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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福临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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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不对,这才知道小姐遇上了麻烦。刚刚我出去拿吃食时,遇上了他,他要我转告小姐一句话。”
  “什么话?”齐福凑上前来。
  “柳公子说,让小姐少安毋躁,等晚些时候,船一靠岸,到了良城就是咱们的底盘,那时会有行动的。”
  齐福一听,这是还有办法!思量了片刻,忙叫莺语拿吃的给她。莺语好奇,刚还闹着没胃口,怎么又想吃了,没想到自家小姐真是急性子,边吃边 回道:“吃饱了,好准备晚些行动呢!”
  天一擦黑,齐福就在船舱中跃跃欲试,可等到深夜还是不见动静。而且,般只似乎并未靠岸,这是怎么 回事?
  就在她欲“闯关”出去瞧瞧时,门“吱呦”一声开了,莺语进来了。
  齐福刚想开口,突然转头看到床边,如果进来的这个是莺语,趴在床头打盹的丫头又是谁?
  “这,你是……”阿福下意识的操起桌子上喝空的粥锅,一脸的警惕。
  真怕她一锅砸来,那人忙出声 回道:“是我,齐福姑娘。”
  男声一起,齐福瞬间猜到了:“是柳公子?”
  “正是在下。”
  这易容术也太惊天地,泣鬼神了!
  简直逆天了有木有!
  齐福正在心头腹诽,就见柳公子化成的“莺语”贼眉鼠眼的向门口扫了扫,见没人发现,才继续道:“齐福姑娘,计划有变,宏小王爷没在良城停靠,而是要将船直接开往京中!”
  这消息不外乎于在齐福心头重重一击。
  “那就是说,计划泡汤了……”
  “是。”
  “那就是说,六郎救不出了……”
  “是。”
  “那就是说,我只能找景宏那厮拼命去了……”
  “是……不是!”还好柳中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往外冲去的齐福。为了情郎,这女子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头脑飞转,他连忙再想办法:“也不是说救不出了,只不过还需要齐福姑娘的配合。”
  “成,能救下六郎,怎么配合都成!”
  “那齐福姑娘,待会儿,看到什么都不要太过吃惊,免得引人猜疑。”
  “好!”
  在屋中等待,是最倍感煎熬的事情。
  柳中原出门不久,阿福先是听到外面一阵喧闹,然后又慢慢归于平静。她悄悄走到门后,将耳朵贴在门板之上,想听听外面的声音。才刚在门前站稳,突然就听到有人敲门。
  阿福有预感种强烈的鱼贯,似猜到了来人谁,立马冲上去开门。
  当房门开起的那一刻,齐福有刹那间的怔愣。虽然他顶着莺语的脸,但只要与那双深情眼眸对视,便能认出是她的六郎来。齐福激动不已,一头扑进六郎的怀里。终于见面了,再艰难,只要见他安好就够了。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齐福,你可睡下了?”
  不好,这是宏小爷来了!
  

  ☆、第50章 冒牌换替身;船队火入京

此前,船上的灯笼被狂风熄灭,随后船帆也报出了问题,景宏心中不安,这才想来看看齐福。可敲门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景宏的神情慢慢凝重下来。
  “阿福?要不要我帮你……”开门。
  他话未说完,门突然开了。
  来开门的不是丫鬟莺语,而有些神情慌张的齐福:“宏,宏小爷,你怎么来了?”上船时还十分不愿,此时竟然对他笑?这事情,怎么想都不通啊……
  景宏不动声色的进入船舱小屋,双眼不住的向四下扫视,屋中只有莺语一人,她立在一角,垂头不语。看起来,一切并无异常。
  “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也可以找熊壮。”放下警戒的景宏对齐福温言而谈,也是觉得一早在岛上做得过了些,伤了人家姑娘的面子,也伤了人家的心。
  “我没什么需要的。”要说有什么,就是让他快点出去。他在这里,齐福时刻都在害怕六郎穿帮。
  可这话不像敷衍,听在景宏耳中,倒像是在与他执气。
  女人都是要哄的。
  深刻体悟到这一点的景宏上前一步,到齐福身边,欲伸手揽她入怀,恰好此时有浪头卷过,船身不稳,眼见着自己的女人要被人占便宜了,披着“莺语”脸皮的六郎一个箭步上前,先一步拥起阿福,怕被人怀疑,还特意掐细了嗓子,口中振振有词:“小心啊,小姐。”
  待风浪过去,六郎才悻悻地离开阿福的身子,让宏小爷想上前都无可乘之机。
  莺语本就是个护住心切的主儿,她有此举动,景宏并未怀疑。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景宏来得急,齐福与六郎只好将熟睡的莺语藏在床下。刚刚浪涛过大,人站立尚且不稳,更不要说在床底下躺着的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见莺语“滚”了出来!
