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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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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国公府的二房嫡长女,司马师苍的表妹。
  这个人,城南还有些印象呢,就是那次在宫宴上找出来伙同永宜永乐,出主意指认她簪上有毒的那个。现在大家都看着她头上的绿宝石簪子,鲜亮夺目的,的确漂亮。
  “咦,师清姐姐,你来了?”师清,永宁的闺名,能叫永宁闺名的,关系必然不错。
  城南打量着向这边走来的女孩,大约十三四岁,比永宁小一点儿。
  城南正在猜测她的身份,就听见永宁应道:“可不就是来了?好不容易呢。文诗,你也是来选头面的?”噢,文诗,郑文诗,威国公府的长房嫡女,这几天让晓雨打听,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了解了。
  郑文诗点头:“嗯,圣花节到了,祖母特许我们来挑的呢。”这边才说得两句话,那边的小姐就统统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过来给永宁和城南见礼。
  见过了礼,郑文诗就拉了永宁,向一边的柜台走去。“师清姐姐,你瞧瞧这黄玉头面可适合我?”城南也跟了上去,只见一副黄玉雕的头面,都是荷花形状,一看就知道便宜不了。

  ☆、花月坊

  永宁也看了那黄玉头面,道是:“很漂亮,多少银子。”郑文诗点头,她也觉着漂亮,可是太贵了,她不知道应不应该买下来,“足足二百两呢。”
  二百两可是她整整一年的积蓄!这要是搁在平日里,她是绝不会买的,可是圣花节,姐妹们都穿戴得美。美的,就她寒酸那她还有什么出头之日!虽用的是公中的钱,可是祖母克扣得太紧了,若她买了下来,保不准祖母又从什么地方扣回去。
  如今她爹病倒在床,她不能再给北园添瓦上霜了,可是,这黄玉头面她又喜欢得紧。她如今还有五百两的私房银子,到底买还是不买呢?纠结啊……
  “三妹妹也觉着这黄玉头面漂亮?” 郑文瑶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看着那黄玉头面,道:“水语郡主最喜欢这黄玉头面了,上次我去宁王府时她就嘱咐过我,说是看到合适的就给她送去,我看这个就不错,她定会喜欢的,城南眯了眯眼,言下之意,就是说这黄玉头面是水语郡主的,她郑文诗,就别肖想了。
  果然,郑文诗勉强地笑了笑,眼中恼怒,可什么也没说。
  城南垂下眼帘,有问题,这郑文诗是长房嫡女,郑文瑶是二房嫡女,自家姐妹。怎么这郑文瑶倒是向着一个外人?内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而且,威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不是吗?这郑文诗与永宁亲近正常,可是,这郑文瑶……却是和永宜永乐走得近些,这是不是代表了二房的立场,大皇子一派?呃……奇怪。
  这边郑文瑶刚说完话,那边就有一个小姐附上来了:“是啊,莫羽一向青睐这黄玉。只是这次她在王府里养病没出来,否则,这黄玉头面如何能留到此时?”
  养病?城南不由得打量了这小姐几眼,还真会说话,她明明是被皇后禁足了好不好,还养病呢……城南看着郑文诗,果然,脸色又是僵了一分,而永宁,一脸的为难,这事她也不好处。
  城南笑笑站了出来,指着那黄玉头面,对着掌柜的道:“这个,给我包起来。帐记在城亲王府名下”掌柜的看着一边的郑文瑶,这……算了,谁给钱谁就是大爷,包起来。城南看着郑文诗,笑笑:“上次你在我生辰上送的礼物很别致,我很喜欢。也没什么回你的,就这个黄玉头面,你看可好?
  郑文诗愣了愣,什么意思?送她?城南郡主的生辰她就送了对玉如意,哪里就别致了?
  永宁公主暗中推了推郑文诗,郑文诗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帮她呢!遂连忙道谢:“郡主的生辰,文诗送礼是应该的,哪里会用得着郡主回礼?”
  城南淡淡轻笑:“送你就接着,推什么?”
  郑文诗听了再三的谢。一旁的郑文瑶和那小姐都呆了,黄玉头面……没了?被夜城南抢走了!都说了是水语的她怎么还抢?还是抢来送给郑文诗的!
