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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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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丁道:“一人赢了一盘,打成平手了。对了,添儿呢?”
  “让淮娘抱去给獒战哥哥了。”
  “凌娘呢?”贝螺一边玩一边抬头问道,“淮娘把添儿抱了过来,凌娘和谁待一块儿?”
  “凌姬夫人说喝了两口酒头疼,素珠姐姐和薇草姐姐就把她扶回去歇着了。”
  “哦。”
  又玩了三四盘,贝螺也觉得乏了,便起身往二楼上走去了。她不太放心凌姬,先去凌姬那儿瞧了一眼。素珠和薇草都在房里,正坐在靠窗边的地方小声儿说着话。她往*上瞟了一眼,走过去低声问道:“凌娘睡了?”
  素珠嗯了一声道:“说头疼,喝了碗珍珠茶就睡了,公主也该去歇着了,都忙了一整天了。”
  “正要去睡呢,不放心凌娘过来看看。”
  “您放心吧!我和薇草轮流守在这儿,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贝螺点点头,回房去睡觉去了。只是院子里吵得很,她躺在*上也睡不好。盯着天花板上的那串贝壳风铃,她漫天过海地神游了一通,渐渐瞌睡上了眼皮,合眼睡了过去。沉睡中做了好玩的梦,梦见她带着狗狗去泼水节,到处都是人,两人拿水盆泼得很是开心,狗狗还跟她说:“这地方真好玩,我们以后不回獒蛮族去了,就留在这儿吧!”
  泼着泼着,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牛来了,一群人惊慌失措地跑开了。她当时还没换过神来,心想明明是泼水节啊?怎么一眨眼就转到斗牛节上去了?这也太快了点吧?眼见着几只斗牛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她慌得大喊起了狗狗:“狗狗!狗狗快跑!牛来了!牛来了!快跑!”
  忽然,她就醒了。睁开眼时,发现屋子还是那间屋子,还是那么黑漆漆的,外面还是那么吵。她长吐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梦啊……还以为真的牛来呢……居然梦魇了……”
  “砰!”地一声,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或者说着急地推开了。好在她已经醒了,坐起身来问道:“谁啊?”   “公主!出事了!”阿越带着慌张的腔调奔到了*前。
  贝螺心里猛地一紧:“谁出事了?不会是凌娘吧?”
  “是她!素珠刚刚才发现她服食朱砂自杀了!”
  “什么!”贝螺脑子如同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神一下子飞出了老远,过了两秒后,她才迅速收回神,掀开被子伸手去抓衣裳。阿越一边帮她穿衣裳一边语气急促地说道:“就刚刚,素珠想去瞧瞧她被子盖好没盖好,谁知道一钻头进蚊帐里瞧,竟瞧见她脸色都紫了!”
  “去请七莲祭司了吗?”
  “派了薇草去了!可这事儿素珠不敢去禀大首领,怕大首领知道了一气之下丢了凌姬夫人出去了呢!她便找着我,让我赶紧来跟您说!”
  “她怎么知道凌娘服食的是朱砂?”贝螺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道。
  “那枕边还有些散碎的粉末呢!”
  “赶紧走!”
  贝螺出了房门,疾步地往凌姬房间走去。院子里的人都忙着开心,谁也没注意到她。一进凌姬房里,扑面就来了一股恶臭,熏得贝螺当场差点吐了出来!
  “公主先别进来!当心熏着您呢!”素珠在里面喊了一声。
  “里面是怎么了?”阿越忙问道。
  “七莲祭司已经来了,正在给夫人治呢!刚才夫人吐了好些秽物出来,公主千万别进来。”
  贝螺稳住了神,往里问了一句:“那凌娘如何了?七莲祭司可有把握?”
  薇草蒙了条手帕子,一身熏臭地走出来道:“七莲祭司说了,好在发现得及时,不算太糟糕,还有得治的!”
  “那要用什幺药,我和阿越这就去准备!”
  七莲说了几样东西,贝螺忙带着阿越去准备了。到了灶房,厨娘们问起,贝螺也只说是自己睡不着,忽然想自己动手煮了点茶来喝。牛黄解毒汤熬好后,她又马不停蹄地送上了二楼。
  这时,房间已经被打扫过一遍了,熏了浓浓的香。贝螺送到*前,帮着七莲给凌姬灌下了,然后问七莲道:“毒可全解了?”
  “差不多吧!”
