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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笑逍遥录(清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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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尘诧异的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一个包厢。
  
  “滚,立刻!”森寒冷峻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简短有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遵从。
  
  纨绔颤抖了一下,憋会嘴里的话。他的跟班立刻凑了上去,劝他赶紧离开,谁知那纨绔定了定神,扫了一眼周围,当然只见门不见人,踌躇一阵,又瞥了眼蒙着面纱的琴师,眼里又现出贪婪来。只见他脖子一梗,不屑道:“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让爷滚爷就滚,那爷以后在这茶陵县还怎么见人?”
  
  “砰”伴随着杯盘落地声,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响的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轻尘看了一眼房里的桌子,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某冰山男端着红的跟猪蹄一的爪子,龇牙咧嘴,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汗,汗如雨下!
  
  
                  茶陵之行(5)
  胤禛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疯了!
  
  今年他刚刚升了贝勒,为了能体验民生疾苦,更好的办好差事,于是求了皇阿玛外出游历。到了湖南境内,本是准备去岳阳城,看看传说中“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的“八百里洞庭”的。谁知道先行一步的老十三传信来说在茶陵州发现了一件怪事,说是一个大山里闹鬼,到底是什么事又没说清楚。
  
  想想老十三还不到十三而已,如此孤身一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乱闯,他如何放心的下,于是星夜兼程赶往茶陵。幸好他来了,否则还真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茶陵居然藏了这么深的水!明察暗访之下,竟是探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不过隐隐约约透出来的已经够让他震怒了,民打官,官杀民,私刑,重税。。。
  
  哼!迟早,他会查个水落石出!他这一生最恨的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干实事,贪污受贿,假公济私的人!偏偏,皇阿玛一味纵容,倘若是他,倘若是他一定不会轻饶!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去拍桌子,却什么也没拍到!看着杯盘狼藉的地面,手心隐隐开始发痛,翻转过来一看,已是红通通一片!旁边的随从想要给他上药,胤禛一把推开了他,这点痛算什么!又怎敌得过心里的愤怒和失望!他一点都不相信,一个小小的茶陵县令能有如此大的胆子擅自私派,无疑是上面有人撑腰!
  
  哼!他这一生还有一恨,就是结党营私,为了自己的利益恣意损害国家人民。他,一定会把他们揪出来!无论多久,多难!认准了的事就要做好,认定了的路就要坚持!
  
  看着那个兀自在台上叫嚣的纨绔,胤禛心里更恨了!顶着烈日忙碌了一下午,热死人不说,心里还窝了一肚子火。当看到茶禅一味时真是欣喜若狂!胤禛没有什么爱好,唯独信佛,在京城时,茶禅一味就是他难得经常光临的娱乐场所。那雅致的环境,清新的音乐深得他心。在这偏远的茶陵,酷热沉闷的傍晚,看到久违的茶楼,心里自然喜不自禁。果然,一走进去就很凉爽,喝着沁凉的茶水,听着清幽的音乐,心灵顿时就沉静了下来,仿佛尘嚣都已远去,只留下这一片安然纯净。
  
  可是他,那个在台上指手画脚的跳梁消除却破坏了他好不容易的来的清净。这种感觉,就像炎炎夏日里,口干舌燥的时候喝了一碗冒着寒气的冰镇绿豆汤,真是神清气爽啊,一口下肚的时候却偏偏在碗里发现了一只死苍蝇。那种感觉,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胤禛深吸口气,踱了出去!这屋子里,太热了!
  
  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男子,青衣青帽青鞋,以为自己是扁头乌龟吗?或许真是的!“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们送你一程?”
  
  那男子怔愣片刻,立刻叫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敢跟本少爷这样说话,知道我是谁吗?本少爷可是总督府的公子!”
  
  胤禛蓦地垂下眼帘,不动声色的将手背到身后。这种只想蒙受祖荫的纨绔子弟更可恨!“哦?是那家总督府的公子?”胤禛觑着眼要笑不笑的问。
  
  那公子却以为他怕了,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家父正是湖广总督李辉祖!”
  
  胤禛心里冷笑一声,很快,是不是还真是个问题!不过,现在不易多惹事端,就让他多蹦跶几天!眼睛一扫旁边的中年文士,那人立马上前一步,温和一笑却也气质高华,“佛曰:‘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可见一茶一禅,两种文化,有同有别,非一非异。一物一心,两种法数,有相无相,不即不离。”
  
  “停!”纨绔一声历喝,手一挥,“你在嘀咕什么,本少爷听不懂!”
  