  齐福正着急呢,还好六郎顶上,一脚将她给踹 回了床下。以防万一,他只好挡在床前,以免意外发生。
  时刻怕景宏发现端倪,或是藏在床下的真莺语滚了出来,齐福一直担惊受怕,她时不时的就要抬头看一眼身边的六郎。
  见齐福光顾着瞧自己的丫头,似是无心与他聊天,景宏启步欲走,齐福便满心欢喜的要送他出去。
  “阿福,你别怪我。”走到门口时,景宏突然对阿福道,“我是在恨自己,为何什么时候都是他先一步找到你?你是魏嫣也好,齐福也罢,我从不相信缘分,我只是认定了你。”说罢,景宏出了船舱。
  宏小爷离去的背影落寞,莫名的让人心酸。
  找 回记忆之时,阿福多少也想起了一些与他交往的片段。只不过,她对景宏从未有过儿女私情,一直当他是儿时的玩伴罢了。
  那时,她喜欢吃来,他喜欢送,缘起太妃居园子里的一顿“炙鹿煮酒”,饿极了,两人在谦竹园中,共同分食梅花糕……原来,这便是他一直送自己的梅花糕的缘由了!
  景宏是想让阿福想起与之相关的一切,怎奈,她早已心有所属。
  想来,让他误会,也是自己的错。
  “阿福,在想什么?”身边的六郎见她想事想得出神,好奇地问道。
  阿福摇了摇头,略有无奈地 回道:“我在想,这一世,终究是要辜负宏小爷的一片真心了。”
  “不舍吗?”
  “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儿。”不是我的。
  听她这么说,六郎恢复了夫子那套一本正经的口吻,教育她道:“阿福,那时就和你说过,选良人,不可光看皮囊好坏!”
  “若不是看皮囊姣好,许就不选你了,哈哈~”阿福顽皮的摸了把眼前的“小娇娘”的脸蛋,一时玩心大起。
  被个姑娘家公然调戏了,不过这话听得人挺舒服的。
  这分明是在夸他嘛!
  六郎的伤未痊愈,身子有些虚弱,自打进入齐福的船舱,便卧床静养。
  一晃两日过去了,他是养得精神饱满,就是苦了还绑在船头之上风吹雨打的柳公子,没人替,没人管。想起来了,有人送口吃的;想不起他,只得扯着嗓子,拉下脸去要饭了。景宏看到都有些吃惊,这哪还有半点风流人士的儒雅气度?
  谁料,船刚一靠岸,六郎便除去脸上的易容之物,明目张胆的走上甲板:“我才是萧赢,船头之人,你们可以放了。”
  是到了验明正身的时候了,有些事只能他去面对。
  见六郎现身,柳中原一个跃起,飞身跳下船去,空中飘来他走前的几句戏谑之言:“不劳他们费心了,完成任务,我自功成身退……我们小五仙提前预祝你与齐福姑娘拜年好合!”
  话音散落之时,人亦消失于前。
  可见六郎是从阿福的船舱中走来,景宏瞬间气红了脸,原来这两日他们是日夜都在一起的,被耍得团团转的人从来只有他自己!
  “阿福,这便是你的意思?”在向他表决心吗,告诉他两人多么的如胶似漆,难以分离?“你们干得好啊!”
  “宏小爷,六郎有伤在身,他的身子经不起折腾,我才……”阿福的解释,景宏听起来那是异常的刺耳。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一句有关他的话。”景宏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脸上慢慢露出凶狠之相,“来人啊!把姓萧的给我押走!”
