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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妺喜的话,履癸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重复着一句,“很好!”
不知何时,履癸充满怒气的双眸渐渐的靠近,那双唇已是欺上了妺喜的唇畔,妺喜还来不及挣扎,便已经被履癸紧紧的箍在怀中,丝毫动弹不得。
妺喜能够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气体和一股火热的欲望包裹着这个书房,履癸的吻一路蔓延,直至妺喜的脖颈,妺喜的身子微微一颤,即将发生什么,她心中明白,自知拒绝不了,可没来由的抗拒,纤弱的手不停的想要推开履癸的身子,履癸似乎也是感受到妺喜的抗拒,搭在妺喜腰上的手更是用力了些。
可不管如何用力,都填补不了心中的愤怒和内心的空洞,就在刚刚,妺喜的抗拒,让他也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如此的被一个女人厌恶,暴扈的撕扯着妺喜的衣物,在妺喜胸前落下的吻更是肆虐,不知为何,妺喜的泪竟忍不住落了下来。
妺喜被履癸轻轻的抱起,放在了书房的软榻之上,那纤瘦的身躯,似乎又清减了,而放下妺喜的那一瞬间,履癸惊住了,眼前的人,还是妺喜吗?满脸泪痕的咬着唇畔,没有说一个‘不’字,却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抗拒,那双美丽的眸子怒视着他的眼睛,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深邃,那样倔强,那样的不服输。
履癸看着榻上的妺喜,那星星点点的吻痕似乎在控诉着他方才的恶行,妺喜的此时的样子让他如此的不忍心,原本深埋的浴火被生生的熄灭,履癸一把拿起一旁的外袍,递给了妺喜,随即便背过身,不再去看妺喜的眼睛,只是冷冷的指着书房的门口,“你走吧!”
一股冰凉袭过全身,那是一种践踏尊严的耻辱,妺喜小心翼翼的穿起自己的衣裳,肩膀之上有一处已被履癸撕坏,这如何叫她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去。
过了许久,履癸不见身后的动静,回过身,却见妺喜拿着方才他一气之下扔在一旁的毛笔,在肩膀上画起了墨竹,仔细一看,倒于她那件衣裳的图案无异,只是翠竹间夹杂了些许的墨竹,叫人觉得分外的别致,更像是一个墨竹的扣子一般,与衣裳融合的恰到好处,真是栩栩动人。
妺喜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微微抬头,果真看到履癸紧紧盯着的双眸,妺喜脸上的泪痕未干,却面目凝重,冷哼一声,不惊调笑,“王上当真如此喜欢轻薄女子。”
妺喜的话并未让履癸不悦,只是那淡淡的冷漠,让履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恼怒,她甚至不愿意接受他递上去的一件外袍,想着,履癸的话语中更是带了一丝的威胁,“你若不走!孤王便改变主意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妺喜忙站起身,没有与履癸道一句告退,便立刻转身离开了,而今日的一切,在妺喜的眼中,更像是落荒而逃。
在泰安殿用过午膳,一整天都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又觉得没什么事,直到鄢陵沏了壶茶,进殿来时,才想起,原来今日王后还约了她一同品茶。
妺喜的本意,是不想去的,若非王后当日的决绝,也不至于怀亦今日,只是,王后相邀,盛情难却,终究还是要走一趟的。
鄢陵想帮着妺喜更衣,可妺喜却一时间慌忙拉住了自己的衣角,看了一眼鄢陵,“你先出去吧,本宫自己更衣。”
妺喜一边替自己穿上繁琐的宫衣,一边时不时的撇着身上留下的吻痕,手轻轻的覆上肩膀,似乎肩膀之上还有履癸的温度,妺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为何会贪恋那种不切实际的宠爱?
妺喜嫌恶的把那件换下的衣物撕得粉碎。满是愤恨的看着地上的碎布,“你个人面兽心的假面人!本宫终究会撕开你的面具!叫全天下人看看你丑陋的真面目,叫夏朝百姓瞧瞧,人人敬畏的王上!是何等的不堪!”
一阵的嘶吼,几乎用尽了妺喜的所有力气,那些话语,更似声嘶力竭,好在这是在泰安殿,鄢陵在殿外听着,更似一阵阵的打颤,但也总以为,是怀亦的缘故,未曾想过其他。
鄢陵也单纯的以为,妺喜更衣故意支开她,是因为想发泄心中的不满。其实,妺喜不过是不想让鄢陵看到满身的吻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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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救和妃?
