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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驾鸾归 作者:寸心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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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湘宁轻轻笑,道:“我晓得。”
和嫔在一旁道:“方才你们来之前,我与她说过几句话,听她的意思,似乎并非自己想陷害沈将军,而是被人胁迫才如此做法的。”
宛湘宁与耶律清牵允右谎郏杂行┮苫螅芫醯谜饧虑橛行┢婀帧
辞了和嫔从畅安宫里出来之后,走在路上,两人又将此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总也想不出甚么头绪,便也只能闷闷地回毓秀宫内歇息去了。
一夜之间,沈建勋私纳北辽女子为妾并在战场通敌之事传遍了整个京城,而骠骑将军府又被宫里来的侍卫围的水泄不通,京城里的百姓皆议论纷纷,一部分百姓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曾想一向清正廉明的骠骑将军竟会有如此丑事;而另一部分百姓,则坚信沈将军定是忠良之臣,如今只是遭人陷害罢了。
消息自然也被传进了万佛寺中,虽说佛门子弟不应过问凡俗之事,但好歹与沈君琰交情不浅,朗清心内也在暗暗地为将军府揪着心。勉强打坐诵经,总是心神难安,朗清便干脆将念珠置于一旁,起身在佛前上了一柱清香,虔诚拜了三拜,便转身出了经室,一路往东厢房中去了。
裴满出云被宫里来的人带走时,很是匆忙,有些衣物细软尚未来得及收拾,如今仍留在厢房之内。朗清推门进去,见榻上仍留了一些女子与孩童的衣物,立在原地顿了一顿,终究觉得翻找女子的衣物总是不好,又忖了一会儿,方下定决心一般,将那榻上的衣物尽数打包,拿着便转身出寺下了山。
回到将军府后,沈君琰只在锦绣苑宿过一夜,翌日便带着墨染又回了竹舍中。齐夫人晓得他是怕睹物思人,便也不去阻止,只由着他又如从前那般,幽居竹舍不愿出门。
是夜,冬霖脉脉,且天色阴的沉黑,沈君琰独坐案前,静听那雨滴竹梢,低声沥沥,只觉身上渐寒,心内不由戚戚,一股郁结总是难解,又一伸手取了桐木瑶琴,低声吟道:“悲时俗之迫阨兮,愿轻举而远游。质菲薄而无因兮,焉托乘而上浮?遭沉浊而污秽兮,独郁结其谁语!夜耿耿而不寐兮,魂茕茕而至曙。惟天地之无穷兮,哀人生之长勤,往者余弗及兮,来者吾不闻,步徙倚而遥思兮,怊惝怳而乖怀。意荒忽而流荡兮,心愁凄而增悲。神倏忽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留。内惟省以端操兮,求正气之所由。漠虚静以恬愉兮,澹无为而自得……”
“沈大公子可是在为沈将军而悲叹?”
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沈君琰一怔,其身而立,惊喜地看着窗外,匆忙走过去将窗子打开,果见朗清背了个包袱立在窗外,不由喜道:“你怎的在此?外面如此多的守卫,你竟也能进来?”
朗清轻轻一笑,绕到门前去推门进来,道:“他们如何能拦得住我?”
沈君琰点了点头,道:“你武艺了得,他们自然拦不住你,”边说着,边叹了口气,又道:“今日本想翻墙出去,到万佛寺去找你,不想又被抓了回来。”
朗清轻拍僧衣,将身上的水滴拍落,边道:“沈公子是将门才子,这武功嘛,还是要勤加练习才是。”
沈君琰听了,不由赧然,红着脸笑了笑,从前他也曾随沈建勋习武,只因身子孱弱,学艺不精,后来成婚后,身子好了许多,他又随府中的兵士练武。只是,不知为何,宛湘宁却是极不喜欢见他习武的,每每听他说要上战场杀敌之语,便郁郁寡欢,他便只好作罢。
边想着,沈君琰看着朗清,似下定决心一般,道:“待此事了结,我要去跟你习武。”
朗清轻笑,应道:“先将此事了结再说,”边说着,便将手中的包袱掷了过来,又道:“这是你家姨娘留在东厢房中的,你可以看看,可有甚么有用的线索?”