  齐福大惊失色,忙去抓六郎的手:“六郎……”
  走前,六郎对阿福安心一笑:“等着我。”
  两人的手由握紧,再到一点一点的分开,仿佛是一条绳索,被人硬生生的割断了。
  一入宫,阿福便直奔千秋院而去。
  此时,她的皇后长姐正陪着小皇子念叨着如何自制冰糕呢!以鸡蛋砂糖做出来的冰糕,总是硬度有余,松软不够,但小皇子还是喜欢吃。
  “长姐。”见那母子俩说得正起劲儿,无心搭理她,也知是自己先一声不呛的跑出宫,这事她不占理,便有心悔过。
  进门前,听皇后身边的深婉姑姑说起过,皇上将选婿结果诏告天下的事,也是经过再三考虑的,三轮比试后,确实只有景宏射中了把心上的小沙果,这是名正言顺的通过测试,成为选婿比赛中的第一名,皇上这样下旨又有何不对?
  况且,郡主私自跑出宫去,若是一时半会儿寻不 回,解决在自家人手里,总好过牵扯邻国,再生事端。左右权衡,这才选了景宏为准郡马爷。
  “长姐……”齐福瘪瘪嘴,怯怯地又唤了一声。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长姐?”这 回,皇后娘娘倒是应了她一声,但话中满是情绪,一听就知道是不高兴了。
  齐福知道,自己闯得祸,还得自己担,忙从旁认错道:“长姐,嫣儿知错了。”
  一声“嫣儿”,让皇后娘娘瞬间怔住了。
   回宫多日,小妹因未想起全部记忆,还是愿意他人唤她“阿福”,一句“嫣儿”饱含了两人心中多年的记忆和难舍的情份。
  齐福眼含热泪,跪着上前挪了几步,将头枕在长姐的腿上,哭拆着:“长姐,嫣儿都想起来了,还好当初他们认错了人,还是绑的是我,还好长姐没事……”
  “嫣儿,是长姐的错。”说起小妹事,皇后娘娘已是泪如雨下,“是长姐没有保护好你,若能时光倒 回,我定不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长姐,时光一去,宛如覆水难收,嫣儿只当是命里有劫,不怨旁人。如今,我不求别的,只求长姐一事,请皇上收 回成命,我不能嫁给景宏,我的心已经给了六郎。”
  “可你知,他是何人?”
  这时,从偏殿走入一人。
  此人气宇轩昂,英气非凡,抬头望去,只觉从头上笼罩过来一股强大的气场。
  是皇上!
  发觉自己触犯圣颜,齐福连忙垂首叩拜。
  景誉见齐福叩首行礼,也不急着让她起身,而是坐在皇后边身,直截了当地说起了六郎的身份:“他入大君那六年,假冒质子身边的侍卫,隐藏真实身份,也许你也知晓,但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你却不一定知道。萧赢可不是什么胜国六王爷,他已在一月前继承胜国大统!”
  初选后,皇后向皇上问起萧赢时,皇上便私下派人到邻国打探六郎的身份。不过,一直秘而不宣罢了。
  继承大统,这么说他是一国之君?
  齐福心下震撼。
  皇后娘娘拉起长跪不起的阿福,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暂不说身份、地位,只不坦诚这一点,我与皇上便不赞同你与他结成秦晋之好。”
  六郎还是对她有所隐瞒。
  齐福好想亲口问一问他,事到如今,两人依旧难以信任彼此吗?
  从千秋院 回来后,齐福便被禁了足,困在这紫烟阁中。
  就算不禁足,她在宫中,六郎在宫外,如今想见一面,也是难上加难。谁知,午时,取了点心 回来的莺语带来一个更糟糕的消息:“小姐,听说夫子大人 回京后,没有 回到行宫,而是直接关进了大牢!”
  

  ☆、第51章 铁肩担道义;去留成问题

转日一早,就见莺语前来禀报,说是小皇子来了紫烟阁,不仅人来了,还带来了小吃与齐福分享。
  一进门,先不说带来的是什么,小皇子命人打开食盒,从盒中取出一只盘子,盘子里摆放着乳白色的软软的小团子,如蚕蛹宝宝般,千丝万缕缠绕其中,看起来层次清晰,十分可爱。小皇子用他的小肉手捏起一块,直接放进齐福嘴里,好奇地问她:“小姨,甜吗?”
  那吃食才一入口,只觉细如丝线般的质地,层层在嘴中化开,口舌间酥松绵甜,绝对配得上“入口即化”四个字。细细品味之下,还有淡淡的花生香气,这分明是加了料的,真是香甜诱人啊!