妺喜更衣完毕,鄢陵瞧着时辰尚早,便吩咐下去让小厨房做些精致的糕点来。鄢陵虽是一心跟着妺喜,但心里头也是暗自为王上心疼的,分明就是怀亦做错了事,还叫北姬娘娘跟着受牵连,此番就是不在,也让娘娘时时记挂,王上念及娘娘痛心,更是召她去,亲自吩咐了泰安殿的膳食,可谓是体贴入微,可不知道为何,妺喜总好像感受不到一样,终究视若无睹。
妺喜看了一眼外头缓缓端着盘子金殿的鄢陵,尚未走进,只是远远一看,妺喜便摆了摆手,“鄢陵,拿下去吧,本宫不想吃东西!”
鄢陵不做声,只是端着盘子默默的站在殿内,许久了不曾离开,妺喜见了,心头也忽然闪过一丝的不忍,朝鄢陵招了招手,“把点心放下吧!”
妺喜本也不想吃什么糕点,王后还约着申请去凤和宫品茶,这几日来,妺喜的胃口也不好,自然也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喂饱,妺喜看了一眼案上的糕点,拿起了一块桂花莲蓉糕,“本宫这几日吃不下,这些糕点如此精致,本宫也不好枉了你的一番心意,本宫就吃一点,其余的,就分发给殿里头的宫人们吧!”
妺喜的话听的鄢陵肩膀有些瑟缩,这是王上特意给北姬娘娘准备的,她们岂敢?
鄢陵立刻便跪了下来,身子有些颤颤巍巍,“北姬娘娘使不得!这是宫中膳房分发给各宫的,奴婢们吃不得!”
妺喜知道宫人在这夏宫中生存,必定是有好多的规矩的,她也不想过分的为难了她们,毫不在意的笑笑,“那把这糕点拿去小厨房,本宫现今要去王后娘娘宫中!”
鄢陵听闻妺喜的话,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把糕点撤了下去。
妺喜的轿辇在凤和宫前落下,鄢陵搀扶着妺喜缓缓的迈下,此时的妺喜,瞧着倒颇像是正宫王后的气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是洗尽铅华之后的安然与平静,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已不像之前那么感情用事,怀亦的事,是她心底的痛,也是一个警醒。
妺喜姗然迈入凤和宫,王后早已在殿前相迎,妺喜压制着心中那一丝丝的愤怒,对于王后,她其实也并不怨恨,说来,她也是帮过她很多的,如此想着,随即便伪装出一副欣然的笑脸,“妾给王后娘娘请安!”
王后莞尔一笑,那嫣然的面容,就宛如六月里的和煦,让妺喜真切的感受到温暖。
就如平日里寻常的话家常一般,妺喜就着王后而坐,今日来品茶,所以王后特意备置了较为低一些的案几,旁边正泡茶的宫人,手法娴熟,不过十四五岁,倒像是历经岁月的老者一般,王后含笑,看了眼妺喜,“一早便听闻北姬能泡得一手好茶,本想叫你今日得以露一手,也好叫本宫开开眼,只是本宫瞧着你这几日来,也是消沉的很,怎好劳烦北姬亲自动手。”
王后说的本也就是客套话,妺喜也知道,只是妺喜倒也不拘着,站起身便夺过那宫人手中的茶壶,微微行一礼,“妾虽与怀亦姐妹情深,到底也是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的,若是一直消沉,那还了得!妾本就研习过茶艺,得在王后娘娘面前露一手,是妾之福分!”
王后听闻妺喜如此说,脸上瞬间有些尴尬起来,看了一眼一旁的宫人,“北姬今日难得来一趟,何须亲自泡茶,这宫人名唤兰石,家中三代研习茶艺,她十二岁便能独掌茶楼,难得亲自,王上把她请进宫来,那就好好品品,也不枉王上的一番心思!”
王后的话婉转,倒也及时的保住了自己的颜面,兰石看了一眼王后,向妺喜行了个礼,便继续泡茶。
妺喜也无心与王后争辩什么,只是那日之事,一时半刻,终究还是忘不了,同样是这个凤和宫,同样是王后,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兰石很快便泡完了茶,王后轻轻的摆了摆手,殿内的一干宫人全数退下,妺喜愕然,不解的看着王后,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王后起身,拿起茶壶,亲自给妺喜斟茶,妺喜惶恐,连忙站起身来,“王后娘娘!使不得!”