沈君琰伸手接过,将包袱打开,将里面的衣物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旁的倒也没有甚么,只有一块帕子让他有些不解。他又与朗清将那帕子拿到烛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那帕子也并非名贵之物,不过是寻常的粗布所制,上面倒是绣了些图案,只是可能年岁已久,有些模糊不清了,两人看了许久,方隐隐约约看出来那绣的似乎是一只苍狼。
沈君琰凝视着那条帕子,轻轻道:“看着图案如此模糊不清,出了年岁久远之外,怕是有人反复摩擦所致。也就是说,这块帕子,尤其是这苍狼图案,对她应是十分重要的。”
朗清低眸沉吟,道:“北辽人生性豪放,喜爱虎狼之物,以苍狼为标志的家族想必是有不少,为准只是那位裴满将军家族的标志罢了。”
沈君琰轻轻点头,道:“也是,不过……”
朗清接道:“若你想要细查,可修书一封给我带走,明日想法子送去北疆,请三皇子帮着查上一查,你看如何?”
沈君琰看着他,感激道:“真是多谢你了。”
朗清态度依旧是淡淡的,轻道:“不用客气。”
经过一路紧赶慢赶,沈建勋回到京城总共用了不过三五日的辰光。一行人刚行至北正门外,便见前方城门大开,一队兵士自城内而出,当先一人骑枣红骏马,身姿硬朗,器宇轩昂,虽髭须皆白,也难掩眸中的浩然之气,正是宣威将军林正合。
沈建勋从军之初,便在林正合麾下效力,虽如今已与他平级,心内对他仍是极为尊敬的,当即下马与他行礼,只是身子依旧孱弱,下马时踉跄一步,险些跌倒。郁青青见了,忙下马去扶他,不想却被林正合抢先了一步。
宫内之事,林正合已通过女儿舒妃的书信知晓,心内本就有些焦急,如今又见沈建勋面容憔悴、枯瘦如柴,心下一酸,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吗?”
沈建勋扶着他的手缓缓站直身子,躬身行礼,应道:“不妨事,在北疆染了恶疾罢了,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了。”
宛攸宁也下了马,走上前来,问道:“林将军,宫内如今是什么情形?”
林正合一见宛攸宁,吃了一惊,倒没想到他会亲自同沈建勋一起回京,忙上前行礼参拜。
林正合是舒妃的父亲、宛维宁的外公,且又战功卓著,宛攸宁心内敬重他,哪里会受他的礼,侧身一让,伸手扶他起身,柔声道:“将军不必多礼了。”
林正合躬身道:“谢太子殿下。”想到方才宛攸宁的问话,继续道:“如今,琅华公主被陛下留在了宫里,君琰与齐夫人被看管在将军府中,至于你的那位姨娘,”他侧眸看着沈建勋,“也被留在了宫内,不知如今是何情形。”
沈建勋眸子一黯,重重叹了口气,闷声道:“真想不到,她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肠。”
郁青青听了,在一旁冷冽道:“依我看,义父本就不该救她。非我族类,其心定异,让她死在战场上才算应当。”
沈建勋听了,又叹了口气,并不应声,只看着林正合问道:“将军可是奉命来押解我入宫的?”
林正合轻轻叹了口气,看着他道:“陛下旨意,命你先回将军府与妻儿团聚,明日一早再行入宫,”微一垂眸,见沈建勋已背过身去,双手向后,做出被缚的姿势,便又叹了口气,道:“罢了,你直接随我去罢,好歹是骠骑将军,被绑着总是不好看的。”
沈建勋轻轻笑道:“多谢将军。”
郁青青听了,上前一步扶着他的手臂,柔声道:“义父,您慢一些。”
沈建勋侧眸看着她,轻道:“青青,如今,你义母、义兄与我皆做了阶下囚,你就不要随我回府了,好歹你还是自由之身。”
郁青青一听,抬眸看着他,眼眶微微泛了红,问道:“义父如此说法,是将我当做外人吗?”
沈建勋笑笑,道:“不是的,只是此去凶险难料,不忍你同我们一起受难罢了。”
宛攸宁在一旁听了,也上前劝道:“青青你跟着回去不过是多一个人被关着罢了,倒不如留在外面,或许还可想得旁的办法。”
沈建勋听了,频频点头,对宛攸宁躬身道:“老臣逾礼,求殿下代为照拂青青,老臣感激不尽。”
宛攸宁听了,伸手将他扶起,应道:“将军放心,我自当尽力。”
看着林正合与沈建勋的身影越走越远,宛攸宁与郁青青也不愿在城门外就留,直接进了城往宫城的西华门去了。将郁青青伴为身边的小太监后,宛攸宁带她一起入了宫,去正德殿与坤月宫给正德帝与苏皇后请安之后,尚来不及回寝宫歇息,又带着她径直去了毓秀宫。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二十二章 殿前对峙

林正合将沈建勋送至将军府门前,稍稍嘱咐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沈建勋见自家府第被士兵们团团围住,俨然已将自己当做朝廷要犯对待,若说心内不酸楚也是不可能的,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得强稳定下心神,抬步往府里去了。
乍一见到沈建勋,齐夫人自是又爱又急,拉着他话还未讲几句,便已泣不成声了。
沈建勋见了,对她又愧又怜,伸手搂着她低声安慰了几句,方令她心情平复了一些。
沈君琰得到消息后,自竹舍来了,行礼见过沈建勋之后,道:“父亲来的好快,身子可好一些了?”
