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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这么多天,她的闺楼也在不断的完善,细心观察的话,其实能发现每天都有新的变化,就像今天她就发现楼下又多了一个新的书桌和满满的一书架的书,好像是为了标榜她很博学多才似的。
想着想着,杜之梦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这大概是最近最让她高兴的一次睡梦,因为梦中出现了一个人。
“先知啊先知。”杜之梦看着面前那个影影绰绰的年轻人,兴奋的大喊大叫,疾步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告诉我谁是周子介的前世?”不等先知有其他的动作,杜之梦就一叠声的问,还不停的埋怨先知上午的时候不出现,那么好的环境她还故意睡了一觉等他出现呢。
“咳、咳”先知忍不住的咳了两声,被杜之梦抓的太紧,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每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似乎都得冒着生命的危险,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出现在她的梦境里。
“要不是上司逼着我来,我来不来呢!”先知忍不住的小声嘟囔,对于杜之梦已经是极度的不满。
“先知,求求你!”杜之梦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爽的表情,忍着自己的怒气笑嘻嘻的求了一句,右手已经握拳,如果他再不说的话就是一顿海扁。
“上峰说了”一句话说完,先知媚献的朝着自己的头上作了个揖,转头对着杜之梦机械的说:“鉴于你恶劣的表现,因此把你还债的难度加大,这个周子介的前世还是要你自己去找。”
这些话说完,年轻的先知还是向上一次一样在瞬间跳开几米远,看了看一脸懊恼和愤怒的杜之梦,然后慢慢的消失,消失前一句轻飘飘的话从天而降:“我偷偷的告诉你,那人就在你的身边。”
“身边,身边。”杜之梦不停的琢磨着这个词,她身边现在有好多人,到底是哪个?而且这个先知还是没有说怎么样才算是还清楚债务呢?还债的方法要用哪种方式?
“你这个有头没尾的先知,别让我再逮到你!”杜之梦伸手指着天空中的某一块大喊了一声,然后极其郁闷的坐在了地上,突然间觉得似乎是谁在自己的背后盯着看,扭头间,一道白光射来,她忍不住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杜之梦看着在自己眼睛正上方的被放大的俊脸,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像是周子介,又像是经理,或者是他们两个的结合体,只见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再说些什么,就是听不清楚。
“小妹,睡魇住了?”杜之阳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划过杜之梦的眼前,看着她迷茫的表情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看来,这个枕头是不需要给你了。”杜之阳看着她癔症的表情从背后拿出个做工精美的枕头晃了晃,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说我不需要的。”杜之梦说了一句,劈手夺过枕头,就在刚刚一瞬间她突然醒了过来。
身边的人,这个念头突然闪过杜之梦的脑子,会不会是他?拿眼角小心翼翼的瞥了瞥一身锦衣的杜之阳,她的心里闪过一阵恶寒,他的状况这么好,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需要她还债的,或许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吧,莫不是桑致远?
杜之阳站在床边,看着杜之梦怀里抱着枕头,几种神色不停的在脸上变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哥,我发现一个问题,你似乎是又闯了我的闺房?”就在杜之阳还在思考的时候,杜之梦已经恢复了正常,开始对他的突然出现提出了质疑。
闺房重地,闲人免进
“为了给你送这个刚刚赶制好的枕头,你以为我愿意来呀。”杜之阳一撇嘴转身在不远处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倒了杯水自顾自的喝着。
“即便是如此,男女也有别呀。”她摇了摇头,并不支持杜之阳的这种想法,就算是亲兄妹,年龄大了,也是该有所避讳的。
杜之梦低头闻了闻怀抱里的枕头,淡淡的银杏叶香气围绕的鼻端,在这个下午稀落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的清新。
“你刚才说什么还债?”看着丫头们伺候杜之梦梳洗,杜之阳站在一旁问了一句,然后想了想又接着说:“你有欠别人的债吗?”