话未落,一杯茶已在杯中,妺喜起身行礼,“妾谢娘娘!”
王后亲自斟茶,已是叫她万分的惊讶,谁知还会说出这般让人错愕的话来,“北姬那日说,你能救苕琬,可是真的?”
妺喜的嘴角顿时闪过一丝的轻蔑,本觉得她是一个贤德仁厚的好王后,却没想,也有被情感蒙蔽的时候,顿时也醒悟,这一系列怪异的动作,不过是一场殷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的气恼,“王后娘娘好计策!当日妾确实如此说,可怀亦如今已死,什么都已作罢!妾若是说能救出和妃!王后娘娘能让怀亦活过来吗!能吗?”
妺喜激动的话语,明显的表明了她的愤怒,王后也十分的讶异,妺喜比她的想象中的,恨的还要深,若非此时,她不得不这么做,王后的眼眸闪过一丝无奈,“本宫若是说,怀亦未死,你可愿意救苕琬?”
妺喜不可置否的看了一眼王后,那眼神真切,若不是她亲自看到怀亦盖棺,她或许就真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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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王后怪异之举
似乎是看到了妺喜眼中的质疑和不置可否,王后的眼神便的有些焦急起来,慌乱的一把抓住了妺喜的手,言语间,她的手有些微颤,“北姬,本宫当真没有骗你!怀亦确实服下了那个药!但那并非鸠酒!而是让她暂时睡着了罢了!”
妺喜看了一眼王后,所有的问题一瞬间全盘而出,“那日大殿,我如此伤心,你为何不说!还有!你如此忠于王上!岂敢违背王上,岂非天大的笑话!即便真如你所说!那么那日盖入棺中的是谁!”
不知不觉间,妺喜从自称的‘妾’,变成了现在的‘我’,然而王后娘娘心绪不知飘向哪里,此时也早已不在意。
妺喜的话让王后愣神了一秒,立即便抓紧了妺喜的手臂,“北姬!我并非有心瞒你,那日大殿之上,本宫是有苦衷的!可那日,本宫便早已决定告诉你真相,因而才会有今日的!
本宫入宫多久,怕是自己也早已忘却,虽位居正宫,却常年不受宠,王上对于本宫,只有礼遇,没有夫妻之情,可你不知道,王上的一丝一毫都足矣牵动本宫的心,本宫不敢违背王上!
但苕琬是本宫的亲妹妹啊!你那日来凤和宫,本宫虽不曾允诺,可心里头到底还是依旧是被你打动了的!就如你那日殿上所说的一般,怀亦或许根本就是遭人陷害,本宫如此做,也只不过想换去一杯鸠酒,保住我们彼此想守护的人!
还有,那日入棺的!也并非怀亦!只是一张带着怀亦人皮面具的后宫病死的宫人罢了!”
妺喜打探着王后闪躲的眼神,总觉得事情或许并非如此,只是方才的那一句句话,她怎么都无法与谎话联系到一起来,王后的话语如此的坦白,怎么瞧着,都像是真话,但也总没来由的觉得有些许的不妥,自己一时也不知,这些疑虑究竟从何而来。
妺喜的话语依旧带着质疑,虽说她是很希望怀亦如王后娘娘所说的那样,她还活着,只是,这一切太过不可思议,让她始终难以相信,“王后娘娘长袖善舞,自然是有左右逢源的本事,王后娘娘是后宫女主人,若是想与妾做什么交易,妾定然遵从!
可王后娘娘可曾想过,当妾有所求的时候,当妾蒙难的时候,却连个喊停的机会都没有!今次遭此大难,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了!王后娘娘还是收起您的一番好意!妾当真受之不起!”
妺喜的话说的很重,也丝毫没有给王后颜面,王后向来贤德,为人更是温和,虽不受履癸宠爱,但到底也是太子的生母,想必也从未受过今日这般的大声驳斥之言,一时间窘迫的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看了一眼妺喜,缓缓的开口,“北姬!若是本宫能让你和怀亦见上一面呢?本宫不会强求你一定救出苕琬!本宫知道你不信本宫的话!一切就待见了怀亦再决定也不迟!”