  “那就好。”贝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亏得素珠发现得早,否则后果就严重了。如果素珠不来看一眼,只怕也就去了。”七莲把碗递给了薇草道,“这凌姬夫人也太不珍爱自己的身子了。她的身子在产后原本就虚弱,本应该好好调养的,此番却又雪上加霜,后来得有一段日子躺在*上了。”
  贝螺看了一眼*上那面色苍白的凌姬,叹气道:“她这是产后抑郁了,自己想不开呢!我本来有所防范,让薇草和素珠轮流看着她,谁知道竟还是没看住,忘记了她手串上还有朱砂呢!”
  七莲摇头道:“那一心想死之人你哪里看得住,一根小小的竹签也能要了她的命,你也不必自责了。”
  “那今晚的事还请七莲祭司帮忙保密。”
  “我明白的,”七莲点头道,“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只当今晚来是为看夫人头疼来的。”
  “多谢了!”
  “公主客气了,那我先走了。这牛黄解毒汤每日两次给她服下,这一两日她是不会感觉饥饿的,但也要熬些很清淡的米粥或者米汤给她灌下。”
  素珠走过来接话道:“奴婢知道了,薇草,送七莲祭司出去。”
  七莲一走,素珠忽然就哭了。贝螺忙拉着她在榻上坐下劝道:“这也不是你想的,我们大家都不想这样,你就别哭了,当心把外面的人招进来就更不好说了!”
  素珠抹泪道:“奴婢是千防万防啊!剪刀也藏了,稍微长点的绳子都收起来了,可就是忘了夫人手串上的那两颗朱砂……想想都觉得后怕,要是我不去瞧一眼,估计就像七莲祭司说的那样明早才能发现已经去了。”
  “凌娘这是心病,防是防不住的,心病还需心药医。”
  “那夫人的心药是什么?”
  贝螺沉默了片刻道:“我想应该是添儿吧!”
  “那是不是把添儿抱回来让夫人养就可以了?”
  “没那么简单,再说现在她这样子还能养添儿吗?只能等她醒来,缓缓地开导她,劝解她了。对了,她那些手串什么的都拿出收捡了。反正最近她也不会戴了,全部收起来更放心。”
  素珠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收拾那些珠玉首饰,贝螺也在旁边帮忙。正收拾着,外面厅内忽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凌姬夫人这么早就睡了?我还说想跟她聊两句呢!”
  “夫人多喝了两杯头疼呢,早歇下了。”随后是守在外面的阿越的声音。
  贝螺跟素珠使个眼色,开门走了出去,原来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任族老信忠家的夫人婉好。巴山和九泉被杀后,獒拔从有功之者中提拔了信忠为族老,以稳固自己的大权。
  “贝螺公主也在啊!”婉好夫人笑着迎上来道。

☆、第二百五十章 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

  “婉好夫人有事儿吗?找我凌娘聊天呢!”贝螺故作一脸轻松的笑容道。
  “可不是吗?我才跟她们那几个聊完,回头想找凌姬夫人说说话,人却不见了,所以就来这儿了。对了,我听你的使女说她头疼,她是不是疼得厉害?该找药婆来瞧瞧才是。”
  “一点头疼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早睡了,我和素珠在她房里说悄悄话呢!”贝螺笑米米道,“婉好夫人要是想找我凌娘聊天,明天来也行呀!”
  婉好夫人脸上扫过一丝失望之色,眼珠子往里间那门上瞟了瞟,这才说道:“那她既然睡了,我也不好打扰了,明天再来找她吧!”
  “行,我送您出去!”贝螺主动拉了婉好夫人的手,不由她拒绝地将她送到了二楼楼梯口处。她跟贝螺道了一声别,下了楼梯找家人去了。贝螺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吩咐阿越道:“派两个使女在厅门口盯着点,别让人闯进去了。”
  “知道了,公主,夜深了,您也回去歇着吧!”
  贝螺望了一眼院子那些还在欢笑打闹的族人,轻叹了一口气道:“今晚怕是睡不好了……真是没想到凌娘居然走到了要自杀这步……”
  “奴婢也没想到,刚刚听素珠说的时候,奴婢真是吓得小腿儿都软了!”阿越心有余悸道,“您说她要真的去了,留下添儿没娘照顾,那得多可怜啊!”