  “嗯~”齐福 回味地点点头,“甜而不腻,这是什么吃食?”
  “小姨,这是我最爱的龙须酥。”小皇子一脸的骄傲。
  “果真很像呐!”经小皇子这么一说,将这吃食比喻成龙的胡须,倒是十分的形象。
  “小姨,再吃一块。”小皇子肉乎乎的小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他笑着又捏起一块,塞进齐福的嘴中,“母后说过,吃点儿甜的,人就会开心了。小姨,你觉得现在心情好些了没?”
  齐福有些感动。
  看得出,这孩子少年老成,昨日看见在千秋院中,为求母后,哭得悲伤凄凉,便知她心结难解。今儿个下了早课,小皇子就带着吃食前来看望她了。
  有心了。
  为哄小姨开怀,吃过龙须酥后,小皇子与齐福在大殿中玩起了藏猫儿。
  两人约定好,齐福做桩,小皇子躲藏。
  齐福闭上眼,大声数了十个数后,便在屋中四处找找看看,见找不到人,又到外面瞧瞧。小皇子没找见,倒在园子中撞见了莺语:“莺语,你可看见小皇子了?”
  莺语摇了摇头。
  “奇了,这是藏在哪了?”
  “啊,小姐,我刚看到小皇子身边的公公拎着食盒出了园子。”
  “不会吧?”小皇子开她玩笑,人已经 回去了?想一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许是上面有人传他 回去吧!
  “唉,人走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呀!”让她一通好找!
  齐福正在抱怨,莺语突然想起来要禀告的事,忙上前一步:“小姐,大郡主来了,此时正在殿外。”
  “大郡主?”这倒是稀客,“快请进来!”
  自从与长姐相认,入宫后,齐福也是鲜少与大郡有见面的机会。
  此时一见,倍感亲切。
  “慧姐姐!”见到大郡主景慧,齐福便开心的迎了上来。
  “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怎么皇上一下诏书,你就跑了呢?”大郡主一进门就直截了当的质问阿福,“景宏的脾气不好,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是知道,可你这么做,不仅激怒了他,也不是个解决事情的法子呀!”
  “外面是这么传的?”
  齐福也是第一次听人正面提及此事。
  可她走时,真没料到,皇上会下诏书,将她赐给了宏小爷呀?
  真是造化弄人!
  “可不是,景宏本来听说你身子不服,几次求我入宫来看你。没想到,紧跟着诏书就来了,他得知自己被选为郡马,那是欣喜若狂,开心得睡着不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他,说你早不在宫中了,逃婚去了!”
  后面的事,可想而知。
  故而,在良城时,他一登岛,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对阿福说了那番伤人的话了。
  不过,这里面疑点重多,明明宫中下了缄口令的,怎么就有人能将她不在宫中之事传到了宫外?还不偏不倚的,直接传入了宏小爷的耳中?这分明是有人从中捣鬼!
  “话说 回来了,萧赢那家伙又是犯了什么事?他是进大牢里躲清闲去了,我家那位可是急性子,搞得寝食难安的,还让不让人家好好过日子了!”
  一想到那位安远郡马爷在屋中急得团团转,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焦躁样子,齐福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有心思笑,你知道事态有多严重吗?”
  齐福听后一愣。
  她是没好好想过,只道是如何能与六郎见上一面,将这一切问问清楚就好了。其实,这里面的事大了去了!
  如果六郎真是胜国君主,以他现在的身份,大君公然关人入牢,这意味着什么?两国会不会在相安无事、互不侵犯的度过平静的五十年后,再此开战?
  齐福突然有些懊恼,都是因为她,要是没有“选婿”这档子事,六郎还安稳的待在胜国享清福呢!当然了,她也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负心汉”了,也就没有后面那些真心相对的时刻了……
  “慧姐姐,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啊……”越细想,越觉得可怕,无论是六郎有事,还是因此而民不聊生的可能性,都让她心惊胆寒。
  “怎么办啊?”大郡主也是挠头,“首先六郎必须全身而退,不然两国必有一战。”
  “他身在天牢之中,可有法子相救?”
  “救六郎不难,但如果就这么独自离开大君,难保他不会冲关一怒为红颜啊!”
  这事又转到了齐福的头上。
  “那……那要我怎么办……”齐福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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