王后的话让妺喜一时间心头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王后如今说的如此真切,甚至让她们相见,怎么可能有假?撇开那件事,王后也确实对她很是厚待,若是信一次,也并不足与如今的自己相悖,妺喜的满脸笑意中被她强加了一丝丝的讽刺,“王后娘娘说的可为真?”
看到妺喜忽然间的转变,王后的忽然间也有些兴奋起来,如今哪还像什么王后,倒像是个孩童,看到这样的王后,妺喜也有些不忍了,方才那些疾言厉色,或许说的过重了……
“本宫绝无虚言!”
妺喜几步走上凤和宫殿内高台,执笔落入砚台,妺喜用力的蘸着墨,妺喜看了一眼眼前不知发生何事的王后,把笔递了过去,“王后娘娘金玉良言,并非妺喜多疑,只还是须得娘娘亲笔写下才是!”
妺喜话落,本已结果笔的王后,一时间惊慌,笔掉落在地上,地上沾满了墨迹,王后忙蹲下想捡起毛笔,却与一道儿蹲下的妺喜撞了个正着,妺喜还是快了一步,笔被她轻轻捡起,伸手递给王后的时候,明显能够感受到王后的身子向后瑟缩了一下,妺喜的眉头微皱,方才那股感觉愈发的强烈,总觉得王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她,或许,她骗了她,怀亦根本就已经死去。
“王后娘娘是伯棠将军之女,素闻将军能文能武,王后娘娘自然也不会逊色,娘娘曾是字画一绝,妺喜不才,倒要向王后娘娘请教才是。”妺喜的话满是恭维之意,王后娘娘自然也能听出其中的意味,她也明白她方才的举动有多么的令人质疑,只不过四目相对的两人,都不曾点破罢了。
王后尴尬一笑,执起笔便在一排排的竹简之上落笔,不知何时,又恢复了满脸的从容,口中还满是欣慰的道,“北姬能舞《兮艳舞》,能弹《香台涧》,亦能破的了案,更能……”更能守得住王上的心,只是这句,王后不曾说出,只是含糊了过去,“北姬如此雄才大略,才叫本宫艳羡呢!”
“本宫允,泰安殿大宫人怀亦确无身亡,如若不然,长居冷宫,终身无宠。”妺喜默念着王后竹简之上的一行行字,心中更是震惊,她是一个如此在意履癸的人,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她如今却用今生的荣宠起誓,当真是有几分可信了。
妺喜眼神扫过案上物什,拿起一旁的红墨,便递给了王后,王后无奈一笑,便在上头按下了手印,“本宫既是允诺你们相见,必定不会食言!北姬若是能帮本宫救出苕琬,本宫甚是感激,如若不能,本宫亦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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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陷害中的意外!
距离妺喜从凤和宫回泰安殿也有好几个时辰了,不知为何,从回宫到现今,身子愈发的疲累,妺喜只是斜斜的握在榻上,可四肢完全的支撑不起身子,鄢陵搬来了一个软垫子,可是依旧感觉到身子很像是抽干了一般的乏。
酉时三刻,妺喜本在床榻之上小憩,身子发软不能动弹,可叫了半天的鄢陵,也不见进殿来,猛然惊觉,才发现自己竟声音嘶哑,讲不出话来,不知为何,这一阵小憩之后,一阵阵的腹痛连番的袭来,惹得妺喜痛的几乎晕厥,恰巧鄢陵端着之前那盘精致的糕点进了屋,看到榻上的妺喜,满脸的汗水,面目瞧着很是痛苦,鄢陵连忙走了过去,可妺喜依旧发不出声音,鄢陵忙靠近妺喜的唇畔,依稀间,只能听到妺喜的一声,‘痛!’
鄢陵赶忙去请宫医,看到妺喜如此,惊慌的鄢陵一时间也不敢离开,只是差了殿里的一个丫头去了。
约摸半盏茶的辰光,宫医便匆匆的赶来,见到妺喜满脸的汗珠,更是有些惊惧,鄢陵为妺喜腕上盖上丝绢,宫医轻轻搭上脉,一时间愣了神,随即便一把掀开了妺喜的被子。
鄢陵刚想大声呵斥宫医大胆无礼,却生生的被眼前的情景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床粉色的被褥,却是大片大片的血色,妺喜衣裙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