沈建勋微微颔首,应道:“好多了。”
沈君琰留心看着,见沈建勋形容消瘦了许多,虽有些心痛,却又不忍母亲伤心,只得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一家人许久不见,便也顾不得形势严峻,坐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各自回房去歇息了。
翌日清晨,刚用罢早膳,林正合便带着亲兵缓步走了进来。沈建勋见了,当下也不多说,起身相迎,轻声道:“时辰到了,那我们走罢。”
齐夫人与沈君琰放心不下,本欲跟着同去,只是终究未经传召,不可擅自入宫,便只能惴惴不安地在府里等候消息了。
沈建勋随着林正合进了宫,见他不往正德殿去,却一路不停地往后宫去了,心下疑惑,快步上前问了一句:“将军,此路并非去往正德殿的……”
林正合侧眸看了他一眼,应道:“如今已经下了朝,陛下旨意,要在坤月宫召见你。”
“这……”沈建勋迟疑地道,“外臣擅入后宫,怕是不合规矩罢。”
林正合轻轻一笑,应道:“此乃陛下旨意,合不合规矩的,你都要去的。”
沈建勋一忖也是,便噤了声,低垂着眼帘,随在他身后匆匆去了。
坤月宫正殿,本是六宫朝拜皇后之处,华丽考究自不必多言,目光沿玉阶而上,便见乾德帝与苏皇后端坐正中,而在他们下手,则有沈贵妃、宁妃、和嫔、宛攸宁、宛湘宁、宛瑶宁及耶律清牵至搅卸6谒侵屑洌词巧硇蔚ケ〉呐崧鲈疲簧硭匾拢萑欢ⅲ帕鹆Т白由系挠ü猓寄考淞狭艘徊闫嗝浴
沈建勋见了这满室的贵人,少不得要一一参拜,而拜至宛攸宁面前时,一抬眸却见侍立在宛攸宁身后的小内监向一旁躲闪了一下,便凝眸看了过去,见那小内监身材消瘦,肌肤胜雪,一双美目灵动非常,正是郁青青,心里一惊,又见宛攸宁对他轻轻一笑,当下便也不及多想,又往宛湘宁面前去了。
宛湘宁哪里会受他的礼,见他欲上前行礼,忙起身道:“湘宁入府后,未曾拜见过将军,如今哪里敢受将军的礼?”
对于宛湘宁成婚后的言行,沈建勋倒也听齐夫人谈起过,如今又见她如此谦和,又听沈君琰说起公主为他求得解药之事,对她倒也心生感激,躬身行了一礼,道:“老臣谢过公主。”
又依次拜见过宛瑶宁、耶律清牵螅蚪ㄑ讲抛矶宰徘碌墼侔荩粲行┎兜氐溃骸袄铣家朗ブ迹鼐┝熳铮牖噬辖底镌鸱!!
“哦?”乾德帝身子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道:“爱卿何罪之有?”
沈建勋垂首应道:“老臣罪在私纳异族女子为妾,请陛下降罪责罚。”
乾德帝轻轻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她仅是北辽平民女子,倒也并非爱卿之罪。”
沈建勋又道:“此女子却乃平民女子,其父不过是为军营贩马的商贩,谁曾想刚好在战乱中被我军射杀。老臣见她孤苦无依,又确实对手下误杀其父深感愧疚,便将她留在了军营,后来又带回了府中。”
裴满出云在一旁立着,面无表情,不喜不悲,仿若在听一件完全于她无关的事情一般。
乾德帝睨了她一眼,又侧眸问道沈建勋:“你可识得北辽将军裴满隆?”
沈建勋应道:“曾在战场上见过。”
乾德帝继续问道:“可曾在私下有过交往?”
沈建勋应道:“从未曾有过。”
立在一旁的裴满出云到如今方抬起头来,凝视着沈建勋,轻轻一笑,道:“将军难道忘了,您与妾身成婚之时,父亲曾已牛羊绸缎为嫁妆,为您准备的庄园如今仍在望京城郊?将军难道忘了,父亲到京城探望妾身之时,曾与将军秉烛而谈、彻夜未眠?将军难道忘了,出征临行前,是妾身亲手将父亲的亲笔信交到将军手上的吗?”
