好事的模样。

    仙界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花临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冲平陵微微点了点头。

    平陵是好心,她知道。只是如果平陵在场,有些问题就不好问出口了。

    华策看了花临一眼,显然是明白她的顾虑,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平陵来回看了他们几眼,没有多话,点头退下了。

    华策见他走远了,这才端起之前放到一旁的茶杯,“说罢,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听说了一件事,很不可思议,以至于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也只有师父能帮我了。”

    “是什么?直说吧。”

    “有人告诉我,观川有一团伴生精火,被取走了……所以,伴生精火这种东西,一开始观川是有的吧?”

    华策的手一抖,杯子应声而落,在他散开的衣摆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你是怎么知道的?伴生精火。”华策难掩震惊的看了花临一眼,俯身想要捡起杯子,却因为控制不好力道,捏在指尖的杯子应声而碎。

    似乎时发现自己的表现太过激动,华策看了摇晃的碎片半响,“是有的,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谁告诉你的?”

    “原来是真的。”

    华策点头表示肯定,“比起这个,告诉你这件事的人是谁?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花临笑了笑,“大约是想帮我和观川一把。”

    华策闻言皱起眉头,但见花临一副很信任的模样,也就没再质疑。

    “所以,精火被拿去做什么,你也知道了?”

    “天之极的结界……我知道。”

    但是,即使是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花临说完,已经明白了原因,垂头愣愣的盯着手里尚且温热的茶杯,半响才问道:“我该怎么做?”

    “不是你要怎么做,而是你要做什么?”

    花临很肯定的说道:“拿回属于观川的东西。”

    华策低声重复了一遍,终于放弃拯救那个碎成不知道几片的杯子,起身重新倒了一杯茶,“结界是依靠真火的能量而存在的,破坏结界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花临挑眉,突兀的笑了,“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拿走的,总要换回来,欠的,总归要还。何况,那本来就是观川的。”

    “蚀洞很可能会再次出现,从天之极开始,从仙界蔓延到下界,桫椤大陆和血红大陆可能再次崩裂——这个世界也可能不复存在。”

    “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花临看着华策,“久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久到谁也不知道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会发生什么。而且,没有观川的时候,不也好好的吗?”

    许久,华策点头,“你说的对。没有观川的时候,确实并没有发生什么。”

    “所以……”

    “你想要的,究竟是从前你认识的观川,还是完整的观川?”

    将要出口的话被打断,花临其实是有些不满的,她皱着眉头 半响,这才说道:“我很贪心,都想要。”

    “那就去吧,你想要的东西就在天之极。”华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他已经预见了这注定不能安稳的未来。

    “我明白了。”花临起身,又一次跪下,很恭敬的给华策磕了三个头,“这些年,谢谢师父一直以来的照顾。谢谢您一直知道我是谁,却从来没有戳破。谢谢您明知道我在何处,却没有说出去。更谢谢您……一直待我并无不同。”

    华策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扶起她,像从前一样摸了摸她的头顶,“你从来是个没什么目标的人,难得想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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