正在弯腰洗脸的杜之梦一顿,然后接过丫头的毛巾轻轻的擦了擦脸,转过头对着杜之阳说:“哪有,我就是想欠也得有机会。”
“少爷,高公子来了,在花厅等你。”杜之阳的跟班顺子在门口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然后杜之阳就匆匆的告辞离开,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小姐,我们来的时候王爷交代了。。。”两个丫头站在杜之梦的身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欲言又止,不知道王爷交代的话要怎么说。
“王爷是不是说:告诉杜小姐,要她安守本份,不要不守妇道。”杜之梦拿着梳子抿了抿鬓间的碎发,模拟着桑致远的口气扭头对着身后的两个人说了一句。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在面对即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那种占有的心理会更加的复杂,不希望受到任何一点的玷污。
看着两个丫头点头,杜之梦嘴角挂起一丝微笑,她就知道桑致远肯定是这样的话。
随步走到书桌旁,杜之梦摊开了卷着的纸,拿手指头沾了沾砚台里的墨水在纸上写了大大的八个字:闺房重地闲人免进。
撑开纸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大作,杜之梦满意的点了点头,其实她的硬笔书法还是很不错的。
“把这几个字贴到门口就行了。”信心满满的吩咐丫头把大字报贴在门上,杜之梦后退了几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越看越是对自己的书法作品满意。
“三小姐,郑王爷在前厅说想见你。”管家站在院子的门口对着杜之梦说了一句,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像是杜之梦的院子里有狼一样。
“汪汪,你真乖。”杜之梦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被拴在门口的小狗的头,满意的笑了笑,桑致远的效率很高,她一觉睡醒就给她整来了这么一条漂亮的小狗。
“替我谢过你家王爷。”杜之梦抱着小狗高兴的朝着身后的两个丫头说了一句,她可不相信,这两个丫头只是单纯的过来服侍她的。帝王家的孩子,允许他小人一些。
“我送你的礼物可曾收到?”一条腿还没有迈过门槛,杜之梦就朝着里面的人问了一句,言语间很是随意。
桑致空扭头,看着从门外进来的杜之梦一笑,开口说道:“收到了,谢谢你还惦记着我,所以今日特意登门拜谢。”说完后双手一拱朝着杜之梦道谢。
脖子上的绷带已经去掉,肩膀那里的纱布还缠着,有这些事实存在,她在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忘了这个“好玩”的王爷。
“小女子担不起王爷如此大礼,羞煞奴家了。”杜之梦看着桑致空行此大礼,急急的回礼,他们虽然算是熟,但是还没有熟到那种地步,于是乎一句戏文冷不丁的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一句话说完,两个人都是一顿,然后同时爆笑出声,于是在这一笑之间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迅速的消失。
作者题外话:今天的第六更;同志们;求你们搭理搭理我;谢谢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妹有什么事情吗?
有时候交朋友全凭运气,运气好的时候,你可以因为一笑交到一个可以依靠一辈子的朋友,运气差的时候,当天和你一笑的那个人或许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样吧,明天我约你出去走走,今天天晚了。”两个人闲谈完,桑致空主动约了杜之梦明天逛街。
“行,那你明天过来找我。”杜之梦爽朗的答应,然后把桑致空送出了门以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随意的坐在地上和两个丫头训练小狗。
自从桑致远派遣了丫头以后,她就把杜府配给她的丫头退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这个杜府没有外表看着的那样简单,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免得做了谁的枪手。
三个人在院子里逗弄着小狗,上蹿下跳的闹成一团,夜色很快的降临,吃过晚饭后,杜之梦早早的睡觉,期待能在梦中再次见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先知。
一夜无梦,也没人打扰,杜之梦一觉醒来,东方已经微微的泛白,小狗乖巧的趴在她的脚边睡觉,惊觉床上人的动静,它抬头看了看杜之梦,重又睡了过去。
杜之梦披着衣裳推开了门,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应该还都是在睡梦中。
深呼吸了一口气,杜之梦忽然觉得自己的眼花了一下,似乎是有个什么东西从她的眼前一闪而逝,杜之梦忍不住的迈开步子追着那个人影而去。
杜之梦扶着腰气喘吁吁的站在一个院落的门口,抬头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院落门上的牌匾,大概是这三个字:醒行苑,杜之梦在嘴里仔细的念了念,然后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花花公子杜之阳给自己的院子起了个寺院的名字。
“大哥,你在吗?”杜之梦站在门口,不确定的叫了一声,说实话她刚刚没有清楚到底是谁,只是恍惚的觉得那个人是杜之阳,然后跟着自己的思维就到了这里。
“我进来了啊!”没有得到回答,杜之梦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像是做贼一样轻轻的喊了一声,没办法,有时候人的好奇心就是如此的强烈。
杜之阳的院子布置的极为简单,干净利索,几棵高大笔直的杨树矗立在不显眼的角落,很出乎她的意料,整个院子的布置很朴素淡雅,和杜之阳的“外在”形象一点也不相似,他可是传说中赫赫有名的花蝴蝶。
“三小姐好!”突然间,杜之梦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吓了一跳,在这个微亮的早晨,被突然出现的稚嫩的声音叫一声,惊恐的回头,杜之梦悄悄的松了口气。
“不知三小姐可是找少爷有什么事情?”杜之阳的亲随顺子手里端着盆热水走近杜之梦,对着她算是恭敬的问了一句。
“呃,没什么事情。”杜之梦在顺子的注视下讪笑了两声,对着他连连的摆手,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里确实是不合时宜。
“三妹有什么事情吗?”说话间,杜之阳披着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额前挂着几缕碎发,脸色有些苍白,站在门口,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问了杜之梦一句。
“没事,没事。”杜之梦说了一句,然后就慢慢的走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杜之阳有些奇怪,气氛有些不一样。
“三小姐早。”回去的路上,早起的仆人见着杜之梦后很恭敬的打招呼,大改以前的态度,大概是和她将来的身份有关吧,平王妃,一个听上去很有噱头的称呼。
杜之梦微微点头在这些人面前匆匆而过,因为她害怕自己此刻的形象会在这个七嘴八舌的侍郎府上传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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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那不是四夫人?”远远的看见四夫人的身影向着杜之阳院子的方向而去,杜之梦忍不住的拉着旁边的一个人问了一句。
“没有啊,小姐是不是看花眼了?”等那仆人抬头看的时候远处已经空无一人。
“可能是吧。”杜之梦挥了挥手,她确定刚才不是自己眼花,她真的看见四夫人行色匆匆的向着杜之阳的院子去了,回想起以往的事情,一个恶寒的情景突然跑进了她的脑海。
杜之阳和四夫人之间,难道是和电视和小说上常见的情节一样,女朋友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而是他老子,可是看年龄的话,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差距,难道是杜之阳喜欢嫩牛吃老草?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她的脑子里乱窜,对于这个事情,杜之梦已经有开始的疑惑变成了现在这种无聊的猜测和编排。
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杜之梦加快了自己的脚步,难得在后面的路上没有再碰见早起的仆人,眼看就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哟,三妹这是什么打扮?”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杜之梦一脚刚刚抬起准备迈进自己院子的时候,杜之雪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不情不愿的扭头。
抬头故作深沉的望了望天的杜之梦一开口绝对的让人抓狂:“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二姐这是上哪里去了怎么一身湿漉漉?”