裴满出云面容悲切,声音倒听不出多的波澜,只是那单薄的声音倒又平添了几分心碎与凄凉。
沈建勋面容无惊,亦不看她,只淡淡道:“你父亲早已葬身沙场,此事随我多年的亲兵尽知,你又从哪里冒出来多一个父亲?”
裴满出云又道:“将军的亲随,自然心向将军,将军说的是甚么便是甚么。”
此言清清淡淡,却又直指沈建勋,让宛攸宁与宛湘宁在一旁听了,也在暗暗地咬着牙。
乾德帝低眸看着沈建勋,问道:“朕听说爱卿在营中避战不出,可有此事?”
沈建勋应道:“老臣年迈,身子抱恙,实在无法征战,因而便歇息了数日。”
乾德帝留心看着,见他身形削瘦,且面色苍白无光,倒也信了三分,旁的倒未多言,只让高荣将他扶了起来,又赐了座,让他坐在一旁说话。
沈建勋再三谢过,感觉身子实在支撑不住了,才战战兢兢地坐了。
宛攸宁见此情景,起身道:“父皇,确有此事,儿臣一直在北疆,可以为沈将军作证。”
乾德帝轻轻颔首,并不开言。
就在此时,一直默然坐于苏皇后下首的沈贵妃突然起身,对乾德帝道:“陛下,臣妾近日来闲得无聊,倒是也听过一些北疆战场之事,不知可否问一问沈将军?”
苏皇后蹙眉,心知不妥,却因乾德帝在身边,不好名言,只得侧眸看着他。
乾德帝暗忖一会儿,而后颔首,道:“你问罢。”
“是。”沈贵妃娇俏而笑,看着沈建勋,道:“沈将军,听闻,令嫒青青姑娘,曾被耶律楚良所擒,众人正为营救而头痛之时,她却被安然无恙地送了回来,此事让本宫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为何呀?”
沈建勋细村,应道:“回娘娘,当时老臣身子抱恙,正在昏迷之中,实在不知青青是如何无恙归来,只听说是三皇子所救。”
沈贵妃哼笑一声,道:“三皇子贵为皇子,会为了救一介民女而涉险?此言如何可令众人信服?”
沈建勋垂眸,此事,他确是不知,郁青青并未对他明言,他也不曾追问过。
郁青青按耐不住,刚欲向前一步说些甚么,却被宛攸宁起身挡在了身后。
宛攸宁拱手对乾德帝道:“此事确是三弟所为,是他对儿臣道,只为了青青便对北辽宣战,未免有些小题大做,反而不如趁夜深人静之时将她救出,不必打草惊蛇,总是好一些的。”
苏皇后微微笑道:“三皇子心地人善,且识大体,确是弟妹们的楷模。”
乾德帝还未来得及点头,便又听见沈贵妃道:“太子殿下如此偏私,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宛攸宁侧某看着她,问道:“贵妃娘娘此言,让攸宁惶恐,此乃实情,我何曾偏私过?”
沈贵妃轻轻笑,忽又恍然大悟道:“哦,我倒忘了,琅华公主乃是沈将军之媳,又是太子爷最疼爱的胞妹,自然要与沈将军一心了,偏私沈将军一些,倒也情有可原,”边说着,她又走到耶律清牵媲埃醋潘值溃骸盎褂姓馕槐绷晒鳎该饕颓鬃鎏渝以然鼓擅疲缃竦褂行┟靼琢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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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贵妃只轻轻笑,并不应声。
方才沈贵妃字字珠玑,直指宛攸宁,内中意思是宛攸宁与沈建勋沆瀣一气,又与北辽私通,其目的若再细究下去,只怕就不好了。乾德帝听了,心内暗忖,面色不由得阴沉了下去。
宛湘宁心下暗惊,从前只是忧心沈建勋之事,到未曾想过沈贵妃会出此言,缓缓起身,步到宛攸宁,轻轻道:“兄长莫再开言,以免惹祸上身。”
宛攸宁自恃身正影直,只道:“无妨。”却又见妹妹满脸忧虑之色,再一忖方才沈贵妃之语,便也只好点了点头,宽慰地看了看郁青青,示意她切莫焦躁,便走到椅边落座了。
沈建勋自然也听得出她言中之意,惶急道:“娘娘此言,真让老臣惶恐,老臣与太子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呐!”
宛湘宁听了,柔声宽慰道:“将军莫急,是非公道,父皇自会定夺,”而后又转过身子,凝视着沈贵妃,浅浅笑道:“贵妃娘娘倒也忧心国事,让湘宁佩服,只是,湘宁有几句话,想问一问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是否应允?”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二十三章 北辽卧底

沈贵妃淡淡笑着,允道:“自然,公主发问,本宫岂有不允之礼?”
宛湘宁浅浅笑着致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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