  文士面显诧异,礼貌如常,“一啜一饮,甘露润心,一酬一和,心心相印。在下是说,茶文化,禅文化,合称茶禅文化,乃天下读书人读书人皆修之课,是净化人心、启迪智慧之所必需。”
  
  “你到底要说什么?本少爷还要看美人呢?”纨绔不耐烦的挥挥手,却在看到胤禛冷着的脸时瑟缩了下。
  
  “什么?”中年文士大惊,“这里在座的各位,莫不是茶陵周围的有道高僧,至圣高徒,来此聆听佛祖福音,领会人生真谛,公子你,公子要看美人大可去该去的地方,怎会来此清雅神圣之地?”
  
  “你!”那纨绔面色立刻黑了下来,想要发怒却被旁边随从死死拽住,看看周围依然垂下的帘子,即使再笨也感觉到了空气的凝重。只得恨恨的瞪了中年文士一眼,面色扭曲的甩手走了。
  
  轻尘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文人,舌灿莲花,出口成章就是这样的吧,果然厉害!
  
  纨绔少爷一走,大厅里反而一阵寂静,掌柜的刚咳嗽一声准备调和下气氛,胤禛冷冷一句“走!”把他呃在了原地。
  
  也不能怪胤禛不通情达理,只是实在是没了气氛,喝茶听曲都是讲究氛围的,没了心情就什么也不能感悟了。
  
  眼看胤禛就要走道门口,一声娇柔的“公子请稍等”传了过来,胤禛转头,是那个蒙着面纱的琴师,袅袅婷婷的移了过来,微微蹲身,语气轻柔安宁,“多谢公子援手。”
  
  胤禛淡淡的看她一眼,吐出两个字,“不必!”转身继续前行。
  
  脚刚踏上门槛,又一道声音传来:“公子请稍等!”胤禛连停都没停,一只脚已经落了下去,刚准备抬起右脚,就听那道清爽干净的声音戏谑道:“公子就这样回府,准备心情抑郁憋闷整晚么?”
  
  抬起的脚放了回去,胤禛心里有点踌躇,心里确实还堵得慌。
  
  “呵呵”轻尘慢慢的走了出来,“情绪起伏太大不利于身体健康。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公子礼佛,当知其理。”
  
  胤禛撤回腿,转过身来。眼前一个白衣女子亭亭而立,身姿袅娜,仪态娴静。面上蒙着白纱看不清容貌。不过也无需看清容貌,只因那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的眼睛,即使静静的微笑着,那神情依然让人觉得悠闲随意,神采飞扬。
  
  轻尘见他转过身,莞尔一笑,“公子何不坐下,听在下讲个故事?”胤禛眼神微不可见的一荡,旋即应下,“好!”胤禛默默走回去,心里却在想着,不是“听小女子讲个故事”而是在下,女子有这样自称的么?
  
  袅袅的琴音继续响起,轻尘静静的看着弹琴的白衣女子,琴声悠扬婉转,清新安宁,心绪渐渐沉了下来。慢慢开口,嗓音清润干净。
  
  “有一天,佛陀在竹林精舍的时候,忽有一个婆罗门愤怒恶言的冲进精舍来。因为他同族的人,都出家到佛陀这里来,故使他大发嗔火。 
  
  佛陀默默地听他的无理胡骂之后,等他稍为安静时,向他说道:“婆罗门呀!你的家偶尔也有访客吧!” 
  
  “当然有,瞿昙呀,何必问此!” 
  
  “婆罗门呀,那个时候,偶尔你也会款待客人吧?” 
  
  “瞿昙呀!那是当然的啊。” 
  
  “婆罗门呀,假如那个时候,访客不接受你的款待,那么,那些菜肴应该归 
  于谁呢?” 
  
  “要是他不吃的话,那些菜肴只好再归于我!” 
  
  佛陀以慈眼盯着他一会儿,然后说道:“婆罗门呀,你今天在我的面前说很多坏话,但是我并不接受它,所以你的无理胡骂,那是归于你的!婆罗门呀,如果我被漫骂,而再以恶语相向时,就有如主客一起用餐一样,因此我不接受这个菜肴!” 
  