早上的露水本来就重,尤其是在这个秋天的早上,一句话隐匿的骂了杜之雪是鸟人,文邹邹的,不带一个脏字,眼看杜之雪就要发飙,杜之梦悄无声息的后退了几步。
满面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逗逗这个杜之雪,对她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太好,而且后面还老是挑她的刺。
“三妹不是和我一样早,而且还是衣衫不整,莫不是。。。。。。”面对杜之梦的刁难,杜之雪一改常态,反而是脸带讥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杜之梦一番,然后说了一句在外人听来极其暧昧的一句话。
杜之梦听到这话先是生气,然后突然释怀,故作悲壮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对着杜之雪说:“看来你又忘了苏东坡和佛印禅师的故事,要不要我替你重温一遍呢?”
“大早上这是干什么?”突然间杜侍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大喝了一声,看他身上穿着的朝服,大概是刚刚下了早朝吧。
杜之梦眨着眼睛看着杜侍郎身上那深红色的朝服还是有一瞬间的不适应,总还是以为自己坐在电视前看戏,没想到自己也成了戏中人。
“爹爹”杜之雪一改刚才的形象,对着面前的人恭敬的行礼,俨然是一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
杜侍郎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杜之梦,用一种难言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对着她摆了摆手后走开,只看的杜之梦莫名其妙。
杜侍郎走了以后,杜之雪也以一种等着看好戏的神情看了她一眼后,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杜之梦站在自己的院子门口莫名其妙,难道这家人起了这么个大早,只为给她一个刚才那样的眼神?
你很大胆vs我得活着
耸了耸肩,转身抬脚,然后杜之梦就趴在了地上,痛呼一声,杜之梦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膝盖,然后扯了扯使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
闻讯赶来的两个丫头站在杜之梦的不远处使劲的憋着笑,在杜之梦的一瞪之下,其中的一个索性大笑出声,杜之梦先是一愣,然后也跟着哈哈大笑,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可不是可笑之极。
笑着笑着,杜之梦的眼睛就开始慢慢的湿润,坐在地上环顾着这个已经不算陌生的院子,自己遭遇的都是什么事情,莫名其妙的穿越,找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还他十年,没有一个朋友,一帮刁难自己的人。
原来那些凄惶和无助一直围绕在自己的身旁,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宣泄的窗口。
“小姐、小姐”两个丫头见状停止了笑声,同时跪在地上看着杜之梦喊了一声。
“没事,磕的有些疼了。”杜之梦对着两个丫头强笑出声,在两人的扶持下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蹦蹦跳跳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杜之梦脸上的泪痕犹未干净,看着自己身上这怪异的妆扮,突然开始怀念自己拿利落的牛仔裤和上衣。
“弄简单些吧,今天要出去一下。”看着铜镜中那个模糊地影子,杜之梦忍不住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那里面那个消瘦的彷徨的人还是自己吗?
站在床边看着那个三层外三层的衣裳,杜之梦忍不住的皱起眉头,以前她还奇怪为什么诗句上描写那些仕女梳头和穿衣的居多,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么繁琐的穿衣程序,这么繁琐的发型,一天的时间大部分都花在这个上头了,哪里还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被人侍候着穿好了衣裳,然后就有人把早饭端了进来,杜府的规矩和现代公司每周一要开例会的规矩差不多,每隔五天,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汇报一下个人的境况,然后有事情解决一下。
就在杜之梦吃着早饭的时候,管家来报桑致空已经在花厅等候,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空空如也以后,杜之梦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落籍一笑,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灯漏,然后茫然的盯着身后的两个丫头问时间。
“小姐,已经是巳时了。”丫头们很自然的回头看了眼桌上的灯漏,回禀了一句,并没有在意杜之梦眼里的茫然和无助。
杜之梦哦了一声,巳时似乎是现代的九点了,原来天已经这么晚了,很快的扒完自己碗里的饭,掩饰起心里的凄惶,不知道自己还会在这里生活多久,而这种无知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早上好。”微笑的朝着桑致空打招呼,杜之梦不适的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上面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有些纠结有些痒。
“你很大胆!”桑致空看着杜之梦的动作笑着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