  “所幸素珠处置得很妥当,既没有惊动大首领也及时地请来了七莲救治,她如今是越来越能独当一面了,”贝螺凝着狂欢的人群斟酌了片刻后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了。”
  “公主有了什么主意?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跟那些人解释凌姬夫人卧*不起的事儿?”
  “这个好解释,凌娘身子本来就弱,就说喝多了头风发作,需要卧*静养。”
  “那您刚才说的主意是什么?”
  “唉!”贝螺伸长胳膊舒展了一下全身道,“明天再说吧,我也累了,先回去补足了瞌睡再说。”
  这*竟比想象中还好睡。贝螺头一沾枕头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身边多了个酒色和倦色满布的人。
  “呀!你竟然喝到这时辰?”贝螺起身就捶了獒战一拳抱怨道,“你过的到底獒年节还是喝酒节啊?当真是豁出命去喝的呢!”
  獒战还没睡,双眼布满了血丝,正靠在枕头上想着什么。被贝螺一锤,他回过神来道:“没有,下半夜就歇下了。”
  “喝到下半夜也算你英雄啊,大侠!你这狂饮的毛病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些?你还指望我给你多生几个娃呢,照你这么喝下去,我生出来的都是酒罐子吧?”
  “又不是天天过獒年节……”
  “你的意思是你平日里喝少了?”
  獒战斜眼瞟着她,抬手拨了拨她那弹力十足的脸蛋道:“喝点酒你也管,女人果然是唠叨啊!这么早就开始唠叨了,仔细我会烦你的,乖乖的,不许那么唠叨,别弄得跟凌娘似的。”
  “凌娘怎么了?对了,说起凌娘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想说凌娘昨晚自杀的事情?”
  贝螺眨了眨眼睛,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獒战打了个哈欠,把身子往下缩了一点点,枕着一只胳膊道:“昨晚之所以下半夜就打住,就是因为凌娘这事儿。”
  “谁去告诉你的?”
  “有人跟爹说了,爹把素珠和薇草叫来问了。俩丫头起初不肯说,后来爹一怒之下让人把素珠打了……”
  “什么?还把素珠打了?爹到底讲理不讲理啊?”贝螺捶着被子不服气地嚷道。
  “轻点好不好?”獒战忙拉住了她的小拳头道,“你不嚷也打了,仔细捶着我儿子了。”
  “我是看出来了!”贝螺抽回手,用嫌弃的目光瞟着獒战道,“这家里的男人都一样!儿子儿子儿子,心里就只有那能传宗接代光耀门楣的儿子!至于生儿子的女人随便谁都可以,生完反正都是不要的!”
  “我这么说了吗?”獒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道。
  “你嘴上虽然没这么说,可现在你眼里心里就只剩下我肚子里这块儿肉了!没准等我把孩子一生,你也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就像爹对凌娘那样,杀鸡取卵,有了孩子不要娘,哼!”贝螺抄起手,把小脸一扭,一副真发怒了的样子。
  獒战被那她小赌气样儿给逗乐了,耸肩笑了笑道:“对啊对啊,等你把我儿子一生我就不打算要你了,你就收拾了铺盖卷滚回夷陵国去吧!”
  “好啊,也不必生下孩子了,我这就收拾铺盖卷走,养孩子不见得非要靠你吧?我自己也能把孩子养活大!”
  “哟哟,”獒战轻晃脑袋,弹着舌头逗她道,“多有骨气多豪迈啊!不愧是夷陵国的贝螺公主呢!收拾了铺盖卷打算往哪儿去啊?说说呗!”
  贝螺比划道:“出了这破谷我就写个招子:重金招夫,我还不信天大地大,找不到个好男人给我儿子当爹!”
  “想当我獒战儿子的爹可没那么容易呢!烦都能把他烦死,所以啊,这爹还是我自己来当,就不劳烦别人了,你嘛,”獒战坐起身来,用食指勾了勾贝螺的下巴笑道,“我勉强也收着,偶尔无聊的时候拿来打发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
  “免了吧!”贝螺拨开他的手指,往上翻着小白眼道,“你能勉强,我不能,反正想杀鸡取卵可没那么容易,当心你鸡和蛋都得不到!”
  “谁说要杀鸡取卵了?”獒战把她往怀里一搂,好言好语地哄道,“把鸡杀了取卵,那鸡不就死了吗?你死了,谁给我生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啊?火气别那么大,我又不是我爹,怎么会跟我爹一样呢?”