  然后佛陀为他说了以下的偈语: 
  
  “对忿怒的人,以忿怒还牙, 是一件不应该的事。对忿怒的人,不以忿怒还牙的人,将可得到两个胜利:知道他人的忿怒,而以正念镇静自己的人,不但能胜于自己,也能胜于他人。” 
  
  这个婆罗门,就在佛陀门下出家,不久,成为阿罗汉。”
  
  “公子,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呢?”
  
  清爽干净的声音渐渐远去,等胤禛醒过神来,高台上只剩下那个抚琴的女子。
  
  琴声飘飘渺渺,胤禛一时有些恍惚。
  
                  风雨飘摇(1)
  这是一个四尺来宽的狭道,狭道两旁山峰陡立,峭壁嶙峋,零星古松曲折壁立,蜿蜒盘绕。阳光穿透重重阻碍照射下来,也只是轻轻的抹上一层,狭道里阴冷潮湿。
  
  “就是这里?”轻尘仔细的搜索一番,依然一无所获。
  
  “属下几次跟踪到这里,他们就会无端消失。狭道尽头是一个盆地,再后面是另一座山,如果他们穿了过去,属下没有理由会跟丢。”一个灰衣男子恭声说。
  
  那就是说这个狭道内暗藏机关!可惜,师傅不会奇门遁甲,自己也没学过。轻尘微叹口气,只有回去另想办法了。
  
  待出得狭道,轻尘扫视一番周围,问道:“那边进展怎样了?”
  
  “浓眉大眼的青年随从还在去衡州的路上,中年文士戴铎秘密拜访了几个家族,已经跟张家达成协议,另外几家顾虑很多还在犹豫,不过照属下看来,离松口已不远了。”
  
  “另外”灰衣男子声音压低了些,“城里的知名士子都收到了他的请帖,将于今日傍晚在茶禅一味应邀品茶论佛。”轻尘会心一笑,速度还真快,看来那只小老鼠蹦跶不了几天了。
  
  “还有一件事,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轻尘挑挑眉,值得隐竹关注的,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昨夜隐十一跟踪其中一个护卫时,发现他救起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今日一早,四阿哥天没亮就出城去了。隐十一传回消息就跟了过去。”
  
  轻尘想了一下还是一头雾水,如今茶陵局势混乱,盘根错节的也不知都关涉着什么,还是静观其变好了。笑言已经带着人马把茶场围了个严严实实,安全已不成问题。只待四阿哥平息了这场混乱,茶场步入正轨,她就可以放心回墨柳山庄了,阿语还得她亲自去开解呢。
  
  “你继续带人守在这里,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 轻尘沉声吩咐,茶陵知州就是那待宰的羔羊,暗中支持钱家庄的那股势力迟早会被抓住,就只有那伙神秘人神出鬼没的,这里放把火,哪里打声枪,也不知要干什么,就像一颗炸弹一样随时都会爆发。
  
  “是!”
  
  轻尘袍袖一摆,翻身上马,“回去!”
  
  刚转过一个山头就听见一阵喊杀声传来,轻尘眉头一皱放开马,带着莫言莫忧潜了过去。伏身在一片灌木丛中,下面的一切一目了然。
  
  本以为是寻常的江湖厮杀,仔细一看不由大为奇怪。那是林间一条较为宽阔的山道,山道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梧桐。一边临着一个长满灌木的山坡,轻尘她们就隐身在此。另一边梧桐下面就是另一处陡坡。而山道通往大路的两端的打斗正处于白热化。
  一方是蒙着面纱的八人,一边四个,衣服颜色驳杂不一,高矮胖瘦形形色色,手上的武器也是各不一样。另一方则是跟在胤禛身边形影不离的四个护卫,每两个缠斗对方四个。四个护卫显然身手不凡,虽然身上四处挂伤,血迹斑斑,呼吸沉重,身法也有些迟缓,看起来已是经历了连番恶战,但依旧处于上风。
  
  而被堵在路中央的就是刚刚听说今早出城的四阿哥胤禛!胤禛依旧是一身藏青色袍服,只是一贯的整洁严谨已荡然无存,衣衫凌乱脏污,发辫松松散散,头顶沾着树叶草屑,面上灰尘扑扑。和他背靠背站着的一个十三四岁的蓝衣少年,比其更显狼狈,宝蓝色的袍子破破烂烂,上面还布满血污,少年的脸上也布满灰尘血迹,只那一双眼睛满是刚毅不屈,灼灼生辉。
  
