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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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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不在做官,也不想娶别人!”廖炎固执的说着。

一阵脚步声临近,青青带着长姷进了门,长姷行了个礼,三分笑意,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只道:“廖叔叔找我?”
廖村长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勉强的笑着招呼长姷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长姷,听说,你在山上养了个小白脸是不是?”
长姷神色不变,摇头道:“长生不是小白脸,那是我救的,昨天我已经和大家说清楚了。”
廖村长点了点头:“那你何时将他送走,这总归影响不好,外村的人都传开了。”
“不会送走了,长生现在是我弟弟,他没有家,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此时赶他走,就等于杀了他。”长姷笑眯眯的望着村长,轻声说道,
廖村长一哽,不软不硬的被长姷给顶了回来,还没有话可反驳,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沉声道:“你是要嫁给二子的,无论你做的好事还是坏事,名声坏了,二子便不可能娶你了,你好好想想。”
长姷低了头,状似大度又委屈,颇有一番委曲求全的味道,道:“不,我不会嫁给廖炎的,他会有更好的前途,我怎么能忍心让他把一切都耽误到我身上。”
廖炎面色大变,廖村长满意的笑了,抢在廖炎前说:“你是个好姑娘,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强迫你,以后我会给你寻个好夫家,不会比二子差的。”
“我不同意!”廖炎终是忍不住的吼了出来,瞪着眼睛大声道:“爹爹你别管我的事了好不好!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为自己做主了!”
“混账!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多大也都是我的儿子!何况这是长姷的一番心意,你总不能辜负吧!”无论多大的官,都还是官,廖村长说话也不比那些大官要土气,反而倒是很精明。
果然,这么一说,廖炎伤心的去看长姷,终是咬了咬牙,道:“长姷,你放心,等我当上官了,还是会回来找你的!”

长姷没有说话,淡淡的行了个礼退下,背着小包袱上了山。
中途被青青拦下,长姷只道:“入不入你家门,不是我说的算,是你爹爹。”便阻止了青青想要说的话。

上了山,顺道摘了些果子吃着,还未到屋前,便听见前面似乎有动静。
想这山里,除了长姷和长生,没了别人,长姷不禁纳闷,是谁呢。
走近了,才看见,长生静静的坐在一颗石头上,面前站着只威风凛凛的白色老虎,那白虎身上满布深棕色条纹,蓝色的眸子注视着长生,许久,两方都没有动,那老虎似乎在嗅着什么,鼻子轻轻动着,尾巴悠哉的晃着。
而长生则表情中夹杂着紧张,满头是汗,身子轻颤着,努力的让自己一动不动,不敢引起声音让老虎注意到。

长姷挠了挠头,叫道:“长生。”
长生身体猛地一颤,脑袋缓慢的转了过来,当即便掉了滴眼泪,嘴唇张了张,却没有声音发出,长姷却看懂了他的嘴型,是说‘老虎’。

那白虎一见长姷,缓慢的踱着步子悠哉的向长姷走来,无声无息,每一次步伐都十分缓慢,且很是优雅。
正当白虎与长姷间的距离只差几步时,一阵脚步声响起,长生陡然一声尖叫:“姐姐快跑!”
长姷看老虎的视线抬起,看着长生高举起的木棍,缓缓伸手靠近老虎,指尖轻触老虎的脑袋,慢吞吞道:“大白不会伤我的。”
“大。。。。。。白。。。。。。”长生棍子一松,掉落地上,身体当即便软了,眼泪忍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长姷歉意的笑笑,知长生定是被吓到了,想要伸手去拍拍长生的后背,安抚下他,可长生却猛地一把拍开长姷的手,咬着牙用袖子狠狠擦了把脸,粗糙的布一下子将脸摩擦的发红,想来定是很疼的,长生却浑然不知,瞪着长姷许久,一个转身,跑了!
长姷手僵在半空,过了会,折回来摸了摸大白的脑袋,道:“大白,瞧,你吓到长生了。”

长生生气了,长姷觉得是自己的错,没有和他说这山里其实是很大的,连绵起伏,野兽也自然很多,光她曾经救过的就有不下十种,它们一般都在山的深处,偶尔来这座山上来看看,但是,绝对不攻击人,当然也不会攻击身上有长姷气息的长生。
长姷没拿这事当回事,使得长生吓到,让他一个大男孩流了眼泪,所以,她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十恶不赦。