  “真的?”贝螺小眼虚眯地瞅着他。
  “原来你还一直担心这个?”
  “以前是没觉得什么,可最近看见凌娘那样,我就有点不舒服了。虽说你和你爹对女人不一样,但粗心大意这点都是差不多的。凌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爹没责任吗?女人生产之后是很虚弱的,不单单需要补药,也需要丈夫的关心和安慰。可你看看爹,就没给过凌娘一点好脸色。不给好脸色就算了,添儿身子不好也怪凌娘,怪得着吗?这话我一直都憋着,老早就想跟爹顶嘴了!”贝螺气呼呼地说了一大通。
  獒战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肩头,搂着她道:“爹呢,是向来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的,他不止对凌娘这样,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的。”
  “说不定从前对你亲娘大概也是这样,我要是个女人,我都受不了他!”
  “说好不提那个女人的。”
  “好,不提,那说回凌娘昨晚的事情吧?爹打算怎么处置?”
  獒战怅然地吐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道:“原本呢,爹是想让凌娘挪出去,搬到景天湖静养的……”
  “什么?把凌娘赶去景天湖,这跟赶凌娘上绝路有什么分贝啊?”
  “先别激动行不行?听我把话说完啊!爹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没答应,最后,他也就作罢了,只是说暂时不想看见凌娘了,而且还说,考虑到家里这状况,想再娶一个侧姬打理家事。”
  贝螺从獒战怀里挣开坐起来问道:“爹要再娶?有人选了吗?”
  “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有了。”
  “谁啊?”
  “信忠族老家的二女儿,那个死了男人的。”
  “爹口味儿居然变了?不喜欢年轻少艾,改喜欢少妇了?”
  “谁知道呢?或许他觉得嫁过人的更懂怎么打理家事吧!他也不是想娶个回来睡,只是想找个人先接手你手里的事情,把家里先管着。”
  “信忠族老家的?”贝螺眼珠子狐疑地转了两圈问道,“昨晚凌娘的事情是谁去跟爹说的?”獒战摇头道:“我没问,怎么了?”
  “昨晚爹都跟谁喝酒来着?”
  “多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斗魁叔信忠叔他们坐一块儿的,喝到最后也就剩他和信忠叔了。”
  “那就有点意思了啊!”贝螺抄起手,一脸女版福尔摩斯的表情,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响指道,“这么巧?是不是太巧了点?”
  “什么太巧了?”
  “昨晚凌娘出事之后,婉好夫人来找过凌娘,说是来找凌娘聊天,听说凌娘睡了,显得有点失望,当时我没多想什么,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儿!狗狗你说……会不会那个跟爹通风报信的人就是信忠家的?”
  贝螺这么一说,獒战也缓缓坐起了身,微微颦眉道:“信忠家的?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獒战的内疚

  “昨晚那事儿素珠办得是很好的,一见凌娘中毒了,心里虽慌得要死,却也没大惊大叫,头个反应是去叫了七莲,再来就是找我,总归到底就是不想闹大了。你想想,昨晚是獒年节,全族最喜庆最热闹的时候,凌娘自杀的事情一旦闹开,那得多轰动,多叫爹生气的啊!所以,连昨晚那药都是我亲自去熬的,没假旁人之手,知晓这事儿的也仅仅是素珠薇草,七莲阿越姐姐,旁的应该是不会知道。”
  “这事儿你应付得这么好,瞒得也算不错,会是谁露出风去的?七莲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她,她那人向来不管寨子里的纷纷扰扰,寨子里发生再大的事情她也不会理会的。”
  “别忘了,上回她还帮鲁不攒把你骗去了。”
  “那也是她问过鲁不攒不伤害我的情况下,才把我骗去的。”
  獒战皱眉不解道:“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七莲呢?”
  贝螺歪头反问道:“难道你对她有什么怀疑吗?”
  “没有,就是觉得你太轻信人了。好,就算不是七莲,那么会是谁?素珠薇草都是跟了凌娘十多年的,应该不会出卖凌娘,阿越就更不可能了,剩下就是你了,”獒战点了点贝螺的小鼻头笑道,“难道是你说梦话说出去的?”
  “是挺奇怪的,”贝螺想了想道,“要是没人漏风,那跟爹报信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除非这人一早就知道凌娘会在昨晚自杀……那也不可能啊!凌娘情绪不定,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
  “所以,最有可疑的还是七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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