  少年的脚下坐着一个人,面色惨白,目光涣散,嘴角淌着血,身下更是一滩污血,显然身手重伤,却犹自拄着刀不肯倒下。
  
  此时两人都一脸的凝重,胤禛手中紧紧握着一张弓,箭在弦上,少年则举刀横在身前,刀身上鲜血淋漓,双手已被鲜血染红。
  
  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响起,轻尘随声望去,其中一个护卫的刀噗的一声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溅了那护卫一身。另一个护卫趁蒙面人被惊叫声恍神的时机,弯刀一横,人头落地。形势立即分明,不多时,剩下的两个蒙面人也被砍瓜切菜般干掉了。
  
  “走!”那两护卫顾不得擦去脸上血迹,返身大吼一声冲到后面会和两外两人拦住另一边四个蒙面人。
  
  胤禛一个闪身冲向前去,却旋即顿下脚步看向少年,少年正俯身拉起地上的人往自己身上抗,胤禛张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神色有些焦急。
  
  正当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众人神色一紧,那重伤之人一把推开少年,拄起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冲进战团,身子兀自摇晃着,嘴里却叫道:“主子快走,来世德辉还做您的伴读!” 
  
  “噗”,剑刺进了他的咽喉,眼皮合上之前,犹听他呢喃着:“阿妈额娘,儿子死的像个巴图鲁!”
  
  少年虎目含泪,紧咬着唇默不作声,只此一会,四个护卫已经又少了一个,胤禛一把拉过少年,在剩下三个护卫的簇拥下飞奔而去。
  
  谁知刚刚跑了不到一会儿就又被人赶上,又是八个人,只是看功夫,比刚才那一拨高了一截。须臾之间,就将他们团团围住。依然是驳杂不一的穿着打扮,但无一例外都蒙着面巾。
  
  这一次,他们倒没有一拥而上,为首的高个男子阴沉着声音看着少年哼道:“我说追了你十几里路都没消息,原来是有人接应!可惜!”男子冷笑一声:“再来一倍也不够砍的!不过”男子的眼中现出一丝赞赏,“你倒是个爷们,三个人就敢闯我们那地儿,还能逃的命回来,不过”男子面色突然一沉,“也就到此为止了。爷敬你们是汉子,交出偷去的东西,爷可以让你们死的像个英雄,不然!爷让你们赤条条的来,血淋淋的去!”
  
  “哼!”少年把刀一横,“爷敢孤身一人去偷,就没有怕死过!东西爷已经着人送回去了,我看”少年戏谑的扫了一圈,“你们还是好言好语的放了爷回去,爷还可以向上面求求情,免了你们部分罪责,不然,你们犯的可是抄家的大罪!株连九族的!”
  
  “闭嘴!”男子暴喝一声,眼眶突起,“我们走上这条道,就没有怕死过,九族,咱早就没有九族可以株了!”
  
  “哦?”少年挑挑眉,微笑的看着男子身后的众人,“你没有九族,他们也没有么?”
  
  “该死的鞑子,闭上你的臭嘴!”男子历喝一声,扫了一眼身后,缓缓道:“兄弟们,就是这些该死的鞑子,抢了我们土地,抢了我们的女人,杀了我们的孩子,逼得我们无路可走,自从走上这条道,你们认为我们还有活路吗?莫不是祖祖辈辈都要做他们的奴才!”
  
  看着围着的众人愤怒仇恨的目光,少年稚嫩的脸上已难掩怒色,“哼,一派胡言!不过是叛臣贼子为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蛊惑之词罢了!区区几百个人,就想割地自治,真是愚不可及!尔等今日即便杀了我等,也不过苟且偷生罢了,在下奉劝各位,还是及早回头是岸!”
  
  男子轻蔑的嗤笑一声,“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了你!只问你,交还是不交!”
  
  少年面色一整,“爷说了,东西早就送出去了,死就死,还管他什么死法!只是,”少年转向胤禛,“只是连累了四哥!”
  
  胤禛脸上有着惋惜和不甘,眼中却淌着温情,“十三弟说的什么话,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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