  城南就当看不见两人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首饰头面完全没有抢了别人东西该有的觉悟,一点儿歉疚之色都没有。
  见城南如此郑文瑶和那小姐也只能暗气,刁蛮不知礼就是刁蛮不知礼,还听说她改了,她哪里改了?如今水语被禁了足出不来,没谁能跟她抢回来,可若是水语郡主问起来,她们该怎样回答?不管了,都是夜城南的错,夜城南买下来的东西,就是公主想要也得掂量着来,更何况是她们了,到时候把这情况跟水语说上一说就是了,左右与她们无碍,想着,脸色又恢复了平静。
  城南慢慢地挑,今儿她又得罪人了,不是别人,就是水语郡主。这倒没什么,反正她和水语郡主的矛盾人尽皆知的。只是,郑文瑶居然在她面前帮着水语郡主抢东西,真是让她无法理解。
  更让她无法理解的,她们抢东西也太不上道,想要就付钱啊,钱也不给就在一旁指手画脚,就别怪她先下手为强了。
  选着选着,城南眼睛就定了,移不开了:“掌柜的,把这个给我包起来。”好美的,这是一款纯白色的祥云纹的头面,整一套,特别是那项链,看上去好纯的。整一套都是以白玉为主,纯净的白中带着零星的一点一点红,像落花在流水,又像腊梅闹白雪,宁静中带着热闹。
  “郡主,呵呵,这一款是我们的店主亲自制作雕琢的,想买,得按规矩来。”听了掌柜的话,城南疑惑,规矩?什么规矩?付钱不就是规矩吗?
  那边的郑文瑶和那小姐走了过来,看着那祥云纹的头面,又想着城南刚才的话,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郑文瑶看着掌柜的,换了恭敬的语气:“这是这个月的花月之主?还真是漂亮,只不过,怕是没人能对得上配得起它的诗词。”
  掌柜的呵呵笑:“公主,郡主和各位千金都是才华横溢的,定是能对得上。”
  郑文瑶看着那小姐:“若彩,你有没有比较合适的诗词?”若彩,左相千金黎若彩,黎贵妃家的。黎若彩摇头,面露遗憾:“暂时还没有呢,不过,可以去问问莫羽,她该是有的。”莫羽,又是水语郡主!就她一个人有文采会作诗啊?她夜城南是不会作诗,不过,抄袭她还不会吗?那东西实在太诱人,她怀疑,她学了那么多的古诗词,是不是就是为了今天的。
  合适的诗词不少呢,不过,买东西还得先作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哎,这老板是不是太过无聊了?
  不过,这漂亮东西她还真想要,想着,先随口吟了一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掌柜的一听,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就立马拿出笔纸来记上。永宁等听了也是一呆,作诗?城南郡主在作诗?
  城南看着掌柜的:“可以给我包起来了吧?多少钱?”
  掌柜的开始算了:“郡主诗□□二十字,减除二百两银子,还有五百两。”
  五百两,城南瞪眼,虽然城亲王府不缺钱,但是,也太贵了点,还有,一个字十两银子?诗的价值又不是靠诗的长短来决定的,定这个规矩的人……真是的。
  城南想了想,又对掌柜的说:“那我再来一个,你要数好字数啊。”说着,又开始了:“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城南背的是苏轼的词,不过只是下片而已,上片没敢背出来,怕人嚼舌根说闲话。
  城南边背边数,指头伸着数得仔细。“咦!”城南惊讶:“掌柜的,刚好五十字呢!”
  掌柜的还在写,写完那么一数,当真是不多不少,刚好五十!“是的,城南郡主,这月的花月之主,归您了。”
  永宁站了出来,看了看掌柜的记下的词,赞道:“好一个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城南,赶快给它定个名儿吧,我瞧着叫离人泪就挺不错的。”
  掌柜的听了也点头,真不错。哪知,城南却是皱着眉:“不好不好,这个不吉利。这东西,多漂亮多讨喜,怎么能叫离人泪?我看□□/花就好。”
  春/花!在场之人无一例外地冒冷汗,这么个雅致的东西,□□/花?郡主,您确定?难道是……大俗即大雅?
  见众人眼神发直,下巴都要掉了的模样,城南着实有点心慌慌,怎么全都用那种眼神看她?没必要那么大反应吧?想着,也只能改口:“我开玩笑的呢,嗯,我想用第一首诗,取名凌寒香,如何?”