午饭的时候,长姷特地猎了好几只野兔和野鸡,又从山下拿了些做饭的家伙和蔬菜,特地给长生做了一顿特别丰富的菜肴,以此来安抚长生那颗脆弱幼小的心灵。
可长姷似乎高看了自己哄小孩的能力,又或者小看了长生的脾气。一桌子饭菜摆上桌,长生竟连看一眼都不看,被子盖过头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长姷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苦了脸,一巴掌狠狠拍在大白的脑袋上,喝道:“都赖你!吓到长生了,赶紧过去道个歉!”
大白蓝色眸子望了会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长生,没动窝。
长姷又坐到床头,笑眯眯道:“小长生,乖,不生气了哈,我忘记告诉你了,不过,这不没什么事吗!瞧,咱谁也没缺胳膊少腿啊,来来来,别盖被子了,大热天在捂坏了可不好了。”
说着,她伸手扯了扯被子,却愣是没扯动,看来是长生在里面拽着呢。
叹了口气,长姷不说话了。

长生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可听了许久,忽然间就没了动静,他忍不住想要伸出脑袋看看,可又想到了什么,负气的冷哼了一声,继续把自己捂在被子里。
陡然一声尖叫传来,只听长姷惊恐的喊道:“大白把小白吃了!”7
长生心猛地一紧,小白就是那只大猫,他总喜欢抱着玩的。连忙掀开被子,只见长姷正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望他,而大白则趴在地上啃着一直鸡,小白卧在桌上安静的不动。
被骗了!
长生心中松了口气,却更加生气,磨着牙瞪着长姷,满脸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捂的。
长姷拍了拍桌子,厚脸皮的笑道:“小长生,赶紧来吃饭了,为了给你做顿饭,我可是连家里的饭都没顾得上管啊。”
长生这才稍稍消了些火,抿了抿唇,变扭的下了床,拖拉着鞋子走到桌边。
长姷看他这举动十分惊讶,不可置信道:“长生,你这动作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长生扬起头,撅着嘴巴冷哼道:“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长姷这才明了,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但是。。。。。。转而又道:“才多久,你就学会这个了。”
长生皱眉,一把抓起一只兔腿,狠狠的咬了口,抬起一只脚支在另一个椅子上,嘴边蹭到的油渍则直接抬起袖子一擦,闷声吐了两个字:“傻子。”
长姷顿时一阵无语,心中更是无限苍凉,瞧瞧瞧瞧,一个好好地孩子,才跟了她两天,就成了这副痞子的摸样了,她还被他叫做姐姐,她这个长辈当的,可真是失败。
轻咳了两下嗓子,长姷将自己放在架着二郎腿的动作摆正,手规规矩矩的拿上筷子,慢条斯理的夹住一块拌黄瓜,缓慢的塞入口中,温柔的笑道:“你该学我点好的。”
长生愣愣的看了会长姷的动作,摇头道:“那样不舒服。”
长姷一哽,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既然叫我声姐姐,那我就有资格说你,更有资格教育你,我的习惯不好,你最好不要学,或者在家里怎么样都成,在外面就注意些。你若像我一样一丁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那就随你便。”
长生被吓了一大跳,忙的拿起筷子,咬着唇皱着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筷子划过几道菜肴,终是停在半空,夹了道拍黄瓜搁在自己碗里,半响不动,委屈道:“明明是姐姐教我的。”
长姷回道:“以前我不是你姐,你爱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长生听了,一阵发呆,后竟然笑了,夹起黄瓜放在嘴里,咬得脆生生的。
长姷看的莫名其妙,只觉得小孩子果真难理解,上一秒阴云密布,下一秒竟春光满面了。

吃完饭,大白走了,两人一人一顶帽子下了地干活。
没给家里做饭,长玉二娘他们竟然没人来问,就如同忽然间忘记了她这个人一般,倒让长姷十分不自在,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过仔细一想,由着他们一家三口去折腾,撑死了也顶多弄出个太阳雨,对他们来说暴风雨技术太高了,折腾不上去,这么想着,也就放了心。

但是关于流言,大抵就没那么好打发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这是关于美人的流言,村里有些平常不下地的妇女们都纷纷抱着瓜子花生聚在长姷家的地头儿,看似一大群围着聊天,实际上却眼睛时不时往长生身上扫着,鄙夷中夹杂着赏心悦目,或是贪婪。
长生被看的十分不自在,一头扎进了黄瓜地里,想让黄瓜秧掩去自己的身影,挡住她们的视线。
长姷眉心轻皱,用一句话来形容长生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只凤凰落在了鸡窝里。

妇女们见瞧不见长生了,有的便状似十分亲切的走到长姷面前,手上帮着摘辣椒,笑眯眯的问:“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
长姷摘辣椒的动作一顿,客气的笑道:“您平常不是不干农活的吗,怎么今个倒是帮我了,真是不好意思,您还是去那边歇着吧,若是晒黑了可不好了。”
每个村里总有那么一群不爱下地干活的人,又很喜欢打扮,干活怕弄脏了自己的手,又或是怕晒黑了,总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愣是当自己是个有钱人。
对于她们这些人的懒惰,村民都是有目共睹的,平常都是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或是当做教育自家孩子的范例,却没人像长姷这般当面说的。
那妇女当即便冷了脸,被长姷直接给嘲弄了,自是十分生气。抬手径自无趣的搓了搓,口中鄙夷道:“瞧瞧你这个小姑娘,才多大,就知道养小白脸了,这以后可怎么好哇!原以为你一直是个乖孩子呢。”
长姷依旧笑:“您这么有钱的都养不起小白脸,我这一天不干活家里就揭不开锅的就更养不起了,您太抬举我了。”
妇女脸一下子红了透底儿,怒瞪着长姷,愤恨道:“牙尖嘴利!活该你爹娘都不要你!”说罢,气冲冲的转头走了,边走还边故意的踩坏了不少辣椒秧子。

长生忙的跑了过来,碰了碰长姷的袖子:“姐姐?”
长姷看着那些踩断了秧子,深吸了口气,将怒火平息下去,对着长生笑笑:“没事的。”
“姐姐是为了我才得罪她们的对不对?”长生问道。
长姷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人大抵都是闲的,不捅点事出来就浑身不自在,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对她们客气的。”
长生点了点头,情绪有些低落,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尘土的黑色鞋子,犹豫道:“她们,会不会报复?”
长姷噗嗤一声笑:“你把人想的也太坏了吧,不会的,放心吧,都是街坊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们哪会做这种事惹人骂。”
长生不赞同的抬起头,指了指那些踩坏的辣椒秧子,长姷却已不再看他,只低头摘着辣椒,声音无波无澜,静静的说着:“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这样,总有不如意的人不如意的事,无需要一件一件的念着,一直想着只会让自己不开心,视若无睹也是种境界。”
长生自是不懂,但也不再说话了。

那天深夜,长生已经睡着了,却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被一阵甚是轻微的响动吵醒,睁着眼看一片黑暗中,长姷起了身,披上外衣,轻轻的走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屋内便陷入沉寂,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回荡。
慌忙的也起了身,轻手轻脚的跟了出去。
山里的夜路很不好走,不但无法看清方位,还要小心的不踩到树枝之类的引起声响。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长生只能一点点的摸索着前行。
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长姷的身影了,长生停在半路上,不知往哪里走,忽然想起下午的事,便顺着山路下了山。
到了地里,却根本没看见长姷,长生站在地头有点迷茫,陡然一阵脚步声在暗夜里响起,长生连忙藏在黄瓜架边上,看那几个人的身影,绝对不是长姷,因为那几人太胖了,和下午看到的几个妇女倒是很像。