  那边的掌柜的连忙拿起笔来,将凌寒香三字记录在册,生怕城南反悔,再弄一个什么歪名儿出来。看着大家都一副还好还好的模样,城南嘴角抽了,难道她起的那个名儿就如此不讨喜?
  将这套宝贝弄到了手,城南看着二楼的东西都不入眼,直想上三楼瞧上一瞧,还好,永宁公主很快选定了一套紫金头面,奢华尊贵配她身份。东西也不便宜,五百两。
  想想就知道了,公主嘛,五十两的东西也得五百两卖给她才配。
  选好首饰头面,永宁公主拉了城南和郑文诗,上了三楼。三楼,城南刚看到就直叹气了,这儿也有点儿大了吧,明明和二楼是一体的,二楼都没觉着大,怎么一楼就好像突然变大了似的?
  这里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图书馆,一排排的书架挨着,只不过,上面放的不是书,而是一个个盒子,精巧得很。
  上前打开一瞧,胭脂,看来,三楼专营化妆品。
  城南又看了几圈,见了好几种上好的香挺诱人的,味儿正,对身子也有好处。上前拿起一盒安息香,问了问,还好,定了三盒。
  看着永宁和郑文诗还在兴致勃勃挑东西,城南在一旁等着,眼睛盯着那凤仙花的染甲汁,不动。郑文诗看着,眨了眼,那是染甲的,城南郡主快嫁人了,是该用了。
  其实,这花月坊的东西都挺上品的,外观好,质量高,拿出去有面儿,也难怪生意红火了。
  不多会儿,永宁公主和郑文诗就选好了东西,城南陪着下了楼。
  二楼也还有几个小姐,可郑文瑶和黎若彩已经不见了。郑文诗面色一僵,急步走到窗旁往外瞧,威国公府的马车已经不见了。
  永宁公主上前看着郑文诗:“怎么了?”郑文诗脸色难看:“她们把马车驾走了。”
  城南听了叹了口气,还真是的,一家子姐妹,何必在外面闹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城南上前问掌柜的:“威国公府的二姑娘郑文瑶什么时候走的?”
  掌柜的放下手中的活儿,答道:“在郡主您们上了楼,文瑶姑娘就说家里有急事先走了。”家里急事?那为何不通知一下郑文诗?
  城南想着,也就问了出来,那掌柜的道:“文瑶姑娘说三姑娘在陪着公主和郡主挑东西,不好打扰。”
  听了掌柜的话,城南又问:“你可听清了这威国公府发生了何等急事?”
  掌柜的想了想,才缓缓道:“似乎是,威国公府的老夫人晕倒了……好像是。”
  听了此话,不仅是郑文诗,连着永宁公主的脸色都难看起来了,威国公老夫人,她外祖母,她不回去,连累的是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看官抱歉~木木我把时间弄晚了!抱歉~

  ☆、天下无病

  永宁公主咬着唇,郑文诗神情也是慌乱,怎么办,她是威国公府的嫡亲的孙女,祖母晕倒自己却是在这里选东西,定是会被指责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娘。。。。。。
  永宁拉上了郑文诗,连赶着往楼下走,城南也只能疾步跟了上去。
  三人上了马车,永宁公主吩咐马车夫:“先去天下无病。”
  天下无病?什么地方?
  郑文诗面色焦急,眉皱得深深的,不想,那郑文瑶竟将此事都瞒着她们,还连累着师清姐姐一起,可到时候祖母可不会怪郑文瑶没有通知她们,只会怪她们俩不知恩义。
  祖母本就偏心二房,处处针对大房,指不定因着这事儿,她爹娘都要跟着遭罪。
  永宁见郑文诗心焦不已,忙解释道:“别怕,咱们先去天下无病重金买下一些人参灵芝的,之后再回府,到时候就没人能拿孝道来说事儿了。”
  郑文诗听了眼睛一亮,见是一个好主意,才心下稍安。
  城南就想对永宁公主竖大拇指了,高招啊,不愧是皇宫里出来的。
  又听永宁喊道:“停车!”车夫听后即刻住车。永宁推开车门:“让香云过来。”香云是永宁公主的丫鬟,在后面一个马车上,晓风晓雨也在那个马车内。
  “公主,什么事儿?”香云是跑过来的,有些急。
  永宁低声吩咐:“你回花月坊,跟掌柜的说,让他把我和文诗买的东西全部退了,知道么?”香云点了点头:“明白了,奴婢马上去办。”永宁点头,坐回车内:“快,去天下无病。”
  约莫一刻钟,马车就停了。永宁公主急急推开车门,郑文诗却是一把拉住人:“师清姐姐,天下无病卖药可是有规矩的,我们。。。。。。”
  永宁笑着摇了摇头:“我有路子,再者,他要刁难我们才好呢,到时候叫人拿出去说一下,岂不是显得我们诚意十足?”