“臭丫头!养了小白脸还嚣张,不要脸的!若是村长查到了证据,定要扒了她的皮!”
听到这声音,长生猛地一颤,当真就是下午的妇女。
“还用什么证据,没看外村里人都传开了吗,说咱们村里有未出阁的姑娘养小白脸,都笑话咱们村呢,丢人都丢在外面去了,村长不会饶了她的。”
“那倒是,最好把她赶出去,她娘跑了,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瞧她爹那样,也就他能养出那样的闺女!”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赶紧弄吧,你们说话那么大声,小心别吵了村里的狗,被人发现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随后,几团黑影手中拿着什么,狠狠的打着地里的菜,所到之地,所有辣椒秧子都被打断。
长生惊恐的瞪大了眼,拳头狠狠地握紧,气的牙齿不住的上下直打架,又怕又其,终是忍不住冲了出来,指着那三人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想到会有人,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要跑,长生岂能让她们跑,忙的追了上去。
可这一追,便让三人瞧见只是个瘦小的长生,不由得停了脚步,纷纷笑开,其中一人更是道:“呦,可让我撞上你了,只可惜天黑,也瞧不清脸。”
长生一个哆嗦,强撑着道:“你们凭什么毁了我姐姐的菜!”
“凭什么?就凭我想,怎么?看不惯?不是我说你,你个小孩子懂什么,你那个姐姐可不是个好人,跟着她你会吃苦的,要不来我家的,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另一人边说,还边靠近长生,伸手想要摸他的脸。
忽然,长生伸手迎了上去,冰凉的小手握着那人的手,那人还未来得及笑,骨头的脆响传出,陡然一声惨叫冲出喉咙。
长生咬着牙用力的掰着她的手,然后猛地松手,她便疼的摔倒地上,转而怒视那两人:“不许再惹我和我姐姐!”
那两人大抵是吓到了,顾不得扶起地上的人,疯跑着回了村子,嘴里还不住的大喊着:“杀人了啊!杀人了!”8
长姷抱着只幼小的白虎回到木屋时,总觉得屋子少了什么。
因为怕吵着长生,她不敢点灯,自是没看见长生不在床上。
待躺在被窝里一会,兴致勃勃的逗着小白虎时,听着它微弱清晰的呼吸声,才猛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屋里,只有她和白虎的呼吸声!
她的直觉竟迟钝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果然,人不能太安逸,否则就会忘了危险的存在。
连忙起身出了屋子,大喊着长生的名字。
大半夜的,长生到底去了哪里?
找了许久,都没见到长生,甚至连茅厕都翻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人,不由得心里开始着急。

山间的风凉凉的,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山下本该暗黑的一片,此时却是升起点点火光,有狗叫声飘飘忽忽的传了上来。
长姷站在高高的树杈上,凝望着山下的火光,利落的从树杈上翻下,快步向山下跑去,路过自己家的田地,直接飞奔到了村长的大院里。

院子里点着火把,围了一群村民,中间长生被五花大绑绑着,旁边还站着三个妇女。
“跪下!”有人喊道。
长生将脸转开,站着不动。
“性子挺倔呀!”那人说完,走到长生身后,抬脚狠狠的踹在长生腿上。
长生一时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那坚硬的地面碰到膝盖上,疼的长生冷汗直下,眼眶红了又红,眼泪终是没落下来,转头怒视那人。
长姷看了会,才缓慢的拨开众人,走到村长面前,行了个礼,道:“不知我弟弟犯了什么错,大半夜的兴师动众的抓他来。”
被扭了手的妇人当即大喝道:“你养的好小白脸,弄断了我的手,他要杀了我啊!”
长姷低头看了眼长生,长生抿唇不语,转而一笑,望向那妇人:“不知三位大半夜的到我家地里做什么?你们的耙子还在我家地里呢,辣椒秧子全部毁坏,敢问,三位与我有何过节,需要这般狠毒?”
话音落,所有视线都转向那三个妇人,有怀疑,有了然。
大半夜的突然说自己被打了,本来就有疑点。如此这般话听来,大家都想到大概是那三人去人家地里毁坏东西才被长生打的,而且各家的农用工具都是有标记的,以防混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冒充。且众目睽睽之下,长姷个孩子,该是不敢撒谎的。
村长拧眉,满脸皱纹的脸上都是不悦,眯眼看着那三人,冷声道:“可是你们做的?”
三个妇人自然说不是,村长立马派人去长姷家的田里看,果真如长姷说的一般,这样,便有可解释了,三人再不能抵赖。
长姷低头,抹着泪,抽着鼻子道:“没了菜,这还叫我们家怎么活,分明是想饿死我们啊!你们怎么会那么狠毒!我到底是如何惹了你们?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与长生跪在一起,斜着眼睛睨了眼长生。
村长怒不可遏,种地的人都知道,没了粮食是多么可怕,最忌讳去毁坏别人家的地,有这种行为的,活活被村民打死的都有。
三个妇人吓得脸色发白,仓惶跪下,不住的喊着饶命。
村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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