  城南想赞叹了,把东西全退了,说她们什么都没买,是去天下无病求药了,还求得辛苦,到时候,不仅没人指责,还会有人夸。
  只是,这京城怪人真多,卖药也要规矩,不会又是作诗什么的吧?
  跟着两人下了马车,抬眼一瞧,挺大的一个医馆,名曰天下无病。
  城南撅嘴了,还天下无病呢,天下无病那大夫吃什么?不都得饿死啊?
  才迈进这医馆,就听见人声了:“无病往外走,有病往里走。小病二楼,大病一楼。”城南听了扭眉,真是奇怪,一个男子,丰神俊朗的,声音也好听,可是,怎么啥也不看就叫人往里往外走的。
  “商九暮,别装了,是本公主。”永宁公主快步上前,走到那男子面前,拍了一下柜台:冲着那男子道“本公主是来买药的,人参两只,灵芝五朵!”
  城南诧异地听着永宁甚少用的自称,站在一旁,看男子的反应。
  那叫商九暮的英俊男子只抬了抬眼,懒懒道:“公主你,也得依着我的规矩来。”说完;又是低着头做他的事儿了,竟像是一点都不买账。
  永宁公主见自己被无视了,十分不满,看上去又是像要咆哮的样子。
  城南疑惑,这永宁做事也还算稳重,怎么现在就像小孩一样的要耍脾气?
  永宁身后的郑文诗也看出这趋势了,忙扯了一下她的衣角阻止她的脾气爆发,上前一步,语气诚恳道:“无病公子。。。。。。”
  这称呼一出,城南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病公子,哪有人号这个的?脑子毛病了才会起这个号。
  见三人都盯着自己,城南掩了嘴,背过身去:“当我不存在好了,你们继续,继续。”
  郑文诗接着道:“无病公子,我祖母威国公夫人突然染疾,还望您能通融通融,卖我们一些药。”
  无病公子商九暮摇摇头:“不卖不卖。”
  永宁咬牙了:“商九暮,你别太过分了,你别忘了威国公夫人可是我五皇兄的外祖母,要是我外祖母出点什么事,看你怎么交代,到时候,本公主的五皇兄就把你这医馆掀了,让你摆架子去。”
  商九暮听了,一手撑着下巴,似在思索,半晌,才摇摇头,凑到永宁耳边,貌似挑衅地轻声道:“威国公夫人?她也值得师苍大动干戈?呵呵,没得商量,让她自己来,本医馆只卖药给有病之人,本公子只给有病之人瞧病。”
  有气节,有原则,城南心中暗自赞叹。
  只卖药给有病之人,只给有病之人瞧病。如果这就是他的原则,倒也不算苛刻。
  想着,城南上前两步,向着商九暮伸出一只手去,如今,她也算作是有病之人了,当务之急是弄点药回去,给她开药。无疑是补药,给那老夫人用,想来也是可以。
  商九暮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伸出来的手:“你干什么?”
  城南也看着他:“把脉啊,给有病之人瞧病啊。”
  听了城南这话,商九暮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为富不仁者,富贵无能者,本公子不予瞧病。”
  为富不仁,富贵无能,这是在。。。。。。说她么?城南嘴角抽了抽,缩回了手,这商九暮还真是艺高人胆大,什么都敢说!城南还没来得及辩驳,永宁就先跳起来了:“你说什么呢商九暮,谁为富不仁了,谁富贵无能了,要是我五皇嫂不仁,我见阎王去了,要是我五皇嫂无能,又怎能做得一手好菜,又怎会凫水,又怎会赢得这次的花月之主?”
  商九暮愣了愣,瞥了一眼城南,对着永宁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为什么相信?”眼看永宁又得跳起来了,城南将永宁拉住,看着商九暮:“天罗草的解毒方子,你想不想要?”
  听了这话,商九暮眼波荡了荡,眼神一下变得深邃,却是没有回话。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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